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的初恋怀孕后,我同意了离婚,因为我也怀孕了但孩子不是他的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04-07 18:56 1

摘要:当我收到那张孕检单,得知老公的小情人怀孕的消息时,我心情大好,连吃了两大碗米饭。

本篇内容为虚构故事,如有雷同实属巧合

当我收到那张孕检单,得知老公的小情人怀孕的消息时,我心情大好,连吃了两大碗米饭。

陆知洲为了不让这个孩子成为私生子,肯定会开出天价分手费让我离开。果不其然,不到半小时,他就急匆匆地来到了别墅。

“这是新的离婚协议,我增加了公司股份和一座价值五千万的山庄。”他递给我协议。

我激动得手都在颤抖,接过协议,心里暗喜:这场拖了三年的离婚拉锯战,我终于能分走陆知洲一半的家产了。迅速地签完字,我把协议交给他,开始收拾行李。

“林冉,你这次是真的同意离婚了?”他问。

“当然。”我坦然回答,“我之前就说过,只要你给的补偿到位,我不会纠缠不清。”

陆知洲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他一直以为我是因为爱情才不愿放手,却没想到之前的二十三版离婚协议给得太少了。

我为陆知洲付出了十年的青春,从地下室奋斗到如今,辛苦劳累,甚至为此两次小产。

爱情没了,我可以哭一场,把心腾空,但他出轨还想用几百万打发我,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林冉,其实……”他欲言又止,手机铃声却打断了他的话。

“阿洲,宝宝想爸爸了,你什么时候回来呀?”电话那头的沈眠声音娇嗔。

陆知洲下意识地捂住听筒,看着我。我笑了笑:“遮什么遮?你出轨又不是一天两天了。”

他挂断电话,眼神复杂地看着我:“沈眠年纪还小,第一次怀孕,她很害怕,我得对她负责。”

我懒得听他这套说辞,直接反驳:“害怕?她怕是高兴得合不拢嘴吧?别说什么单纯无知,哪个好女孩会去勾引已婚男人,还对爬床这么在行?”

陆知洲脸色一冷:“林冉,我们好聚好散,非得撕破脸皮吗?”

我继续收拾行李,不予理会。他叹了口气:“我知道你一时难以放下,但离婚后我们还是可以做朋友,我……”

“滚吧。”我打断他,把行李箱推到他脚边,“别墅是我的,你把你的东西带走。”

陆知洲愤怒的表情在看到我拿出酒精消毒瓶对着他刚刚坐过的沙发猛喷时,瞬间石化。

他握紧协议,咬牙切齿:“你这么急着跟我划清界限,林冉,你可真行!”

我心中暗笑,分走前夫一半家产,还怀了他死对头的孩子。

等到真相大白的那一天,他的表情一定非常精彩。

两天的时间,我几乎都在家里昏天黑地地睡觉。

醒来后,我决定去餐厅好好吃一顿。没想到,隔壁桌坐的是陆知洲和沈眠。

陆知洲正专注地剥着龙虾,而沈眠则是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

她想要吃什么,陆知洲都会细心地夹好,放在勺子上,然后喂到她嘴边。

他那熟悉的宠溺眼神让我一时有些失神。曾几何时,他也这样深情地对待过我。

记得那个夜晚,我在雪地里等了三个小时,为了争取一个关键的项目,结果项目是拿到了,孩子却没了。

陆知洲看着我染血的裤子,我们相拥而泣。

他道歉,说他没用,说他该死,并发誓等他成功了,绝不再让我受苦。

他确实做到了,成了上市公司的总裁,风光无限。

但他也变了,开始在外面花天酒地。

我哭过,闹过,甚至抓破了他的脸,但他只是冷漠地看着坐在一片混乱中痛哭的我,说那些女人只是过客,我是他的家。

他说他累了,需要放松,希望我能理解。

爱情在那一刻彻底死去,我开始慢慢地将他从我心中抹去。

这些年,他的情人换了一个又一个,多到我都记不清名字。

直到三年前,沈眠出现了,她年轻漂亮,总是用仰慕的眼神看着陆知洲。

她轻易地就抓住了他的心。

陆知洲开始频繁地提出离婚,离婚协议改了一次又一次。

作为沈眠的“败将”,我并不想见到他们。正打算离开,却被沈眠发现了。

“冉冉姐,你也来吃饭啊?”她走到我面前,陆知洲紧跟其后,手里端着一盘剔好刺的鱼肉。

“我怀孕了,孕吐得厉害,还好有阿洲在身边。你看,他连吃饭都要喂我,真是太粘人了。”

