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1949年末的成都，胡宗南在办公室里，盯着墙上的地图。他的目光游移，像是在找一条不可能的脱身路径。他手下的电话时不时响起，多半是他的高级参谋，声音中夹杂着焦躁，又带一点绝望。这时候，谁还敢讲铁血无情？没几人真相信奇迹能发生吧！外头解放军炮声忽远忽近，像是在提醒

1949年末的成都，胡宗南在办公室里，盯着墙上的地图。他的目光游移，像是在找一条不可能的脱身路径。他手下的电话时不时响起，多半是他的高级参谋，声音中夹杂着焦躁，又带一点绝望。这时候，谁还敢讲铁血无情？没几人真相信奇迹能发生吧！外头解放军炮声忽远忽近，像是在提醒所有人，收场劲儿快了。蒋介石已经远去了，胡宗南还在犹豫。他的命不在自己手里。

刘文辉、邓锡侯通电起义后，中共控制范围迅速扩大，成都已成孤城。胡宗南每天向台湾请示突围，蒋介石不肯松口，迟迟拖着不放权。在这个节点上，决定比执行更难。会议室里，他对着一群军官讲什么“牺牲决心”，可是转过头，他自己先溜了。不是每个人都配做那种挂在嘴上的“殉国英雄”吧？

这场突围没给胡宗南留下任何体面。自诩坚决的指挥官，一夜之间成了弃城者。解放军推进过来，没有人再想台上的指令。他挥挥手，飞机滑出跑道时，剩下的只是六千余兵。有人说他胆小，也有人觉得他是识时务——是不是真的，每个人心里都有自己的算盘。蒋介石一边骂，一边派人查办，可谁也清楚，关键是无人可用。顾祝同来海南查他，他只好灰溜溜地又回到西昌，顶着“戴罪立功”的名头，再把几千兵聚到手里。那些兵到底是用来守城，还是用来养命？

临到大决战的节点，就像过山车最后一段，谁都知道啥时候掉，没人知道怎么掉。陈赓指挥部队夹击西昌，胡宗南又动摇了。左右为难，他说坚持几天，其实就是想拖够三个月，报个数好交差。结果还是夜里偷偷飞走，把自己的命保住了。留下参谋长和剩下的部队，自己的电报还要延后发出，边拉边补窟窿。有时候，谋算就是这样，显得花样多，其实性质很单调。

离开大陆之后，胡宗南坐在台北的房子里，望着窗外，很难讲他这点心事，除了家人，有谁在乎。他成了“总统府战略顾问”，这头衔，听起来金光闪闪，实际上就像一只被关起来的鸟，有什么用呢？白天看看报纸，夜里陪家人打桥牌，他开始一天天变成“无用的老军人”。蒋介石不理他，陈诚本就跟他不对头，也不见他。他自知自己的身份不会有多高贵了，没人还拿他当救世主。这局里，谁还不明白？

失望的情绪很快扩散开来。1950年，岛上搞起了整肃潮，风声极大。胡宗南一开始还想争取些影响力，结果被李梦彪带人弹劾，闹得满岛全知道。新闻铺天盖地，弹劾书像风一样满天飞。过去胡宗南镇军陕西，李梦彪早看不惯。弹劾书送到家门，结果陈诚不动，顾祝同从中和稀泥，蒋经国也来讲情。最后108位立法委员联名保他，结果不过是一个大场面变小场面，打过嘴仗而已。不管弹劾的对象是谁，终究不过是一出权术戏码，换个对象也能来一回。

连白崇禧也被这么揍过，时间、方式，像是抄作业。蒋介石借机削掉一切“军中派系”，不管是老嫡系还是边缘派，今后的权都在自己手里。胡宗南这回，彻底没戏可唱了，一年后被派去大陈岛整顿零散游击队。美国人看上这群散兵，有了朝鲜战争的需求，装备也顺势分发下去。胡宗南化名秦东昌，指挥区区几千人，手里再也没有大军。一次偷袭得手，他兴高采烈，带枪炮去台北。蒋介石也顺道给他加了官，管辖几个渔岛，那点辉煌，来得急去得也快。

很快渔岛失守，胡宗南又被调回台湾。又变回总统府里一个虚职，整天读报、发呆、陪家人。也曾进“国防大学”，年过半百还要“再学习”。胡宗南其实明白，这一切不过是安置罢了。后来的澎湖防守司令官，他笑呵呵接受，谁能料到一代“西北王”，老来要向后生彭孟缉鞠躬敬礼。真要心里的滋味也许更复杂，嘴上说不清。

彭孟缉在澎湖巡视，胡宗南亲自接送，明明身份比他高，却不得不服软。那些曾经指挥上万人的军官，如今一个个变成虚职主任、研究院学员，谁的脸上没点无奈？胡宗南随后归队，继续冠名“战略顾问”。他白天陪妻子玩乐，日记上都是“陪太太看电影”、“打桥牌”这些琐碎。孩子小时候看他爬山在山里喊叫，觉得丢脸，大了才懂——有些压力，是喊出来的。

1962年胡宗南病重，蒋经国亲自探访，他向着后生同乡自嘲一番，也让人看到点软弱。等蒋介石亲自来，他感动得难以自控。几十年为蒋家卖命，到头来靠一次病床上的慰问就感激涕零。从前没几个能随时见蒋介石的，后来见面都要提前安排。人生有时候就是这样的怪圈你感觉好像还做着同样的事，周围却变得面目全非。终点站到了，也只能慢慢缓一口气。

死去的夜晚，他猛然惊叫，手高高举起，最终一声不响去了。他的老部下在旁边，无能为力。蒋介石对众将说“竟未如愿战死沙场”，所谓追思不过是例行公事；胡宗南的愿望说不定也不是那么坚定，谁知道真的愿意死在阵前呢？关键时刻，他总是选择保命，到最后剩下的只有两个选择。谁判断得清，是英雄，是逃兵，还是别的身份？

胡宗南曾训兵数十万，是手握重权，风光无限，被冠以各项头衔。他首开黄埔诸多“第一”，被认为最会做事、最耐性地等机会。却也败得彻底，最后连自己的一亩三分地都守不住，人走到花莲，看海都是空的。他年轻时被同事看不起，但却能一步步爬到高位。可是，再耐心、再能做事，终究不过是人事沉浮。等他被蒋家彻底架空，无论家族背景还是军中资历，都成了没用的摆设。

这场权力的戏，留下的人各有自己的苦衷。有的人收场体面，有的人灰头土脸。胡宗南不全是无能，更不是懦弱，一部分是选择，一部分是命运。历史推着他走，走到他只能无声地被边缘化。至于他的家人、昔日幕僚，他们或许也没有别的办法，顶多就是偶尔怀念，偶尔遗憾。当年“西北王”的光环，变成每日爬山的呐喊，声渐微，风渐凉，也就这么结束了。

日子一天天过，胡宗南当年曾干过的事情，如今再也就平淡无奇。不管他和蒋介石最后是如何的关系，也不管他权力深浅，围绕他的故事早就散了。历史里那种突然亮起的主角光环，加上每个环节的反复推敲，让人越看越琢磨不透。你可以说他是“失势者”，也可以说他太识大体。可哪里又有那么多一成不变的判词？人各有境遇，谁都不会一直是赢家。这一局，胡宗南走到了头。

结局就到此，天亮后，事情还有别的走向。

来源：兔子君爱吃肉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