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盖好后,我再也没回去过,出差路过,我发现我的小院干干净净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4-07 20:23 2

摘要:"老郑啊,你家小院打理得不错,今天又有孩子们来读书了。"是村里的老王,声音里带着几分喜悦,几分期待。

电话铃声划破夜的寂静,突然响起,吓了我一跳。

"老郑啊,你家小院打理得不错,今天又有孩子们来读书了。"是村里的老王,声音里带着几分喜悦,几分期待。

春夜的北风裹挟着一丝凉意,窗外的霓虹灯闪烁不停。

我坐在单位分的两居室里,紧握着那个黑色的转盘电话,听筒冰凉,如同我此刻的心情。

电话那头是我十几年没回过的家乡。

1998年的春天,大哥大还只是富人的玩意儿,能打来这么一通长途,必是有要事。

我不自觉地攥紧了听筒,心里涌上一股莫名的愧疚。

我叫郑建国,1960年生于东北一个小村庄——双榆树村。

那时村里大多是泥草房,冬天一场大雪,屋檐下的冰凌能挂到膝盖,北风呼啸时,房门缝里能钻进来雪粒子。

父亲是乡里的民办教师,教了几十届孩子认字读书,村里有不少人提起他都尊称一声"郑先生"。

母亲在生产队干活,整日里弯着腰在地里刨食,皮肤晒得黝黑,手掌上的茧子厚得能扎人。

日子虽苦却也踏实,一家人围着煤油灯吃饭,听着父亲讲那些从书本上看来的故事,是我童年最美好的记忆。

记得那会儿村里通了电,一条黑线从电线杆拉到家家户户,晚上点起那盏昏黄的电灯泡,全家人围在下面,看谁的影子能投得最大。

大队广播站每天傍晚播新闻,我和小伙伴们常常蹲在大喇叭下,听中央台播音员抑扬顿挫的声音,然后模仿那些我们似懂非懂的词句。

"建国哥,你将来肯定能去北京当播音员!"村里的小妮子常这么夸我,引得我暗暗得意。

可惜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八十年代初,父亲托了关系,让我去了县城一家国企,成了父母眼中的"铁饭碗"。

"咱家建国有出息,吃上商品粮了!"村里人见了我爹,他总是这样乐呵呵地说,仿佛我得了什么天大的荣誉。

靠着勤恳跟着企业一路向上,我从车间操作工到班长,再到车间主任、科长,生活条件渐渐好了起来。

发工资那天,我把崭新的钞票码成一摞,小心翼翼地用橡皮筋捆好,骑着二八大杠回村,把钱塞进母亲的衣兜里,看她那双布满裂纹的手在围裙上擦了又擦,才敢接过。

1990年,企业效益好,我分了房,还评上了先进,加了工资。

看着家里攒的那点钱,我一拍大腿,决定在老家盖一座小院。

"爹,咱家也该换换样子了,盖个砖瓦房,冬暖夏凉,您和娘也能享享清福。"我跟父亲说。

父亲搓着手,眼里闪着光:"好啊好啊,那得赶紧找人打砖,明年开春就动工!"

当时的农村,谁家盖了砖瓦房那可是大事,左邻右舍都会来帮忙,一方面是乡里乡亲的情分,另一方面也是来见识新式样的房子。

砖瓦结构,三间正房带厢房,青砖黛瓦,木质房梁,还特意雕了几朵云纹在门楣上。

我专门辟出一间书房,摆满了从县城新华书店买的书籍,有《钢铁是怎样炼成的》《红岩》《红与黑》,还有一些农业科技小册子。

"这是咱郑家百年来头一次盖起像样的房子。"父亲站在刚完工的院子里,手抚过那崭新的红砖墙,眼里闪着泪光,"好房子不住也得有人气啊,你小子别光顾着城里跑。"

父亲从县城集市上买回一个座钟,摆在正屋的八仙桌上,嘀嗒嘀嗒的声音填满了新房子的每个角落。

"钟声不断,家运不衰,"他念叨着老话,笑得合不拢嘴,"建国,你有出息,爹娘脸上也有光。"

若是放在以前,有这么一座敞亮的房子,我恨不得天天守着,可成家立业哪是那么容易的事?