她故意炫耀,“真羡慕冉冉姐,一个人自由自在,不用体验我这种幸福的烦恼。”

我正想打断她的炫耀,一股鱼腥味却飘了过来,让我胃里翻江倒海,忍不住扶墙干呕。陆知洲过来拍我的背,被我一把推开。

“在我前妻面前关心我,是不是对我还有感情,不想离婚了?”我讽刺道。

沈眠立刻眼眶泛红,咬着下唇,仿佛要哭出来:“没关系的,阿洲,如果你喜欢冉冉姐,我可以去把孩子打掉,不再打扰你们。”

“不行!”陆知洲立刻紧紧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搂在怀里,“你和宝宝都不许离开我,永远都不许。”

我不想再看沈眠那得意的眼神,拿起包,转身离开了餐厅。

那晚,我梦见和陆知洲一起创业的第一年。

他发高烧,我替他出差去省外谈生意。

结果因为急性阑尾炎被送进医院,错过了航班。手术醒来,看到手机上99个未接来电和短信,我傻眼了。

看新闻才知道,我原本要坐的那架飞机半路坠毁,无一生还。

陆知洲像疯了一样冲到机场,站在我离开的地方撕心裂肺地哭喊。

最后因为悲伤过度,眼泪中毒,昏迷被送进医院。

他醒来得知我还活着,那双死灰般的眼睛终于有了生气。

他紧紧抱着我,一整天都不肯放手。“冉冉,谢天谢地你还在。没有你,我真的会疯。”

那之后,陆知洲就像粘人的膏药,连上厕所都要守在门外,谁叫都不走。

后来我在日记里看到,当他得知我坠机时,他甚至做好了和我一起去的准备。

从梦中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上午十点。

我打了车去医院,却在妇产科门口看到了慕斯越。

他正温柔地牵着一个怀孕四五个月的女孩,甚至蹲下身为她穿鞋。

我的心莫名地抽痛了一下。我压低帽檐,戴上口罩,等他们走远后才走进诊室。

生活总是充满惊喜。当医生问孩子父亲时,我脱口而出“他死了”,

这时慕斯越的声音从背后幽幽传来:“躲了我两个月,现在又让我从爸爸变叔叔?”

在走廊的长椅上,慕斯越拿着孕检单,眼睛越来越亮。

我心里很乱,干脆直接告诉他:“孩子我不会打掉,我会带他去别的城市,这辈子都不会出现在你面前。”

慕斯越不高兴了:“这是我的孩子,当然要和我在一起。”

我以为他要和我争抚养权,急忙说:“不行!你已经有了自己的孩子,为什么要和我争?”慕斯越皱起眉头,表情有些迷茫。

愣了两秒后,他突然低头笑了笑,拿出手机,把全家福给我看:“刚才那个女生是我姐,亲姐。她老公在五楼体检,我帮忙照看了会儿。”

照片上的女孩确实和半小时前我看到的那个人一模一样。

我尴尬地扯了扯嘴角,站起身想离开,却被他拉住了手腕。

慕斯越双眼含笑地看着我:“所以,你是在吃醋?”

我脸一红,还没来得及说话,他就突然说:“听说你签了离婚协议?那你能考虑一下我吗?”

慕斯越,我们市慕氏集团的老板。

早些年因为业务合作,我认识了他。

说起来也奇怪,在陆知洲的公司还没壮大之前,慕斯越给了我们不少帮助。

但公司一上市,他就跟陆知洲杠上了。

“真烦人!那家伙是不是有透视眼?每次我们有点乐子,他就在背后搞事情,简直就是个煞星!”

