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母照顾女儿坐月子,女婿提了2个要求,岳母:比免费保姆还不堪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4-08 11:13 2

摘要:一九九三年的春天,满大街还贴着《上海滩》的海报,收音机里播着邓丽君的《小城故事》。我刘桂英从老家坐了十多个小时的绿皮火车,风尘仆仆地赶到省城女儿家帮她坐月子。

"我是免费保姆,还得看你脸色?"我站在女儿家的厨房里,手里攥着洗得发白的抹布,对着女婿赵明的背影忍不住咕哝。

一九九三年的春天,满大街还贴着《上海滩》的海报,收音机里播着邓丽君的《小城故事》。我刘桂英从老家坐了十多个小时的绿皮火车,风尘仆仆地赶到省城女儿家帮她坐月子。

车站出口处人头攒动,我抱着用花布包着的点心盒子,手提装着自家晒的红枣和桂圆的竹篮,挤在返乡探亲的人群里。刚进女儿家门,鼻子里还萦绕着楼道里刚刷过的绿色油漆味,女婿赵明就板着脸,像交代任务似的提了两个要求:"第一,不许开窗通风;第二,不许让丽芳洗头洗澡。"那副教授派头,活像在给学生布置期末考试题。

"明哥,我妈大老远来的,你先让她歇歇脚。"女儿赵丽芳抱着刚出生十天的小云云,脸色苍白,声音里带着疲惫。

我女儿赵丽芳大学毕业分到这所大学的图书馆,嫁给了中文系的讲师赵明。两人结婚三年,好不容易有了孩子,住在学校分配的两室一厅的家属楼里。这是我第三次来这个省城,头两次是参加女儿的大学毕业典礼和婚礼。

"妈,您先歇着,我去给您倒杯水。"丽芳把孩子递给赵明,脚步虚浮地走向厨房。

我赶紧拉住她:"你坐月子呢,哪能走来走去?我自己来就行。"

我看着女儿颧骨突出的脸和布满血丝的眼睛,心里又酸又涩,十月怀胎,一朝分娩,我这做母亲的,哪能不心疼?

"丽芳,你先抱孩子去休息,药该吃了。"赵明严肃地说。

丽芳冲我勉强笑了笑,点点头回了卧室。

我强压下一肚子的火气,把带来的东西放进厨房,顺手系上从家里带来的粗布围裙。厨房里的灶台上摆着一口黑乎乎的铁锅,旁边是叠得歪歪斜斜的几个碗碟。看得出,赵明这段时间过得也不轻松。

我先找个盆洗了把脸,又仔细打量了一圈这个初次相见的外孙女。云云小脸红扑扑的,睡得正香。我轻轻摸了摸她粉嘩嘩的小脸蛋:"云云真像你小时候,眉眼都像。"

"刘妈,孩子刚睡着,您小声点。"赵明皱着眉头提醒道。

我点点头,心里嘀咕:我带大一个女儿,难道还不知道怎么照顾孩子?

家属楼的自来水不太稳定,时常停水。我第二天一大早就起了床,天蒙蒙亮,窗外的梧桐树叶子沙沙作响。我蹑手蹑脚走进厨房,趁水压足的时候接满两大搪瓷盆水。一盆烧开给丽芳煮红糖水和鸡蛋,一盆用来洗尿布。

那个年代,尿不湿还是稀罕物,用不起。孩子拉撒,全靠手洗的尿布。皂角磨得我手上的皮都脱了一层,露出里面嫩红的肉,碰到热水就生疼。

赵明每天早出晚归,一回家就捧着一摞批改不完的学生作业,或者专注于他的教学计划,很少帮忙照顾孩子。我只能一个人忙里忙外,煲鸡汤,蒸鱼,做月子餐。赵明对我做的饭菜从不夸奖,偶尔眉头一皱:"刘妈,这鱼是不是太腥了?丽芳还在哺乳期呢。"

