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年知青女友和我分手返城,1年后她抱着孩子出现在我的婚礼现场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02-22 23:26 3

摘要:1982年秋天,我的婚礼上,那个一年前离开村子的知青女孩,怀里抱着个婴儿,愣愣地站在那里。

素材来源: 张志远 / 文字整理:猫猫

(亲历者讲述,笔者整理,部分情节艺术处理,感谢您辛苦阅读!

图片来源网络,图片仅为叙事呈现,与故事内容无关)

1982年秋天,我的婚礼上,那个一年前离开村子的知青女孩,怀里抱着个婴儿,愣愣地站在那里。

她的嘴唇哆嗦着,脸色煞白。

我浑身一僵,脑子里“嗡”地一声,耳边顿时啥也听不见了。

1

1982年,满山红柿子砸烂了大半边天,早晨的阳光从柿树枝丫间漏下来,把村委会的院子照得斑斑驳驳。

张罗了三天的酒席已经支起了十二张桌。大舅家借来的那块红绸子在风里一扬一扬,“张志远王淑芳新婚大喜”几个大字映着朝阳,格外刺眼。

“新郎官,该拜堂咧!”王婶子扯着她那副公社广播员似的嗓门嚷嚷。

阵阵桂花香飘过来,掺着一股子火炮仗的硝烟味。几个小娃娃在院墙根下叽叽喳喳,放完的鞭炮纸屑被秋风卷得到处都是。

“来来来,新人入场!”李支书一声吆喝,吹鼓手立马呜哩哇啦地响起来。

我刚跨出门槛,就听见人群里“哗”地一声,像是谁打翻了一盆水。抬眼望去,只见人群自动分出一条道来。阳光底下,李雨欣抱着个襁褓,愣愣地站在那儿。

“我......”她的嘴唇哆嗦着,脸色煞白。

我浑身一僵,脑子里“嗡”地一声,耳边顿时啥也听不见了。就连未婚妻王淑芳什么时候握住我的手,我都已经记不清了。

一年前的那个腊月,雨欣捧着调令,在村口的白杨树下说要回城的情形,突然清晰得就像是昨天的事。

“大队长,你家志远这是......”李支书刚想说话,我娘一个箭步冲上前,挡在我跟前,眼睛喷着火。

“你这是存心来砸我们家喜事?”我娘的嗓门比王婶子的还响亮。

李雨欣怀里的娃娃被吓得哇哇大哭。她手忙脚乱地拍着孩子,目光在我脸上一扫而过,转身就要往外走。

“雨欣!”我下意识地喊了一声,声音哑得厉害。

前面的人群突然沉默了。秋风卷着院子里的柿子叶子,沙沙地响。一片火红的叶子打着旋儿,落在我的脚背上。

寂静中,只听见我娘“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冲着我嚎啕大哭:“儿啊,你可不能......”

我猛地闭上眼睛,往事如潮水般涌来。

那些在田埂上并肩走过的日子,在大队部煤油灯下写材料的夜晚,还有她穿着褪色的蓝制服,踩着自行车在村头遇见我时绽放的笑容,全都清清楚楚地浮现在眼前。

2

那年开春,沟渠解了冻,田野上的小麦苗刚冒出一点嫩绿。

我蹲在大队部的炉子跟前烤火,写完了去年的工分统计。炉子里的煤球“啪啪”作响,屋檐下的冰凌子在化雪。

“志远,又来了两个知青,你去办一下手续。”李支书从外头进来,甩了甩帽子上的雪珠子。

抬头一看,门口站着两个姑娘,一个高个儿,一个矮个儿。高个儿的穿着件褪色的蓝棉袄,脸冻得通红,却还笑眯眯地冲我点头。

“你好,我叫李雨欣,这是我同学周小兰。”她说话的声音清脆,一点儿没有初来乍到的拘谨。

我翻开花了边的花名册,问道:“你们是北京来的?”

