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被官二代打成重伤,对方宣称随便告,我随即打通了岳父的电话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5-15 15:10 5

摘要:我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却没想到这句轻描淡写的承诺会在不久后被无情地检验。

“爸,如果有人欺负我,我该怎么办?”女儿林小雨眨着大眼睛问我。

“当然是勇敢地站出来,爸爸永远是你最坚强的后盾,”

我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却没想到这句轻描淡写的承诺会在不久后被无情地检验。

当电话那头传来女儿受伤的消息时,我的世界在一瞬间崩塌,而我不知道的是,这只是一场看不见尽头的噩梦的开始。

我叫林志强,今年38岁,是一名普通的事业单位工作人员,每天两点一线的生活简单而平淡。

我的妻子妻子同样在事业单位工作,由于工作调动的原因,她在省城工作,只有周末才能回来和我们团聚。

因此,照顾女儿林小雨的重任便落在了我的肩上,虽然辛苦,但看着女儿一天天健康成长,我感到无比欣慰。

小雨今年14岁,是初二的学生,性格温和但有着不服输的劲头,成绩一直在班上名列前茅。

她很少让我操心,总是能把自己的事情处理得井井有条,是我和妻子的骄傲。

每天早晨,我会准时起床给小雨做好早餐,送她去上学后,再匆匆赶往单位。

周末时,我们一家三口会一起出去逛街、看电影,享受难得的家庭时光。

这样平静的生活一直持续到那个噩梦般的周三早晨。

那天早上和往常一样,我送小雨到校门口,目送她背着书包走进校园。

“爸爸再见,下午见!”小雨回头冲我挥手,脸上洋溢着青春的笑容。

我笑着向她挥手道别,然后转身走向单位,丝毫没有意识到,这将是我最后一次看到女儿健康活泼的样子。

上午十点左右,我正在处理一份文件,办公桌上的手机突然响起。

“喂,请问是林小雨的家长吗?”电话那头传来一个陌生的女声,语气中带着一丝紧张。

我的心猛地一沉,下意识地握紧了手机:“是的,我是她父亲,请问发生什么事了?”

“这里是市第一中学,您女儿在学校发生了一点意外,现在已经被送往市中心医院,请您尽快过来。”

我的大脑在一瞬间一片空白,手中的笔“啪嗒”一声掉在桌上。

“意外?什么意外?她怎么样了?”我急切地问道,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八度。

“具体情况医院会告诉您,请您尽快赶过去。”对方语焉不详,只是再次催促我去医院。

我匆忙向领导请了假,连办公室的门都来不及关,就冲出了大楼。

市中心医院离我的单位有十几公里,平时开车需要半小时,但那天我仿佛踩了风火轮,只用了不到二十分钟就赶到了医院。

“林小雨,初二学生,刚送来的!”我气喘吁吁地冲到急诊台前,额头上的汗水顺着脸颊滑落。

护士查询了一下系统,告诉我女儿在三楼的观察室。

我三步并作两步冲上楼梯,远远就看到了几个学校老师模样的人站在走廊上。

“林先生来了!”一位中年女性看到我,快步走来,自我介绍是小雨的班主任张老师。

我顾不上寒暄,直接问道:“我女儿怎么样了?”

张老师的表情有些为难:“医生正在里面处理,具体情况还不太清楚,但是...情况看起来不太好。”

我的心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呼吸变得困难起来。

推开观察室的门,我看到的场景让我永生难忘。

小雨躺在病床上,面部肿胀发青,右眼几乎完全闭合,额头上贴着纱布,鲜血已经渗透出来,将白色的纱布染成了暗红色。

一位医生正在检查她的瞳孔反应,看到我进来,简单点了点头。

“医生,我女儿怎么样?”我声音颤抖着问道。

医生神色凝重地说:“病人头部受到了重击,缝了七针,目前处于轻微昏迷状态,我们怀疑可能有轻度脑震荡,需要进一步检查。”

我的双腿顿时软了下来,扶着墙才勉强站稳。

“需要做CT扫描确认一下脑部情况,请您先去办理住院手续。”医生补充道,语气中透露出事态的严重性。

我机械地点点头,目光却无法从女儿苍白的脸上移开。

在办理入院手续的过程中,我的思绪一片混乱,手指不停地颤抖,几次都没能正确填写表格。

“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回到病房,质问张老师,声音中带着无法掩饰的愤怒和心疼。