企业改制,跑业务,升职加薪,一年就那么几次探家的机会,再加上满天飞的饭局和应酬,几年下来,回老家的次数一只手就能数过来。

城里有暖气,卫生间,有电视机、录音机,那时候流行的"三转一响",我差不多都置办齐了,生活水平一下子提高了不少。

这一对比,老家的小院显得越发清贫,即便是刚盖好的砖瓦房,那冬天寒冷的炕头和夏夜嗡嗡的蚊子,都让我有些不适应。

日子在忙碌中一天天过去,城里的生活节奏越来越快,我回家的脚步却越来越慢。

1995年春节,我回到老家,发现父亲瘦了一圈,咳嗽不断。

"没事,老毛病了。"他摆摆手,却在夜深人静时,偷偷抹去嘴角的血迹。

正月十五那天,父亲坐在院子里的老柳树下,望着满天的星斗,突然说:"建国啊,爹这辈子没啥遗憾了,就是希望村里的娃娃们都能像你一样,走出去见见世面。"

他向来不是个爱表达的人,这突如其来的一番话,让我鼻子一酸。

"爹,您好好的,别说这些。"我拍拍他的肩膀,"等我再攒些钱,买台电视机回来,让您和村里人一起看新闻联播。"

父亲笑了,眼角的皱纹像扇形一样展开:"好啊好啊,那可是个稀罕物。"

没想到这竟是我与父亲的最后一次长谈。

那年夏天,一场急病夺去了父亲的生命,我连夜赶回老家,看着父亲那张安详的脸,哭得像个孩子。

丧事过后,我把母亲接到城里住,临走时看着那座空落落的小院,竟有些不忍。

"这房子是你爹一手操持盖起来的,墙缝里有他的心血啊。"母亲轻声说。

"娘,城里条件好,以后不用起早贪黑干活了。"我劝道,"这小院,我找村里人看着,逢年过节回来住。"

母亲叹口气,擦擦眼角,最终拿起那只装着几件换洗衣服的粗布包袱,跟我上了去县城的班车。

小院的钥匙交给了村里的老王,那是父亲的老友,平日里没事就一起下下象棋,喝喝小酒。

"建国啊,你爹这辈子最看重这座小院,你可得常回来看看。"临走时,老王拉着我的手叮嘱道。

"一定一定。"我点头如捣蒜,心里却盘算着城里的事。

可是谁又能想到,那句"一定",竟成了一晃就是几年的"健忘"?

城里的生活平淡无奇,单位分的楼房虽然不大,但五脏俱全,冬天暖气烧得足,夏天电扇呼呼地转。

母亲初来乍到,不适应楼房生活,总是坐在阳台上发呆,看着楼下来来往往的陌生人,眼神里满是迷茫。

"这水龙头一拧就来水,咋这么邪乎?"母亲看着自来水龙头,一脸惊奇。

"厕所就在屋里,晚上不用打手电出去了?"她四处打量着卫生间,好奇得像个孩子。

我笑着解释这些"新鲜玩意儿",内心却有些不耐烦。

城里人作息规律,楼下的刘大爷是个退休干部,特别注重环境卫生,常因为我家门前的垃圾分类问题对我横眉冷对。

"你这垃圾袋得扎紧了,滴的水把楼道弄脏了。"刘大爷指着地上的一滩水渍,声音不大却字字入耳。

母亲习惯了农村的生活方式,常把洗菜的水泼在楼道里,惹得邻居们频频侧目。

我一次次解释,一次次道歉,心里的火气却越来越大。

一次争执中,刘大爷冷冷地说:"郑建国,你连自家的老屋都不管,还谈什么珍惜家园?我可听人说了,你们村那房子荒着都好几年了!"

这话如同一把钝刀,生生剐在我心口。

为了这事,我跟母亲发了脾气:"你就不能入乡随俗吗?城里不比农村,处处都要注意形象!"

