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暴雨如注,漆黑的夜空被闪电撕裂,雷声滚滚,仿佛天地都在怒吼。沈言只觉得头痛欲裂,耳边嗡嗡作响,仿佛有无数细针在刺入他的大脑。他试图睁开眼睛,却发现视线模糊不清,身体像是被千斤重物压住,动弹不得。
暴雨如注,漆黑的夜空被闪电撕裂,雷声滚滚,仿佛天地都在怒吼。沈言只觉得头痛欲裂,耳边嗡嗡作响,仿佛有无数细针在刺入他的大脑。他试图睁开眼睛,却发现视线模糊不清,身体像是被千斤重物压住,动弹不得。
“沈言,你可知罪?”一道冷冽的声音穿透雨幕,直击他的耳膜。
沈言勉强抬起头,视线逐渐聚焦,发现自己正跪在一间昏暗的厅堂中,四周烛火摇曳,映照出几张冷峻的面孔。为首的那人一身官服,眉目如刀,正是刑部侍郎周怀瑾。他手中握着一卷案卷,目光如冰,直直地盯着沈言。
“我……知罪?”沈言喃喃自语,脑海中一片混乱。他明明记得自己刚刚还在实验室里,怎么一转眼就到了这里?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那是一双陌生的手,皮肤粗糙,指节粗大,完全不是他原本的模样。
“沈言,你身为县令,贪赃枉法,私吞贡品,罪无可赦!”周怀瑾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沈言心中一凛,意识到自己可能穿越了,而且穿越到了一个被指控贪腐的县令身上。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迅速思考对策。
“周大人,下官冤枉!”沈言抬起头,目光坚定,“下官从未贪赃枉法,更未私吞贡品,还请大人明察!”
周怀瑾冷笑一声,挥了挥手,身旁的衙役立刻捧上一个翡翠枕,递到沈言面前。
“这是从你府中搜出的证物,浸毒翡翠枕,你还有何话说?”
沈言盯着那翡翠枕,心中突然一动,脑海中响起一道机械般的声音:“鉴宝系统激活,显微镜功能启动。”
他只觉得眼前一花,翡翠枕的细节瞬间放大,仿佛被显微镜放大了一般。他清晰地看到枕芯夹层中藏着一抹猩红,那是西域剧毒“红娘子”的痕迹。
“这……这枕芯有毒!”沈言脱口而出,声音中带着一丝震惊。
周怀瑾眉头一皱,显然没想到沈言会突然说出这样的话。他挥了挥手,示意衙役将翡翠枕拿下去,目光中多了一丝探究。
“沈言,你可知这毒从何来?”周怀瑾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试探。
沈言心中一紧,意识到自己可能卷入了一个更大的阴谋。他迅速整理思绪,沉声道:“周大人,这毒绝非下官所为,下官怀疑,此事与三年前皇商暴毙案有关!”
周怀瑾的目光骤然一凝,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波动。他沉默片刻,缓缓道:“沈言,你可知你在说什么?”
沈言深吸一口气,目光坚定:“下官愿以性命担保,此案另有隐情,还请大人给下官一个机会,查明真相!”
周怀瑾盯着沈言,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挥了挥手,示意衙役退下,厅堂中只剩下他们两人。
“沈言,你若真有此心,本官便给你一个机会。”周怀瑾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警告,“但若你胆敢耍花招,休怪本官无情!”
沈言心中一松,知道自己暂时逃过一劫。他点了点头,沉声道:“下官定不负大人所托!”
周怀瑾挥了挥手,示意沈言退下。沈言站起身,只觉得双腿发软,险些跌倒。他勉强稳住身形,转身走出厅堂,心中却是一片沉重。
雨依旧在下,雷声滚滚,仿佛在预示着什么。沈言站在廊下,抬头望向漆黑的夜空,心中暗自思忖:“这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世界?我又该如何自保?”
