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一个前所未有、横扫六合的超级帝国,就像一颗流星,璀璨夺目地划过天际,然后……就没了!
十五年!
仅仅十五年!
一个前所未有、横扫六合的超级帝国,就像一颗流星,璀璨夺目地划过天际,然后……就没了!
秦始皇,那个号称“千古一帝”的猛人,做梦也想不到,他亲手打造的“万世基业”,竟然比昙花还短命!
这背后,到底是儿子太坑爹,还是老子挖的坑太大?
难道真是应了那句老话:“出来混,迟早要还的?”
今天,咱们就来扒一扒,大秦帝国这座摩天大楼,是如何从奠基那天起,就埋下了“豆腐渣工程”的隐患!
话说秦始皇嬴政,那可是个不折不扣的“狠角色”。
扫六合,平天下,愣是把一盘散沙的战国七雄,捏成了一个大一统的秦帝国。这功绩,放眼整个中国历史,也是蝎子拉粑粑——独一份儿!
统一之后,嬴政站在权力之巅,估计心里也犯嘀咕:“江山是打下来了,接下来干点啥呢?”
他老人家可不是个能闲得住的主儿。
你瞅瞅他干的那些事儿:“书同文,车同轨,统一度量衡”。
这操作,用现在的话说,就是给大秦这个“超级公司”搞标准化、规范化。
出发点是好的,效率提升杠杠的。
可问题是,嬴政这人,干啥都喜欢“一竿子捅到底”,有点急于求成了。
你想想,六国百姓刚刚从战乱中缓过一口气,还没适应新老板呢,各种新规矩、新标准就劈头盖脸砸下来。
“老王,你家车轱辘距离不对,赶紧换!不然罚款!”
“老李,你写的字儿不规范,重写!不然打板子!”
这谁受得了啊?
嬴政心里琢磨的可能是:“朕的大秦公司,必须高效运转!全国一盘棋,步调一致才能得胜利!”
但他有没有想过,这“系统升级”太快,底下的“员工”——也就是老百姓,跟不上节奏,会累趴下的呀!
再说说修长城、开灵渠、建驰道这些“国家级重点项目”。
站在皇帝的视角,这是“功在当代,利在千秋”的大好事儿。
为了抵御匈奴,长城得修吧?为了加强中央对地方的控制,驰道得建吧?
没毛病!
可这些超级工程,哪个不要人?哪个不要钱?
史书记载,修长城征发了数十万乃至上百万民夫,阿房宫、骊山墓更是耗费无数。
那年月,没啥机械化设备,全靠人挑肩扛。
日夜赶工,累死饿死的人,估计都能堆成小山了。
民间流传的“孟姜女哭长城”,虽然是个传说,但也反映了当时老百姓的怨气有多大。
这就好比一个项目经理,只盯着项目进度和最终成果,完全不顾及团队成员的死活。
“今天必须完成XX土方!完不成的,没饭吃!”
这样的团队,能有凝聚力吗?能不出事儿吗?
嬴政在统一六国后,是不是也有一种“无敌是多么寂寞”的空虚感?
他不断地寻找新的“目标”:南征百越,北击匈奴,巡游天下,刻石记功。
这些行为背后,除了彰显皇权威严,是不是也有一种深藏的焦虑?
害怕功绩不够大,不足以震慑天下?害怕自己创下的伟业,后继无人?
这种心理,其实和现在一些成功人士有点像。
事业达到顶峰了,反而比以前更焦虑,生怕一不小心就从高处跌落。
于是,他们不断给自己加码,不断挑战新的极限。
嬴政的这些“大手笔”,究竟是在为大秦的江山添砖加瓦,还是在亲手为自己埋下第一颗“地雷”呢?
他那颗“千古一帝”的雄心,在追求“万世基业”的道路上,是否忽略了最根本的东西?