母亲低着头,不言不语,只是那双饱经风霜的手一直在围裙上揉搓,像是要搓出一朵花来。

回想起来,那段日子我们的关系有些紧张,她在城里没有熟人,不习惯高楼大厦的生活,只能整日窝在家里看电视,看那些她听不太懂的连续剧。

她那枯瘦的手总是不自觉地抚摸着窗台上放的一张老照片——父亲站在那座小院前的合影,照片已经泛黄,却被她擦得干干净净。

"儿啊,家里的钥匙给谁了?菜园子里的黄瓜可得让人摘了,不然全浪费了。"母亲常问。

"村里老王家拿着呢,偶尔帮忙看看。"我总是敷衍着回答,"现在咱在城里住得好好的,那老房子又冷又潮,不住也罢。"

母亲叹口气,不再多言。

日子一天天过去,企业效益不错,我的工资也涨了,生活安逸得像一潭死水。

母亲在我家住了几年后,身体渐渐硬朗起来,适应了城市生活,甚至加入了小区的广场舞队伍,倒是比我这个整天加班的中年人活得滋润。

去年夏天,我在商场偶遇初中同学李明。

那时正是周末,妻子带着儿子回了娘家,我一个人在百货商店转悠,想买件衬衫。

"建国?郑建国?"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我回头一看,是李明,初中时的同桌,现在在家乡当了村医,模样没怎么变,就是脸上的皱纹多了点,黑了点。

"好些年没见了!"我们俩像当年一样勾肩搭背,找了家茶馆,聊起了各自的生活。

李明提起家乡的变化滔滔不绝:新修的水泥路,村口的文化广场,返乡创业的年轻人,还有那些走出去的大学生。

"咱村现在不比从前了,电灯电话都通了,家家户户有电视机,年轻人都骑摩托车进城,比咱们那会儿滋润多了!"李明的眼里闪着光。

我听得入神,却发现他只字不提我那座小院。

按理说,父亲当年盖的那院子在村里也算是一景,李明不可能不知道,可他就是绕着这话题走。

我心里不是滋味,却又没好意思直接问,生怕听到什么不好的消息——荒废了?坍塌了?还是被人占了?

"你呢?单位里还顺当吧?"李明岔开话题问我。

"挺好的,当了科长,收入稳定,就是忙了点。"我有意无意地瞟着他的表情,想从中看出些端倪。

李明点点头,眼神中闪过一丝我读不懂的情绪。

"建国,有空回去看看吧,村里变了样了。"临走时,他拍拍我的肩膀,欲言又止,"你爹要是看到现在的村子,准得高兴。"

我点点头,心里却泛起阵阵涟漪。

多少年了?自从把娘接出来,我就再没回过老家。

起初还惦记着,后来工作忙,家庭琐事多,慢慢地就将那座承载了太多记忆的小院抛在脑后。

那天晚上,我做了个梦,梦见父亲坐在小院的石阶上,眺望着远方,嘴里念叨着:"好房子不住也得有人气啊。"

我醒来时,枕巾湿了一片。

今年三月,单位安排我去沈阳出差谈一笔业务。

列车缓缓驶过熟悉的风景,窗外的田野渐次展开,远处的山峦如同一幅水墨画。

到了双榆树站,我鬼使神差地下了车。

初春的双榆树村,田野上泛着新绿。

乡村公路两旁的杨树抽出了嫩芽,风吹过,发出沙沙的响声,仿佛在唱一首久违的歌谣。

通往村里的路确实变了,不再是记忆中的泥泞小道,而是平整的水泥路,路边还装了路灯,远远望去像一串珍珠。

过去要蹚水过的小河上,修了座小桥,桥头立着块石碑,写着"同心桥"三个大字,据说是村里几个能人集资修的。

村口立着块新牌子:"美丽乡村示范点"。

多少年没回来了?村子变了模样,我却仍能凭着记忆找到回家的路。

我心里咯噔一下,不知道我那废弃多年的小院是否已经成了村里的"污点"。

拐过村委会的大院,远远就看见了那座熟悉的小院。

出乎意料的是,院门漆成了鲜亮的红色,墙壁也粉刷一新,门前甚至摆着几盆开得正艳的杜鹃花。

院子干干净净,一点儿不像是荒废的样子。

青砖铺就的小路上没有杂草,院墙上爬着几株紫藤,花苞初绽,再过些日子就能开满紫色的花朵。

父亲生前种下的那棵石榴树已经长得很高了,枝繁叶茂,郁郁葱葱。

我站在院门外,有些恍惚,仿佛穿越回了当年盖房时的场景。

"谁在那儿?"一个白发老人推开院门,眯着眼望过来,手里还拿着把扫帚。

"是我,郑建国。"我有些局促地说。

老人愣了一下,然后突然绽开笑容:"哎呀,建国回来了!"