我心里苦,却不愿在女儿面前表现出来。只在夜深人静时,坐在客厅的小板凳上,偷偷抹眼泪。电风扇"吱呀吱呀"地转着,吹得老旧的窗帘一鼓一鼓的,像我沉重的心情。

那天,对门的李大婶来串门,手里提着一小袋子挂面。她是个退休工人,丈夫在机械厂当工程师,小日子过得红红火火。看见我在阳台上拧尿布,手上的皮都搓破了,血丝渗在水里。

"刘姐,你这双手,都是老茧了。"李大婶端详着我开裂的手背,从兜里掏出一小瓶红花油,"抹点这个,我儿媳妇坐月子时用的,挺管用。"

我感激地接过来,小心地滴了两滴在手上。

"这年头,姑娘们都金贵着呢,月子坐不好,落下病根子,后悔都来不及。我闺女生娃时,女婿家排了满满一桌子菜,还给我送了一台收录机,说是感谢我照顾他媳妇。"李大婶往茶杯里续了热水,水雾升腾,模糊了她脸上的得意。

"你这女婿,大学老师就是拽一些。闺女嫁得好是好,就是苦了你这当妈的。"李大婶又看了看我湿淋淋的袖子,摇摇头。

我尴尬地笑笑:"哪里的话,赵明对丽芳挺好的,就是性子直了点。"

其实我心里也委屈。丽芳生在农村,好不容易考上大学,嫁了个大学老师,找了个体面人家,我总不能让她难做。可赵明那副派头,真让人心里不痛快。

晚上,我躺在客厅的折叠床上,听着远处火车汽笛的长鸣,想起自己当年坐月子的光景。那时婆婆要我天没亮就起来干活,说是"越干越有奶"。我生丽芳那会儿,正值隆冬,冻得手脚都裂了口子,抱着孩子喂奶时,血都渗到襁褓上,也不敢吱声。

我暗暗发誓,如果我女儿有一天需要我照顾坐月子,我一定不会像我婆婆那样苛刻。可现在,我又何尝不是陷入了另一种两难?既怕丽芳受委屈,又不敢和赵明正面顶撞。

"妈,睡了吗?"丽芳轻声问道。

我赶紧应了一声,坐起身来:"怎么了,是不是云云哭了?"

丽芳摇摇头,在我的床边坐下:"就是想和您说说话。"

我摸着女儿的手,忽然发现她手上的婚戒不见了。

"戒指呢?"

"洗手时摘下来了,一直忘了戴回去。"丽芳有些心不在焉。

"你这丫头,当了妈还是马虎。"我捏了捏她的手,"赵明待你好吗?"

"挺好的,妈。"丽芳低着头,"就是他对孩子的事太较真了,看了好多育儿书,凡事都要按书上的来。"

我叹了口气:"当年你奶奶带你,还不是顺顺当当的。现在的年轻人,读的书多,反倒拿不定主意了。"

丽芳抬起头,勉强笑了笑:"明哥是心疼我和孩子。他妈妈当年坐月子没注意,落下了腰疼的毛病,大冬天下不了床,他不想我重蹈覆辙。"

我一愣,这事赵明从没跟我说过。

丽芳又说:"妈,明哥其实人不错,就是不太会表达。他工作压力大,还要评职称,有时候脾气冲了点。"

我心里暖了一些,轻轻摸着女儿的头发:"只要他对你好,妈就安心了。"

丽芳坐月子的第十天,气温骤升,闷热得连呼吸都困难。趁赵明去学校,丽芳实在忍不住了:"妈,我头发都油得能拧出水来,帮我洗一下吧。"

我犹豫再三,还是答应了。看着女儿舒服地靠在盆边,我小心翼翼地用温水冲洗着她的长发,心里有种久违的满足感。丽芳小时候,我就是这样给她洗头的,小板凳,大木盆,一碗碗温水从头顶淋下去。

"妈,你的手艺一点没变。"丽芳闭着眼睛,脸上露出孩子般的笑容。

谁知洗完头,丽芳当晚就发起烧来。赵明一回家就发现了:"怎么回事?脸这么红?"他摸了摸丽芳的额头,脸色铁青:"不会是洗头了吧?我不是说了不能洗头吗?这下好了,落下病根怎么办?刘妈,您也太不负责任了!"

