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得匆忙,没看见身后那人嘴角上扬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04-07 10:42 1

摘要:见到合作伙伴后,自我介绍时丈夫却说我们是兄妹,还直愣愣地盯着人家合作伙伴的妹妹看,看红了小姑娘的脸。

价格闯关物价飞涨,我决定下海经商。

见到合作伙伴后,自我介绍时丈夫却说我们是兄妹,还直愣愣地盯着人家合作伙伴的妹妹看,看红了小姑娘的脸。

我虽然不满却也没说什么,没想到他当晚就进了人家妹妹的屋子。

“等分上钱,我就上你家里提亲。”

站在窗口听他们互诉衷肠,我伤心欲绝。

却忽然落入了一个滚烫的怀抱:

“你那‘哥哥’喜欢我妹妹呢,你要不要考虑考虑我?”

——

我“蹭”一下从裴枭怀里跳出来,头磕在窗枢上发出声响。

“谁?”

喻涵江在屋里喊,脚步声越来越近。

裴枭拽着我躲到屋后,喻涵江拉开窗子左右看看没发现什么,就又回去了。

暧昧的声音蔓延。

“怎么样?要不要考虑一下我?”

裴枭剑眉星目,笑得痞气。

我的脑子里一遍一遍反复播放着喻涵江搂着裴雪的场景,心里一团乱麻。

动手推开裴枭:

“你胡说什么呢?”

他顺势抓住我的手腕,又往前走了一步:

“你哥哥喜欢我妹妹,我为什么不能喜欢你?”

“因为我们是领证的合法夫妻!”

脑子里乱成一团浆糊,我不想和他继续纠缠,扔下个惊天大雷转身就走。

我走得匆忙,没看见身后那人嘴角上扬。

雪地里转了一圈又一圈,彻骨的寒风始终没有让我冷静下来。

脑子里盘旋着喻涵江的话,久久不散。

“我从小的梦想,就是娶一个像你这样温婉可人的媳妇,说话细声细气,还有知识有文化。”

“你就是我的理想型媳妇。”

那我算什么呢?

初中毕业,没知识没文化,没有一条符合标准,那他为什么要娶我?

没有人能给我问题的答案。

我找到一个角落,蹲下去,痛哭失声。

许久之后,才摇摇晃晃地走回去。

喻涵江已经回屋了。

他看着满身狼狈,靴子上满是雪水的我赶忙伸手拦住:

“去外面跺跺脚再回来,脏死了。”

我站着没动,喻涵江有些不耐烦地看过来,这才发现我有些不对劲,上前两步,洁癖又让他停在我面前:

“你怎么了,眼睛怎么红了?哭过了?”

喻涵江替我打了热水,自己拿了块热毛巾给我敷,动作温柔且小心,生怕碰到我身上一点脏污。

我用洗干净的手抓住他的手腕,认真问他:

“你为什么娶我?”

喻涵江左右看看,对我比了个“嘘”的手势:

“小点声,你想让别人都听见吗?”

我心头火起,有些不管不顾地闹出来:

“那怎么了?我们是合法领证的夫妻!我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吗,在外你要拿我当妹妹!”

“沈漾!无理取闹什么呢!我之前不是告诉过你吗,兄妹身份在外做生意会方便一点,你怎么就听不明白呢?”

他意识到自己口气激烈了,又伸手把我搂到怀里拍拍:

“漾漾啊,我马上都要升任教务处主任了,你一句话,我还不是立马辞职陪你下海?你怎么能怀疑我呢?”