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目光中闪过一丝坚定。无论如何,他都必须查明真相,为自己洗清冤屈。
雨幕中,周怀瑾的身影逐渐模糊,消失在黑暗中。沈言收回目光,转身走向县衙深处,心中暗自下定决心:“无论前方有多少险阻,我都要走下去!”沈言回到县衙后堂,心中依旧无法平静。他坐在案前,目光落在那翡翠枕上,脑海中不断回响着鉴宝系统的提示。他深吸一口气,再次启动显微镜功能,仔细审视枕芯夹层中的猩红痕迹。
“红娘子……”沈言低声呢喃,眉头紧锁。这种西域剧毒极为罕见,若非他拥有现代知识,根本无法辨认。他迅速翻阅案卷,寻找与皇商暴毙案相关的线索。
案卷中记载,三年前,皇商李青云在进贡途中突然暴毙,死因不明。当时朝廷曾派人调查,但最终不了了之。沈言的手指在案卷上轻轻敲击,心中隐隐觉得这两件事之间必有联系。
他站起身,走到窗前,雨声依旧,夜色深沉。沈言的目光透过雨幕,仿佛看到了三年前那场悬而未决的命案。他转身回到案前,提笔在纸上写下几个关键线索:红娘子、李青云、贡品、翡翠枕。
“若这毒与李青云之死有关,那这翡翠枕……”沈言低声自语,目光再次落在枕上。他伸手轻轻抚过枕面,指尖触到一丝细微的凹凸感。他心中一凛,立刻将枕翻转过来,仔细查看。
在枕底的一角,他发现了一道几乎不可察觉的缝隙。沈言从案上取过一把小刀,小心翼翼地撬开缝隙,只见里面藏着一张泛黄的纸条。他屏住呼吸,将纸条取出,展开一看,上面赫然写着几个字:“贡品清单,北斗七星。”
沈言瞳孔一缩,心中震动。这纸条上的内容,显然与皇商案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他迅速将纸条收起,目光再次落在翡翠枕上,心中暗自思忖:“这枕中藏毒,又暗藏线索,究竟是谁在背后操纵这一切?”
他站起身,走到窗前,目光透过雨幕,望向远处的漕运码头。那里,或许藏着更多的真相。
雨声中,周怀瑾的身影悄然出现在廊下,目光深沉地注视着沈言的背影。沈言披上斗笠,悄然离开县衙,直奔漕运码头。雨势渐小,但夜色依旧浓重,码头上只有零星几盏灯笼在风中摇曳。他沿着青石板路前行,目光警惕地扫视四周,心中隐隐觉得此行不会太平。
果然,就在他靠近码头仓库时,几道黑影从暗处闪出,手中寒光闪烁,直逼他而来。沈言心中一凛,迅速后退,但对方显然早有准备,将他团团围住。
“沈大人,何必自寻死路?”为首的黑衣人冷笑一声,声音沙哑。
沈言没有回答,目光迅速扫过四周,寻找脱身之策。就在这时,他的余光瞥见仓库旁的一座青石牌坊,牌坊上的浮雕在夜色中显得格外诡异。他心中一动,猛然冲向牌坊,黑衣人紧随其后。
就在黑衣人逼近的瞬间,沈言伸手按向牌坊上的一处浮雕,只听“咔嚓”一声,牌坊底座突然弹出一道暗格,几支弩箭疾射而出,黑衣人猝不及防,纷纷中箭倒地。
沈言趁机跃上牌坊,从暗格中取出一卷羊皮纸,迅速展开一看,上面赫然绘着一幅北斗七星阵图,阵图旁还标注着几行小字,似乎是某种密档。
他心中一喜,正欲细看,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他回头一看,只见周怀瑾带着一队官兵匆匆赶来,目光冷峻地盯着他。
“沈言,你果然在这里。”周怀瑾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情绪。
沈言握紧手中的羊皮纸,目光坚定地看向周怀瑾,心中暗自思忖:“他为何会出现在这里?难道他也察觉到了什么?”
