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我刚搬家过来,邻居大妈非要认“干亲”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9-11 21:53 3

摘要:“妹子,开门呀!我是你对门的邻居,姓张!听说来了新邻居,过来串个门,认识一下!”声音洪亮,透着股过分的热络。

我叫苏晚,一个靠写网络小说糊口的宅女。

今天是我带着我家傻狗元宝搬进这个老式公寓六楼的第一天。

刚把最后一个纸箱拖进门,气还没喘匀,门铃就响了。

元宝立刻冲到门口,发出警惕的低呜。

透过猫眼,看到一个烫着羊毛卷、满面红光的大妈站在外面,手里还端着一盘水果。

“谁啊?”我隔着门问。

“妹子,开门呀!我是你对门的邻居,姓张!听说来了新邻居,过来串个门,认识一下!”声音洪亮,透着股过分的热络。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开了门。

张阿姨立刻挤了进来,眼睛像探照灯一样在我还没收拾利索的屋子里扫了一圈,最后落在我脚边的元宝身上。

“哟,还养了这么大只狗啊?什么品种啊?看着挺凶,不会咬人吧?”

她嘴上说着,却没什么怕的意思,反而把果盘往我手里一塞,就自来熟地往里走了两步。

“阿姨您好,它叫元宝,很乖,不咬人。”我保持着基本的礼貌,心里却拉起了警报。这种过度热情的邻居,我向来敬而远之。

“哦哦,元宝,好名字,招财!”张阿姨笑眯眯的,视线又转回我身上,“妹子一个人住?做什么工作的呀?今年多大了?听口音不是本地人吧?”

一连串的问题砸过来,让我有点不适。“嗯,一个人。写点东西。阿姨您有事吗?”我试图结束这场查户口式的对话。

“没事没事!就是认识一下,远亲不如近邻嘛!”

张阿姨摆摆手,然后压低了声音,故作神秘地说,“妹子,我看你一个人孤身在外挺不容易的,面相也好,有眼缘。阿姨有个儿子,叫刘伟,比你小几岁,人特别老实靠谱!要不,你认他做个干弟弟?以后在这边有啥事,也能有个照应!认了干亲,互相沾沾好运,多好的事儿!”

我:“……” 这都什么年代了,还兴这个?

我勉强笑了笑:“谢谢阿姨好意,不用了。我这个人……运气不太好,怕是沾不到什么好运,别再影响了您儿子。”

我说的是实话,天大的实话。

从我记事起,我就是个行走的霉运扩散器。

克父克母,孤儿院长大,唯一收养过我的家庭没多久就生意破产了。

上班第一天公司老板卷款跑路,谈个恋爱对方出门必丢钱包手机。

唯一跟在我身边没出大事的,大概就是从小捡来的这只土狗元宝了。

为了不祸害别人,我才选择了现在这种几乎与世隔绝的生活方式。

“哎呦!瞧你这话说的!年轻人哪能信这个!”张阿姨根本听不进去,反而更来劲了,直接朝门外喊,“小伟!快进来!让你姐看看!”

一个戴着黑框眼镜、身材微胖、看起来有些腼腆(或者说木讷)的年轻男人磨磨蹭蹭地走了进来,飞快地瞟了我一眼就低下了头。

“快,叫姐姐!”张阿姨用力推了她儿子一把。

“……姐。”刘伟声如蚊蚋,听起来极其不情愿。

我头皮发麻,赶紧摆手:“别别别,真不用……”

话还没说完,张阿姨眼尖,一眼瞄到了我随手放在玄关柜子上当装饰的一个陈旧的小木雕葫芦。

那是我小时候一个在破庙里挂单的老和尚送的,说我戾气……呃,霉气太重,戴着这个能稍微收敛点,别无意间害了旁人。我虽然不太信,但也一直留着,算是个心理安慰。

“哎哟,这个小葫芦挺别致啊!”张阿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抓了过去,捏在手里,“真好玩!妹子,这个就当是给你干弟弟的见面礼了!寓意好,福禄嘛!小伟,快谢谢你姐!”

刘伟愣了一下,含糊地说了声“谢谢姐”。

我彻底惊呆了,还能这样操作?!

“不是,阿姨,这个……”我试图拿回来。

“行了行了,就这么定了!以后咱就是一家人了!常来往啊!”张阿姨根本不容我拒绝,一手攥着小葫芦,一手拉着她儿子,心满意足地转身就走,速度快得像一阵风。

等我反应过来追出门,对面602的门已经“嘭”地一声关得严严实实。

我站在门口,简直哭笑不得。这算什么?强认干亲兼强抢“见面礼”?

