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女子半个月买338桶水,店家觉得奇怪报警,民警破门后傻眼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4-06 18:46 2

摘要:"徐老板,你看那个女的又来了,今天已经是第三次买水了。"店员小王压低声音说道,眼睛瞟向刚进门的女顾客。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

"徐老板,你看那个女的又来了,今天已经是第三次买水了。"店员小王压低声音说道,眼睛瞟向刚进门的女顾客。

徐守信抬头望去,点了点头:"是啊,这半个月她都快把咱们店的水搬空了。你说她一个人住,要这么多水干什么?"

小王耸耸肩:"谁知道呢,现在的年轻人,怪癖多着呢。不过她付钱从不讲价,是个好主顾。"

01

江西省平阳小区的春末夏初,空气里飘荡着槐花的香气,但夹杂着一丝闷热的潮湿。天边的云层厚重,仿佛在酝酿一场暴雨。

徐守信是平阳小区入口处"日日鲜"便利超市的老板,今年四十二岁,方脸厚唇,眉宇间总是带着一丝精明和警觉。在开这家小超市前,他曾在省城一家大型连锁超市做了十年的店长,积累了丰富的零售经验和人情世故。

这天上午十点刚过,徐守信正在整理刚到的饮料货架,超市的自动门滑开,发出轻微的"嗡嗡"声。他抬头望去,又是那个戴着口罩和鸭舌帽的年轻女人走了进来。

徐守信认识她——何悦,平阳小区8栋的住户,三十岁上下,单身独居。她个子不高,身材略瘦,走路时总是低着头,像是不愿与人对视。

最近半个月,何悦几乎每天都会在固定的时间来店里购买大量的纯净水,这引起了徐守信的注意。

"何小姐,早啊。"徐守信热情地打招呼,"又来买水?"

何悦轻轻点头,声音轻柔得几乎听不见:"嗯,还是老样子。"

她径直走向摆放桶装水的货架,熟练地拿起四桶五升装的纯净水放入购物车。徐守信注意到她的手指上有一些淡淡的黄色痕迹,指甲修剪得很短,手背上还有几处细小的疤痕,像是被什么东西灼伤过。

"最近用水量挺大啊。"徐守信假装漫不经心地说道,"家里人多?"

何悦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思考怎么回答:"不,就我一个人。"

"那买这么多水做什么呢?"徐守信继续问道,眼睛里闪烁着好奇的光芒。

何悦调整了一下口罩:"我在家...做一些手工,需要清洗材料。"

"哦?什么手工啊?"

"花艺...我在学插花,水培植物。"何悦的回答明显有些犹豫。

徐守信点点头,但心中的疑惑更深了。

他暗自计算,何悦在过去的半个月里,已经购买了大约三百多桶水。

即使是专业的花店,也不需要用这么多水吧?更何况,水培植物通常不需要频繁更换水。

何悦付完钱后,推着装满水的购物车匆匆离开。徐守信站在店门口,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小区的楼栋之间。

他掏出小本子,记下今天的日期和购水量:四桶。这是半个月内的第338桶。

"徐哥,你干嘛对那个女的这么上心啊?"店员小王凑过来,好奇地问道。

徐守信收起本子,若有所思地说:"你有没有发现,她每次来都是上午十点或下午三点半左右?从不早也不晚。而且总是戴着口罩和帽子,好像在躲着什么。"

"可能只是作息规律吧。现在很多年轻人喜欢戴口罩,防晒防尘的。"小王不以为然。

"也许是吧..."徐守信轻声回答,但内心的警觉却挥之不去。

多年的零售经验告诉他,顾客的异常购买行为背后往往有原因。

他见过囤积日用品的偏执狂,也见过为了囤积食物而大量购买的精神患者,但像何悦这样有规律地大量购买水的,却是第一次见到。

除了异常的购水行为外,徐守信还注意到了其他一些细节。

有一次,他下班后看到何悦在小区垃圾回收点附近徘徊,似乎在寻找什么;