老人一拍大腿,放下扫帚迎上来。

我这才认出是村里的王大爷,比十年前见时苍老了许多,脸上的皱纹像树皮一样纵横交错,腰也驼了,但那双眼睛还是那么有神。

"快进来看看!这么多年没回来,我还以为你把老家忘了呢!"王大爷用那双满是老茧的手拉着我的胳膊,生怕我跑了似的。

推门而入,眼前的景象让我惊呆了。

院子打扫得一尘不染,那口老井被新修的井台围着,井台上搁着半块新皂角,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屋内的家具虽然老旧却擦得锃亮,那张八仙桌上摆着父亲生前爱用的紫砂茶壶,旁边是那个座钟,居然还在嘀嗒嘀嗒地走着。

书房里,我当年留下的那些书籍整整齐齐地摆在书架上,看得出经常有人翻阅,有些书页都翻得卷了边。

墙上还贴着孩子们画的水彩画,有春天的油菜花,夏天的荷塘,秋天的稻谷,冬天的雪景,色彩斑斓,生机勃勃。

房梁上挂着几串五颜六色的纸鹤,在微风中轻轻摇曳,仿佛在向我打招呼。

"这是……"我感到一阵眩晕,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你出去多年,这院子总不能荒着。"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我回头,看见村主任赵满仓走了进来,他比我大几岁,当年我在村里上学时,他就是班长,现在是村里的主心骨。

"咱村前年搞了个'留守儿童第二课堂',正缺地方,就借用了你这小院。"赵满仓解释道,"孩子们周末在这里读书、做手工,挺好的。你那些书成了孩子们的宝贝,他们喜欢得很呢!"

我站在院子中央,恍如隔世。

记忆中,父亲曾站在这里,说过"好房子不住也得有人气"的话。

如今,这座被我遗忘的小院,却成了村里孩子的精神乐园。

一种复杂的情感在胸口蔓延开来,既有愧疚,又有感动,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欣慰。

"起初是我们几个老头子轮流打扫,后来孩子们也加入进来。"王大爷接过话茬,眼睛亮亮的,"每个季节打扫一次,十年如一日。你爹在世时常说,读书改变命运,现在村里的娃娃都在这儿沾了你们家的光啊!"

我的眼眶一热,看向屋角,那里摆着一张陈旧的照片——父亲站在刚建好的小院前,眼里满是期待与骄傲。

照片的边角有些泛黄,但被装在一个简朴的木质相框里,擦得干干净净,没有一丝灰尘。

"孩子们管这叫'郑爷爷图书室'。"赵主任指着书房的门框上贴着的红纸条说,"他们不知道你爹是谁,我就让他们这么叫了,让老郑在九泉之下也高兴高兴。"

"郑爷爷……"我喃喃重复着这个称呼,心里一阵酸涩。

我蹲下身,摸了摸院子里的一块青砖。

那是父亲亲手垒上的,砖缝里还有他留下的指痕。

记得当年垒墙时,父亲嫌工人砌得不够结实,就亲自上阵,一砖一瓦地操持,边干边教我这些门道。

"盖房要一步一个脚印,不能马虎。"他常这么说,"这房子啊,不光是住的地方,还是咱郑家的根啊。"

如今父亲走了,那座凝聚了他心血的小院却因为村里人的善举,有了新的生命。

"建国,要不是你家这院子,村里的娃娃们还真没个安身读书的地方呢。"赵满仓说,"你看现在,多好!"