陆知洲对他恨之入骨,因为慕斯越的阻挠,他不知道多了多少麻烦。

三年前,沈眠出现,陆知洲第一次提出离婚的那个晚上,我把家里砸了个稀巴烂,然后哭着跑了出去。

我租了辆摩托车,在公路上狂飙,发泄情绪。

等到冷静下来,一直跟在我旁边的男人摘下了头盔。

迎着晨光,我看不清慕斯越的表情,但他提出要一起进行极限运动的时候,我鬼使神差地答应了。

这三年,每次陆知洲为了沈眠让我心碎,慕斯越都会陪我滑雪、蹦极、潜水,一起在山顶大骂渣男。

两个月前,外婆的忌日,陆知洲以前都会开车送我回乡下。

但那次,因为沈眠想去游乐园,他就把我抛下了。

尽管在最艰难的创业时期,是外婆拿出救命钱支持我们,才让我们渡过难关。

那天,我一个人去乡下给外婆烧了纸,回来的路上,多年的委屈爆发,我带着两瓶酒去找慕斯越。

结果不仅没有借酒消愁,情绪失控之下,我还抱着他亲。

他躲开,我就开始哭。

“你就是嫌我老!你是不是也和陆知洲一样,只喜欢年轻女孩?”

慕斯越连忙否认,但我就是不信,硬是要他证明给我看。

第二天,面对一片狼藉,我羞愧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逃也似的离开了。

之后,我手机不接微信,整天躲在别墅里不敢出门。

要不是他现在直接挑明,我都不知道慕斯越一直在挖墙脚。

“单亲家庭的孩子缺乏爱,容易自卑,这对成长不利。”

慕斯越列举了一堆理由,说服我搬进了他家。

不到半天,婴儿床、尿不湿、婴儿衣服就被一车车运进别墅,两个房间被塞得满满当当。

看着他即将成为父亲的兴奋样子,我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慕斯越,我还没离婚。”

“我知道,还有25天。”

我继续说:“就算拿到离婚证,我也不想马上再结婚。”

我害怕再次陷入婚姻的坟墓。

本以为他会生气,把我赶出去,却没想到他说:

“我理解,我会等,等你愿意真心接受我。”

他停顿了一下,又补充道:

“你不用有压力,喜欢你是我自己的事,即使你一辈子都不会爱我,我也接受。”

“只是,别赶我走,也别不理我。怀孕不是一个人的事,我想照顾你和孩子。”

面对他真诚而明亮的眼神,我心软了,答应了他。

接下来的半个月,慕斯越把我照顾得无微不至。

他还花钱跟老师学怎么冲奶粉、换尿布、抱孩子,虽然笨拙,但非常努力。

在他的影响下,我也开始期待孩子的到来。

离婚前三天,我觉得待在别墅里太压抑,就拉着慕斯越去商场散心。

我看中了一条宝石蓝的项链,正准备试戴,没想到沈眠突然伸手抢了过去。

她得意地把项链戴在自己脖子上,陆知洲在一旁看着,夸她好看。

他拿出信用卡要付账,这时才像刚注意到我一样,尴尬地摸了摸鼻尖。

“沈眠就是喜欢闹腾,你别跟她计较。”

“你选别的吧,我来付账。”

沈眠撒娇地打了陆知洲一下,然后把项链取下来递给我。

“冉冉姐,别生气,陆知洲就是太宠我了,说话没过脑子。”

“不用了。”我退后一步,没兴趣地回答。

“你能抢走的东西,说明也不怎么样,我不稀罕。”

陆知洲脸色一沉,有些不悦。

“林冉,你说话怎么这么冲,针对谁呢?”

“心虚的人自然听得出来。”

我不想再看他那难看的脸色,转身要走,却听到沈眠小声说了句“你完了”。

接着,她突然倒地,鲜血从她腿间渗出,她惊恐地哭了起来。

“冉冉姐,就算你恨我,但孩子是无辜的,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事情发生得太快,等反应过来,陆知洲已经怒火中烧,他瞪着我,猛地推了我一把。

“林冉,你这个恶毒的女人,生不出来就嫉妒沈眠,还我孩子!”

我扶着柜台,勉强站稳,但小腹开始隐隐作痛。

眼看陆知洲的拳头又要挥过来,我急忙说:“我也怀孕了,你不能这样对我!”

陆知洲停手,眼神里满是嘲讽。

“五年没碰你,你怎么可能怀孕?”

“谁说孩子是你的?”慕斯越的声音从背后冷冷传来。

“对女人动手,算什么男人!”慕斯越瞪着陆知洲,然后放下手中的果茶,扶住我。

“没事吧?肚子疼不疼?”