如果是以前我听到喻涵江这么说,一定愧疚死了。

可现在,我亲眼看到了,你就是背叛我了。

第二天,裴枭去拉货了。

剩下我们三个人留在镇上卖手头已有的东西。

说是下海经商,其实就是四个人凑成一个简易车队,趁着价格闯关物价飞涨,倒买倒卖赚个差价。

但是赚人民币却不是我们此行的根本目的,国库券才是。

每一个家庭里几乎都有数量不等,形同废纸的国库券。

因此,当他们听到国库券能按比例抵换人民币买东西的时候,都沸腾了。

我们带来的都是俏货,茶叶香烟电风扇,甚至还有几台中小型家电,例如洗衣机电视机什么的。

物价飞涨,家家户户都囤货,如今我们带了这么多价格公道的物资,自然是被人家疯抢。

我扯着嗓子一边叫卖一边递东西一边收钱,恨不得再长几只手。

回头一瞧,喻涵江搬了个小板凳给裴雪坐,上面甚至还有一个棉花缝的小坐垫。

现在正殷勤地给她暖手。

我碍于人群没有说话,只是用眼神逼着喻涵江来干活。

他一脸无奈地过来了。

“没看见我这忙的要死吗?你们俩就不能过来帮帮我吗?”

我小声斥责他。

喻涵江动作磨磨蹭蹭,嘴里还说:

“这不是觉得你忙的过来吗。”

“还有小雪,哥哥运货来回跑,咱们总不好叫人家妹妹再辛苦干活吧?”

“辛苦什么辛苦,她又不是没分红!”

我们正小声争执地时候,我的手摸到了一只不老实的,捏着一条香烟的手。

我回头眼睛一瞪:

“干什么呢!”

那人鬼鬼祟祟,被我发现露出一口黄牙,无所谓地笑:

“不干啥呀,我付过钱了拿东西呢!”

我大怒:

“你胡咧咧什么呢?哪给钱了?你这分明就是偷!”

那人一脸无赖样:

“你说没给钱就没给钱哦?我还说我给了钱你霸着东西不给货呢!怎么,外地人卖个货都想欺负到本地人头上来了?”

“你!”

我指着他气的说不出话来。

回头看喻涵江,他装聋作哑地低着头四处看,假装自己很忙。

于是我回头打算自己接着吵,可感觉衣角被拽了拽,喻涵江凑到我跟前,皱着眉,不赞同地说:

“好了漾漾,差不多得了,这有什么好吵的?让人家看笑话,多丢人啊。”

那人听见了,气焰更加嚣张。

最后抱着烟大摇大摆地走了。

后面卖货我一直黑着脸。

货没了,人群也散了,我气鼓鼓地走在前面。

裴雪感觉到气氛不对,也不说话。

几次拿眼角余光瞥喻涵江,他都没有一丝决定上前来哄我两句的打算。

我很失望。

回去后,我终于忍不住了,一拍桌子:

“喻涵江,你就非要在外人面前给我难堪是吗?那人就是偷东西,你为什么不站在我这边?”

他顾左右而言他:

“啊,是吗,我当时没发现,下次不会了。”

我更加气不打一出来:

“那你就没发现我很生气吗?你就不能顺着我哄我两句,非要看我一个人生闷气?”

他的表情更加疑惑不解震惊了:

“啊?是吗?我不知道你在生气啊?”

胸膛大幅度起伏,我指着喻涵江半天说不出话来,他还是维持着那副表情。

我咬咬牙,转头推门离开。

风雪灌入的一瞬间,眼泪顺势滴下。

落在雪地上,砸出几个小小的深坑。

裴枭回来了,看着我们之间诡异的氛围,什么都没问,只是默默陪我卖货。

这天卖光了货,我们像往常一样清点收入。

我抓着头发算了好几遍,绝望的发现,东西真的少了很多。

“这绝不是小偷小摸能带走的数量,咱们昨晚遭贼了。”

我严肃地把计算结果放到他们面前。

喻涵江有些不信地开口:

“不能吧?咱们都在屋里,外头有点动静不就听见了?”

“是不是漾漾你这几天没休息好,看错数字了?”