这,恐怕只有历史能给出答案了。
俗话说得好:“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
这话搁在秦始皇嬴政身上,就有点打脸了。
他自己是“创业一代”的典范,雄才大略,杀伐果断,把一个偏居西隅的秦国,愣是带成了“六国终结者”。
可轮到他选“守业二代”的时候,这眼光,就有点“老花眼”了。
咱们先说说大公子扶苏。
这扶苏啊,按史书记载,是个性格仁厚、有政治远见的年轻人。
他爹嬴政搞“焚书坑儒”,杀气腾腾,扶苏就站出来劝。
“父皇啊,咱刚统一天下,人心还没完全归附呢。您这么搞,又是烧书又是坑儒生的,恐怕会失去天下读书人的心啊!这不利于国家长治久安!”
这话说的,多有水平!
搁现在,妥妥的“谏议大夫”级别。
可嬴政听了啥反应?
龙颜大怒!
“你小子懂个屁!妇人之仁!不来点狠的,那些读书人能老实?江山交给你这种软柿子,几天就得让人给吞并了!”
一气之下,就把扶苏打发到北方边境,跟着大将蒙恬去“体验生活”,实际上就是变相发配。
这种“恨铁不成钢”的心理,是不是很多强势父亲的通病?
总觉得儿子不够强硬,不够有魄力,将来难当大任。
结果呢?扶苏的仁德没机会施展,反而因为远离政治中心,为后来的悲剧埋下了伏笔。
再来看看小儿子胡亥。
胡亥这孩子,从小估计就没被当成重点培养对象。
毕竟上有长兄扶苏,能力、声望都在那儿摆着。
加上他母亲的身份可能也不高(史书未明,但有此推测),胡亥在宫里,估计就是个“小透明”。
这种环境下长大的孩子,能有多大的政治抱负和主见?
他可能早就习惯了“天塌下来有大哥顶着,好事儿也轮不到我”的“躺平”心态。
结果,嬴政一死,赵高这个“大忽悠”一顿操作猛如虎,就把胡亥这个“小白兔”推上了皇帝宝座。
著名的“指鹿为马”典故,胡亥是真的分不清鹿和马吗?
我看未必。
他可能是真傻,但更可能是“不敢不傻”。
在赵高那种权势熏天、杀人不眨眼的狠角色面前,胡亥除了“嗯嗯啊啊,太傅说得对”,还能有别的选择吗?
从现代心理学的角度看,嬴政的极度强势和专断,对孩子们性格的形成,肯定有巨大影响。
扶苏可能会产生“我偏要跟你反着来”的逆反心理,或者因为屡遭打压而变得谨小慎微。
而胡亥,则可能因为长期生活在父亲的威严和兄长的光环之下,变得缺乏安全感,极度依赖他人,缺乏独立思考和判断的能力。
如果用马斯洛需求层次理论来分析:
扶苏追求的,可能是更高层次的“尊重需求”和“自我实现需求”——他希望自己的政治理念得到父亲的认可,并有机会实践。
而胡亥呢,可能连基本的“安全需求”都没得到充分满足,谁能给他提供保护和支持,他就听谁的。
赵高恰好就扮演了这个“保护者”和“引路人”的角色,只不过,他把胡亥引向了深渊。
嬴政在弥留之际,据说写下了传位给扶苏的诏书。
可这份重要的文件,为什么最终成了一纸空文,反而让胡亥在一帮奸臣的簇拥下登上了皇位?
这背后,仅仅是赵高、李斯等人的狼子野心和阴谋诡计吗?
嬴政自己在继承人的培养和选择上,是不是也该为这“继承人之乱”,背上一口沉甸甸的锅呢?
这帝王家的亲情账,有时候比江山社稷还要难算啊!
都说“没有规矩,不成方圆”。
秦朝的法律,那叫一个严密细致,条条框框,清清楚楚。
商鞅变法搞出来的那一套,确实牛,让秦国从一个“西部牛仔”摇身一变成了“军事强国”,最终横扫六合。
这套“法治系统”,在打天下的时候,效率奇高。
但是,天下打下来了,坐江山了,还完全照搬以前那套“战时管理办法”,是不是就有点“刻舟求剑”了?