还有一次,他偶然听到小区保安提起,最近有几个流浪人员在小区附近神秘失踪了。

这些零星的信息在徐守信脑海中慢慢串联起来,形成了一个令人不安的猜测。

02

几天后的一个傍晚,夕阳将整个小区染成了金黄色,空气中夹杂着槐花的香气和未落的雨滴气息。

徐守信锁好超市大门,拉下卷帘门时发出"哗啦"的声响,在寂静的傍晚显得格外刺耳。他拍了拍手上的灰尘,将钥匙放入口袋,疲惫地揉了揉僵硬的肩膀。

今天客流量异常大,他从早忙到晚,连午饭都是站着匆匆吃完的。

走到小区中央铺着鹅卵石小径的绿化带时,一阵微风吹来,带着初夏特有的温暖与湿润。

徐守信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何悦楼上的邻居周阿姨,一位六十多岁的瘦小老太太,正牵着她那只毛发蓬松的白色博美犬在花坛边散步。

狗狗欢快地在草丛中嗅着,时不时抬头看看主人,尾巴摇个不停。

"周阿姨,晚上好啊。"徐守信主动打了个招呼,脸上挤出一丝疲惫后的微笑。

"哎呀,徐老板,下班啦?"周阿姨笑呵呵地回应,眼角的皱纹舒展开来,露出一口整齐的假牙。她拽了拽狗绳,示意小狗不要乱跑,"今天又忙了一天吧?我早上路过看你店里人挺多。"

徐守信点点头,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口袋里的钥匙,斟酌着如何开口问出他心中的疑问。

他清了清嗓子,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周阿姨,您住8栋502是吧?我记得您楼下那个年轻女孩儿,好像叫何悦,您熟悉她吗?"

周阿姨的笑容立刻僵在脸上,眼神变得警惕,左右扫视了一下,仿佛担心有人偷听。

她皱起眉头,抿了抿干燥的嘴唇:"你问她干什么?怎么,她在你店里闹事了?"

"不不不,"徐守信连忙摆手解释,"没有的事。

就是她经常来我店里买水,而且买得特别多,有点好奇而已。"他努力让自己的语气显得轻松自然,但心跳却不自觉地加快了几分。

周阿姨将小狗抱起来,放在臂弯里,左右环顾了一下四周无人,这才压低了声音,脸上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说起来,那姑娘确实有点古怪。

我住她楼上,有时候半夜十二点后,能听到她家传来奇怪的声音,像是拖动重物的'咯吱'声,还有规律的敲击声,'咚咚咚'的,像是在捣什么东西。

最奇怪的是水流声,哗哗的,大半夜的放那么多水干什么?"

徐守信的心一沉,脸上却尽量保持平静:"您没有去问问她吗?或者敲门看看发生了什么?"

"我哪敢问啊!"周阿姨连连摇头,手指不自觉地抚摸着怀中的小狗,小狗似乎感受到了主人的紧张,发出低低的呜咽声,"现在的年轻人,脾气古怪的多着呢,谁知道她在搞什么名堂。再说了,人家关起门来做什么是人家的自由,我一个老太太,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过..."她突然停下来,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

"不过什么?"徐守信忍不住追问,身体不自觉地前倾,盯着周阿姨的眼睛。

周阿姨吞了口唾沫,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忧虑:"有天晚上,大概凌晨两点多吧,我肚子不舒服起来上厕所,听到外面楼道有声响。

我从猫眼往外看,看到楼道里有个人影,吓我一跳。

等我缓过神来再仔细一看,是何悦,穿着一身黑衣服,戴着口罩和手套,手里费力地拖着个黑色的大塑料袋往楼下走。

那袋子沉甸甸的,看起来挺重,拖在地上还发出'沙沙'的声音。"

周阿姨的声音越来越低,几乎成了耳语:"大半夜的,鬼鬼祟祟,不知道在干什么。我吓得赶紧关了灯,生怕她发现我。

那天晚上我再也睡不着了,总觉得那袋子里装的东西不简单。"

徐守信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强烈,但他努力保持镇定:"您知道她平时有什么亲人朋友来往吗?"

