我家烧柴灶坏了三年 隔壁李师傅免费修好 才知他藏我爹二十年的秘密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04-08 12:55 2

摘要:说是坏了,也不算完全坏,就是灶膛下边的铁栅子断了两根,柴火总往下掉,火力不足。每次烧水做饭都得额外添一把柴,不然总是半生不熟的。娘每回添柴,都要叹气:“这灶膛,啥时候能修呢?”

我家的烧柴灶坏了,有三年了吧。

说是坏了,也不算完全坏,就是灶膛下边的铁栅子断了两根,柴火总往下掉,火力不足。每次烧水做饭都得额外添一把柴,不然总是半生不熟的。娘每回添柴,都要叹气:“这灶膛,啥时候能修呢?”

我爹走了有七年了。那时候他还在,家里什么都不愁。灶膛坏了,他随手就修,一个早上的功夫,就跟新的一样。

我爹是村里出了名的能工巧匠,什么木工、瓦工、电工,样样拿得起来。邻居家有个什么东西坏了,都来找我爹。他也从不推辞,放下手里的活就去帮忙。有时候帮完了,人家塞给他两包烟,他就高兴得不得了,蹲在门口一边抽一边跟娘唠嗑。

爹走后,家里的东西坏了,我们就束手无策了。

我倒是想过去修那灶膛,可我哪有我爹的手艺啊。上次我尝试着焊了一下,结果烧柴的时候铁栅子更弯了,差点把锅底给戳穿。娘没说我,只是摇摇头,说:“算了,凑合着用吧。”

我知道娘是舍不得花钱找人修。自从爹走后,家里的日子就紧巴巴的。我每个月打工的钱除了自己留点,其余都给娘拿回来了。娘总说够用,可我知道她在省。她连那双穿了八年的布鞋都舍不得换。

昨天我回村里,刚进院子就闻到一股熟悉的饭香。这香味不一样,是那种饭菜刚好熟透的香。

我娘在厨房里忙活,看见我回来,眼睛一亮:“阿福回来了!快来尝尝,今天灶火特别旺,饭菜都做得特别香!”

“咋回事?”我好奇地问。

“李师傅给修的。”娘边盛饭边说。

李师傅是隔壁的邻居,跟我爹年纪差不多,也是村里的能人。但是他平时跟我家走动不多,我记忆里他跟我爹的关系也就是点头之交。

李师傅今年六十出头了,媳妇早年走了,一个人住。儿子在城里当医生,偶尔回来看看。村里人说他这几年越来越少说话,有时候几天都看不见人影。

“他咋想起来帮咱修灶膛了?”我问。

娘放下碗,坐到桌边,忽然长长地叹了口气:“他说,这是还你爹的人情。”

我正喝水呢,差点呛着:“啥人情?”

“你是不知道…”娘的目光投向窗外,那棵老槐树下,堆着几根我爹生前劈好的木头,都已经长了青苔。

“那年你爹还在的时候,李师傅家突然着火了。那时候你在城里上学,没在家。火是从他家的电线着起来的,烧得挺厉害。全村人都去救火,你爹冲在最前面…”

娘顿了顿,好像在回忆那个场景。

“后来救是救下来了,但你爹的背被烫伤了一大片。烧伤那阵子疼得他睡不着觉,但他从来不让我告诉你,说怕你担心耽误学习。”

我怔住了。我确实不知道这事。

那几年我在县城读高中,一个月才回来一次。爹总是精神特别好地站在村口等我,我从没发现他背上有伤。

“李师傅昨天来,说他做了个梦,梦见你爹站在他家门口,说他家的烟囱要倒了。他一早起来检查,果然发现烟囱裂了道缝。修好后,他就想起了咱家的灶膛,说…说你爹托梦让他来还人情。”

娘说着说着,眼圈就红了。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埋头扒饭。饭确实香,比以前香多了。灶膛修好了,火力足了,连米饭都熟得均匀。

吃完饭,我说:“娘,我去李师傅家道个谢。”

娘点点头:“去吧,顺便带点咱家自己腌的咸菜去。”