02

张老师叹了口气,将我带到走廊尽头,开始讲述事情的经过。

“今天上午体育课后,小雨和几个女同学在教室休息,班上的王浩和几个男生过来骚扰她们。”

我皱起眉头,这个王浩我有印象,小雨曾经提到过,是班上出了名的问题学生。

“小雨站出来制止他们,结果王浩恼羞成怒,推搡了小雨几下。”

张老师的语气变得沉重:“小雨没有退缩,和他争执起来,然后...王浩突然变得很暴力,一把推倒了小雨,她的头撞在了桌角上。”

我的拳头不由自主地握紧,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却感觉不到疼痛。

“小雨当场昏迷,流了很多血,我们立刻叫了救护车。”张老师的声音有些哽咽。

“这个王浩呢?学校打算怎么处理?”我强压着怒火问道。

张老师面露难色:“王浩已经被叫到教导处,他父母也被通知了,校方希望...能够私下和解。”

“私下和解?”我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我女儿被打成这样,你们就想私下和解?”

张老师低下头,不敢直视我的眼睛:“您可能不知道,王浩的父亲是市教育局的副局长王刚,他在教育系统内...有些影响力。”

我冷笑一声,原来是这样,所谓的“私下和解”,不过是学校想要息事宁人,给这位副局长父亲一个面子罢了。

“我不接受任何形式的私下和解,除非他们能给我一个合理的交代。”我的语气坚决。

张老师似乎早有预料,只是点点头:“王浩的父母应该很快就会到,您可以和他们直接沟通。”

我回到病房,坐在女儿的床边,看着她紧闭的双眼和苍白的嘴唇,心如刀割。

此时的小雨仍然没有醒来,医生说这是因为脑部受到撞击后的保护性昏迷,需要时间慢慢恢复。

我拨通了妻子的电话,尽量平静地告诉她发生的事情。

电话那头的妻子听完后沉默了几秒,然后用我从未听过的冰冷语气说:“我马上请假回来,你先守着小雨,什么都不要答应那些人。”

挂断电话后,我握着小雨的小手,心中的怒火和心疼交织在一起。

医生很快来通知我,小雨需要去做CT检查,确认脑部是否有血肿或其他问题。

推着病床走向电梯的路上,我看到一对穿着讲究的中年夫妇快步走来,身后跟着一个低着头的高个男孩。

“你就是被打伤女孩的父亲吧?”女人直接开口,语气中没有一丝歉意,反而带着一种高高在上的审视。

我点点头,目光却锁定在那个男孩身上——那应该就是打伤我女儿的王浩。

“我是王浩的母亲李娜,这是我丈夫王刚。”女人简单介绍道,完全没有要道歉的意思。

王刚微微点头,面色平静,仿佛只是来处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我女儿需要去做检查,有什么事等会再说。”我没有停下脚步,继续推着病床向电梯走去。

“哎,我说你这个人怎么这么不近人情?不就是孩子打闹吗?至于搞得这么大吗?”李娜的声音在我背后响起,语气中充满了不屑。

我停下脚步,深吸一口气,转过身:“您觉得头部缝七针、可能脑震荡,算是'孩子打闹'?”

李娜撇了撇嘴:“年轻人嘛,难免冲动,再说了,你女儿肯定也有不对的地方,不然我儿子怎么会动手?”

我的怒火瞬间被点燃,正要反驳,医生及时插话:“检查时间到了,请让一下。”

我强忍怒火,继续推着病床进入电梯,留下那对夫妇站在原地。

CT检查的结果让我松了一口气——没有发现明显的颅内出血或血肿,但医生仍然建议留院观察至少三天,密切监测神经系统的变化。

回到病房后不久,王浩一家再次出现在门口。

“我们来谈谈赔偿的事情吧。”王刚开门见山,语气平淡如水。

我冷冷地看着他们:“在谈赔偿之前,我想先听听你们对这件事的态度。”

李娜立刻接话:“都说了是孩子打闹,有什么态度不态度的?你们家小孩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敢和我儿子顶嘴。”

王浩站在父母身后,脸上依然没有任何悔意,反而带着一丝倨傲。

我深吸一口气,尽量保持冷静:“我女儿是为了制止你儿子骚扰其他女同学,这就是你说的'不是省油的灯'?”