这就好比一台设计得极其精密的仪器,每个零件都要求毫厘不差。
理论上,应该运转得很完美。
可实际上呢?过犹不及啊!
秦法的核心特点之一,就是“轻罪重罚”和“连坐”。
一个人犯了事,不仅自己倒霉,邻居、家人都可能跟着遭殃。
一点小过失,就可能面临砍头、充军的命运。
这种制度,在战争年代,能最大限度地激发人的潜能(或者说是求生欲)。
但在和平时期,就成了悬在老百姓头上的“达摩克利斯之剑”。
大家伙儿整天提心吊胆,生怕一不小心就触犯了哪条法律,把自己和全家都给搭进去。
最有名的例子,就是陈胜、吴广那帮戍卒。
他们奉命去渔阳戍边,结果路上遇到大雨,耽误了行程。
按照秦朝法律,延误军期,那是要杀头的!
这不就是典型的“一刀切”KPI考核吗?
“不管你是因为天灾还是人祸,完不成任务,就是死路一条!”
陈胜琢磨:“兄弟们,横竖都是个死。现在跑路是死,造反也是死。与其窝窝囊囊地被砍头,不如豁出去拼一把,说不定还能博个封妻荫子呢?”
吴广一拍大腿:“对!他娘的!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于是,中国历史上第一次大规模农民起义,就这么爆发了。
这不就是被逼上梁山吗?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再说说“焚书坑儒”。
嬴政为了统一思想,巩固统治,下令烧毁民间藏书(医药、卜筮、种树之书除外),活埋了几百个议论朝政、批评皇帝的儒生和方士。
表面上看,反对的声音确实小了,天下似乎“清净”了。
但实际上呢?
知识分子,是一个社会的良心和大脑。
你把大脑给格式化了,只允许一种思想存在,这个社会还有创新活力吗?还有自我纠错能力吗?
这就好比一个大公司,老板只喜欢听奉承话,谁敢提不同意见,立马卷铺盖走人。
这样的公司,离倒闭也就不远了。
“天下苦秦久矣!”
司马迁在《史记》里写的这句话,可不是空穴来风。
这个“苦”,不仅仅是指繁重的徭役和赋税,更是指精神上的高度压抑和对未来的深深恐惧。
从社会心理学的角度看,当一个社会长期处于高压状态,民众的基本生存需求和安全需求都得不到保障时(想想马斯洛需求层次理论),不满情绪就会像高压锅里的蒸汽一样,不断积聚。
嬴政在世时,凭着他的赫赫威名和铁腕手段,还能勉强把锅盖按住。
等他一蹬腿,胡亥这个“菜鸟”哪有本事控制局面?
陈胜、吴广那一声“大楚兴,陈胜王”,就像点燃了导火索,瞬间引爆了积压已久的民怨。
秦朝那套看似严密高效的法律体系,在汹涌的民意面前,显得如此不堪一击。
难道真的是应了那句老话:“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
这套曾经让秦国从弱小走向强大的“成功密码”,为何在短短十几年后,就变成了加速王朝覆灭的“催命符”?
这值得我们每个人深思啊!
一提到秦朝为啥“二世而亡”,很多人立马会想到秦二世胡亥的昏庸无能,还有大太监赵高的指鹿为马、祸乱朝纲。
这俩人,确实是把大秦帝国推向深渊的“最佳损友”组合。
但是,咱得说句公道话,这锅,不能全让他俩背。
就像雪崩一样,山顶上的雪积得太厚、太久,下面的地基稍微一松动,哗啦一下,整个就塌了。
胡亥和赵高,充其量也就是那“松动地基”的最后一铲子。
真正那个在山顶上玩命“堆雪”的人是谁呢?
恐怕还得是那位“千古一帝”——秦始皇嬴政。
嬴政在位期间,干的那些“丰功伟绩”,哪一项不是“吞金巨兽”,哪一项不是在疯狂透支国力?
修万里长城,抵御匈奴,听起来是保家卫国,没错。
但你想想,征发了多少民夫?累死饿死了多少人?