李师傅家离我家不远,隔着一条小路,走过去不到五分钟。他家院子收拾得很干净,但能看出来是单身汉住的地方——晒衣绳上只挂着一件洗得发白的蓝布褂子,窗台上放着几个空酒瓶,瓶里插着几根不知名的野花。

我敲了敲门,李师傅开门时显得有些惊讶。他穿着一件灰色背心,露出粗壮的胳膊,上面有些陈年的伤疤。

“是阿福啊,快进来。”他侧身让我进屋。

“李叔,谢谢你给我家修灶膛。”我把咸菜递给他,“这是我娘腌的,您尝尝。”

他接过去,笑了笑:“小事,应该的。”

我跟着他进屋,屋子里简单整洁,墙上挂着一些老照片。我目光扫过,忽然在角落里发现了我爹的照片——是一张很早的合影,看样子是在什么工地上,我爹和李师傅还有几个人站在一起,都很年轻。

“那是80年代,咱们村一起去县里帮忙盖房子。”李师傅顺着我的目光解释道,“你爹那时候手艺就特别好,我们都跟他学。”

他指了指照片里年轻的我爹,眼中有种说不出的怀念。

“我爹还救过您家的火,我娘都告诉我了。”我说。

李师傅端起茶杯,沉默了一会儿。

“不只是那一次火。”他慢慢地说,“你爹救过我很多次。”

他站起身,从柜子里拿出一个旧木盒子,放在桌上。盒子上落了一层薄灰,好像很久没人碰过了。

“这些年,一直想找个机会给你们看看这个。”

他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沓发黄的纸。有收据,有借条,还有几张字迹潦草的便条。

“你知道吗,二十年前,我儿子考上医学院那年,家里一分钱都拿不出来。是你爹,偷偷卖了准备给你盖房子用的几棵树,把钱借给了我。”

我拿起一张纸条,上面写着:“李兄:钱不够再说,娃娃的学不能耽误。木头的事别放心上,反正阿福还小,等长大了山上的树又长起来了。老裴”

那是我爹的笔迹。

“后来我儿子毕业了,想还钱,你爹说啥也不收。说等我儿子当了医生,给村里人看病时多关照关照就行。”李师傅的声音有些哽咽,“所以我儿子现在每个月都回来一趟,给村里的老人免费看病。”

我翻动着那些纸条,其中一张让我停住了。上面写着:“欠裴大哥5000元,用于阿福高中学费。”日期是我高二那年,落款是李师傅的名字。

“这…这是怎么回事?”我问。

李师傅叹了口气:“那年你爹的腰摔坏了,干不了重活,家里揭不开锅。你正上高中,学费和生活费一大笔。他死活不肯找人借钱,怕还不上影响你上大学。是我硬塞给他的,说是我欠他的,这样他才肯收。”

我突然明白了为什么那段时间每次回家,爹总是说生意好,让我在学校别省钱,好好吃饭。

“所以…所以那次火灾…”

“对,那次火灾后,我就发誓这辈子要还他的恩情。”李师傅看向窗外,“可惜他走得太早,很多话都没来得及说。”

屋子里安静下来。

我注意到桌子上还放着一本工具书,是关于修理家电的。书角都翻卷了,看得出来经常翻阅。

“我这些年自学了不少修理技术。”李师傅顺着我的目光说道,“你爹走后,我想着村里总得有人能帮大家修修补补。”

我这才注意到他家墙角堆着各种工具,有些是我爹生前常用的那种。

“其实…”他犹豫了一下,“这些年你娘每次洗衣服,我都看见她洗到你爹的那件旧工装时会多搓几下,好像那上面有洗不掉的污渍。那件工装的口袋里,一直放着我还给他的500块钱,他从来没动过。”

我心里一震。我想起每年清明,娘都会把爹的那件旧工装拿出来晾晒,然后小心地放回柜子底层。

“我不敢去你家修那个灶膛,怕你娘想起不好的事。”李师傅继续说,“直到昨天那个梦,我才觉得是你爹在提醒我,该还这个人情了。”

窗外突然响起一阵鸟叫,打断了我们的谈话。李师傅看了看表:“都这个点了,该吃午饭了。留下来一起吃点?”