“哎呀,青春期的男孩子嘛,开开玩笑怎么了?你女儿非要多管闲事。”李娜不以为然地说。

我的怒火几乎要冲破胸膛:“所以在你们眼里,骚扰女同学是'开玩笑',站出来制止是'多管闲事',把人打成脑震荡是'孩子打闹'?”

王刚终于开口了,声音低沉而有力:“林先生,我想你也不希望这件事闹大。”

他停顿了一下,意味深长地说:“我是市教育局副局长,这件事如果处理不好,对谁都没好处。”

王刚的话虽然平静,但威胁的意味不言而喻。

“我们愿意支付30%的医药费,算是对这次意外的补偿。”王刚继续说道,“至于道歉,孩子年纪小,不懂事,我们做家长的替他道个歉,这事就这么过去了。”

我冷笑一声:“30%的医药费就想了事?还有,我女儿被打成这样,连个公开道歉都没有?”

李娜突然变得不耐烦:“你别给脸不要脸!知道我丈夫是什么身份吗?教育局副局长!你女儿还要在这个学校待几年呢,得罪了我们,有你好看的!”

我被这赤裸裸的威胁激怒了:“是吗?那我倒要看看,身为教育局副局长,是怎么教育自己的孩子,让他在学校里骚扰女同学,打人致伤的!”

王刚的脸色变得阴沉:“林先生,奉劝你一句,不要意气用事。”

他拉了拉妻子的手,示意她不要再说话:“我们的条件已经很宽松了,你好好考虑吧,我们明天再来。”

说完,他带着妻子和儿子转身离开,只留下我一人站在病房中,握紧的拳头因为用力过度而微微发抖。

03

夜幕降临,病房里只剩下我和依然昏睡的小雨。

我坐在病床旁的椅子上,轻轻握着女儿的手,心中充满了无力感和愤怒。

突然,小雨的手指动了一下,我立刻站起身,紧张地盯着她的脸。

“爸爸...”小雨虚弱的声音响起,她缓缓睁开眼睛,眼神还有些茫然。

“小雨!你终于醒了!”我激动地握紧她的手,眼眶不由自主地湿润了。

“这是哪里?我头好痛...”小雨轻声问道,想要抬手摸自己的额头,却因为挂着点滴而无法动弹。

我轻轻按住她的手:“医院,你在学校受伤了,记得吗?”

小雨的眼神渐渐聚焦,似乎回忆起了什么,突然变得惊恐起来:“王浩!他...他推我...”

我安抚地拍拍她的手:“没事了,你现在安全了,好好休息。”

小雨却突然开始哭泣:“爸爸,我只是不想让他们欺负梅梅,他们说梅梅的裙子太短,是个随便的女孩...我看不下去才...”

我的心被女儿的话揪紧了:“你做得对,爸爸为你感到骄傲。”

小雨继续断断续续地讲述事情的经过,与张老师所说的基本一致,只是更加详细。

原来王浩和几个男生常常在课间骚扰女同学,尤其针对性格内向的梅梅。

那天,他们又开始对梅梅说些不堪入耳的话,小雨站出来制止,王浩恼羞成怒,不仅推搡小雨,还扇了她一巴掌。

小雨不甘示弱地反击,双方发生争执,最后王浩一把将她推倒,导致她的头重重撞在了桌角上。

听完女儿的叙述,我的怒火更盛,却不得不在女儿面前保持冷静。

“爸爸,我是不是做错了?”小雨带着哭腔问道。

我坚定地摇摇头:“不,你做得很对,爸爸以你为荣。”

正说着,小雨突然皱起眉头,捂住嘴巴:“我想吐...”