“我没事,休息一下就好。”

陆知洲看到我们亲昵的样子,瞬间明白了什么,他难以置信地盯着我的肚子。

“林冉,你真的怀孕了?是慕斯越的?不可能,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冲上来想要质问我,却被慕斯越一把揪住领子,摔倒在地。

“林冉,我们还没离婚,你怎么可以怀上别人的孩子!”

我被他疯狂的吼叫逗笑了,讽刺道:“你出轨五年,情人无数,为了沈眠的孩子跟我离婚,你有什么资格觉得自己被背叛?”

“渣男!”慕斯越骂了一句。

“你有什么资格碰我老婆?”

陆知洲怒吼着站起来,卷起袖子就要打架,但沈眠突然尖叫一声,说孩子没了,然后晕倒在地。

沈眠被救护车送去了医院,陆知洲陪她上去之前,恶狠狠地瞪了慕斯越一眼,看来这事他不会轻易罢休。

我感到疲惫,喝了几口果茶,就和慕斯越一起回家了。

第二天早上,我收到了陆知洲的短信:“孩子没了,你满意了吧?”

我回复:“关我什么事。”然后就把他拉黑了。

中午,我正在午睡,突然被一声巨响吵醒。

跑到阳台一看,陆知洲竟然开车撞开了别墅大门,和慕斯越打了起来。

我吓得立刻跑下去,对他大喊:“陆知洲你疯了?沈眠的孩子没了和慕斯越有什么关系?你再不住手我就报警了!”

“林冉,我们还没离婚,你就这么护着他?”他松开手,擦去嘴角的血迹,红着眼睛,又气又委屈地看着我。

我懒得理他,赶紧去扶慕斯越,仔细检查他有没有受伤。

“我没事,别担心。”慕斯越把我护在身后,警惕地看着陆知洲。

气氛僵持了几秒钟,陆知洲突然软下语气,伸出手来说:“冉冉,跟我回家吧。”

他以为我是在赌气离婚,还爱着他,所以才推倒了沈眠。

“我们都有错,就当扯平,重新开始好不好?”

我被他的无稽之谈惊得目瞪口呆,忍住反感的情绪,逗他说:“你要给我孩子当继父吗?”慕斯越紧张地在我背后捏了捏我的手。

陆知洲误解了我的意思,语气变得得意:“慕斯越的孩子当然不能留。你是我的妻子,如果你要生孩子,也只能是我的。”

我再也忍不住,大笑起来,笑到眼泪都出来了。

“陆知洲,你到底在说什么胡话?你这种人,怎么还有脸来找我?你以为你是谁,我还要对你感恩戴德?你还是去医院看看脑子吧,自恋是一种病,得治。”

我握住慕斯越的手,和他并肩站在一起,面对着陆知洲愤怒的目光,平静地说:“你走吧,我在我孩子的爸爸这里很幸福,不会跟你走的。”

我公开承认慕斯越的身份,他高兴地扬起了嘴角。“前夫哥,慢走不送。哦,对了,大门你撞坏了,记得赔六百万。”

两天后,我在民政局门口等了很久,陆知洲都没有出现。

我以为他忙,就打电话催他,结果他说:“林冉,我不同意离婚,我不会让你和慕斯越在一起的。”

我气得立刻反驳他:“陆知洲,你疯了吧?你提了三年离婚,现在你说后悔就后悔?你还是不是男人,赶紧给我过来,别让我看不起你!”

陆知洲固执己见,甚至说出要我打掉孩子他才会重新考虑的混账话。

我骂了他两句,挂了电话。回家后,慕斯越看我脸色不对,立刻放下手头的工作,给我榨了一杯草莓汁。“他放你鸽子了?”

我摇头,把手机里的文件发给慕斯越。“这是他出轨的证据,有开房记录,资金流水,还有小三发的床照和视频。”

“听说慕氏的法务部门很厉害,我不要多分他的财产,只想尽快拿到离婚证。”

慕斯越立刻明白了:“放心,这事交给我。”

虽然资料齐全,但起诉也需要时间。

陆知洲见我没再催他去民政局,竟然以为我放弃了离婚。

他开始每天带着玫瑰花、钻石手链、名牌包和衣服来别墅讨好我,说要重新追求我。

我懒得理他,任由慕斯越把他和那些花一起赶出去。

没想到,两天后,沈眠也跟着来了。

流产的影响让沈眠脸色苍白,她本来就瘦弱,现在看起来更加脆弱。

她恶狠狠地瞪着我,失去了往日的活泼和魅力。

“陆知洲,这个女人都住在别的男人家里了,你为什么还对她念念不忘?”

