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那年,我52岁,跟着一批高原战士走过了难忘的12天。这段经历像一道闪电,击穿了我平静的生活,也点亮了我对生命的新认识。
【声明:为阅读方便,本文用第一人称写故事,情节虚构处理,切勿对号入座!原创文章,拒绝搬运抄袭!】
那年,我52岁,跟着一批高原战士走过了难忘的12天。这段经历像一道闪电,击穿了我平静的生活,也点亮了我对生命的新认识。
我叫李明哲,一个地道的成都人,在单位被称为"老黄牛"。2018年夏天,组织上派我去西藏拉萨参与一个建设项目的技术指导工作。说实话,当接到这个任务时,我心里打了个突,虽然干了三十多年的建筑工作,可高原对我来说,还是个陌生而神秘的地方。
"李工,真羡慕你啊,能去西藏!那可是'世界屋脊',多少人想去都去不了。"同事小王拍着我的肩膀说道。
"羡慕啥子嘛,人家都说了,高原反应不是闹着玩的。我这把年纪,去了怕是要吃不消。"我苦笑着回应。
临行前,单位特意安排我去医院做了全面体检。医生看着检查报告,眉头微皱:"李师傅,您的身体条件还算可以,但高原缺氧环境对心肺功能要求高,您这年龄去高原确实要格外小心。"
就这样,带着家人的担忧和医生的叮嘱,我踏上了前往拉萨的飞机。记得那天,飞机刚开始下降,透过舷窗望去,巍峨的雪山和辽阔的草原交织在一起,美得让人窒息。
可惜,这种美丽的震撼没能持续多久。一落地,高原反应就找上了门。头疼、胸闷、呼吸困难,就像有人在我胸口上放了块大石头,沉甸甸的压得我喘不过气来。在机场等接机的那会儿,我靠在椅子上,汗水湿透了后背。
"李工,您可算来了!"一个穿着军装的年轻人快步走过来,敬了个军礼,"我是武警拉萨支队的刘建军,负责接您去驻地。"
刘建军大概二十七八岁的样子,皮肤被高原的阳光晒得黝黑,但精神头十足。看到我脸色不好,他立马蹲下身,关切地问道:"李工,您是不是高原反应了?别急,我们带了氧气瓶。"
他迅速从背包里取出便携式氧气瓶,帮我戴上面罩。清凉的氧气涌入肺部,我感觉舒服了些,但那种不适感并没有完全消失。
"慢点走,慢点说话,尽量少动。"刘建军一边搀扶着我,一边轻声嘱咐,"刚到高原,身体需要一段时间适应。这几天您就听我的安排,保证把您照顾得妥妥的。"
坐上军车,一路颠簸着驶向驻地。车窗外是蓝得不真实的天空和金色的阳光,美丽得不像人间。可我却无心欣赏,只感到一阵阵眩晕袭来。
"李工,您看那边。"刘建军指着窗外,"那是布达拉宫,世界上海拔最高的宫殿。您运气好,天气晴朗,能看得特别清楚。"
我勉强睁开眼睛望去,只见一座雄伟的白色宫殿矗立在山上,在阳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辉。那一刻,我感受到了高原的神秘与威严。
到了驻地——一个离拉萨市区不远的武警营区,刘建军安排我在临时搭建的专家宿舍休息。房间虽简陋,但收拾得干净整洁,床头还特意准备了一瓶氧气和感冒药。
"李工,您先休息,明天我再带您熟悉环境。这两天就别想工作的事了,先适应高原环境再说。"刘建军叮嘱道。
那晚,我翻来覆去睡不着。一方面是高原反应引起的不适,另一方面是对即将开始的工作有些忐忑。窗外,是我从未见过的璀璨星空,仿佛伸手就能触碰到银河。
"老李,你这是何必呢?都五十多的人了,还逞什么能?"我自言自语地抱怨着,心里却莫名涌起一股不服输的劲儿。
第二天,高原的阳光早早地透过窗户洒进房间。我强撑着起床,刚站起来就一阵头晕目眩,差点栽倒在地。
"砰砰砰",敲门声响起。
"李工,醒了吗?我给您送早饭来了。"门外传来刘建军爽朗的声音。