我赶紧拿过病床旁的塑料盆,小雨立刻吐了出来。

我连忙按下呼叫铃,很快一位护士匆匆赶来。

“病人有呕吐症状,这在脑震荡后是比较常见的。”护士检查后解释道,“我去叫医生过来。”

值班医生很快赶到,仔细检查了小雨的瞳孔反应和各项体征。

“头部外伤后出现恶心呕吐是需要警惕的症状,我建议再做一次详细的核磁共振检查,排除脑部其他损伤的可能。”医生严肃地说。

我点点头:“无论多少钱,一定要把最好的检查做了。”

医生安排在第二天一早进行核磁共振检查,同时开了一些止吐药和镇痛药。

小雨吃过药后,症状稍微缓解,但仍然时不时地感到头晕恶心。

我整夜未眠,守在女儿身边,每隔一小时就要看看她的情况,生怕错过任何异常变化。

第二天一早,妻子风尘仆仆地赶到医院,看到女儿的伤势后,眼泪瞬间夺眶而出。

“小雨,妈妈来了...”她轻轻抚摸着女儿的脸颊,声音颤抖。

小雨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妈妈,我没事。”

妻子转向我,眼中的悲伤已经转为愤怒:“肇事者呢?学校是怎么处理的?”

我简单把昨天与王浩父母的对话告诉了她,包括他们傲慢的态度和30%医药费的所谓“补偿”。

妻子的脸色变得铁青:“他们凭什么这么嚣张?就因为是什么教育局副局长?”

我苦笑一声:“在这个城市,他们确实有些能量。”

妻子握紧拳头:“我就不信,还能有人凌驾于法律之上!”

上午十点,小雨被推去做核磁共振检查,我和妻子焦急地在外面等待。

检查结果出来后,医生再次找到我们:“好消息是没有发现颅内血肿,但确实存在轻度脑震荡,需要至少一周的住院观察,并且之后可能还需要进行一段时间的康复治疗。”

我们松了一口气,至少没有生命危险,但随之而来的是医疗费用的问题。

“目前已经产生的费用是多少?”我问医生。

医生翻看了一下病历本:“加上今天的核磁共振,已经接近两万元了,后续的治疗和康复可能还需要不少费用。”

我和妻子对视一眼,作为普通事业单位职工的我们,这笔突如其来的支出确实有些吃力。

下午,王浩一家如约而至,这次他们的态度明显更加傲慢。

“考虑得怎么样了?”王刚直接问道,连基本的寒暄都省略了。

妻子上前一步:“我们不接受你们的条件,我女儿被你儿子打成脑震荡,需要住院至少一周,后续还要康复治疗,30%的医药费根本无法弥补我们的损失。”

李娜冷笑一声:“那你们想怎样?狮子大开口?”

“全额医药费,公开道歉,并且学校要对王浩进行相应的处分。”妻子坚定地说。

王刚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林太太,我建议你理性一点。”

“我很理性,如果你们不同意,我们就走法律程序,让警方和法院来评判。”妻子态度坚决。

王刚轻轻整了整西装领口:“法律程序?你确定要走那条路?”

他意味深长地看着我们:“我在这个城市生活了二十多年,认识的法官、检察官可不少,你们确定要和我对簿公堂?”

李娜更是直接:“随便告!看看最后谁赢!我儿子年纪小,又是初犯,最多就是个治安处罚,说不定连这个都没有,你们折腾来折腾去,除了浪费时间还能得到什么?”

我握紧妻子的手,示意她冷静:“王局长,我以为作为教育工作者,你会更加注重孩子的品德教育。”

王刚的眼神变得冰冷:“林先生,不要在我面前装模作样,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立场和利益,这次是你女儿运气不好,碰到了我儿子,认栽吧。”

他拿出一张名片放在病床旁的桌子上:“这是我的私人电话,考虑好了随时联系我,不过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说完,他转身离开,李娜和王浩跟在后面,临走前,李娜还不忘回头补上一句:“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我和妻子相顾无言,心中的无力感和愤怒交织在一起。

04

接下来的几天,小雨的身体状况时好时坏,头痛、恶心的症状时有发作,医生说这是脑震荡后的正常反应,需要时间慢慢恢复。

更令人担忧的是,小雨开始出现了噩梦和惊醒的情况,每当想起学校和王浩,就会变得异常紧张和恐惧。

“我不想回学校了...”一天晚上,小雨突然对我说,眼中满是惶恐。

我坐在床边,轻轻握住她的手:“为什么不想回去?”