"几乎没有,她不太跟邻居来往。"周阿姨回忆道,眼睛眯成一条缝,"不过有一次,一个中年妇女来找她,五十多岁的样子,穿着朴素,说是她妈。

那妇女挨家挨户敲门,找邻居们打听她女儿的情况,说她女儿精神状态不好,担心她出事。"

"她妈妈是什么样的人?"徐守信问道,眼中闪烁着思考的光芒,手指下意识地摸了摸下巴上的胡茬。

周阿姨叹了口气,怀中的小狗似乎感受到了气氛的凝重,不安地扭动着身体:"一看就是个老实巴交的农村人,操着一口乡下口音,眼睛都哭肿了,眼角全是泪痕。

她告诉我,何悦以前在什么药厂上班,是个研究员,挺有出息的,家里人都很骄傲。

后来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辞职了,整个人变得怪怪的,不爱说话,也不回家,连电话都很少接。"

周阿姨的眼中流露出一丝同情:"那个何悦对自己妈的态度可冷淡了,连门都不让进,就在楼道里说了几句话就把她妈打发走了。

我看她妈走的时候哭得直抹眼泪。

可怜的老人家,白发人送黑发人倒也罢了,这眼睁睁看着自己孩子变成这样,心里得多难受啊。"

03

这些信息像一块块拼图,在徐守信脑海中慢慢组合起来,勾勒出一个令人不安的轮廓。他感到一股寒意从脊背爬上来,尽管夏夜的空气依然温暖。

与周阿姨告别后,徐守信一路心事重重地回到家。

公寓门在身后关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他踢掉鞋子,直接瘫坐在沙发上,眼睛盯着天花板发呆。

窗外,夜色已经完全笼罩了小区,零星的灯光在黑暗中闪烁,像是深海中的磷光。

犹豫再三,他终于拿起手机,拇指在屏幕上划动,找到了平阳派出所的电话号码。

他的手指悬在拨号键上方,迟迟没有按下。

举报一个没有确凿证据的事情,会不会给无辜的人带来麻烦?如果何悦真的只是有些特殊的爱好呢?但那大量的水,那半夜拖着的沉重黑袋子,那奇怪的声音...

"管他呢,宁可信其有。"徐守信自言自语,终于下定决心按下了拨号键。电话很快接通,传来一阵电流声。

"您好,平阳派出所。"电话那头传来一个低沉而沉稳的男声,带着一丝疲惫,但依然精神。

"您好,我...我想反映一个情况..."徐守信深吸一口气,感觉自己的喉咙有些发干。

他慢慢平复呼吸,将自己的疑虑一五一十地告诉了电话那头的警察,从何悦异常的购水行为,到周阿姨提供的信息,再到小区流浪人员失踪的传言,一一道来。

电话那头的警察是陈明,平阳派出所的一名资深民警。

他认真记录了徐守信的描述,不时插入几个专业而犀利的问题,让徐守信感到这个警察绝非等闲之辈。

"徐先生,感谢您的举报。我们会对这个情况进行核查,如有需要会再联系您。您做得很对,公民举报是维护社会安全的重要力量。"陈明的声音透着一股让人安心的力量。

挂断电话后,徐守信感到一丝如释重负的轻松,但随之而来的是更深的忧虑和复杂的情绪。他站在窗前,看着夜色中的小区,思绪万千。

他不知道自己的举报是否多此一举,或许何悦确实只是有些特殊的爱好?但他的直觉,那种超市老板多年应对各种顾客锻炼出来的直觉告诉他,这件事没那么简单。

第二天下午,陈明和他的同事刘阳来到了何悦的住处。

"何小姐,你好,我们是平阳派出所的民警,例行走访,了解一下社区情况。"陈明出示了警官证。

开门的何悦明显愣了一下,随即挤出一丝笑容:"警察同志,有什么事吗?"

陈明注意到她的神情有些紧张:"没什么大事,就是最近社区有几起小偷案件,我们挨家挨户走访,提醒大家注意防范。"

何悦点点头,但眼神飘忽不定,手指无意识地绞在一起:"谢谢提醒,我会注意的。"

"听说你一个人住?"刘阳问道,眼睛不着痕迹地扫视着能看到的室内环境。

"是的。"何悦简短地回答。

"现在一个人住的年轻人挺多的。对了,听说你最近经常购买大量的水?"陈明状似随意地问道。

何悦的眼神明显闪烁了一下:"我在学习花艺和水培植物,需要用很多水。"

"方便我们进去看看吗?也许能给你提供一些安全建议。"刘阳微笑着说道。

何悦犹豫了片刻,侧身让开了门:"请进吧。"

警察进入何悦的家中,发现屋内陈设简单,客厅和餐厅都整洁有序,但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化学药剂气味,像是医院的消毒水,但又有些不同。