我打开门,刘建军已经穿戴整齐,手里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稀饭、馒头和几样小菜,还有一杯冒着热气的奶茶。
"高原上早餐很重要,必须吃好。这是我们自己熬的酥油茶,能暖胃驱寒,您尝尝。"刘建军边说边把托盘放在桌上。
我抿了一口酥油茶,浓郁的奶香混合着淡淡的茶味,滑入喉咙,整个人都暖和起来。
"建军,你们在高原上驻守多久了?"我好奇地问。
"我已经三年了,算是老兵了。"刘建军笑着说,"刚来的时候跟您一样,高原反应厉害得很,整夜整夜睡不着,还经常流鼻血。后来慢慢就适应了。"
听他这么说,我心里稍微踏实了些。吃过早饭,刘建军带我参观了营区,并介绍了我要负责指导的工程项目——一座边防哨所的加固改造工程。
"这个哨所海拔5200米,条件艰苦,但战略位置重要。"刘建军指着图纸解释道,"去年冬天一场雪崩,哨所受损严重,现在需要加固,还要增加一些防灾设施。"
看着图纸上标注的海拔数字,我倒吸一口冷气:"5200米?这比拉萨还高出一大截啊!"
"是啊,那里氧气含量只有平原地区的一半不到,连我们这些适应了高原的战士去了都吃不消。"刘建军说着,脸上露出敬佩的神色,"但是那里的十几名战士,常年驻守,风雨无阻。"
后来我才知道,刘建军曾在那个哨所待过一年,经历过零下40度的严寒和时速80公里的狂风。这些信息让我对即将开始的工作既敬畏又充满了使命感。
第三天,高原反应稍微缓解,我开始和工程队的战士们讨论具体的施工方案。这些战士大多二十出头,年轻气盛,但在工作上却出奇地细心和踏实。
"李工,您看这里,我们是不是可以用钢筋混凝土结构代替原来的砖石结构?这样抗震性能会更好。"一个叫王磊的小伙子指着图纸说。
我点点头:"思路没错,但高原施工和平原不同,混凝土的配比、养护都有特殊要求。而且材料运上去很困难,我们得好好权衡。"
讨论中,我发现这些年轻战士们虽然缺乏专业知识,但对高原环境有着丰富的经验,这是书本上学不到的。我们相互学习,互相补充,渐渐形成了一套适合高原特殊环境的施工方案。
第四天,身体状况进一步好转,我开始和刘建军一起锻炼,为之后去高海拔哨所做准备。清晨的操场上,当地藏族群众也来跳广场舞,热情地招呼我们一起参与。他们的舞蹈充满活力,动作幅度大,节奏鲜明,看得出是经过改编的藏族传统舞蹈。
"李工,您跳得不错嘛!"刘建军笑着说。
"哪里哪里,就是跟着瞎动动。"我喘着粗气回应,心里却暗暗高兴,看来身体正在慢慢适应高原环境。
晚上,部队食堂特意安排了一顿"接风宴"。菜品不多,但都是当地特色:青稞面饼、牦牛肉、奶渣、青稞酒等。席间,战士们纷纷向我敬酒,我虽不胜酒力,但也不好推辞,结果喝得有点多。
"李工,慢点喝,高原上喝酒容易醉,而且对身体不好。"刘建军小声提醒我。
果然,没多久我就感到一阵眩晕,脸上发烫。战士们见状,立即帮我回到宿舍休息。那晚,我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站在雪山之巅,俯瞰世界,感觉自己像是触摸到了天空。
第五天,一个让我终生难忘的日子。清晨,一阵急促的哨声惊醒了我,紧接着是杂乱的脚步声和喊叫声。我赶紧穿好衣服出门查看。
"怎么了?"我拦住一个匆忙跑过的战士。
"边防哨所发来紧急求援,昨晚暴雪引发了小型雪崩,哨所再次受损,有战士受伤。"战士简短回答后继续跑向集合点。
我心头一震,立即跟着去了指挥部。指挥部里,中队长正在部署救援行动。
"目前情况不明,通信也时断时续,但可以确定的是有两名战士受伤,哨所结构受损严重,随时可能再次坍塌。"中队长语气凝重。
"李工,您在这里休息吧,我们去处理。"刘建军看见我,连忙说道。
我摇摇头:"不,我得去。我是结构专家,可以第一时间评估哨所的安全状况,指导加固。"
"可是您才来几天,身体还没完全适应..."刘建军担忧地说。