小雨的眼泪无声地滑落:“他们会笑话我,王浩和他的朋友们会更加得意,会说我是告状的懦夫...”

我心疼地擦去她的眼泪:“不会的,爸爸妈妈会保护你,会让王浩为他的行为付出代价。”

小雨摇摇头:“你不知道,王浩在学校有多嚣张,他父亲是教育局的领导,老师们都不敢管他。”

我强忍着心中的怒火,尽量用平静的语气安慰女儿:“相信爸爸妈妈,会有办法的。”

但实际上,我和妻子也陷入了深深的无力感中。

我们尝试过多种途径:向学校施压,寻求其他家长的支持,甚至考虑报警,但都遇到了不同程度的阻碍。

学校方面表示会“严肃处理”,但实际上只是走过场,最多让王浩写了一份毫无诚意的检讨书。

其他家长虽然同情我们的处境,但考虑到王刚的身份和影响力,大多选择了沉默。

至于报警,我们确实去派出所做了笔录,但警方的态度明显敷衍,只说会“依法处理”,但迟迟没有进展。

“他们是铁了心要包庇王浩!”妻子愤怒地说,“就因为他父亲是什么狗屁副局长!”

医疗费用也逐渐成为压在我们身上的一座大山。

短短一周时间,账单已经突破了三万元,而这还不包括后续的康复治疗费用。

我们的存款所剩无几,妻子甚至开始考虑向单位申请借款或者向亲友求助。

王浩父母依然坚持只愿意支付30%的医药费,而且态度越来越恶劣,几次谈判都以不欢而散告终。

最后一次谈判中,李娜甚至扬言:“再纠缠不休,就别怪我们不客气!”

回家的路上,妻子突然沉默了许久,然后小心翼翼地问我:“志强,你觉得...我们要不要联系一下我父亲?”

我楞了一下,没想到她会提出这个建议。

我和岳父的关系一直很疏远,当年和妻子结婚时,他也是持反对意见的。

而自从结婚后,几乎没有什么往来。

妻子与父亲的关系也不算亲密,这些年来联系很少,每年春节可能通个电话,其余时间几乎没有交流。

“你父亲...会帮忙吗?”我犹豫地问道。

妻子咬了咬嘴唇:“我不确定。”

我沉默了,内心十分矛盾。

一方面,我不想在岳父面前显得无能,无法保护自己的女儿;另一方面,为了小雨,我又不得不放下自尊,尝试一切可能的帮助。

“再等等看吧,或许还有转机。”我最终说道,决定再试试其他途径。

然而,事情的发展远比我想象的要糟糕。

第二天,医院通知我们,小雨需要做一系列更详细的神经系统检查,因为她的头痛症状没有明显好转,医生怀疑可能有其他并发症。

同一天,学校打来电话,态度突然变得生硬,表示如果小雨长期不到校,将会影响她的学籍和期末考试成绩。

更令人心寒的是,我们收到了一条匿名短信:“识相的就收手,否则有你们好看的。”

虽然没有证据表明这是王浩家人所为,但时机未免太过巧合。

晚上,小雨又一次从噩梦中惊醒,哭喊着说看到王浩在追打她,整个人瑟瑟发抖,无论我们如何安慰都无济于事。

看着女儿痛苦的样子,我的心如刀绞,终于下定决心。

05

深夜,病房里只有监护仪器发出的规律“滴滴”声和小雨均匀的呼吸声。

我坐在窗边的椅子上,手里握着妻子给我的纸条,上面写着岳父的电话号码。

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来,在地上形成一道银色的光线。

我注视着熟睡中的女儿,她的脸上还带着伤痕,眉头时不时皱起,似乎即使在梦中也无法摆脱痛苦。

这一周来,我们尝试了所有能想到的方法:多次与王浩父母协商,向学校施压,甚至去教育局投诉,但都如同石沉大海。

王刚的“关系网”比我想象的更加牢固,我们这些普通人在他们眼里,不过是可以随意拨弄的蝼蚁。

深吸一口气,我颤抖着拨通了那个号码。

电话响了三声后,被接通了,对面传来一个低沉而威严的男声:“喂?”

