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就在这样一个清晨,一支日军小队穿过荒废的村庄,开始了所谓的“征发”。
本文陈述内容皆有可靠信源,已赘述文章结尾
那一年,南京还没失守,句容已经成了前线。
天气冷得发紧,山野一片死寂。
就在这样一个清晨,一支日军小队穿过荒废的村庄,开始了所谓的“征发”。
说是征发,其实就是明抢。
粮食、衣物、牲口——能带走的都带走,带不走的烧了。
可这次,他们盯上的不只是物资。
曾根一夫,那时候是名古屋第3师团68联队的分队长。
晚年写过一本回忆录,名字很直白,就叫《私记南京虐杀》。
他在书里提到了那天的经历。
村子很小,几乎看不到青壮年,只剩老人和孩子。
一个破院子里,坐着个满头白发的老太太,怀里抱着个婴儿。
她没说话,也没躲,仿佛已经认命了。
几个日军围上去,一边笑一边说“这地方没油水”。
有人调侃说:“滨山军曹想女人想疯了吧,连老太婆都不放过?”气氛看似轻松,下一秒却急转直下。
有人注意到院角落的稻草堆动了一下。
扒开一看,两名妇女藏在那里。
脸上抹着锅灰,身上还糊着粪便。
味儿冲得人后退,可他们没退。
有人说:“越臭越说明她不想被找到。”然后,动手拖人。
简单粗暴。
两个女人被分别带进屋里,关上门。
屋外传来破布撕裂的声音,还有压抑不住的哭喊。
一个叫秋田的上等兵出来时,手里的刺刀还滴着血。
他冲着排在最后的早田咧嘴一笑,说:“你也该进去了。”
早田是个二等兵,不太说话。
轮到他时,他走进了另一个房间。
里面那个姑娘还在哭,眼神发直。
锅灰被擦掉了,一张年轻的脸露出来。
她不挣扎了,也没力气挣扎。
他看了一会儿,低头没说话,转身走了出去。
路上,早田悄悄告诉了几个人:“我没动她。”话音刚落,身边人一下炸开了锅。
有人笑着说:“早田今天怎么了?心软啦?”还有人阴阳怪气地说:“要是她怀了孩子,二十年后,你可得跟自己儿子打仗了。”
这话一出,气氛突然变了。
大家都安静了几秒,然后爆发出更大的笑声。
可没人注意到,早田没笑。
他低头系着鞋带,动作很慢。
那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当时的日军,已经不仅仅是入侵者。
更像是一群被灌满仇恨和欲望的机器。
从上到下,整个指挥系统默认甚至鼓励这种暴行。
所谓“征肉”,在军中成了公开的词汇。
没人觉得这有什么问题,反而觉得这是一种“消遣”。
可早田那天的反应,确实有点不同。
没人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心软了。
有人说他家里有个妹妹,也有人说他只是那天没什么欲望。
谁也说不准。
但他说的那句话,却让人记住了很久。
“再打仗,就得跟自己的孩子打了。”
这话不是对善恶的反思,更像是一种动物本能的警觉。
他意识到了一个后果:如果这些女人怀了孩子,孩子长大后怎么办?是中国人,还是日本人?是敌人,还是...他根本不知道。
但他知道,这事儿远没完。
当时的南京,已经濒临沦陷。
第3师团是主力之一。
他们进城后,更大规模的屠杀和强暴还在后面。
曾根一夫在回忆录里写得很直白:“那时候的我们,不再是士兵,而是吞噬一切的野兽。”
可就是在这样一群人中,偶尔也会有人像早田一样,突然停下手。
但这点清醒,根本阻挡不了整个战争的洪流。
更何况,大多数人并不觉得这有什么错。
战后,许多这样的记录被销毁了,还有人专门负责替当年日军“清洗”档案。
但像曾根一夫这样的老兵,晚年开始写回忆。
写得直白,甚至冷漠。
不是因为他们悔改了,而是因为他们觉得,那些事不会再被追究。
可事实不是这样。
南京大屠杀在1946年成为远东国际军事法庭的核心指控之一。
数千名证人、照片、医学院保存的尸体标本、新闻记者的实拍影像,组成了完整证据链。
一些军官被判绞刑。
但很多普通士兵,包括早田那样的,活到了老年,从未被追责。
再后来,这些人逐渐消失在时间里。
而那句“再打仗就得跟自己孩子打”,成了那些年少数能留下来的声音之一。
从那天以后,早田再也没提过那姑娘的事。
参考资料:
曾根一夫,《私记南京虐杀》,日本新潮社,1972年
东史郎,《东史郎日记》,东京出版株式会社,1987年
远东国际军事法庭编,《远东国际军事法庭判决书》,中国社会科学院出版社,1995年
中央档案馆编,《南京大屠杀档案选编》,国家图书馆出版社,2005年
来源:招财夏史一点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