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工妹照顾瘫痪老板5年,公司上市那天,律师拿出份遗嘱我哭了!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04-07 14:49 2

摘要:我叫李秀兰,今年三十八岁,在县城打工已经十五年了。五年前,我在刘老板的服装厂做缝纫工,那时候日子虽然不富裕,但也算踏实。

我叫李秀兰,今年三十八岁,在县城打工已经十五年了。五年前,我在刘老板的服装厂做缝纫工,那时候日子虽然不富裕,但也算踏实。

那是个周五的下午,车间里闷热得很,电风扇转得再快也只是搅动热气。刘老板来巡视,我正好起身去拿线,他手里攥着一张不知道谁家订婚的请柬,走路时还顺手把车间里挂着的2018年台历翻了一页,那台历上新年好的红字早就褪色了。

“李师傅,今天这批货得加个班。”刘老板说。他个子不高,但声音洪亮,脖子上挂着老花镜,裤腿沾着不知道哪来的水泥灰。

我嗯了一声,掉在地上的扣子还没找到,只好用膝盖磨着水泥地板一点点挪。刘老板往前走了两步,突然停住,按着胸口皱了眉。

“刘老板,您怎么了?”我问。

他摆摆手,说:“没事,可能吃坏肚子了。”

正说着,他身子一晃,整个人倒在了地上,一声闷响,请柬撒了一地。车间里顿时乱了起来,有喊救护车的,有找水的,还有吓得直喊”完了完了”的。我蹲在刘老板身边,摸着他的额头,凉汗直冒。

开在对面的诊所大夫小跑过来看了看说:“脑出血,赶紧送医院!”

救护车来得慢,我们几个工人把刘老板抬上了厂里的面包车。他爱人早年因病去世,儿子在国外,车上只有我们几个工人和司机小李。一路上颠得厉害,小李为了抄近道还开上了没修好的水泥路,每过一个坑,刘老板的头就在我怀里晃一下。我才发现他鬓角已经全白了,脸上的皱纹比前天好像又深了点。

到了医院,医生说情况不乐观,刘老板需要立刻手术。手术同意书上需要家属签字,可他儿子远在国外,我们几个都是工人,谁也不敢担这责任。

“要不…我签吧。”我犹豫着说,“反正总不能就这么等着。”

大家都看着我,有人说:“李秀兰,这可不是小事。”

“我知道,”我握着笔的手有点抖,“但刘老板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们这么多人的活路也没了。”

签完字,我坐在手术室外的长椅上,旁边是之前来巡视时刘老板从口袋里掏出来的半包皱巴巴的中华烟,烟盒都被他捏变了形。其他工人都回去了,说是要看着厂子,顺便给刘老板收拾点换洗衣物。

手术持续了五个小时,医生出来说刘老板保住了命,但全身瘫痪的可能性很大。刘老板的儿子刘阳第二天就从国外赶回来了,高高瘦瘦的,戴着副眼镜,一看就是读书人。

“谢谢您救了我爸。”刘阳握着我的手说。

我摆摆手,说不用谢,都是应该的。

刘老板出院后就剩下半边身子能动,说话也含混不清,医生说恢复期需要有人精心照顾。刘阳不能长待,厂里的活也耽搁不起,其他几个工人都有家人需要照顾,最后还是我主动请缨照顾刘老板。

“李师傅,这太麻烦你了。”刘阳说。

“没事,我一个人住,也没有牵挂。”我说着,目光不自觉扫过刘老板家客厅柜子上摆着的全家福,照片上刘老板的妻子笑得温和,只是脸色看上去已经有些不好。那相框旁边放着一个卡通存钱罐,已经积了厚厚一层灰。

刘阳临走前跟我说了薪水,是我在厂里工资的两倍。我摇摇头:“不用那么多,跟在厂里一样就行。”

刘阳坚持,我也就不再推辞。从那天起,我就开始了照顾刘老板的日子。

照顾一个瘫痪病人不是件容易事。刘老板的左半边身子完全没知觉,只有右手还能动一动。他不能自己吃饭,不能上厕所,甚至翻身都很困难。每天早上六点,我就得起床给他翻身擦洗,然后准备早饭。刘老板嘴巴不灵便,吃饭时总是会漏出来不少,我就用围嘴兜着,一点一点喂他。