我看着女儿额头上的汗珠,懊悔得直掉眼泪。丽芳却强撑着为我辩解:"是我自己要洗的,跟我妈没关系。我实在是难受。"

"现在更难受了,是不是?"赵明语气生硬地打断她,转身就去打电话叫医生。

我连忙烧水煮了姜糖水给丽芳喝。看着女儿难受的样子,我真恨不得替她生病。

"妈,别自责了。"丽芳虚弱地笑笑,"洗头不一定就是发烧的原因,可能是我太累了。"

那晚,我坐在厨房的小板凳上,偷偷抹眼泪。抹布上的肥皂泡沫在昏黄的灯光下一闪一闪的,像我眼里的泪光。

我从竹篮底层取出一个小布包,里面包着我从家里带来的一张老照片——丽芳小时候,坐在村口大槐树下,手里捧着一本破旧的《安徒生童话》,阳光洒在她稚嫩的脸上。那是她考上小学的第一天,我特意到镇上照的。

相片边缘已经泛黄,但丽芳那双明亮的眼睛依然那么清晰。想起丽芳小时候,我省吃俭用,宁可自己少穿件衣裳,也要给她买学习用品。每年夏天,我都会摘一把艾草,煮水给她洗头,说是能驱走晦气。那时候她总是笑嘻嘻地,用湿漉漉的小脑袋蹭我的脸。如今,我连给女儿洗个头都做不好。

"妈?"丽芳披着睡衣站在厨房门口,"你还没睡啊?"

我慌忙把照片塞回布包,擦了擦眼睛:"没事,就是手上的皮肤裂了,有点疼。"

丽芳走过来,轻轻握住我的手:"妈,我知道你心里难受。明哥他...其实是为我好。他在外面看着对谁都客气,回到家就原形毕露了,但他心里是关心我的。"

我捏了捏女儿的手:"我懂,妈不怪他。"

丽芳看到了我刚塞回去的照片:"这是...我小时候啊!您一直带着呢?"

我点点头,心里一酸,忍不住说:"丫头,妈是不是老了,帮不上你多少忙了?"

丽芳眼圈红了:"妈,你在我心里永远是最能干的。"她顿了顿,"我有时候想,等孩子长大了,我能不能像您一样,把他们拉扯大。"

我摸着她的脸,想说什么,却听见卧室传来孩子的啼哭声。丽芳急忙回去,我站在厨房,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在这个家里既多余又必要,说不出的滋味。

第二天一早,赵明出乎意料地出现在厨房门口,手里拎着一袋子菜:"刘妈,我买了菜,您看看够不够?"

我惊讶地接过菜,看见袋子里有新鲜的猪蹄和鲫鱼,还有几样我常说丽芳需要补的食材。

"刘妈,这段时间辛苦您了。"赵明局促地站在那里,眼睛盯着地上的一块污渍,"昨晚丽芳跟我说,您手上的皮都磨破了..."

他的声音有些哽咽,我看着这个平日里一板一眼的大学老师,心里的坚冰渐渐融化。

"丽芳从小就认死理,这一点跟你挺像的。"我笑着说,"以前她发高烧,我非要她喝中药,她就是不肯,急得我直跺脚。"

赵明愣了一下,然后笑了:"她现在也这样,感冒了就知道吃头孢,我说不行,她偏不听。"

我们相视一笑,仿佛在这一刻,我们终于找到了共同语言。

"坐月子这事,咱们商量着来。"我拍拍他的肩膀,"你有你的道理,我也有我的经验,但咱们的目标是一样的,都是为了丽芳和孩子好。"

从那以后,我们找到了平衡点。窗户可以在中午阳光好的时候短暂开一会儿,洗头改成用热毛巾擦拭。赵明也不再那么固执,偶尔会主动给丽芳倒杯水,甚至试着帮我洗尿布,虽然笨手笨脚的,把水溅得满地都是,但那份用心,我看在眼里,暖在心头。

有一天,我在厨房剁排骨,隔壁张大妈的收音机里正播着《渴望》的主题曲。我随着哼唱,手里的菜刀噔噔作响。赵明推门进来:"刘妈,您也喜欢这个电视剧?"