就在这时,旁边601的门开了一条缝,一个看起来像是大学生的清秀男生探出头来,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对面关上的门,又同情地看了看我。

他压低声音对我说:“那个……姐,你小心点对面那家。他们专挑新来的、独居的租客下手,非要认什么干亲,之后那家人就会莫名其妙开始倒霉破财。之前有个姑娘被认了干亲后,没几天就被偷了钱包,手机也掉水里了……警察来了也没用,人家就说邻里关系好处,警察也管不着。”

我听完,心里那点荒谬感顿时化作了冰冷的嘲讽。

原来是想“借运”啊。

可惜,打错算盘了。

我可不是什么好运锦鲤。

我是天煞孤星本人。

你们亲手把镇着我这点霉运的小葫芦拿走了,那就等着“好运”临门吧。

我对着紧闭的602门,无声地笑了笑。

“认干亲?行啊。但愿你们承受得起我这‘姐姐’的‘福气’。”

回到屋里,元宝蹭着我的腿,发出呜呜的声音,似乎能感知到我情绪里的那一丝冰冷。我蹲下身,揉了揉它毛茸茸的大脑袋。

“没事,元宝,有些人自己非要往枪口上撞。”

看着玄关柜子上那个小葫芦曾经待过 now 空荡荡的位置,我不由得想起一些往事。

那老和尚把这玩意儿递给我时,我才十岁,在孤儿院里正因“谁靠近我谁倒霉”而被其他孩子孤立。

他瘦骨嶙峋,眼神却异常清亮,他说:“小姑娘,你命格特殊,煞气缠身,非你所愿,却易伤及无辜。此物虽破旧,却能替你收敛几分锋芒,于你于他人,都算是一份安宁。”

我当时小,半懂不懂,只觉得这老爷爷不像坏人,就把葫芦挂在了脖子上。

说来也怪,之后虽然我自个儿依旧倒霉透顶——走路踩坑、喝水塞牙、买泡面没有调料包是家常便饭——但至少那种动辄让身边人倒大霉的情况似乎减轻了些。

孤儿院的阿姨们虽然还是不太喜欢我,但至少不会莫名其妙摔跤或者丢东西了。

后来我离开了孤儿院,尝试过像普通人一样生活。

结果呢?收养我的那对好心夫妇,不出半年,生意惨淡破产,不得不把我送回去。

好不容易熬到大学毕业,找到一份工作,入职第一天,公司老板就卷着投资款跑路了,留下我们一群懵逼的新员工。

谈过一次恋爱,对方是个阳光开朗的男孩,不信邪,结果那一个月里,他经历了车祸(轻伤)、被鸟屎空袭、丢失了珍藏版的游戏机,最终他妈妈哭着求他离开我……

至此,我彻底认命了。

天煞孤星就是我的标签。

我搬到了这座城市,租了这间老公寓,靠着写点无人问津的小说和偶尔接点线上零活养活自己和元宝。我尽量避免与人产生过多交集,那只会给双方带来麻烦。

那个小葫芦,与其说是我的护身符,不如说是我给这个世界加的一层滤网,过滤掉我身上那些过于“霸道”的霉运,免得无意间造孽太深。

现在,滤网被人强行拆走了。

张阿姨一家,不仅主动把这滔天的霉运请进了门,还沾沾自喜以为捡了便宜。

我甚至有点好奇,这次,会应验得多快,多狠。

答案在当晚就揭晓了。

大概晚上十点多,我正在整理书稿,就听到对门传来一声极其惨烈的嚎叫,紧接着是乒铃乓啷摔东西的声音和张阿姨尖利的哭骂。

“哎呦我的老天爷啊!怎么这么倒霉啊!!”

“妈!我的账号!我的装备全没了!!我氪了那么多钱!!”

“哭什么哭!老刘!你想想办法啊!这怎么办啊!”

“我他妈有什么办法!谁知道这臭小子手那么贱点什么链接!”