"你种的花在哪里呢?"陈明环顾四周,没有看到任何花艺或水培植物的痕迹。

"在...在次卧。"何悦指了指一扇紧闭的门,"那是我的工作室,有点乱,不太方便看。"

陈明点点头,没有强求,但他注意到何悦的手指有明显的化学灼伤痕迹,这与普通花艺爱好者的手部状况不符。

"何小姐是做什么工作的?"刘阳继续问道。

"我...现在在家做自由职业,做一些网络设计。"何悦回答,眼神飘忽不定。

警察们在何悦家中简单查看后离开了,但决定对她进行背景调查和适当的监控。

调查结果显示,何悦曾是一家制药厂的实验员,负责生物样本保存技术的研究。三年前,她因与主管在实验方向上有严重分歧而辞职。

辞职后,她一直独居,经济来源不明,但银行账户每月有一笔来自某保险公司的固定转账。

在接下来的监控中,警方发现何悦开始改变购水习惯,分散在不同超市购买,但总量依然很大。

她在垃圾回收站的行为也变得更加谨慎,只在深夜前往,且动作迅速。

由于没有发现何悦有明确的违法行为,陈明的上级指示暂时中止主动调查,改为被动关注,等待新的线索出现。

04

时间一天天过去,初夏的炎热逐渐笼罩了平阳小区。

徐守信发现何悦来店里的频率减少了,但每次购买的水量却增加了。

他不禁想知道警方的调查进展如何,但碍于保密原则,他也不好直接询问。

一个闷热的午后,徐守信的电话突然响起,是陈明打来的。

"徐老板,关于你之前反映的那个情况,有新进展了。"陈明的声音显得有些凝重,"何悦楼下的住户投诉天花板漏水,但联系不上她。你最近见过她吗?"

徐守信思索了一下:"三天前她来买过一次水,之后就没见过了。"

"我们准备去她家看看情况,如果你再见到她,请立即通知我。"陈明说完,挂断了电话。

当天下午,陈明和刘阳来到了何悦的住处。敲门无人应答,但他们从门缝中闻到了一股奇怪的气味,像是化学药品和某种腐败物质混合的味道。

正在他们考虑下一步行动时,何悦的邻居周阿姨从楼上下来了。

"警察同志,是来看何悦的吗?"周阿姨问道,"这几天没见她出门,但晚上好像能听到她家有动静。"

"您最近有没有听到什么异常的声音?"陈明询问道。

周阿姨点点头:"有啊,前天晚上我听到她家有规律的敲击声,像是在捣什么东西。还有水流声,哗哗的,像是在倒水。"

陈明和刘阳交换了一个眼神,决定申请紧急搜查令。搜查令很快批下来了,但他们依然无法联系上何悦。

"我再试最后一次。"陈明上前敲门,声音提高了几分:"何悦女士,我们是警察。如果你在家,请开门。否则我们将依法强行进入。"

依然没有回应。

陈明点了点头,刘阳立即联系开锁公司。开锁人员很快到达,几分钟后,门锁应声而开。

"准备好了吗?"陈明看了一眼刘阳,两人都戴上了手套和口罩。

刘阳点点头,手已经放在了腰间的配枪上,以防万一。

陈明深吸一口气,推开了门——刹那间,一股浓烈的恶臭扑面而来,混合着刺鼻的化学药剂味道,呛得两人本能地后退了半步。

"呃!"刘阳忍不住干呕一声,眼睛因为刺激而泛红。

适应了片刻后,他们小心地走进屋内。客厅角落堆满了空水桶,墙上贴满了密密麻麻的笔记和图表。更令人震惊的是,次卧门缝下透出诡异的蓝光。

陈明上前轻轻推开次卧的门,里面的景象让他倒吸一口冷气——整个房间被改造成了一个简易实验室,中央是一个巨大的玻璃容器,里面充满了淡蓝色的液体,浸泡着一些模糊的物体。

墙边的货架上整齐排列着各种化学试剂和工具。

"这是..."刘阳难以置信地望着眼前的一切。

陈明戴着手套,小心地检查房间内的物品。在书桌上,他发现了一本厚厚的实验记录本。

"5月15日,样本A对溶液反应良好,细胞活性保持在95%以上..."陈明念出记录本上的内容,脸色越来越难看。

"师兄,你看这个。"刘阳指着角落里的一个小冰柜,里面整齐地摆放着一排标有日期的样本瓶。

陈明拿起其中一瓶,借着光线看了看,里面是某种组织样本,标签上写着"流浪者-1,肝脏"。

整个房间内的发现令两位警察震惊不已。何悦显然在这里进行着某种不为人知的实验,而这些实验很可能与小区附近失踪的流浪人员有关。

"立即联系刑侦队和法医,现场勘查!"陈明掏出对讲机下达命令,同时让刘阳封锁现场,"另外,全力寻找何悦的下落!"