“李…师傅…”刘老板含混不清地叫我,“对…不…起…”

我笑了笑:“老板您这是说的哪里话,人有三灾六难,互相帮衬是应该的。”

他的眼角流下一滴泪,被我用食指轻轻抹去。

刘老板的病房在二楼,窗户正对着个小院子,院子里种了几棵桂花树。八月的时候,桂花开了,香气四溢。我有时会推着刘老板的轮椅到院子里晒太阳,路过楼梯口时总能闻到别人家晚饭的香味,楼道里贴着已经发黄的防火安全须知,上面还盖着2018年的红章。

“天…好。”刘老板抬头看着天空说。

我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几朵白云悠闲地飘着。“是啊,今天天气真好。”

“想…吃…鱼。”他突然说。

我笑了:“行啊,我今天就去菜市场买条鲫鱼,听说昨天刚进的新鲜货,两块八一斤,比上周便宜了。”

他的嘴角微微上扬,这是他能做出的最接近笑容的表情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每天除了照顾刘老板,还要处理厂里的一些事务。服装厂的生意说不上多好,但也勉强维持着。刘阳每个月会回来一次,带着一些国外的保健品和水果。每次见到刘老板身体有所好转,他都格外高兴。

冬天的时候,刘老板的右手也开始不听使唤了,医生说这是退化的迹象,可能需要再做手术。

“你爸已经做过一次大手术了,医生说再做一次风险很大。”我跟刘阳说。彼时我们坐在医院走廊的长椅上,对面墙上贴着春运火车票预售的通知,边角已经卷起来了。

刘阳叹了口气:“那怎么办?就眼睁睁看着他…”

“我倒是听说中医按摩对这种症状有帮助。”我想起镇上老中医张大爷的话,“就是得每天坚持,很辛苦。”

“那…能试试吗?”刘阳问。

我点点头:“我学过一些基础的按摩手法,可以试试。但不保证有效。”

从那天起,我每天早晚都要给刘老板按摩四肢各半小时。刚开始他痛得直冒汗,我也心疼,但还是坚持着。慢慢地,他的情况真的有了好转,右手能抓住勺子了,嘴巴也能说出完整的短句了。

“李师傅,你…真好。”一天晚上,刘老板突然说。

我正在收拾吃饭的碗筷,听到这话不由得一愣。窗外电线杆上的喇叭正播着春节联欢晚会的声音,伴着油炸食品的香味从楼下飘上来。

“都是应该的。”我低着头说。

“不…换了…谁…都走了。”他艰难地说,“我…没用了。”

我放下碗,走到他面前蹲下:“刘老板,您别这么说。人这一辈子,谁没个难处啊。您对我们厂里的工人一直很好,过年过节都有红包,谁家里有困难您都帮忙。现在您有难,我们不帮您,那还算人吗?”

他的眼泪又下来了。我拿纸巾给他擦,他的手突然抓住了我的手腕,力道之大让我吃了一惊。

“谢谢…你…”他说。

“不用谢,应该的。”我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背。

三年过去,刘老板的身体状况越来越好,虽然走路还需要拐杖,但已经能自己吃饭、穿衣了。我每天还是按时给他按摩,做饭,陪他聊天。他开始关心厂子的事,我就会把账本拿给他看,有什么决定也会问他的意见。

厂里的生意在这几年居然好了起来,听说是因为刘阳在国外学的是设计,他设计了一些新款式,在网上卖得挺好。厂子从原来的二十几个工人扩大到了近百人,还搬进了新厂房。我虽然还是住在刘老板家照顾他,但每天也会去厂里转转,看看生产进度。

有一天,刘阳回来跟我们说,他谈了个女朋友,打算结婚了。

“是…好事。”刘老板笑着说,嘴角有点歪,但比以前好多了。

“爸,我想把公司做大,上市。”刘阳说,“如果成功了,咱们厂子就真的不一样了。”

刘老板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儿子,点点头:“好…我支持…你。”

那天晚上,刘老板让我扶他到院子里散步。八月的桂花又开了,香气比往年似乎更浓。他坐在轮椅上(虽然能走路了,但他习惯了轮椅),仰望星空。

“李师傅…如果…厂子…上市了…你有什么…愿望?”他突然问。

我愣了一下:“我啊,没什么大愿望。能有个安稳的工作就行,攒点钱,将来老了有个依靠。”