我挑了挑眉,走到门边,透过猫眼往外看。只见对门开着,刘伟瘫坐在地上,捶胸顿足,哭得鼻涕眼泪糊了一脸。

张阿姨在一旁跳脚,他爸老刘则脸色铁青地打着电话,语气急躁,似乎在跟游戏客服吵架。

断断续续的哭嚎和骂声中,我拼凑出了事情经过:刘伟晚上玩游戏,有人发来个“中奖”链接,他一点,账号瞬间被盗。不仅价值不菲的装备和游戏币被洗劫一空,那盗号的还用他的账号恶意开挂,导致账号被永久封禁。前前后后投入的钱,据说有小几万。

真是……惨烈。 但这仅仅是个开始。

第二天一早,我出门遛元宝,正好碰到对门开门。

老刘顶着两个巨大的黑眼圈,一脸晦气地走出来,嘴里骂骂咧咧:“真他妈邪门了!昨晚公司仓库好端端的居然漏水,泡坏了一批货,老板大清早打电话来骂……倒霉催的!”

他看到我,愣了一下,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疑,但立刻被烦躁取代,狠狠瞪了我一眼,仿佛他的倒霉是我造成的一样,然后急匆匆地下楼了。

我面无表情地牵着元宝走进电梯。

看,霉运这玩意儿,它就像瘟疫,是会扩散的。拿走了小葫芦,首当其冲的是直接关联者刘伟,紧接着就是他最亲近的家人。

张阿姨,这份“好运”,您还满意吗?

果然,他们不会从自己身上找原因。

下午,我正码字,重重的砸门声和叫骂声就响了起来,比昨天张阿姨的“热情”敲门法粗暴一百倍。

“苏晚!你给我出来!你个扫把星!害人精!开门!”是张阿姨的声音,尖刻得能划破耳膜。

元宝立刻冲到门后狂吠起来。

我冷静地保存好文档,走到门口,深吸一口气,猛地拉开门。

门外,张阿姨叉着腰,一脸凶悍,老刘站在她身后,面色阴沉。刘伟没来,估计还在为他的游戏账号哀悼。

“苏晚!你说!是不是你搞的鬼!自从认了你这个干亲,拿了你这破玩意儿,我家就倒大霉了!小伟账号没了,老刘工作出问题,我刚才下楼还差点摔一跤!你必须负责!赔钱!”张阿姨唾沫横飞,手指都快戳到我鼻子上了。

我往后微微一闪,避开她的“攻击范围”,语气平静甚至带点嘲讽:“负责?赔钱?阿姨,我不太明白您的意思。认干亲是你们强行认的,见面礼是您二话不说从我这儿抢走的。现在自己出了事,倒想起来怪我了?这道理是跟谁论的?”

“你放屁!谁抢你东西了!那是你自愿给的!”

张阿姨耍无赖,“就是你!肯定是你这丧门星克的!你必须赔我们损失!小伟游戏里花了三万,老刘的货损……你先赔五万!不然我跟你没完!”

“对!赔钱!”老刘在一旁帮腔,试图用身高给我压力。

我笑了,是气笑的:“第一,我没有自愿给任何东西,需要我调门口监控吗?虽然可能录不到声音,但您强抢的动作应该很清楚。第二,说我克你们?现在是法治社会,宣扬封建迷信,还借此讹诈,您觉得警察会支持谁?第三,”

我顿了顿,眼神冷了下来,看着他们:“再在这里骚扰我,诽谤我,试图敲诈勒索,我不介意立刻报警。顺便跟警察同志好好聊聊你们长期以来的‘认干亲借运’行为,以及……昨天某人在楼道公共区域大喊大叫威胁辱骂的事,我监控可都录着呢。”

我指了指门上方那个小小的摄像头。

张阿姨和老刘的脸色瞬间变了变,他们显然没注意到这个。张阿姨还想撒泼:“你吓唬谁呢!报警就报警!我看警察来了信谁的!”

“好啊。”我立刻拿出手机,作势要拨号,“正好,让警察来评评理,强行闯入新邻居家、抢东西、封建迷信、上门敲诈勒索,这一条条,够你们喝一壶了吧?哦对了,601的陈默好像也很愿意作证你们之前的‘光辉事迹’。”

听到我要动真格的,还提到了对面邻居,老刘先怂了,拉了一把张阿姨:“行了!别说了!”

张阿姨显然还不服气,但看着我真的在按号码,又听到对面601有开门的声音(其实是元宝在扒门),她终究是外强中干,色厉内荏地指着我:“你……你给我等着!这事没完!扫把星!”