“嗯,师大的。”李雨欣从挎包里掏出介绍信,“我是学中文的,想去扫盲班帮忙。”

“那敢情好,咱们村的扫盲班正缺个老师哩。”我一边给她们登记,一边偷瞄了她一眼。阳光从窗户照进来,她眼睛里闪着亮晶晶的光。

把她们安排到集体户后,我骑着二八大杠,带她们去村里转转。村头的大喇叭正播着《东方红》,老孙头牵着毛驴从我们身边经过,好奇地打量着。

“知青来啦?”孙家老太太坐在门槛上择菜,扯着嗓子问。

“是啊婶子,刚到。”我把车子停下。

“快进来喝碗热汤!雪天的骨头不得冻僵咧?”老太太热情地招呼。

李雨欣笑着说:“谢谢婶子,改天一定来。”

那一声“婶子”,把老太太乐得合不拢嘴。她转身进屋,没一会儿就端出两个红薯,塞给李雨欣她们:“快揣兜里暖和暖和。”

骑车带她们转了一圈,到了生产队的牛棚,我指着远处的山包说:“那儿是咱们村的玉米地,开春就得整地播种了。”

“志远同志,”李雨欣突然问,“你们这儿有什么书看不?”

我愣了一下:“大队部有几本《红旗》杂志,还有《农村技术》。你要是想看,我明儿给你拿来。”

“太好啦!”她眼睛一亮,“我都半个月没看书了。”

回到大队部,我翻出去年的《红旗》,又找出一本《艺术生活》。这是去年秋天公社开会,别人落下的。我掸掉灰尘,默默放进挎包里。

那天晚上,我躺在炕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脑子里总是浮现她站在雪地里笑的样子,还有说话时那股子书卷气。自打去年毕业留在大队当了文书,就没见过这么爱看书的姑娘。

第二天一早,我特意绕到集体户门口。李雨欣正要去扫盲班,见了我,笑着说:“昨儿个睡得可香了,就是做梦梦见自己变成了一个红薯。”

我一下子愣住,随即憨憨地笑了起来。

她也笑了,笑声清亮,像春天化冻时的山泉。

3

那年麦收,我和雨欣的事就在村里传开了。起因是赵家的驴车翻在沟里,雨欣的脚扭了。我背着她去医务室的时候,让放露天电影的胡大壮撞见了。

“哟,志远,你这是捡着宝了?”胡大壮叼着根玉米杆,眼神不怀好意。

我心里“咯噔”一下,知道这事瞒不住了。雨欣在我背上低声说:“放我下来吧。”

“别动,伤着呢。”我加快脚步,躲开胡大壮的纠缠。

果然,没两天,村里就传开了。说我们大队文书跟北京来的女知青好上了,说雨欣勾引我,还说我是想讨个媳妇好进城。我娘气得直拍炕沿子:“我们志远好不容易分到个工作,可不能让外头来的搅和了!”

那天晚上,我正在油灯下誊写生产队的报表,雨欣来了。她手里攥着一包“小白龙”,是从供销社买的。

“给,听说你爱抽这个。”她把烟放在桌上。

我抬头看她,她眼圈红红的。

“胡大壮今天又来扫盲班捣乱。”她咬着嘴唇说, “说……说我是个‘黄皮白心’的假知青。”

我“腾”地站起来: “这个瘪.三,我找他去!”

“别。”她拉住我的袖子, “我就是想问问,你……你信不信这些话?”

“傻丫头。”我忍不住揉了揉她的脑袋, “我信他个鬼!”

她破涕为笑,从挎包里掏出一个本子: “你看,这是我写的日记。”

油灯下,我看见本子上工工整整地写着: “在这个小山村里,我遇见了一个叫张志远的年轻人。他不太爱说话,写材料时却一丝不苟。他懂得用‘殷殷’这个词,会背几首古诗,还在油灯下偷偷看《艺术生活》......”

我的心怦怦直跳。

后来,我们常常在晚上的田埂上散步。雨欣说,城里人都爱这么消遣。我就陪她走,听她讲北京的故事。那时候,我才知道世界这么大。

一转眼几年过去。1981年,知青们纷纷返城,雨欣整个人都蔫了。她说,家里催她回城,说再不回去,以后就没机会了。

我心里一阵发慌,但还是故作轻松:“回去就回去呗,反正来回有火车。”

她摇摇头:“你不明白。回城就意味着……意味着咱们得分开。”

夜色里,蛐蛐儿叫得欢实。我掏出烟,手抖得厉害,半天点不着。

“你要是……要是愿意,我就留下。”她轻声说。

我猛地掐灭了烟:“不行!你得回去。”