他没说话,只是定定地看着我,那目光让我有些不自在。

“时间不早了,回去休息吧。”我转移话题道。

他点点头,任由我推着轮椅回房间。

时间又过去了两年,刘阳的公司真的上市了。那天,刘老板穿上了许久不穿的西装,打了领带,我还给他喷了点古龙水。他坐在轮椅上,显得格外精神。

“李师傅,今天…你也…穿好点。”他说。

我笑了笑:“我就是个照顾您的,穿什么都一样。”

他摇摇头,指了指衣柜:“穿…新的。”

为了不扫他的兴致,我从衣柜里拿出一条去年买的碎花连衣裙换上,还抹了点口红。镜子里的我,皮肤已经有些粗糙,眼角也有了皱纹,但好歹比平时精神些。

上市仪式在市区的一家五星级酒店举行。刘阳一身笔挺的西装,身边站着一位端庄秀丽的女子,是他的未婚妻。会场里人多得很,西装革履的商人,穿着职业装的白领,还有举着相机的记者。大厅正中挂着红底金字的横幅:“恭贺刘氏服饰集团成功上市”。

我推着刘老板坐在角落里,看着刘阳在台上发表讲话,心里满是欣慰。五年前谁能想到,那个差点离开这个世界的老人,今天能看到自己的公司上市呢?

仪式结束后,刘阳招呼众人去隔壁厅用餐。刘老板却让我推他到一个小会议室。

“怎么了,老板?”我问。

“有…事。”他说。

会议室里已经坐着一位西装革履的中年人,桌上放着一个牛皮纸档案袋。刘阳随后也进来了。

“李师傅,这位是我们公司的法律顾问,张律师。”刘阳介绍道。

我点点头问好,不明白为什么要见律师。

张律师从档案袋里拿出一份文件,推到我面前:“李女士,这是刘总三年前立的遗嘱,今天他想让您过目。”

我一下子懵了:“遗…遗嘱?”

刘老板点点头,示意我看文件。

我颤抖着手拿起来,看到第一条就愣住了:“我名下30%的公司股份赠予李秀兰女士,以感谢她多年来的无私照顾…”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再往下看,还有一套房产和一笔不小的现金。

“这…这不行!”我把文件放回桌上,“我只是做了我应该做的事。”

刘阳走过来,将手放在我肩上:“李阿姨,这是我爸的心意。这五年来,要不是您,他可能早就不在了。这些都是您应得的。”

我看向刘老板,他正专注地看着我,眼神前所未有的清澈。

“我…想好了。”他慢慢地、一字一顿地说,“没有你…就没有…今天的一切。”

我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来。我想起这五年来的点点滴滴,想起刘老板第一次能自己拿筷子时的欣喜,想起他能站起来时我们俩都哭了的场景,想起那些在医院里熬过的日日夜夜…

“可是…”我还想说什么。

“李师傅。”刘老板突然站了起来,拄着拐杖,慢慢地向我走来。这是他五年来第一次不靠轮椅自己走这么远的路。他走到我面前,颤抖着伸出手,轻轻抚摸我已经有些花白的头发:“你…值得…这一切。”

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扑进他的怀里失声痛哭。五年来的辛苦、担忧、欣喜、感动,在这一刻全都化作泪水。

刘老板轻轻拍着我的背,他的手还有些僵硬,但力道恰到好处,像是在安抚一个受惊的孩子。

“李师傅…不,秀兰…”他轻声说,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颤抖,“你…愿意…照顾我…余生吗?”

我抬起头,看到他眼中含着泪,却又带着笑意。窗外,夕阳的余晖洒进来,给他的脸庞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芒。

“我愿意。”我听见自己说。

刘阳和张律师悄悄地退出了会议室,只留下我们两个人。屋里很安静,只能听到我们的心跳声。

五年前,我只是一个普通的打工妹,从未想过自己的人生会有如此转折。而今天,公司上市的日子,律师拿出的那份遗嘱,让我明白,有些付出,终会有回报;有些情感,无需言说。

生活就像这桂花,看似平凡,却在不经意间散发出最动人的香气。

来源:清辉玉臂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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