周怀瑾挥了挥手,官兵迅速将沈言围住,气氛骤然紧张。
雨声渐歇,夜色中,周怀瑾的目光如刀,直直地盯着沈言手中的羊皮纸,缓缓开口:“沈言,把东西交出来。”沈言站在醉仙楼的雅间内,手中握着一枚羊脂玉佩,目光凝重。玉佩上雕刻着“双龙戏珠”的图案,工艺精湛,龙鳞细腻,珠光流转间仿佛有生命一般。他轻轻摩挲着玉佩的边缘,指尖触到一处细微的凹凸感,心中一动。
“这錾刻工艺,绝非民间匠人所能为。”沈言低声自语,目光落在玉佩的背面,那里有一行几乎不可察觉的小字:“宫廷造办处,甲子年制。”
他眉头紧锁,心中隐隐觉得这玉佩背后藏着更大的秘密。就在这时,雅间的门被轻轻推开,柳如烟款款走入,手中捧着一壶清茶,笑意盈盈。
“沈大人,久等了。”柳如烟将茶壶放在桌上,目光若有似无地扫过沈言手中的玉佩,“这玉佩,可还入得了您的眼?”
沈言抬眼看向她,目光中带着一丝探究:“柳姑娘,这玉佩从何而来?”
柳如烟轻笑一声,端起茶杯,慢条斯理地抿了一口:“不过是从一位故人手中所得,沈大人若是喜欢,便送与您了。”
沈言心中一动,目光紧紧盯着她:“故人?不知这位故人,如今身在何处?”
柳如烟放下茶杯,目光微微闪烁,语气中带着一丝意味深长:“那位故人,早已不知所踪。不过,他曾提起过,这玉佩与南疆使团有些渊源。”
“南疆使团?”沈言心中一凛,脑海中迅速闪过关于南疆使团的传闻。三年前,南疆使团曾入京朝贡,却在途中神秘失踪,至今下落不明。
柳如烟见沈言神色凝重,微微一笑,起身走到窗边,目光望向远处的夜色:“沈大人,这世间之事,真真假假,谁又能说得清呢?”
沈言握紧手中的玉佩,目光深沉地看向她的背影,心中暗自思忖:“她究竟知道多少?这玉佩与南疆使团的失踪,又有何关联?”
就在这时,柳如烟突然转身,目光中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冷意:“沈大人,有些事,知道得太多,未必是好事。”
沈言心中一紧,正欲开口,柳如烟却已转身离去,只留下一阵淡淡的香气在雅间中萦绕。他站在原地,目光落在手中的玉佩上,心中隐隐觉得,自己似乎正被卷入一场更大的阴谋之中。
窗外,夜色深沉,雨声渐歇,柳如烟的身影消失在醉仙楼的回廊尽头,只留下一串轻巧的脚步声,渐渐远去。沈言回到县衙后堂,将门窗紧闭,确保无人打扰。他从怀中取出那枚羊脂玉佩,仔细端详片刻,随后又从案上取出一盏特制的油灯,灯芯中掺入了从西域商人处购得的荧光粉。他点燃油灯,灯光微弱,却透着一丝诡异的蓝光。
他将玉佩置于灯下,缓缓转动,目光紧紧盯着玉佩表面。片刻后,玉佩上的“双龙戏珠”图案在蓝光的照射下,逐渐显现出一层淡淡的荧光纹路。沈言心中一喜,迅速取出一张白纸,将玉佩上的纹路拓印下来。
随着纹路的逐渐清晰,沈言的眉头却越皱越紧。拓印下来的图案并非寻常的装饰纹样,而是一幅复杂的蛊虫培育图。图中详细标注了蛊虫的培育步骤、所需药材以及控制方法,甚至还有几处隐秘的符号,似乎是某种古老的咒语。
“这玉佩……竟暗藏如此玄机。”沈言低声自语,目光中闪过一丝震惊。他迅速将拓印图收起,心中隐隐觉得,这蛊虫培育图与南疆使团的失踪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是周怀瑾冷冽的声音:“沈言,开门!”