"正因为如此,我才更应该去。"我坚定地说,"这是我的职责。"
在我的坚持下,我被编入了紧急救援队。一个小时后,我们乘坐军用越野车和直升机,向着海拔5200米的边防哨所进发。
随着海拔的升高,空气越来越稀薄,呼吸变得困难。我不得不使用携带的氧气瓶。透过直升机舷窗,下方的景色令人震撼:巍峨的雪山、辽阔的草原、蜿蜒的河流,美得让人窒息,却也透着一股子凛冽和孤寂。
到达哨所时,我被眼前的景象震惊了:哨所的一侧墙体已经倒塌,屋顶出现了明显的裂缝,随时可能坍塌。几名战士正在艰难地清理着积雪和碎石,寻找可能被埋的伤员。
"快,把伤员送到安全地带!"我听到刘建军大声喊道。两名受伤的战士被抬出来,脸色苍白,但都还有意识。
"李工,请您评估一下结构情况,看看我们能不能进去救物资。"中队长转向我,"里面有重要设备和文件。"
我深吸一口气,戴上头盔,小心翼翼地走进受损的哨所。里面一片狼藉,到处是灰尘和碎石。我仔细检查着墙体、梁柱和地基,做着快速评估。
"这边暂时安全,但那面墙随时可能坍塌,必须立即加固!"我指着西侧的墙壁大声说道。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我指导战士们用木桩和钢板临时加固了危险区域,并成功转移出了重要设备和文件。整个过程中,我感到呼吸愈发困难,头痛欲裂,但看着这些年轻战士们冒着生命危险奋战,我咬牙坚持着。
当最后一批物资被安全转移出来时,我终于支撑不住,瘫坐在地上。刘建军立即跑过来,帮我吸氧。
"李工,您太拼了!"他扶着我说,眼里满是敬佩。
"现在的年轻人,比我们那时候还要能吃苦。"我用微弱的声音回应,"你们在这里坚守,我有什么理由喊苦喊累?"
当晚,我们不得不留在哨所附近的临时帐篷里过夜,因为天气再次恶化,直升机无法起飞。高海拔的夜晚,气温骤降至零下二十多度,寒风呼啸,撕扯着帐篷。
"李工,给您加件棉衣。"刘建军拿来一件军用棉服,小心地盖在我身上,"这是我们的'高原三件宝'之一:棉衣、热水袋和氧气瓶。"
帐篷里十几个人挤在一起取暖,大家轮流讲述着在边防的经历和趣事,驱散着寒冷和疲惫。我听着这些故事,心中满是感动和敬佩。
"有一次,我们巡逻时遇上了暴风雪,能见度几乎为零。"一个叫郑小勇的战士回忆道,"走了十几个小时,手脚都冻麻了,可没人叫一声苦。回来后,我们的睫毛上、眉毛上全是冰霜,人都认不出来了。"
"还有一次,物资补给被暴雪阻断,我们靠着存粮坚持了两周。"另一个战士接着说,"大家一天就吃一顿,省下来的给哨所里最年轻的小李,他才刚满十八岁。"
听着这些故事,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震撼。这些年轻人,远离家乡、亲人,在这寸草不生的高原上默默守护着国家的边疆,没有豪言壮语,只有日复一日的坚守。
"李工,您还好吗?"刘建军关切地问。
我点点头,眼睛却有些湿润:"建军,你们真了不起。"
夜深了,大家陆续入睡,只有值班的战士还在帐篷外巡视。我躺在简易的行军床上,望着帐篷顶,思绪万千。我想起了家里的老伴,想起了远在成都的儿子和孙子,想起了三十多年来平凡而安稳的工作生活。在这一刻,我突然意识到自己有多么幸福,而这种幸福,正是这些默默无闻的守护者用青春和汗水换来的。
第六天一早,天气转晴,我们乘直升机返回了拉萨。回到营区后,我立即投入到哨所重建方案的修改中。经过前一天的实地考察,我对高原环境有了更深的认识,修改后的方案更加切合实际。
"李工,经历了昨天那种情况,您还这么投入工作,真是令人敬佩。"刘建军端来一杯热腾腾的青稞茶。
我笑了笑:"建军啊,我这把年纪了,还能为国家做点事,是我的福气。况且比起你们常年在高原上的付出,我这点辛苦算什么?"