很快,平阳小区8栋被警车包围,居民们惊恐地看着一队队警察进进出出。关于何悦的传闻像野火一样在小区内蔓延开来。

05

与此同时,徐守信正在超市里忙碌着,突然听到门外嘈杂的声音。他走出店门,看到小区里警灯闪烁,一片忙乱。

"出什么事了?"他拦住一个路过的邻居问道。

"听说是8栋那个独居女孩儿家里发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警察都来了!"邻居神色紧张地回答。

徐守信心中一紧,意识到这可能与何悦有关。他快步走向8栋楼下围观的人群。恰好看到陈明从楼里出来,正在指挥现场工作。

"陈警官,发生什么事了?"徐守信上前问道。

陈明认出了徐守信,脸色凝重:"徐老板,多亏了你的举报。我们在何悦家里发现了一个秘密实验室,情况比想象的要复杂得多。"

"她...她在做什么?"徐守信惊愕地问道。

陈明摇摇头:"目前还在调查中,不便透露太多。但可以肯定的是,如果不是你及时举报,后果不堪设想。"

徐守信望着警察从楼上搬下来的一箱箱证物,心中五味杂陈。他只是一个普通的超市老板,从未想过自己的一次举报会揭开这样一个骇人听闻的案件。

傍晚时分,陈明再次找到徐守信,向他了解更多关于何悦的细节。

"她最近有没有表现出什么其他异常?除了买水之外。"陈明问道。

徐守信思索片刻:"有一次她买了很多食盐和小苏打,还有一次买了大量的干冰。我当时以为她是做什么实验给孩子看的。"

陈明记录下这些信息:"根据我们的调查,何悦三年前在江西药研生物技术有限公司负责生物样本保存的研究,后来因为提出一些极端的实验方案被辞退。她的主管评价她是个天才,但道德观有严重缺陷。"

"那她现在在哪里?"徐守信关切地问道。

"我们正在全力追查。"陈明的表情严肃,"我们从她的电脑里发现,她在郊外的废弃工厂租了一个仓库,可能是她的另一个实验基地。"

晚上,技术人员通过分析何悦的手机信号轨迹,确认她很可能躲在郊外的废弃工厂区。陈明立即组织警力前往现场。

废弃工厂区位于平阳县城东北方向十公里处,曾是一家化工厂,因环保问题被关停后荒废多年。这里杂草丛生,厂房破败,是个隐藏的理想场所。

"根据信号分析,目标应该在C区3号厂房。"技术人员指着地图说道。

陈明点点头,指挥着特警队员小心推进。夜色中,废弃的厂房显得格外阴森。

3号厂房的大门紧锁,但窗户透出微弱的光线。特警队形成包围圈,陈明拿起扩音器:"何悦,警察!你已经被包围了,请立即投降!"

厂房内一片寂静,没有任何回应。

"破门!"陈明一声令下,特警队员上前撞开了厂房大门。

厂房内的景象让所有人震惊——一排排精密仪器整齐排列,中央是几个巨大的透明容器,里面充满了蓝色液体,浸泡着模糊的物体。

何悦站在一个控制台前,穿着白色防护服,面露惊讶地看着闯入的警察。

"不要动!警察!"陈明举起手电筒,照向何悦。

何悦并没有反抗,她缓缓摘下防护眼镜,露出疲惫而复杂的表情:"来得真快啊,我还以为能再坚持一个月。"

陈明和刘阳小心地上前,警惕地观察着周围的环境。厂房内充满了各种实验设备,墙上贴满了数据图表和照片。在最大的一个容器旁,摆放着一本厚厚的笔记本,上面写着"人体组织长期保存实验 - 第347天"。

"何悦,你涉嫌非法获取人体组织样本进行实验,现在跟我们回警局协助调查。"陈明声音冷静而坚定。

何悦叹了口气,环顾四周的实验设备:"你们不懂,我快要成功了。这项技术可以革命性地改变医学样本保存方式,挽救无数生命。"

"无论目的多么崇高,手段不正当就是犯罪。"陈明示意同事给何悦戴上手铐。

何悦没有反抗,只是用悲哀的眼神看着自己的实验设备被一一查封。

"我只是想完成我的研究..."她低声说道,声音中充满了遗憾。

刘阳检查着实验台上的资料和样本,脸色越来越凝重:"师兄,这些样本..."