沈眠夺走陆知洲手中的花束,摔在地上,狠狠地踩了几脚。“你清醒点!她害死了我们的孩子,你应该和她离婚,怎么还”

“够了!”陆知洲掰开沈眠紧抓着他胳膊的手指,显得非常不耐烦。

“我已经给了你两千万的补偿,我们分手了,你为什么还纠缠我?”

我在楼上挑了挑眉,没想到陆知洲对沈眠的感情这么淡薄。

他曾经为了她修改了二十三版离婚协议,但现在看来,他的爱转瞬即逝。

沈眠见陆知洲不为所动,抬头向我恶毒地骂道:“林冉,你不是人!你害死了我的孩子,还怀着野种勾引前夫不放!你这么放荡,我诅咒你的孩子胎死腹中,你这辈子都别想进豪门!”

提到孩子,我脸色一冷,正准备拿起花瓶砸下去,慕斯越已经先我一步,让保镖制住了沈眠。“敢诅咒我的孩子,你真是胆大包天!”

沈眠梗着脖子,破罐子破摔:“怎么?你要打我?在商场你不是说打女人的男人是孬种吗?有本事你就来啊!”

慕斯越气得笑了,拳头握得嘎吱作响。他一挥手,女管家立刻上前,毫不犹豫地给了沈眠一巴掌。

沈眠懵了,半边脸立刻肿了起来。不等她再说什么,女管家连续扇了她几个耳光,看起来非常解气。

把沈眠和陆知洲赶走后,慕斯越当晚就带我去了另一处别墅。“这里没有烦人的苍蝇,很安静。”

我在别墅里逛了一圈,路过书房时,被桌上的一张照片吸引。照片中的我作为优秀学姐,在学校的礼堂给新生做演讲。

那时的我还很青涩,脸上有些婴儿肥,穿着白衬衫和黑长裙,紧张地握着话筒,眼睛闪闪发光地盯着镜头。

“慕斯越,你怎么会有这张照片?”我问。

他从抽屉里拿出邀请函,展开给我看。“我比你大四届,当时作为杰出校友,在你后面发言。”

我恍然大悟,原来他当时就在我后面。我演讲完就匆匆忙忙去上晚自习,错过了后面的环节。

“你不会从那时候就开始喜欢我了吧?”我打趣道。

慕斯越笑了笑:“那时候的你,光芒四射,自信又明媚,很难不让人一见钟情。”

我被他突如其来的夸奖弄得脸红。慕斯越继续回忆:“本来想通过校友群加你,但发现你的微信背景图是和陆知洲的合照。

那之后,我一直默默关注你,看着你放弃大公司的工作,陪陆知洲艰难创业。那时候,我很想介入,但你满心满眼都是他,虽然辛苦,但你的眼睛里依然有光。”

我接着他的话茬:“所以你那时候才会给陆氏那么多次机会?”

慕斯越点点头,然后愤恨地咬牙:“谁知道那家伙得了权势就露出本性,到处沾花惹草,伤得你以泪洗面!现在还有脸提复合?真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我被慕斯越咬牙切齿的模样逗笑了,心中的烦闷一扫而空,心情变得愉快起来。

我抬头看着他,开玩笑说:“所以,慕总,为了挖墙脚,你半夜假装偶遇我,害怕得直哆嗦也要说自己喜欢跳伞和蹦极?”

慕斯越轻咳两声,掩饰自己的心虚:“哪有,我只是喜欢挑战,愿意尝试新事物。只要你开心,我愿意陪你做任何事情。”

我喜欢极限运动,喜欢那种肾上腺素飙升的刺激感。陆知洲却总是说女生应该文静,让我不要那么活泼。

偶尔玩一次蹦极,虽然我没强迫他一起,但他总会觉得不体面。

“冉冉,你一个女生在蹦极时开心地尖叫,别人会怎么看我这个只敢在旁边递水的男朋友?”他总是这么说我。

为了他的面子,我收起了所有的兴趣。现在看来,我和陆知洲的分手,其实早有预兆。一个把自尊心看得比女朋友还重要的男人,怎么可能值得我托付终身?