接下来的几天里,我带领工程队完善了哨所重建方案,并指导开始了初步施工。与此同时,我的身体也出现了一些问题:高原红斑、严重失眠、食欲不振。医生检查后建议我尽快返回低海拔地区。
"李工,您的工作已经完成得很好了,剩下的我们能处理。"中队长真诚地说,"您的健康更重要。"
我本想再坚持几天,但一次突如其来的晕厥让我不得不接受现实。在拉萨待了整整12天后,我踏上了返回成都的飞机。临行前,刘建军和战士们列队送行,场面让我既感动又不舍。
"李工,这是我们连队的臂章,您带上,就是我们的荣誉队员了。"刘建军将一枚绣有"雪域尖兵"字样的臂章郑重地交给我。
我紧紧握住他的手:"建军,照顾好自己。等哨所建好了,我一定再来看看你们。"
回到成都后,医生诊断我患上了较为严重的高原肺水肿,需要立即进行高压氧舱治疗。随后的7天里,我每天在高压氧舱内待2小时,慢慢恢复着身体机能。
"进去了啊,李师傅,放松点,把身体交给我们。"主治医师王大夫帮我调整好呼吸面罩,安慰道。
躺在氧舱里的感觉很奇特。透明的舱体让我看得见外面的医护人员走动,但声音却变得沉闷而遥远。舱内的压力逐渐增大,耳朵里像是被塞了棉花,闷闷的不舒服。
"李师傅,感觉耳朵不适吧?您可以试着吞咽几下,会舒服些。"透过对讲系统,护士的声音传来。
我听从建议,咽了几下口水,果然耳朵里的压力感缓解了不少。随着时间的推移,肺部的沉重感也在慢慢消退,呼吸变得顺畅起来。
第一次治疗结束后,整个人感觉轻松了许多。走出治疗室,王大夫迎了上来:"李师傅,感觉怎么样?"
"好多了,像是卸下了一块大石头。"我感激地说。
王大夫笑着拍拍我的肩膀:"您这次挺危险的。高原肺水肿不是小事,在海拔那么高的地方,随时可能有生命危险。幸亏您及时下山了。"
回想起那段时间的经历,我不禁后怕:"要不是战士们照顾得好,恐怕我现在已经在八宝山了。"
"看您说的,哪有那么严重。"王大夫摇摇头,"不过您确实算是幸运的,高原肺水肿的死亡率可不低,尤其是在您这个年龄段。"
第二天的治疗,我已经能适应舱内的压力变化了。护士小林是个活泼的姑娘,治疗期间总是通过对讲系统和我聊天,缓解我的紧张情绪。
"李师傅,听说您是去西藏施工的?那边景色一定很美吧?"小林好奇地问。
"美是美,可惜我没有机会好好欣赏。"我苦笑道,"一直忙着应付高原反应和工作,就看了几眼布达拉宫。"
"那您还见到雪山了吗?"