我笑着点头:"村里通电后,邻居家第一个买了彩电,放这个电视剧时,全村的人都挤在他家院子里看。"

赵明有些不好意思:"我看您喜欢,明天我去学校借一台录像机回来,咱们可以一起看重播。"

那天晚上,我给丽芳煮了一碗红糖水,放在她床头:"这个喝了,下奶。"

丽芳接过碗,小声说:"妈,我看你和明哥关系好多了。"

我笑笑:"年轻人嘛,都有自己的想法。咱们老一辈啰啰嗦嗦的,有时候确实烦人。"

丽芳握住我的手:"妈,您从来不烦人。我有时候想,如果没有您,我可能连大学都考不上。"

月子里的那些日子,慢慢变得不那么难捱。有一天,我正在厨房熬着红糖水,听见客厅里传来赵明的笑声。我悄悄走过去,看见他逗弄着小云云,丽芳在一旁微笑。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来,照在这一家三口身上,映出一圈温暖的光晕,那画面美得让我一时忘了呼吸。

一个月后,月子坐完,我该回老家了。赵明特意请了半天假,陪我一起去车站。临走前,他递给我一个纸包:"刘妈,这是我托人从老家带来的金银花,听说对手部的伤口有好处。"

我惊讶地接过来,心里一阵感动。就在这时,丽芳突然红了眼眶:"妈,您能不能再多住几天?"

我看看她,又看看赵明,他冲我点点头:"是啊,刘妈,反正家里也没什么事,您就多住几天吧。"

那一刻,我忽然觉得自己不再是那个被嫌弃的"免费保姆",而是这个家真正需要的人。

"行,那我再住几天,等云云满月了再走。"我笑着说。

赵明接过我手里的行李包,轻声说:"刘妈,以后您就把这里当自己家,想来就来。"

回去的路上,我坐在公交车靠窗的位置,看着窗外的街景。路边的梧桐树长出了新叶,阳光透过树叶洒在马路上,斑斑驳驳的,就像我这一个多月来的心情,有阴影,也有光亮。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丽芳小时候,村里来了个照相的,一毛钱一张。我省下买肉的钱,带她去照了一张。那天丽芳穿着我一针一线缝的小花裙子,头上扎着红头绳,笑得像朵花儿。当时,我看着相纸上慢慢显现出女儿的脸,心里就想:我这辈子活得再苦,也值了。

现在,看着女儿有了自己的家,自己的孩子,看着她和女婿慢慢学着理解彼此,我突然明白:人生就是一个不断给予和接受的过程。年轻时,我给予丽芳我所能给的一切;如今,轮到我接受丽芳和赵明给我的关心和尊重。

公交车慢慢驶过一条小河,河面上落满了梧桐树的叶子,像一层薄薄的绿毯。我想起很久以前,丽芳上小学时,我省吃俭用给她买了一个红色的书包。她每天背着那书包,走在去学校的小路上,小小的背影像极了希望。那时,我就知道,她终会飞得比我高,飞得比我远。如今,她有了自己的家,自己的孩子,而我,也从当年那个年轻母亲,变成了白发婆婆。

月子坐完的那天,我们一家人在家里吃了顿团圆饭。赵明特意从学校食堂买了一盒点心,说是感谢我这一个多月的辛苦。云云躺在小摇篮里,睡得香甜。丽芳拉着我的手,笑着说:"妈,下次您来,我们一定好好招待您。"

赵明举起茶杯:"刘妈,谢谢您。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

我笑着点头,心里想:是啊,一家人。哪有什么免费保姆,不过是爱着同一个人罢了。丽芳是我的女儿,也是赵明的妻子,我们各有各的爱法,却都是真心实意。

回老家的绿皮火车上,我坐在靠窗的位置,看着窗外飞快掠过的风景,忽然明白,人生路上,每个人都是跋涉者,也都是引路人,只是方向不同罢了。我们有着不同的经历,不同的观念,但只要心中装着彼此,终究能找到一条共同前行的道路。

我从包里拿出赵明送我的金银花,轻轻嗅了嗅,那淡淡的清香,让我想起了女儿初生时的气息。列车缓缓驶入下一站,夕阳的余晖洒在车窗上,为我灰白的头发镀上了一层金色。

来源:恋过的美丽风景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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