那晚之后,我们都心事重重。我知道,她说的对,我确实不明白。就像我不明白她为什么非要看那些“艺术生活”,不明白她为什么总是想着外面的世界。

可我还是舍不得。每天放工,我都要从她窗前经过,看看她的煤油灯还亮着没有。有时候能看见她在灯下写日记,有时候看见她在擦眼泪。

天渐渐凉了下来,地里的玉米抽出了棒子。胡大壮又开始在村里嚼舌根,说知青都要回城了,说我们志远要成光棍了。

我忍着气,只当没听见。

4

腊月里,北风呼啸着掠过光秃秃的田野。我站在桥头,看着雨欣骑着自行车,在坑洼的土路上一颠一颠地走远。

她挎包里装着刚到手的调令,那是她离开这个小山村的通行证。

天阴得厉害,像是要下雪。我点了根烟,想起半个月前的那场争吵。

那天下午,我正在清点年终的农具。雨欣突然跑进来,手里攥着一封信。

“志远,我爹病了。”她的声音哽咽着,“单位来信催我回去,说再不回去,就得去更远的地方。”

我的手一抖,扁担滑落在地上,发出“咣当”一声响。

“回去看看叔叔也好。”我低着头说。

“你就只会说这个!”她突然发起脾气来,“你知不知道,一旦回去,我就再也回不来了!”

“那你想怎么样?”我也急了,“你是城里人,早晚都要回去的。你看看你,手都磨出茧子了,晚上还要点煤油灯......”

“你以为我在乎这个?”她的眼泪扑簌簌地掉下来,“张志远,你真是个木头!”

“我是木头,我就是个大字都不识几个的庄稼人!”我冲着她嚷道,“你不是整天念叨北京吗?那就回去啊!”

她愣住了,眼泪挂在脸上,一动不动。我看着她,心里像被人用钝刀子一下一下地割着。

“好,我走。”她转身就往外冲,“你放心,我再也不回来了!”

后来,我在她的房间里发现了一摞日记本。最上面那本翻开的地方写着:“我多希望他能说一句‘别走’,可他从来都不懂我的心......”

我把日记本塞进了自己的柜子最底层。

桥那头传来自行车“吱呀”的声响,是雨欣又折返回来了。她的脸冻得通红,眼睛里噙着泪水。

“张志远,”她哆嗦着嘴唇说,“你真的不想留我吗?”

我深吸了一口气:“回去吧,趁着还没下雪。”

她的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我转过身,使劲掐了一下自己的手心。

“保重。”我听见自己干巴巴地说。

她的自行车驶过我身边,带起一阵冷风。我站在原地,直到再也看不见她的背影,才发现手里的烟早已熄灭。

那天晚上,我一个人坐在大队部,翻看《红旗》杂志。恍惚间,仿佛又看见她站在门口,笑着问我:“志远同志,你们这儿有什么书看不?”

外面开始下雪了。我知道,从此以后,我再也找不到一个爱看《艺术生活》的姑娘了。

5

雨欣走后,我像丢了魂似的。整天抱着个酒瓶子,把自己关在大队部的小屋里。李支书找我谈过几次,说年轻人要往前看。我嗯嗯啊啊地应付着,可心里还是堵得慌。

那年开春,公社来了个新来的民办教师,叫王淑芳。头回见她,是在供销社门口。她正搬着一摞作业本,踉踉跄跄地往前走。

“我来帮你。”我下意识地伸手接过。

“谢谢。”她抬头冲我笑了笑,露出两个浅浅的酒窝。

后来才知道,她是隔壁大队的,师范毕业后主动要求回乡当老师。每天早上,她都要骑着自行车经过大队部。

那天刮起了大风,她的自行车链子掉了。我正好路过,帮她修好了。她执意要请我喝汽水,我推辞不过,就跟着去了供销社。

“听说你……之前的对象回城了?”她小心翼翼地问。

我的手一抖,玻璃瓶里的汽水溅出来一些。

“对不起,我不该问的。”她慌忙掏出手绢。

“没事。”我接过手绢,却不知道该擦哪里。

她笑了:“你这人真有意思,跟个孩子似的。”

不知怎么的,我也跟着笑了。这是雨欣走后,我第一次发自内心地笑。

慢慢的,我发现自己总是不由自主地往学校那边溜达。王淑芳带的是一年级,整天被一群小豆丁围着,累得够呛,却还是笑眯眯的。

“张队长,”有天下午,她突然叫住我,“能不能帮我个忙?”