"见到了,而且还去了一个海拔5200米的边防哨所,那里的雪山近在咫尺,美得像仙境一样。"想起哨所的景色,我的声音里不自觉地带着向往。
"哇,5200米!您真勇敢!我看着电视上的珠穆朗玛峰就已经觉得头晕了。"小林惊叹道。
高压氧舱治疗的第三天,我遇到了一个特殊的"室友"——一位刚从尼泊尔回来的登山爱好者,因高原反应引发的肺水肿和我一样需要治疗。
"伙计,你也是高原'中招'的?"他朝我打招呼,语气里带着一种同病相怜的亲切。
我点点头:"去西藏工作了12天,回来就被医生'逮'进来了。"
"我差点死在喀喇昆仑,运气好被向导背下山,不然现在已经是冰棍了。"他半开玩笑地说,但眼神里透着后怕。
聊天中得知,他叫张航,是个资深的户外爱好者,这次是去尝试登一座6000多米的未命名山峰,结果在5800米处出现了严重的高原肺水肿症状,呼吸困难、咳粉红色泡沫痰,情况十分危急。
"你知道吗,当时我的嘴唇都发紫了,心脏跳得像要蹦出来一样。"张航回忆道,"向导说我的状况是他见过的最危险的几例之一。"
听他描述那种极端情况,我不禁为自己的相对幸运感到庆幸。虽然我也出现了高原肺水肿的症状,但因为及时下山,并没有发展到生命危险的程度。
第四天的治疗结束后,王大夫告诉我病情正在稳步好转:"李师傅,肺部的水肿已经明显消退了,但还需要继续治疗几天,巩固效果。"
"大夫,这次下来后,我还能再上高原吗?"我忍不住问道。这个问题一直萦绕在我心头。
王大夫沉思片刻:"从医学角度讲,不建议您再去高海拔地区,尤其是像那种5000米以上的地方。一旦出现过高原肺水肿,再次上高原的风险会大大增加。"
听到这个回答,我心里五味杂陈。一方面,我已经预料到了这个结果;另一方面,想到可能再也见不到那些年轻的战士们,心里又有些失落。
第五天的治疗中,我开始感到明显的好转。呼吸不再费力,睡眠质量也明显改善。中午休息时,我接到了刘建军的电话。
"李工,您身体怎么样了?我们都很担心您。"电话那头,刘建军的声音充满关切。
"好多了,正在做高压氧舱治疗,估计再有两天就能结束了。"我回答道,"哨所重建进展如何?"
"进展顺利,完全按照您的方案在施工。"刘建军兴奋地说,"您的加固设计真的很巧妙,连来验收的专家都连连称赞。"
听到这个消息,我心里涌起一阵暖流。虽然不能亲眼看到哨所重建完成,但知道自己的工作发挥了作用,还是感到非常欣慰。
"那就好,记得施工中注意安全,再好的设计也比不上人的安全重要。"我叮嘱道。
"您放心,我们严格按标准操作。"刘建军回答,"对了,李工,您走后,中队长特意给您申请了一个'特别荣誉战士'的称号,等证书下来,我们会寄给您。"
这个意外的消息让我既惊讶又感动:"这...这太隆重了吧?我就是做了分内的工作而已。"
"不,李工,您为我们做的远不止这些。"刘建军的声音变得有些哽咽,"您冒着生命危险上哨所救人的事,已经在边防部队传开了。您是我们的榜样。"
放下电话,我的眼眶湿润了。想不到自己短短12天的工作,竟然在这些年轻战士心中留下了如此深刻的印象。
第六天的治疗后,张航出院了。临走前,他送给我一块从尼泊尔带回来的祈福布:"这是当地人祈求平安的护身符,送给你,感谢这几天的陪伴和鼓励。"
我珍重地收下这份礼物:"等你下次登山前,一定要做好充分的准备和适应训练。高原不是闹着玩的。"
"放心,有了这次教训,我会更加谨慎。"张航笑着拍拍我的肩膀,"也许下次该请你这位'高原专家'做顾问了。"
第七天,也是最后一天的治疗。王大夫进行了全面检查后,满意地宣布:"李师傅,你的肺部状况已经基本恢复正常,今天治疗结束后就可以出院了。"
看着检查报告上清晰的肺部影像,与入院时的模糊阴影相比,确实好了很多。我由衷地感谢王大夫和护士小林这几天的精心照顾。
"李师傅,出院后还是要注意休息,暂时不要进行剧烈运动。"王大夫嘱咐道,"如果出现胸闷、气短等不适症状,要立即就医。"
"我一定听医嘱。"我点点头答应。
走出医院大门,呼吸着成都湿润的空气,看
来源:过往云烟一点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