扔下这句毫无杀伤力的狠话,两人灰溜溜地缩回了自己家,门摔得震天响。

我关上门,隔绝了外面的闹剧。

元宝安静下来,蹭了蹭我的腿。

我知道,以这家人的德行,肯定不会就这么算了。

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我这位“天煞孤星”,正好缺个练手的。

平静了几天。对门消停了,但我能感觉到,那种怨毒的目光时不时通过猫眼传递过来。

果然,软的怕硬的,硬的怕不要命的,不要命的怕我这种自带灾星buff的。他们暂时不敢明着来,但暗地里的小动作开始了。

先是我的外卖频频被偷。放在门口不到五分钟,就不翼而飞。

调了监控,能看到一只手快速地从602门缝里伸出来拿走。

我直接截图发到业主群里,没指名道姓,只问:“哪位邻居饿急了?下次可以直接说,我可以多点一份。”

群里顿时议论纷纷,不少人都吐槽过类似经历,线索直指602。张阿姨在群里装死,但之后我的外卖再没丢过。

然后是我门口被丢垃圾,甚至泼了脏水。我依旧拍照发群,@物业处理,并“好心”提醒:“可能是哪个邻居手滑或者家有困难行动不便?需要帮助吗?”

物业压力山大,上门找了张家几次,虽然他们死不承认,但行为收敛了些。

这些小儿科的报复,不痛不痒,反而让我在群里隐形地拉了一波同情票。陈默还私下给我发消息,说干得漂亮。

但我没想到,他们竟然会把主意打到元宝身上。

那天我下楼扔垃圾,想着很快就回来,没拴链子让元宝在门口等着。就两分钟的功夫,我回来时,元宝不见了!而楼梯间隐约传来它愤怒的吠叫声。

我脑子“嗡”的一声,心脏差点停跳。我疯了一样冲进楼梯间,往下跑了两层,看到让我血液倒流的一幕:刘伟正拿着一根不知道从哪弄来的破棍子,试图驱赶元宝,而元宝被逼到了角落,龇着牙,毛都炸起来了,显然受了极大的惊吓。

“你个死狗!敢吓唬我!看我今天不打死你!”刘伟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举着棍子就要打。

“刘伟!你他妈敢动它一下试试!”我厉声尖叫,几乎是滚下最后几级台阶,冲过去一把推开刘伟。

刘伟没防备,被我推得一个趔趄,撞在墙上。他看到我赤红的眼睛,有点吓到了,但嘴上还硬:“你……你的狗差点咬到我!”

我根本懒得理他,赶紧蹲下检查元宝。它看到我,委屈地呜咽着,往我怀里钻,身体还在发抖。我上上下下摸了一遍,还好没受伤。

怒火瞬间烧光了我的理智。我站起身,死死盯着刘伟:“你故意把它引下来的?想对它做什么?”

“谁……谁故意了!是它自己跟下来的!”刘伟眼神闪烁。

“放屁!元宝从来不会自己乱跑下楼!”我指着他的鼻子,“我告诉你,刘伟,今天元宝要是少一根毛,我拼着这身霉运不要,也要让你们家倒足十八辈子血霉!不信你试试!”

我的声音不大,但里面的狠厉和决绝让他打了个寒颤。他大概终于想起我“扫把星”的名头,脸色白了白,色厉内荏地嘟囔了一句“疯子”,捡起棍子灰溜溜地跑了。

我抱着元宝,全身都在发抖。后怕和愤怒交织在一起。

他们触碰了我的底线。

这件事,报警没用,没造成实质伤害,对方完全可以抵赖。

但我不会就这么算了。

既然你们相信玄学,害怕霉运,那我就用你们最恐惧的方式回敬你们。

我开始“无意”地制造一些接触。

比如,在电梯里碰到张阿姨,我会对着空气喃喃自语:“咦,阿姨,您身后怎么好像跟着一团黑乎乎的东西?”然后在她变脸色时,又立刻摇头,“哦,可能我看错了,最近熬夜码字眼花了。”留下她一个人疑神疑鬼。

比如,听到老刘在电话里跟人吵架似乎是为了工作上的麻烦,我会在隔壁阳台晾衣服时,幽幽地叹口气,自言自语:“唉,运势低迷的时候就是这样,喝凉水都塞牙,得小心破财又伤身啊。”保证声音刚好能飘过去。

我更频繁地在门口“掉落”一些东西——当然不是真的贵重物品,而是一些从网上打印出来的、裁剪成奇怪形状的符纸碎片,或者一些看起来古旧的、印着晦涩文字的铜钱(其实是某宝买的道具)。