建阿房宫,追求极致奢华,那更是把老百姓的血汗钱当水一样泼。
开灵渠,沟通水系,是方便了运输,但也同样耗费了巨大的人力物力。
还有南征百越,北击匈奴,东巡西游,哪一样不花钱?哪一样不死人?
根据一些史学家的估算,秦朝当时的人口,大概在两千万到三千万之间。
而被征发的各种徭役、兵役的人数,常年保持在几百万的规模。
这是个什么概念?
几乎把全国的青壮年劳动力都给掏空了!
这就好比一个人,年轻的时候觉得自己身体好,拼命工作,天天熬夜加班,烟酒不离口,各种透支。
结果呢?到了中年,各种毛病都找上门来了,想补都补不回来了。
嬴政给胡亥留下的,就是这么一个“外表光鲜,内里亏空”的烂摊子。
这还只是物质层面的“坑”。
精神层面的“坑”更大!
嬴政搞的严刑峻法、“焚书坑儒”,让天下百姓和读书人“敢怒不敢言”。
这种不满和怨恨,就像一座巨大的堰塞湖,水位一天比一天高。
嬴政在世的时候,凭着他无人能及的威望和铁血手腕,还能勉强把这湖水给压住。
等他一驾崩,胡亥这个毛头小子,哪有那个本事和威望去镇住场子?
所以,陈胜、吴广在大泽乡振臂一呼,天下云集响应,各地起义烽火燎原。
这不就是堰塞湖瞬间决堤的真实写照吗?
汉代大才子贾谊,在他的名篇《过秦论》里,一针见血地指出:
“一夫作难而七庙隳,身死人手,为天下笑者,何也?仁义不施而攻守之势异也。”
说白了,就是你不施仁政,老百姓不跟你玩了,你攻守的形势就变了!
用马斯洛需求层次理论来解释,嬴政时代,老百姓最基本的生理需求(吃饱穿暖)、安全需求(不被随意杀戮、不担惊受怕)都很难得到保障。
这种长期的压抑和剥夺,一旦有了宣泄的出口,其爆发出来的力量是极其惊人的。
胡亥上台后,非但没有吸取教训,给老百姓松松绑,减减压,反而听信赵高谗言,变本加厉地搜刮民财,滥杀无辜。
这不就是往烧得正旺的火堆上,又浇了一桶油吗?
所以啊,如果说嬴政是给大秦这艘巨轮设定了一个“只管高速前进,不计油耗和船体损耗”的疯狂航线。
那么,胡亥接手的时候,这艘船的油箱已经快见底了,船体也布满了大大小小的裂痕,随时可能散架。
这种情况下,就算换个经验丰富的“老船长”来开,又能撑多久呢?
因此,这口导致大秦帝国“二世而亡”的黑锅,秦始皇嬴政,恐怕是甩不掉,而且还得背上一大半!
历史的车轮滚滚向前,秦朝的迅速灭亡,究竟仅仅是历史长河中的一次偶然事件,还是某种深刻历史规律的必然体现?
它用短短十五年的惨痛经历,又给后来的统治者们,留下了哪些值得记取千年的“血泪教训”呢?
结语说到底,大秦帝国这座曾经无比辉煌的“万世基业”,之所以在短短十五年内轰然倒塌,根子恐怕还是出在它的奠基人——秦始皇嬴政身上。他太想打造一个完美、永恒、绝对掌控的帝国,却在不经意间,亲手为这座大厦埋下了无数的“炸药包”。
如果历史可以重来,你认为嬴政在统一六国后,最应该做的一件事是什么,才能让大秦真正地“万世”下去,而不是成为一个“短命王朝”的代名词?或者,你觉得,除了嬴政和胡亥,还有谁应该为秦朝的灭亡背上“一口大锅”?
参考文献及作者
《史记》 - (汉)司马迁
《资治通鉴》 - (宋)司马光
《过秦论》 - (汉)贾谊
来源:吴家多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