沈言心中一凛,迅速将拓印图藏入袖中,起身打开房门。周怀瑾站在门外,目光如刀,直直地盯着他,身后跟着几名全副武装的官兵。
“周大人,深夜造访,有何贵干?”沈言强作镇定,语气中带着一丝试探。
周怀瑾冷笑一声,目光扫过房内,缓缓道:“沈言,本官接到密报,你私藏禁物,意图不轨。现在,本官要搜查你的房间。”
沈言心中一紧,面上却不动声色:“周大人,下官清白,何来禁物?还请大人明察。”
周怀瑾不再多言,挥手示意官兵进入房间搜查。沈言站在一旁,目光紧紧盯着周怀瑾的衣襟,火把的映照下,他隐约看到周怀瑾的衣襟处露出一抹玄武纹刺青,与李青云的刺青如出一辙。
沈言瞳孔一缩,心中震动,却不敢表露分毫。他低下头,目光落在袖中的拓印图上,心中暗自思忖:“周怀瑾……究竟是谁的人?”
官兵在房内翻箱倒柜,却一无所获。周怀瑾眉头微皱,目光再次落在沈言身上,语气中带着一丝警告:“沈言,你最好安分守己,否则,休怪本官无情。”
沈言微微躬身,语气恭敬:“下官谨记大人教诲。”
周怀瑾冷哼一声,转身带着官兵离去。沈言站在门口,目送他们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中,心中却是一片沉重。他关上门,回到案前,取出袖中的拓印图,目光再次落在那些隐秘的符号上,眉头紧锁。
窗外,夜色深沉,雨声渐歇,周怀瑾的身影消失在县衙的回廊尽头,只留下一串沉重的脚步声,渐渐远去。沈言站在案前,目光紧紧盯着手中的拓印图,脑海中不断回响着周怀瑾衣襟处那抹玄武纹刺青。他深吸一口气,迅速从案上取出一本古籍,翻到记载玄武纹的章节,仔细对照。
“玄武纹,宰相李青云一脉的独有标记……”沈言低声自语,眉头紧锁。他回想起李青云暴毙案的细节,心中隐隐觉得,周怀瑾与李青云之间必有某种联系。
他迅速将拓印图收起,起身走到窗前,目光透过夜色,望向宰相府的方向。雨声渐歇,夜色中,宰相府的轮廓若隐若现,仿佛一头蛰伏的巨兽。
沈言心中一动,转身回到案前,提笔在纸上写下几个关键线索:玄武纹、李青云、周怀瑾、宰相。他放下笔,目光深沉地看向窗外,心中暗自思忖:“若周怀瑾与宰相同脉,那这一切的背后,究竟藏着怎样的阴谋?”
就在这时,门外再次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紧接着是柳如烟低柔的声音:“沈大人,可曾安歇?”
沈言心中一凛,迅速将纸收起,起身打开房门。柳如烟站在门外,手中捧着一盏茶,目光中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
“柳姑娘,深夜来访,有何贵干?”沈言强作镇定,语气中带着一丝试探。
柳如烟轻笑一声,将茶递到沈言手中,目光若有似无地扫过他的袖口:“沈大人,夜深露重,喝杯茶暖暖身子吧。”
沈言接过茶,目光紧紧盯着她,心中隐隐觉得她此行必有深意。他微微颔首,道:“多谢柳姑娘。”
柳如烟转身离去,身影消失在夜色中,只留下一阵淡淡的香气在廊下萦绕。沈言关上门,回到案前,目光再次落在袖中的纸上,眉头紧锁。
窗外,夜色深沉,柳如烟的身影消失在县衙的回廊尽头,只留下一串轻巧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太庙内,烛火摇曳,祭坛上供奉的传国玉玺在火光下泛着冷冽的光泽。沈言站在祭坛前,手中握着一枚特制的碳十四检测仪,目光深沉地注视着玉玺。周怀瑾、萧清澜等人站在一旁,神色各异,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紧张的气息。
“沈言,你究竟想做什么?”周怀瑾冷声问道,目光如刀,直直地盯着沈言手中的仪器。
沈言没有回答,只是缓缓将检测仪靠近玉玺,仪器的屏幕上迅速跳出一串数据。他低头看了一眼,嘴角微微勾起一丝冷笑:“周大人,这传国玉玺,恐怕并非千年古物。”
周怀瑾瞳孔一缩,脸色骤变:“你胡说什么!”