心理暗示的力量是巨大的,尤其对于本就心虚迷信的人。

张家果然越来越不对劲。刘伟变得疑神疑鬼,不敢单独出门。老刘工作上似乎又出了纰漏,整天唉声叹气,脾气暴躁,家里吵架声不断。

张阿姨脸色越来越差,眼下的乌青浓得像被人打了两拳。她在群里说话越来越尖酸,逮谁怼谁,几乎引起了公愤。

他们开始病急乱投医。我听到对门请了“大师”来看,大师叽里咕噜做法事的声音闹腾了半天,最后似乎得出结论:根源在外,煞气太强,需以更强的“宝器”镇压。

我冷笑,什么宝器,无非是想再找由头骗钱。

但没想到,他们的“宝器”,居然再次打到了我的头上。

那天,我出门取快递回来,发现门锁有被轻微撬动的痕迹,虽然没撬开,但痕迹很新。

我的心猛地一沉。

他们竟然敢直接偷窃?

我立刻调阅监控。画面里,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虽然戴着帽子和口罩,但那体型分明是刘伟)在我离开后,蹑手蹑脚地走到我门前,拿出工具试图撬锁,试了几分钟没成功,似乎有些着急。

这时,他好像看到了我放在门口鞋柜上层的一个旧木盒子(里面是我的一些不值钱的童年杂物,包括那老和尚给我的小葫芦的原配红绳),他眼睛一亮,顺手就把盒子揣进怀里,迅速溜回了对门。

我气极反笑。真是贼心不死!

那红绳早已失效,但盒子本身……是我从旧货市场淘来的,据说以前是放药材的,沾染过一些特殊气味。而且我为了防潮,在盒子底层撒了一点点特殊的“料”——那是我以前好奇买的,一种遇到剧烈震动或高温才会轻微挥发的强力痒痒粉(恶作剧用品,无害但极其难受)。

我原本打算直接报警,入室盗窃未遂加上偷窃,够刘伟喝一壶了。但转念一想,这样太便宜他们了。

我按兵不动,只是悄悄给陈默发了条信息,让他“等着看戏”。

晚上,对门传来比之前账号被盗时更凄厉的惨叫和混乱声,还夹杂着东西摔碎和人的怒吼声。

很快,业主群炸了锅。 有人发视频:602的刘伟像疯了一样在自己家里又蹦又跳,疯狂抓挠全身,嘴里喊着“痒!好痒!有虫子!”,把家里的东西撞得东倒西歪。张阿姨和老刘试图按住他,结果自己也开始莫名奇妙的浑身发痒,三个人滚作一团,场面极其混乱。

最后似乎是邻居受不了噪音和动静报了警,又叫了救护车。

后来据说,是刘伟偷了那个盒子后,好奇打开,又嫌盒子旧,想看看底层有什么,用力一磕……痒痒粉弥漫开来,沾了他一手。他痒得难受,下意识地去抓挠,又碰了家里其他东西和人……最终演变成全家痒痒大狂欢。

警察和医生到场后,虽然觉得事情诡异,但检查了盒子里的粉末,确认只是整蛊玩具,并未造成实质伤害,只能当做一场离奇的乌龙事件处理。但刘伟入室行窃未遂和偷窃的行为,却被我的监控拍得一清二楚,我适时地将证据提供给了警方。

最终,刘伟被拘留罚款。

张阿姨和老刘也因为之前多次骚扰邻居、扰乱公共秩序被严厉警告。

经此一役,张家彻底成了小区里的笑话和瘟神,人人避之不及。

经过这番折腾,再加上可能真的是我那无处安放的霉运持续发力,老刘工作丢了,张阿姨也大病一场,他们家实在没脸再住下去,没多久就灰溜溜地卖房搬走了,据说房价被压得很低。

对面搬走那天,天气很好。我开着门通风,元宝安静地趴在我脚边晒太阳。

陈默走过来,笑着递给我一盒洗好的草莓:“苏晚姐,牛逼啊!终于清静了。”

我接过草莓,笑了笑:“可能是我运气好吧。”

他眨眨眼:“是你运气好,还是他们运气太差了?”

我也笑了,没有回答。

也许,我这天煞孤星的命格,也并非全是坏事。它像一层坚硬的外壳,保护着我,也让那些心怀不轨的人自食恶果。

我低头看了看蹭我腿的元宝,摸了摸口袋里新买的一个普通小葫芦挂饰。

(完)

来源:西西弗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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