“爸,是我,志强。”我轻声说道,生怕吵醒了熟睡的小雨。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似乎有些意外是我打来的电话。

“这么晚了,有事?”岳父的语气平静,听不出喜怒。

我咬了咬牙,简单但详细地将小雨被打、王浩父母的嚣张态度以及我们的无力处境一一道来。

岳父始终没有打断我,直到我说完,电话那头才传来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

“小雨现在怎么样?”他问道,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我从未听过的关切。

“医生说没有生命危险,但需要一段时间康复,心理上的阴影可能更难消除。”我如实回答。

又是一阵沉默,我几乎能想象岳父皱着眉头思考的样子。

他停顿了一下,语气突然变得异常坚定:“交给我来处理。”

简单的六个字,却仿佛有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

“真的麻烦您了...”我有些语无伦次,不知该如何表达感谢。

“不必多说,”岳父打断了我,“照顾好小雨,其他的事情,会有结果的。”

说完,他挂断了电话,留下我一人在月光下,手还握着电话,不知所措。

我不确定岳父能做什么,甚至不确定他是否真的会帮忙,又或者只是客套话。

但那句“交给我来处理”,却奇怪地给了我一丝希望,仿佛看到了黑暗尽头的一点亮光。

将手机放回口袋,我走到病床前,轻轻抚摸女儿的头发,在她额头上印下一个吻。

“爸爸答应你,一定会为你讨回公道。”我在心中默默发誓,不管结果如何,至少我已经尽力了。

06

第二天一早,我刚刚在病房的折叠床上醒来,手机便响了起来。

铃声惊醒了小雨,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爸爸,谁的电话?”

我看了一眼屏幕,显示的是一个陌生号码。

“不知道,可能是医院的。”我笑着安慰道,然后按下接听键,“喂,请问是哪位?”

“是林先生吗?我是王刚。”电话那头传来一个令我意外的声音。

我一时语塞,不明白为什么王刚会突然打电话给我,而且语气听起来出奇的客气。

“王局长,有什么事吗?”我尽量保持冷静,但内心已经泛起波澜。

王刚清了清嗓子:“是这样的,关于小雨的事情,我和内人再三考虑,觉得之前的处理方式确实不够妥当。”

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个前一天还趾高气昂的人,怎么会突然态度大转变?

“我们愿意全额赔偿医药费,并且会向小雨和你们家人正式道歉。”王刚继续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我从未听过的恭敬。

我惊讶得说不出话来,这突如其来的变化,简直如同天方夜谭。

“林先生,你还在听吗?”王刚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急切。

“在,在的。”我回过神来,“这变化...有点突然。”

王刚叹了口气:“确实是我们考虑不周,孩子做错了事就该承担责任,我们作为家长也有教育不当的过失。”

他停顿了一下,又补充道:“我们想尽快解决这件事,不知道下午方便见面商谈具体细节吗?”

我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手表:“可以,下午两点,医院见吧。”

“好的,到时见。”王刚语气恭敬地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放下手机,我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这反转来得太突然,太不可思议。

小雨好奇地看着我:“爸爸,发生什么事了?你的表情好奇怪。”

我回过神来,挤出一个笑容:“没什么,可能是好事。”

不久后,医院的主治医生来查房,看过小雨的最新检查结果后,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恢复得不错,脑部没有发现异常,如果接下来几天一切顺利,下周就可以考虑出院了。”

这无疑是个好消息,我刚想向医生道谢,办公室电话突然响起。

医生接完电话后,表情变得更加恭敬:“刚刚接到通知,院长说要为小雨安排特需病房和专家会诊,下午就会有专家过来。”

我惊讶地看着医生:“特需病房?专家会诊?这...我们没有申请啊。”

医生微微一笑:“这是医院的特殊安排,不需要额外付费,请放心。”

说完,他匆匆离开了,留下我一人站在原地,百思不得其解。

中午时分,妻子赶到医院,我将早上发生的奇怪事件一一告诉了她。

“王刚态度突然转变?医院又莫名其妙升级了待遇?”妻子眉头紧锁,“这太不正常了。”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告诉她:“昨晚我给你父亲打了电话。”

妻子惊讶地看着我:“真的?他怎么说?”

“他只说了一句'交给我来处理',然后就挂了电话。”

妻子若有所思:“你觉得...这些变化和我父亲有关?”

