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在作为嘉宾参与《脱口秀和Ta的朋友们2》之外,她还邀请一众脱口秀女演员参与谈话节目《豫见她们》,广受好评。
最近,鲁豫在荧幕上越发活跃了。
在作为嘉宾参与《脱口秀和Ta的朋友们2》之外,她还邀请一众脱口秀女演员参与谈话节目《豫见她们》,广受好评。
四位女性围坐圆桌前谈天说地,嬉笑怒骂。
高兴时笑得前仰后合,美好如乌托邦。
鲁豫等这张圆桌等了很多年,她说:
在我们成长的环境中,像这样的一个圆桌,四个女性谈话的场子是没有的。
在《豫见她们》中,鲁豫和她的嘉宾们不仅仅是在聊天,而是在探讨许多深刻而真实的话题。
她们讨论年龄的意义、痛苦的过往、以及生活中的失败与孤独。
这种独特的节目气质,温柔而又锋利,给观众带来了耳目一新的体验。
节目没有男女对立、没有拉踩,只是讲述女性从小到大接收到的不正确的信息。
节目目前播出后,每一期都产生了诸多金句,引人深思。
她们的谈话像是一面镜子——让女性在看见别人时,也照见了自己。
每一个人的故事,都足以构成一部平地起惊雷的《东亚女性恐怖故事集》。
前北京卫视调查记者小雪,现脱口秀演员,事业有成。
结了婚生了孩子,父母就住在同一个单元,随时都能见到。
感觉生活里不再缺什么了。
可即便她这么努力,生活和工作也兼顾得这么好了,得到的却是父亲一句
“你就是虚荣,你干得成什么啊,脏心眼子你!”
小雪的父亲,一个大家印象中的“好好先生”。
孝顺——老家的活计从不推脱;
宠妻——每次出差回来,都给老婆带好几条漂亮的花裙子;
能管事儿——楼道角落里没人管的垃圾,都是他扫的。
而他,唯独针对小雪。
不是暴力殴打,不是弃之不管,父亲每时每刻都对小雪进行精神羞辱与语言凌迟。
小时候,小雪在家的每一顿饭都没有吃好过,因为父亲一定要在饭桌上持续骂她什么都不行,直到把她骂哭为止。
这七八年的心惊胆战,让小雪患上了胃病。
唯一一次好起来,是她工作了,在北京卫视没日没夜加班。
因为终于能远离骂声,好好地吃顿饭了。
妈妈曾经想帮小雪,让她养一只小兔子,证明她还有力量照顾一个小生命。
小雪还记得小兔子的名字,它叫珠珠。
而后来——
“家人瞒着我,把珠珠做成了菜,爸爸、妈妈和我都吃了,味道还挺不错的。”
还有小帕的爸妈离婚大战时,她妈拿我来挡刀…
老爹结婚7次,是为了有人给他收拾房间,生孩子,洗衣服做饭,能骗到哪个是哪个…
不稳定的家庭中长大的小帕,到现在还是无法适应平静的生活。
一旦生活有一点起色,工作有一点成就,她就会做一些奇怪的事。
然后让生活变成她曾经熟悉的一团糟烂。
在讨论家庭话语权的时候,心理专家张春说自己和前夫在一起的时候,虽然自己挣钱比较多,但在家依然没有话语权,还被打压。
陈鲁豫说:
“有一句话 ,亲密产生轻蔑,忠诚带来虐待。因为你一直对他好,他习以为常,不珍视你对他的好,这就是Pua。”
张春离婚的时候,手里只有2万块钱 ,还是妈妈给的。
家里挣的钱她从来没有碰过,觉得自己是穷困潦倒的中年女人要离婚了。
陈鲁豫问:“这是你上个阶段,现在这个阶段你的状态呢?”