“啥事?”

“刘家的小子总是逃学,你去跟他爹说说?”

我点点头:“成。”

就这样,我开始跟她有了来往。她不像雨欣那样爱看书,却懂得怎么跟村里人打交道。她会用土话跟老人们聊天,会给生病的学生熬姜汤,还会织毛衣。

腊月里,她送了我一条围巾。是绿色的,带着点黄,跟庄稼地的颜色差不多。

“你整天往学校跑,是不是......”她的脸红红的,没说完就跑开了。

我摸着围巾,心里突然踏实起来。

年前,我鼓起勇气去她家提亲。她爹是个老实巴交的庄稼人,二话没说就答应了。我娘也高兴,说这闺女贴心,懂事。

“你……不会后悔吧?”订婚那天,她忽然问我。

我愣了一下:“为啥后悔?”

“我是说,我不像城里人那么......”

我打断她:“我就喜欢你这样的。”

她笑了,眼睛亮亮的,像冬天的星星。

这辈子遇见雨欣,是上天给我上的一课。而遇见淑芳,是上天给我的补偿。

可我没想到,在我以为一切都该安定下来的时候,雨欣会重新出现在我的生命里。还带着个孩子。

6

秋风卷着院子里的柿子叶,沙沙作响。我扶起跪在地上的娘,转身朝人群中望去,可雨欣已经不见了。

“追!”我喊了一声,拔腿就要往外跑。

“志远!”王淑芳突然拉住我的手,声音发颤,“你要去找她?”

我站住了,看着淑芳的眼睛,一时说不出话来。院子里的人群悄无声息,像是被风吹散了魂儿似的。

就在这时,胡大壮突然嚷嚷起来:“你们知道不?她那孩子可不是......”

“闭嘴!”李支书厉声打断他。

我的脑子“嗡”地一响。

“志远。”淑芳松开我的手,低声说,“去吧,把事情问清楚。”

我愣住了。她抬起头,眼里含着泪,却还是冲我笑了笑:“去啊。”

我转身冲了出去。村口的白杨树还在那儿,叶子依旧被风吹得“哗哗”直响。雨欣就站在树下,怀里的娃娃还在抽抽搭搭地哭。

“对不起,我不该来的。”她声音哽咽。

我大步走过去:“孩子......”

“不是你的。”她打断我的话,“是尹家村那个乡办企业的儿子的。他,他不顾我反抗就……过后说要娶我,结果......”她说不下去了。

我突然明白了什么:“所以你才会突然回城?”

她点点头:“我不想连累你。”

风更大了,她怀里的孩子又哭起来。我这才看清楚,她穿着件半新不旧的花棉袄,脸上带着倦意。

“回城后,那个男人不认账。我就想,就想……”她顿了顿,“今天是来见你最后一次。我就想让你知道,当初不是因为城里好,我才......”

我愣住了。

看到我的样子,她轻轻说道:“你还是个木头。”

“嗯,我是个没开窍的木头。”我苦笑道。

远处传来鞭炮声,想必是婚礼要开始了。我转过身,看见王淑芳站在村口,默默地望着这边。

“那是你媳妇?”雨欣问。

“嗯。”

“她对你好吗?”

“好。”

她点点头:“那就好。”说完,她抱着孩子转身就走。

“等等!”我叫住她,“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回北京。我爹托人给我找了个工作。”她的声音轻飘飘的,“放心,不会再来打扰你了。”

我看着她的背影渐渐消失在村口的柳树林里。风把几片柿子叶子吹到我脚边,火红火红的,像当年她穿过的那件棉袄。

回到院子里,王淑芳还站在那儿等我。她什么都没问,只是轻轻握住我的手。

有些缘分就像秋天的落叶,美丽却注定要随风飘散。

而有些缘分,却像土地一样,默默地托起你的脚步,让你找到归处。

“咱们,拜堂吧。”我轻声说。

来源:微笑的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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