我耸耸肩:“我也不确定,但时间上确实太巧合了。”

正说着,病房门被敲响,一位穿着西装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

“林先生,陈女士,我是市第一中学的校长宋明。”男子礼貌地自我介绍。

我们有些意外,之前学校一直是派班主任张老师来联络,校长亲自前来确实出人意料。

“宋校长,有什么事吗?”我警惕地问道。

宋明面露惭愧之色:“首先,我代表学校向小雨和你们表示诚挚的歉意,学校在管理上确实存在失职。”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学校决定对王浩进行严肃处理,给予记过处分,并且转入其他班级,确保小雨回校后不会再受到骚扰。”

我和妻子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震惊。

“另外,学校会组织全校学生进行反校园欺凌教育,确保类似事件不再发生。”宋明补充道。

离开前,宋明还特意走到病床前,对小雨说:“小朋友,学校会保护你的,你安心养病,等你回来,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宋明走后,病房里一时陷入了沉默。

“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妻子喃喃道,“一夜之间,所有人的态度都变了。”

我点点头:“确实很蹊跷,不过至少对小雨来说是好事。”

下午两点,王刚夫妇准时出现在病房门口,与之前趾高气昂的态度截然不同,两人此刻显得异常拘谨。

更令人惊讶的是,王浩也跟在父母身后,低着头,一脸悔恨的表情。

“林先生,陈女士,非常抱歉打扰了。”王刚语气诚恳地说道,甚至微微鞠了一躬。

李娜也不再是之前那副嚣张的样子,反而显得局促不安:“小雨的伤势怎么样了?”

我和妻子面面相觑,一时不知该如何应对这突如其来的转变。

“已经好多了,谢谢关心。”我最终还是礼貌地回应道。

王刚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份文件:“这是我们拟好的赔偿协议,包括全额医药费、后续康复费用以及精神损失费,总计十万元。”

我接过文件,快速浏览了一下内容,条款非常详尽,甚至比我们预期的要优厚得多。

“另外,”王刚继续说道,“王浩,你有什么要对小雨说的?”

王浩畏畏缩缩地上前一步,深深鞠了一躬:“小雨,对不起,我不应该对你动手,更不应该伤害你,希望你能原谅我。”

小雨躺在床上,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我和妈妈。

妻子轻轻点头,示意她可以接受道歉。

“我原谅你。”小雨小声说道,眼神中依然带着一丝恐惧。

王刚又从包里拿出一个信封:“这是我的辞职信,我已经向教育局提交了辞职申请,为我的失职和儿子的行为负责。”

这下我们彻底惊呆了,王刚辞去副局长职务?这变化未免太大了!

签完协议后,王刚一家离开前,李娜欲言又止地看了我一眼,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跟着丈夫离开了。

“这太不可思议了。”等他们走后,妻子喃喃自语,“简直像是被什么东西吓破了胆。”

我若有所思:“你父亲到底是什么来头?”

妻子摇摇头:“我也不太清楚,他从来不在家里谈工作。”

正说着,妻子的手机响了,她看了一眼屏幕,脸色变得有些凝重:“是我爸。”

07

接下来的几天,奇怪的事情接连发生。

首先是医院安排了市里最好的神经科专家为小雨会诊,并将她转入了环境优雅的特需病房。

然后是王浩父母迅速履行了协议,不仅全额支付了医药费,还送来了一大束鲜花和营养品,态度恭敬到几乎让人感到不适。

学校也派人每天来看望小雨,校长甚至亲自来了两次,带来了全班同学的祝福卡片。

小雨的伤势恢复得很顺利,头痛和恶心的症状逐渐消失,医生说下周就可以出院了。

然而,最令我感到不可思议的,是从各种渠道听到的消息。

有医院的护士闲聊时提到,市纪委正在对教育系统进行专项检查,已经有几位领导被“约谈”了。

又有学校老师来探望时无意中透露,王刚不只是辞职,而是被停职接受调查,原因是涉嫌在工程招标中收受贿赂。

更奇怪的是,李娜似乎在一夜之间从社交圈中消失了,那些曾经对她毕恭毕敬的“朋友们”现在三缄其口,不愿提及她的名字。

这一切变化来得太快,太不可思议,我和妻子都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你觉得这些都和你父亲有关吗?”一天晚上,在确认小雨睡着后,我小声问妻子。

妻子皱着眉头:“我也不确定,自从那天他打电话给我,只是简单问了问小雨的情况,然后就说他最近会来看望我们。”

“他到底是什么人?”我忍不住问道,“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能量?”