张春说: “我发现不跟烂人在一起,挣钱其实挺容易的。”
山河和大国手,则说出了成长中的一种相似性:隐藏。
和很多孩子一样,她们从小就学会了隐藏真实想法。
心里想要,嘴上说“不要”。
心里喜欢,口中说“不喜欢”。
在大人面前扮演不添麻烦的乖小孩。
火锅,坦诚地直面自己前半生的“失败”。
为了逃离父母争执不断的原生家庭,她仓促结婚,又迅速怀孕生子,接着离婚。
人生像按下了加速键。
但建立一段新关系,也无法转移旧关系的伤痛。
她说,有一天突然想通了:“如果在世界上我没有朋友,那我就是自己最好的朋友。”
很少能在一档节目里看到这么多深刻又私人的瞬间。
20+、30+、40+、50+的女性们坐在桌前,分享自己千奇百怪又莫名熟悉的生命经验。
彼此间真诚碰撞,将成长中粗粝的颗粒感细细描摹出来。
借由她们的讲述,曾经被视作“个人的”“不足为外人道的”生命历程,不再是散落的、孤立的碎片。
《豫见她们》这档女性圆桌谈话节目像一把锋利的手术刀,划开了当代社会对女性"温柔以待"的假象。
鲁豫这次真的揽了个大活——
她让一群会说笑的女性,用最平静的语气说出了最痛的成长故事。
这些女性从业者足够优秀——
前调查记者、知名编剧、名校毕业生。
但她们分享的并非成功学,而是那些藏在光环背后的伤痕。
节目巧妙呈现了当代女性的双重困境:
既要像男人一样在职场厮杀,又要承担传统观念中的女性角色期待。
《豫见她们》中的女性,她们难以归类,每个人都有自己独特的经验。
你或许会在一些相近的故事中代入,也会比较,谁的原生家庭更好,谁又更独立自我一些。
但我更想说的是,看到过往,不是为了纠结,也不是为了指责,而是不再被它限定。
就像节目开始时,每个人报出自己的年纪,30、40、50……
鲁豫直白地说,自己已经55岁了。
随着年纪的增长,会失去,但同时也带来某种自我解放。
不再顾及那么多旁人的眼光,放下了自己不成熟的执念。
“挣扎出一个自己的活法。”
鲁豫提供这张圆桌,也是想看看伸出规则之外的这些“植物”,有怎样的成长痕迹。
抵抗“命运”是一个螺旋式的过程,讲出自己的故事,就是蜗牛多向前移动的一厘米。
在《豫见她们》的圆桌上,掌握讲述权,就是改写的第一步。
当这些受害者能够平静讲述伤痛时,她们已经完成了第一重自救。
节目中的金句"我们不是要谴责父母,而是要理解伤痛从何而来",道出了新时代女性特有的清醒与宽容。
这些女性从业者用职业成就证明了自己的价值,又在节目中完成了情感的释放。
这种"笑着流泪"的表达方式,恰恰展现了当代女性特有的韧性。
她们不再是被动的受害者,而是主动的解构者——
用幽默消解痛苦,用共情连接彼此。
纵观谈话节目的发展历程,一个清晰的图景是:
女性视角的长久缺席,并未使这个舞台更显高级,反而让它失去了一半的世界。
《豫见她们》的成功,不仅仅在于提供了另一种谈话的“风格”。
更在于它们完成了一种话语的“回归”——
将人类经验中长期被忽视的一半,重新嵌入我们对公共讨论的想象。
正如有一种说法是,现实的抗争是绵长的,不要觉得反复是可耻的。
每次你都会走出来一点点,然后现实就是在一次次下坠到同一个地方,再多起来一点点中,变得不同…
当越来越多人敢于说出"这种好我不要"时,改变的曙光就已经出现。
或许真正的治愈,就始于像《豫见她们》这样,让隐秘的伤痛晒晒太阳。
鲁豫在节目中表示:“她们是人类,所以她们想说的,就是人类想说的。”
这样的观点,无疑为女性发声的权利提供了更为坚实的基础。
在当今这个时代,越来越多的女性观众渴望看到真实、多元、复杂的女性故事。
鲁豫的《豫见她们》正好满足了这一需求,它不仅填补了市场的空缺,更让观众看到了女性在谈话节目中的重要性。
《豫见她们》更提醒我们:
在每一个声音中,都蕴藏着深刻的公共价值。
只有当我们每个人都能坐在这个圆桌上,分享自己的故事,才能让我们的理解变得更加完整和立体。
来源:乐姐聊娱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