他一边说,一边领我在院子里转了一圈。

厨房里摆着几张小桌子,上面有孩子们留下的练习本;大屋的角落里堆着几把扫帚和拖把,那是孩子们用来打扫院子的工具;院子里有个小菜园,种着一些时令蔬菜,据说是教孩子们认识农作物。

一切都收拾得井井有条,充满了生气。

"起初村里有人提议把你这院子收回去,说是你们家也不回来住了。"王大爷悄声告诉我,"是赵主任力排众议,说这是你爹一辈子的心血,不能糟蹋了。这才有了今天这样子。"

我感激地看了赵满仓一眼,心里的愧疚更深了。

"那现在,是不是得还给建国啊?"王大爷问赵主任,"毕竟是人家的房子。"

赵满仓有些为难地看着我:"建国,要是你有别的打算,我们就把东西搬走,重新找个地方…"

"不用不用!"我连忙说,"就这样挺好的,让孩子们继续用吧!"

临走时,村主任递给我一叠信纸:"这是孩子们知道你要来,写的感谢信。你看看,要是不愿意继续借房子,咱们再想别的办法。"

我接过那叠满是稚嫩字迹的信纸,心里一阵温暖。

火车上,我一封封读着那些孩子们的心声:

"郑叔叔,谢谢您的书,我现在最喜欢《钢铁是怎样炼成的》了,保尔·柯察金就是我的榜样!"

"我长大也要像您一样,出去见世面,再回来建设家乡。我会努力考大学的!"

"我在您家的院子里看星星,觉得特别亮,比在自己家里看到的还要亮呢!"

"郑爷爷的照片看起来很和蔼,我觉得他一定是个很好的老师,村里的王奶奶说,他教了很多人认字…"

一封封信看得我眼眶湿润,一种久违的情感在胸口蔓延。

忽然,一个念头在我脑海中闪现:这才是父亲想要的吧?

一座有生命、有温度的房子,能够庇护那些求知若渴的孩子们,让知识和希望的种子在这里生根发芽。

我想起母亲收藏的那张照片,想起父亲的话,想起那座承载了太多记忆的小院。

回到城里,我把所见所闻告诉了母亲。

她正在阳台上浇花,听我讲述小院的变化,眼中闪过一丝亮光。

"你爹生前最大的心愿就是让村里的孩子都能读书。"母亲放下浇花的壶,坐在沙发上,"他当了一辈子的民办教师,最心疼那些没书读的孩子。他要是知道了,九泉之下也会笑的。"

第二天,我向单位请了三天假,买了一车新书和文具,还有一台电视机和DVD播放器。

我再次回到双榆树村,心情和来时截然不同,仿佛肩上的担子轻了许多。

院子里,十几个孩子正围坐在一起朗读课文,书声琅琅,充满朝气。

看见我进来,他们都好奇地站了起来,眼睛里满是疑惑。

"这是郑叔叔,院子的主人。"赵主任介绍道,声音里带着几分骄傲,几分期待。

"谢谢郑叔叔!"孩子们齐声喊道,响亮的声音在院子里回荡。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书架上、地板上、孩子们稚嫩的脸庞上。

那一刻,我忽然明白,这座小院从来就不是我一个人的,它属于父亲的理想,属于这片土地,属于这些渴望知识的孩子们。

"以后这里就是你们的第二个家,"我蹲下身,平视着这些孩子,"郑爷爷的书,你们要好好看。"

"谢谢郑叔叔!"孩子们欢呼着,像一群快乐的小鸟。

从那以后,我每个季度都会回乡一次,参与小院的维护工作。

有时带着母亲一起,看她在院子里晒太阳,和村里的老人拉家常,脸上的皱纹舒展开来,仿佛年轻了许多。

有时带着妻子儿子,让他们感受那份淳朴的乡情,也让孩子们知道自己的根在哪里。

我还找了木匠,在院子中央竖起一根旗杆,每周一升起一面鲜艳的五星红旗,孩子们围在下面唱国歌,那场景让人热泪盈眶。

刘大爷知道这事后,再也没提过我家门前的垃圾问题,反而常常询问小院的情况,还专门送了一套《十万个为什么》给村里的孩子们。

"有根的人,才最可贵。"他对我说,眼里满是赞许。

房子盖好后,我曾经很长时间没回去过。

那座小院,有了新的生命,而我,也找回了自己的根。

每次站在院子里,看着孩子们在阳光下阅读,我仿佛看到父亲就坐在那棵石榴树下,捋着胡须,满意地点头。

"爹,您说得对,好房子不住也得有人气。"我望着天空轻声说,"这人气,我替您守住了。"

来源:禅悟闲语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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