我本想婉拒,但看到他期待的眼神,就点了点头。

他起身去灶房忙活。我坐在堂屋里,又看了看墙上的那张老照片。照片里的爹站在最中间,年轻的脸上满是自信的笑容。他旁边的李师傅也在笑,但笑得有些拘谨。

我忽然想到娘说的话,说爹和李师傅平时只是点头之交。可照片里,爹的手搭在李师傅肩上,那姿势,分明是老友间的亲密。

灶房传来锅铲的声音,还有菜下油锅的滋滋声。我走过去,看见李师傅正在一个和我家一模一样的烧柴灶上炒菜。

“李叔,您家的灶膛也是自己修的吧?”

他头也不抬,只是笑:“你爹教的手艺,不能丢。”

灶膛里的火焰很旺,照在李师傅的脸上,勾勒出深深的皱纹。在那一刻,我仿佛看到了我爹的影子。

吃完饭,我准备离开时,李师傅叫住我:“你晚上住在家里吧?我教你修灶膛的手艺。就像你爹当年教我一样。”

我点点头,突然觉得鼻子有些发酸。

回家的路上,我看到田埂上几个孩子在放风筝。风筝飞得很高,拉住风筝的线缠在一个小男孩的手腕上,勒出一道红痕,但他笑得很开心。

我想着爹和李师傅之间那些我不知道的故事,还有那些藏了二十年的秘密。也许在乡村里,人与人之间的情分,就像那看不见的风筝线,看似普通,却能承受很大的力量。

院子里,娘正在收晒在绳子上的衣服。看见我回来,她笑了:“李师傅留你吃饭了?他手艺不错吧?”

我点点头,帮她把衣服抱进屋。

“娘,你知道爹和李叔之间的事吗?”

她停下手里的活,看了我一眼:“知道一些,不知道更多。男人之间的事,他们自己清楚就行。”

我没再问。娘走进屋子,从柜子底层拿出一个盒子,里面是一些老照片和几样小物件。

“你爹生前最宝贝的几样东西。”她说,“今天你去了李师傅家,我想起来了,这里有张照片你应该看看。”

她从盒子里拿出一张更老的照片。照片上是年轻的爹和李师傅,穿着军装,站在一面军旗下。

“他们是老战友。”娘轻声说,“只是后来因为一些事…闹了些不愉快,很多年不怎么来往。”

我愣住了:“什么不愉快?”

娘摇摇头:“过去的事了,他们自己都放下了,咱们就别提了。”

她把照片放回盒子,又盖上了盖子。

晚饭后,李师傅来了,带着一些工具。他教我怎么修灶膛,手把手地示范每一个步骤。他的动作很像我爹,连说话的语气都有几分相似。

我突然明白,这二十年来,他一直在学我爹的样子,用自己的方式延续着我爹的存在。

修好灶膛后,李师傅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灰:“行了,这灶膛能再用十年。”

他没急着走,而是在院子里转了转,目光在那堆长了青苔的木头上停留了一会儿。

“你爹临走前,还想着给你盖新房子。”他忽然说,“那几棵树,是他专门留着的。”

我看着那些木头,忽然有了主意:“李叔,明年我打算回来盖房子。您能帮我看看吗?”

他愣了一下,然后笑了,眼角的皱纹舒展开来:“那当然,我等着呢。”

送李师傅出门时,天上繁星点点。我站在院子里,忽然觉得有些东西,从来没有走远。

那天晚上,我睡在爹生前的房间里。半夜醒来,听见厨房有声音。我以为是娘起来喝水,走过去一看,居然是娘蹲在灶膛前,她的手抚摸着新修的铁栅子,嘴里喃喃自语。

我没出声,悄悄退了回来。

第二天一早,我去院子里劈柴。那把斧子是爹用了一辈子的,握柄上有一道深深的裂痕,用布条缠着。我挥舞着斧子,感觉自己的手掌渐渐契合那个磨出来的手印。

远处,李师傅家的烟囱冒出了炊烟,在清晨的阳光下,显得格外清晰。

我想,有些秘密,不需要说破,但它们会以另一种方式,永远留在我们的生活里。

就像那个修好的灶膛,它不仅仅是个烧火做饭的地方,更是连接过去与现在,连接人与人之间的一座小小的桥梁。

来源:张富强聊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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