陈明走过去查看,发现那是一排标有日期和编号的人体组织样本,保存在特殊的溶液中。根据标签,这些样本来源于"流浪者",包括各种人体器官的组织切片。

"这些人...都是你杀的?"陈明严厉地质问道。

何悦摇摇头:"不,我没有杀人。这些都是我从殡仪馆和医疗废物中收集的无人认领尸体的样本。"

"那小区附近失踪的流浪汉呢?"

何悦沉默了片刻:"我只是...给了他们一些钱,请他们帮我做实验。有些人可能因为副作用离开了,但我没有伤害他们。"

陈明和刘阳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怀疑。但无论真相如何,何悦的行为已经触犯了多项法律法规。

"带回去审讯!"陈明下令道,"同时对这里进行全面搜查和取证。"

06

案件的调查持续了数月。法医和技术专家对何悦的实验室和样本进行了详细分析,确认她利用大量纯净水和各种化学试剂,研发了一种特殊的生物样本保存液。这种溶液能够在常温下保持人体组织的活性长达数月,远超现有技术水平。

但她获取样本的方式显然违反了法律和伦理。警方在她的实验室中找到了多名流浪人员的组织样本,经过DNA比对,确认其中三人已经死亡,尸体被发现在城市郊外的垃圾填埋场。尽管何悦坚称这些人是自然死亡,她只是"利用"了这些无人认领的遗体,但法医鉴定显示,至少有一人死因可疑,体内残留着何悦实验室中使用的特殊化学物质。

案件在江西省引起了巨大震动,媒体将何悦称为"水桶杀手",尽管她始终否认自己杀人的指控。

审判当天,法庭外聚集了大量记者和群众。何悦面容憔悴,但神情平静。

"被告人何悦,你是否认罪?"法官问道。

何悦站起身来,环顾四周,目光在旁听席上的徐守信身上停留了一秒,然后平静地说道:"我承认非法获取人体组织样本的罪行,但我不是杀人犯。我只是一个被误解的研究者。"

检察官展示了大量证据,包括何悦的实验记录、流浪人员的尸检报告、监控录像以及证人证言。辩护律师则强调何悦的研究具有重大科学价值,并指出缺乏直接证据证明她故意杀人。

最终,法院以非法获取人体组织样本罪和过失致人死亡罪,判处何悦有期徒刑十二年。

判决后,徐守信在法院外遇到了陈明。

"案子终于结束了。"徐守信感慨道。

陈明点点头:"多亏了你的警觉。何悦的研究确实有一定的科学价值,她的保存液配方已经被医学机构评估,在适当修改后可能用于合法的医学研究。但她的手段太过极端。"

"人心真是难测啊..."徐守信望着远处的天空,阳光透过云层洒在法院大楼上,像是给这个案件画上了一个模糊的句号,"有时候我在想,如果她走正规渠道进行研究,或许真能造福人类。"

"善恶之间往往只有一线之隔。"陈明若有所思地说,"何悦的悲剧在于,她为了所谓的'科学进步',跨越了道德和法律的底线。"

"这就是为什么我们需要法律的约束,对吧?"

陈明拍了拍徐守信的肩膀:"这就是为什么我们需要像你这样的普通人保持警觉。社会安全不仅仅是警察的责任,也需要每个公民的参与。"

回到超市后,徐守信站在水桶货架前,看着那一排排整齐的五升装纯净水,思绪万千。每一桶水在他眼中都有了不同的意义,不再只是简单的商品。他想起何悦第一次来买水的场景,那时的她戴着口罩和帽子,眼神闪烁,如今想来,那眼神里藏着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啊。