妻子摇摇头:“说实话,我对父亲的工作一直知之甚少,他很少在家里谈工作,我只知道他退休前在市政府工作,但具体职位是什么,连我母亲都不太清楚。”

正说着,病房门被轻轻敲响,一个威严的声音传来:“可以进来吗?”

我和妻子同时转头,看到一个身材高大、面容严肃的老人站在门口。

“爸!”妻子惊讶地站起身,快步走向门口。

我也连忙起身。

岳父看起来比我想象中要精神许多,虽然已经六十多岁,但腰板挺直,目光如炬,举手投足间透露出一种不怒自威的气势。

“小雨睡了?”陈国强轻声问道,目光温柔地看向病床上熟睡的外孙女。

“嗯,刚睡下不久。”妻子点点头。

我上前一步,伸出手:“爸。”

岳父握了握我的手,力道很稳:“辛苦你了。”

简单的寒暄后,岳父坐在病床旁的椅子上,静静地看着熟睡中的小雨,脸上露出少有的柔和表情。

“伤得不轻。”他轻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心疼。

“已经好多了。”妻子赶忙说道,“医生说下周就能出院了。”

岳父点点头,然后示意我们一起到走廊上谈话,以免吵醒小雨。

在医院走廊的休息区,岳父开门见山:“王刚的事情已经处理得差不多了。”

我和妻子相视一眼,都有些惊讶于岳父的直接。

“是您帮我们...?”我小心翼翼地问道。

岳父摆摆手:“不全是我的功劳,王刚早就在纪委的关注名单上了,只是正好赶上了这次教育系统的专项检查。”

他停顿了一下,又补充道:“我只是通过一些老部下,提供了一些线索,让调查更有针对性而已。”

尽管岳父说得轻描淡写,但我和妻子都清楚,没有他的介入,事情绝不会发展得如此顺利。

“爸,您到底...?”妻子忍不住问道,但话说到一半,又咽了回去。

岳父似乎明白女儿想问什么,淡淡一笑:“我退休前是市纪委的,在那干了大半辈子。”

“我虽然退居二线了,但还有些老部下在位子上,这点面子还是有的。”岳父继续说道,语气平淡如水,仿佛只是在谈论天气。

“谢谢您,爸。”我由衷地说道。

岳父摇摇头:“不必谢我,小雨是我外孙女,这是我应该做的。”

他顿了顿,目光突然变得锐利起来:“我查了王刚的底,这个人在教育局多年,早就养成了骄横跋扈的习惯,私下收受家长好处,插手学校工程,甚至影响招生指标,劣迹斑斑。”

“他儿子王浩也是仗着父亲的权势,在学校横行霸道,不止一次欺负同学,只是之前都被压下去了。”

我和妻子听得心惊肉跳,没想到表面光鲜的王刚,背后竟有如此多的问题。

“这次他们栽了跟头,也算是罪有应得。”岳父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冷峻,“那些恃强凌弱的人,早晚要付出代价。”

沉默片刻后,岳父的话锋一转:“小雨的事情已经解决了,你们以后有什么困难,可以随时找我。”

说这话时,他看着我,眼神中带着一种审视,似乎在评估我这个女婿的为人。

“我会好好照顾小雨和美华的,以后不会再让她们受委屈。”我郑重承诺道。

岳父点点头,脸上终于露出一丝微笑:“我相信你会的。”

一周后,小雨终于康复出院,我们一家三口回到了阔别已久的家。

王浩父母履行了所有承诺,不仅全额赔付了医药费,还主动支付了额外的精神损失费和后续康复费用。

王浩本人在学校做了公开道歉,并且被转入了另一个班级,据说之后会转学到另一所学校。

更重要的是,小雨的心理阴影正在逐渐消散,她开始能够轻松谈论学校和同学,不再被噩梦惊醒。

来源:篮球飞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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