喻涵江问得诚心实意,话里话外都是怀疑我一个初中生毕业能不能算得明白数。

我直接把本子砸过去:

“那你自己算。”

他捏着本子看了半天,也渐渐皱起了眉头。

裴枭劈手从喻涵江手里夺过本子扔开:

“我今天睡车上看着货。”

晚上我翻来覆去,惦记着货半天也没睡熟,忽然听见外面响起汽车喇叭的声音。

在静夜里恍若惊雷。

我慌慌张张地跳下地鞋都来不及穿,赤着脚跑出去,看见裴枭手里揪着一个人,凑近一看正是那天偷摸我一条香烟的大黄牙。

新仇旧恨涌上心头,我撸着袖子走过去:

“好啊你,白天偷还不算,晚上还敢来!”

他小心翼翼的赔笑:

“这不也是生活所迫吗?”

和他要东西,他和我们打太极。

总之就是要东西没有,要命一条。

扭送派出所也不怕,反正没几天就放出来了。

我气的深呼吸,喻涵江站在一边摇头叹气。

裴枭手一松:

“那你走吧。”

我来不及阻止,那人像猴子一样灵活地跑了。

“你放他走做什么?”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去吧,回屋睡觉。”

裴枭推我。

我没法,只能瞪他一眼然后回屋。

第二天晚上,裴枭又带回来一个更坏的消息,车队说,大家疯狂取出在海城银行里的钱,不知道现在银行里面还有没有现金。

我一听就急了,立马张罗着收拾东西要走,喻涵江磨磨蹭蹭不愿意动:

“大晚上的赶路,不安全吧?”

我一边急吼吼地往袋子里装东西,一边说:

“不安全也没法子,今晚不迅速赶到海城咱们还怎么拿国库券换钱?”

喻涵江沉默着,把东西一件件又从袋子里取出来。

我回头一看发现装了半天袋子都是空的,火了:

“你抽什么风啊喻涵江!”

他被我骂了,垂着头一言不发,眼尾耷拉下来,看着可怜巴巴的。

我吸一口气尽量平复了心情,安抚他:

“咱们现在走,说不定还赶得及。”

喻涵江从兜里抽出一张传真给我看。

我扫了几眼,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往头顶涌:

“不是告诉你爸妈咱们去做生意了吗?咱们还没回去就迫不及待发传真要钱?”

他犹豫着小声说:

“我平时都是这一天发工资,他们不相信咱们能赚到钱。”

我随手把传真塞回他怀里:

“告诉他们,再等咱们一段时间。”

喻涵江又把传真推过来了:

“你写吧。”

我不可置信地抬头看他,他别开了脸。

我性格泼辣,刚进门时听说他爸妈要他上交每个月的工资时,立马就去闹了一通。

街坊邻居都出来磕着瓜子看热闹,他爸妈闹了个大红脸,自那以后就变成了半个月的工资,但对我也没了什么好脸色。

处处给我使绊子。

大年夜只有我一个人在厨房忙活,最后还不让上桌,前几天他妈摔伤了腿,也是我住过去天天伺候起夜。

一晚上一晚上地睡不好。

自那以后,喻涵江就开始时不时在我面前说说他爸妈坏话,说自己多孝顺他们多吸血,哄着我过去冲锋陷阵,他在我身后缩着,最后再不轻不重地指责我几句。

好处都被他拿了,骂名都被我担了。

现在我去打传真说没钱,不得被他阿婆骂个三天三夜才肯罢休?

我一把把传真退回去:

“你自己说。”

喻涵江磨磨蹭蹭,还是不肯动。

他眼睛盯着角落,最后说出一句:

“我都辞职陪你下海了,我爸妈本来就不同意,要是你不肯发,我只能拿咱们赚的钱给他们打了。”

他威胁我!

我还真就被威胁到了。

咬着牙,伸手点了他几下:

“喻涵江,你好,你很好。”

我看着他兴高采烈地背影,开始怀疑,我究竟为什么会嫁给这个人呢?

来源:婚姻使者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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