徐守信决定在店内放置一些社区安全提示,提醒顾客们注意身边的异常现象。他深知,在这个看似平静的小区里,每个人都可能藏着不为人知的一面。

07

案件告一段落后的一个月,平阳小区逐渐恢复了往日的宁静。热烈的讨论和猜测慢慢平息,居民们重新回到各自忙碌的生活中。8栋4楼那个曾经引起轰动的房间已经被彻底清理和消毒,贴上了"出租"的告示。

徐守信的超市生意照常,但他常常会注意观察每一位顾客的购买习惯,这似乎已经成了他的一种职业本能。尤其是当有人购买大量同一商品时,他会多留一个心眼。

这天傍晚,超市快要打烊时,一位中年妇女走了进来。她约莫五十多岁,脸上布满了岁月的痕迹,眼角的皱纹里藏着无尽的疲惫和忧伤。

"请问...您是这里的老板吗?"妇女怯生生地问道。

徐守信点点头:"是的,女士,有什么可以帮您的吗?"

妇女犹豫了一下,轻声说道:"我是何悦的母亲,何淑芬。"

徐守信愣了一下,随即意识到这位就是周阿姨提到过的那位曾来寻找何悦的中年妇女。

"何女士,您好。"徐守信礼貌地回应,不知该说些什么。

何淑芬的眼圈有些发红:"听说...是您举报了小悦的事情。"

徐守信心里一紧,不确定这位母亲是来质问还是来感谢的。

"我想谢谢您。"何淑芬出乎意料地说道,声音哽咽,"如果不是您及时发现,也许后果会更严重。小悦她...从小就聪明,但太固执,认定的事情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徐守信松了一口气,示意何淑芬坐下,给她倒了杯水。

"小悦从小就对科学特别感兴趣,尤其是生物学。"何淑芬回忆道,眼神中流露出复杂的情感,"她大学毕业后顺利进入那家制药公司,开始了她梦想的研究工作。那时候她多开心啊,常常兴奋地跟我讲她的研究,说要改变世界,造福人类。"

何淑芬的声音有些颤抖:"但三年前,公司拒绝了她的一个研究方案,说太激进,不符合伦理。小悦受不了这个打击,辞职了。从那以后,她整个人都变了,变得沉默、孤僻,不爱跟人交流,甚至躲着我。"

徐守信静静听着,心中涌起一丝同情。作为一个普通人,他很难想象何悦内心的世界,那种为了科学理想而不惜一切的执着。

"您知道她为什么会走上这条路吗?"徐守信小心地问道。

何淑芬擦了擦眼泪:"她父亲,我丈夫,在她十八岁那年因为罕见的神经退行性疾病去世了。医生说,如果有更好的组织保存技术,能够及时研究病变组织,也许能找到治疗方法。我想,这可能是小悦如此执着研究组织保存技术的原因吧。"

徐守信感到一阵心酸,命运有时候真是讽刺,何悦的初衷可能是想帮助像她父亲一样的患者,但她选择的方式却让她走上了犯罪的道路。

"我每周都去看望她一次。"何淑芬继续说道,"她在监狱里很安静,很乖,监狱管教说她表现很好。她还在狱中继续研究,当然,是在合法范围内,用监狱提供的材料。她说,她明白了自己的错误,希望能用正确的方式完成自己的研究。"

徐守信点点头:"希望她能真正明白错在哪里,改过自新。"

"我想给您看个东西。"何淑芬从包里拿出一封信,"这是小悦让我转交给您的。"

徐守信有些惊讶,接过信封。信纸上只有简短的几行字:

"徐老板,感谢您的举报。若不是您,我可能会在错误的道路上越走越远。我已经意识到,科学研究必须在道德和法律的框架内进行,否则再伟大的发现也会变成灾难。希望获释后,能有机会当面向您道谢。何悦。"

信的末尾画着一个小小的蓝色水滴图案。

看完信,徐守信心中五味杂陈。他不确定何悦是否真的明白了自己的错误,还是只是在说些漂亮话,但他希望是前者。

何淑芬起身告辞:"谢谢您听我说这么多。小悦虽然犯了错,但她本性不坏,只是...迷失了方向。"

徐守信送何淑芬到门口:"希望她出来后能重新开始吧。"

何淑芬离开后,徐守信将信小心地收好。他想起陈明曾告诉他,何悦的研究确实有科学价值,在适当修改后可能用于合法的医学研究。也许,何悦出狱后真的能够用正确的方式完成她的研究,弥补自己的过错。

来源:木森森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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