收到起诉离婚开庭时间时,陆知洲惊讶到一连给我发了几十条信息。

「冉冉,你认真的?」

「都说知错能改,我努力这么多天追求你,为什么就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

「林律?是不是慕斯越那狗东西威胁的你?」

「冉冉,我错了,你要真不想打掉孩子,我可以认下他,把他当自己的孩子对待」

「冉冉你信我,我真的只是在婚姻中开了个小差,我最爱的人一直都是你」

我对陆知洲的忏悔无动于衷。

想了想,发给他一句:

「别装的太像把自己都骗了,你只是不甘心我爱上了你的死对头,并不是多么的非我不可。」

这条消息发过去,陆知洲彻底沉默了。

一天后,起诉离婚没开庭成功。

因为陆知洲主动联系我,同意去民政局领证。

「有这觉悟,早干嘛去了。」

慕斯越对陆知洲的做法很是鄙夷。

拿到绿色的离婚证时,心里悬着的大石头终于落地。

陆知洲动了动嘴唇,似乎有话想对我说。

我根本不想再见到他,直接转身,拉起慕斯越的手去吃庆祝餐。

可我万万没想到,当天晚上,自己跟陆知洲竟然上了热搜。

【陆氏集团总裁婚内出轨,劈腿五年,情人无数】

【前妻推孕妇,害得流产后全身而退】

网友怒骂陆知洲是八条腿章鱼。

也骂我仗着身份地位欺负无辜孕妇,说什么冤有头债有主,我不该拿孩子撒气。

甚至有人说两千万就想息事宁人,是不把人命放在眼里,要求把我跟陆知洲抓进去坐牢

我看得一脸黑线,很是无语。

慕斯越也被这种毫无下限的发言恶心到眉头紧皱。

「别看了,一群水军,三观歪成这样也真是可悲。」

他关掉不断涌进咒人短信的手机,起身给我端了杯牛奶。

「交给我处理,你喝完了先去休息。」

想起什么,我对慕斯越说:

「这事儿肯定是沈眠搞的鬼,你抓住她之后不要亲自动手,把她交给陆知洲。」

慕斯越浅笑一声:

「恶人自有恶人磨,是个好办法。」

慕斯越的动作很快。

第二天,商场首饰店里的监控视频就传到了网上。

相较于沈眠捕风捉影的几张照片,我们给出的反击更有说服力。

网上的舆论开始反扑,网友们愤恨自己被小三当了枪使,将沈眠的底线扒了个底朝天。

我贴心地把消息转发给陆知洲,并附带上沈眠的详细地址。

陆氏的股价连着跌停,就连生产的产品都遭到退货抵制。

我不信陆知洲还能坐的住。

果然,在我拉着慕斯越去看戏时,陆知洲已经动手将沈眠打成了猪头。

他整个人气红了眼,朝沈眠怒吼:

「我对你还不够好吗?珠宝别墅跑车,哪里亏待你了,你要这样毁了我?」

「分手费两千万,够你花到下辈子,你到底哪里不知足?」

沈眠挥着胳膊对陆知洲又踢又打。

这会儿也不装温柔绿茶了,声音尖细,撕心裂肺。

「老娘陪你这个烂黄瓜睡了三年,还因为你说会娶我,摔掉了王总的孩子,转头来你却想反悔?我呸!两千万,你打发叫花子呢?」

「你害得我两头白干,老娘就要毁了你,让你也身败名裂!」

见沈眠早就给自己戴了绿帽,还差点让自己成为接盘侠。

陆知洲心里的怒火彻底爆发,一拳拳,打红了眼。

离婚的事情结束后,慕斯越带我出国玩了一圈。

在梦寐已久的巴厘岛游泳,躺在马尔代夫的沙滩上晒太阳,还去了伦敦喂白鸽

「冉冉,再等等,等我赚了钱,一定陪你环游世界。」

陆知洲曾经抱着我,指着杂志上的世界美景许下承诺。

可我等啊等,等他赚到第一个五百万,等他公司完成三轮融资,又等到公司上市

好不容易功成名就,他却不再是当初那个热忱爱我的少年。

一边说公司太忙,一边带着一茬又一茬的情人去巴黎看秀,去纽约拍卖场一掷千金。

只有我,被困在回忆里苦苦挣扎。

好在,我终于逃脱泥泞。

身边还有了满心满眼都是我的慕斯越。

回国已经是两个月以后。

我捧着已经显怀的肚子,跟慕斯越坐上车回家。

路过奶茶店,被国外甜食荼毒了许久的我忽然就很馋。

「慕斯越,我想喝草莓汁,半糖。」

「好,在这里等我,不要乱跑。」

可就在慕斯越排队点单时,变故发生了。

一个蒙面女子忽然蹿到我面前,恶狠狠地盯着我:

「林冉,毁了我,你很得意吧?」

熟悉的嗓音跟桃花眼让我反应过来她是谁。

我很惊讶:

「你的脸怎么了?」

风吹过,隐隐可见斑驳可怖的疤痕。

沈眠忽然攥紧了拳,咬牙切齿。

「贱人,装什么无辜!如果不是你,我根本就不会毁容!你害得我下地狱,那你也去死好了!」

话落,她忽然将玻璃瓶中的液体朝我泼来。

变故发生的太快,我想躲,却根本来不及。

就在心脏被吓到骤停前,一个黑色身影扑了过来,挡在我面前。

「啊!」

撕心裂肺的一声惨叫后,我看到陆知洲后背冒起了烟。

紧接着,皮肉烧焦的糊味冲进鼻孔,他整个后背鲜血淋漓,甚至能看到白色脊骨。

「硫酸?」

我大惊,立马拨通了120跟110。

沈眠以故意伤人罪被抓了进去。

陆知洲抢救了一天一夜,又在监测了两天,这才确定脱离生命危险。

这几天,我很后怕地待在家里,门都不敢出。

慕斯越更是自责,后悔不该留我一个人,不该不带保镖。

「我都不敢想,若是那瓶硫酸泼到你身上,我会」

「好了,别哭。」

擦掉他眼角的泪,我劝慰道:

「疯子做事,谁都预料不到,这不是你的错,别把责任都揽到自己身上」

慕斯越还是咽不下心里的那口气。

联系了几个人,让他们在狱中对沈眠多加照顾。

陆知洲清醒那天,我去医院看了他。

他躺在床上不能动弹,面色虚弱,只一双眼睛闪着微微的光。

「冉冉」

脖子上绑着绷带,嗓音沙哑干涩,看来是伤到了声带。

我把果篮跟一束向日葵放在矮柜上。

在陆知洲希冀的注视下,缓缓开口:

「谢谢你救了我。」

「冉冉你是原谅我了吗?」

我摇头,实话实说:

「我向来拧得清,我只是感恩你从沈眠手下保护了我,但之前的事依旧不能一笔勾销。」

陆知洲撑着床面,似乎想支起身子。

可剧烈的疼痛让他倒吸了一口凉气,又慢慢躺了下去。

见我不像是在说慌,他有些急:

「我拿性命救你,为了你重伤,你怎么就看不到我的真心?」

「就当是偿还恩情,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我皱起眉头,拒绝他的道德绑架:

「可是陆知洲,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不是因为你的桃花债,我根本不用遭遇这些?」

陆知洲本就苍白的脸变得越发灰败。

喉结滚了滚,却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

只是深深地望着我,缠着嗓音问:

「冉冉,我们真的,再无可能了吗?」

我摸了摸肚子,没说话。

陆知洲却已知晓我的意思。

阖上眼皮,两行清泪从眼角划过。

可能是慕斯越照顾的好。

整个孕期我都没有出现严重的孕反。

生产那天,顺产下一个小公主。

坐月子期间,慕斯越每天亲自下厨煲鸡汤,陪我做瑜伽,接手宝宝一切照顾事宜。

朝夕相处一年后,我发现自己跟慕斯越在生活、兴趣爱好跟情绪方面十分合拍。

慕斯越很顾家,工作完就回来陪我跟宝宝,根本不会在外玩暧昧。

偶尔有异性聚餐,他也会带我一起,给足了安全感。

女儿一岁生日时,我跟慕斯越领了证。

他在海边给了我一个盛大的婚礼。

陆知洲人没来,但派助理包了一个非常厚的红包。

还写了一封信。

我看了一眼,全篇幅都在忏悔,就只在末尾写了一句「祝你幸福」。

我把信扔进了垃圾桶。

摆脱泥泞,我当然会幸福。

完结

来源:时光记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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