沈言抬起头,目光坚定地看向众人:“根据碳十四检测,这玉玺的年代不过百年,与传国玉玺的历史完全不符。它,不过是滇王墓中的陪葬品罢了。”
祭坛下,众人一片哗然,议论声四起。萧清澜眉头紧锁,目光中闪过一丝震惊,而周怀瑾的脸色则愈发阴沉。
“沈言,你可知你在说什么?”周怀瑾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威胁。
沈言毫不畏惧,直视他的目光:“周大人,真相就在眼前,何必自欺欺人?”
就在这时,祭坛上方突然传来一阵异响,众人抬头望去,只见李青云的身影从暗处缓缓走出,手中握着一枚陨铁密匣,目光阴冷地看向沈言。
“沈言,你果然是个麻烦。”李青云的声音沙哑,带着一丝杀意。
萧清澜见状,迅速从袖中取出一枚银针,目光如电,直指李青云:“李青云,你终于现身了!”
李青云冷笑一声,手中的陨铁密匣猛然打开,一道刺目的光芒从中射出,直逼萧清澜而去。萧清澜迅速挥动银针,银针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与光芒相撞,瞬间引动天雷,劈向李青云。
雷光中,李青云的身影被震退数步,陨铁密匣掉落在地,匣中的秘密也随之暴露。沈言迅速上前,捡起密匣,目光落在匣中的一卷密档上,心中一震。
“这是……”沈言低声自语,目光中闪过一丝震惊。
李青云站在雷光中,脸色苍白,目光阴冷地看向沈言,嘴角勾起一丝诡异的笑容:“沈言,你以为你赢了?”
沈言握紧密匣,目光深沉地看向他,心中暗自思忖:“这密匣中,究竟藏着什么?”
李青云的身影在雷光中逐渐模糊,最终消失在祭坛的阴影中,只留下一串低沉的笑声,回荡在太庙的穹顶之下。雷光劈开陨铁密匣的瞬间,匣中一卷泛黄的密档被震出,在空中翻飞。沈言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密档,迅速展开。密档上密密麻麻地记录着一段尘封的往事,字迹虽已模糊,但内容却触目惊心。
“先帝驾崩前夜,李青云奉密旨入宫,携西域剧毒‘红娘子’,以鸩酒赐死先帝……”沈言低声念出密档上的内容,声音虽轻,却如惊雷般在太庙内炸响。
周怀瑾脸色骤变,目光死死盯着密档,手指微微颤抖。萧清澜则握紧银针,目光如电,直指李青云消失的方向,冷声道:“李青云,你竟敢弑君!”
祭坛下,众人一片哗然,议论声此起彼伏。沈言握紧密档,目光深沉地看向周怀瑾,语气中带着一丝质问:“周大人,此事,你可曾知晓?”
周怀瑾沉默片刻,目光复杂地看向沈言,缓缓道:“沈言,有些事,知道得太多,未必是好事。”
沈言冷笑一声,将密档高高举起,声音洪亮:“先帝之死,真相在此!李青云弑君,罪无可赦!”
就在这时,祭坛上方突然传来一阵异响,李青云的身影再次从暗处走出,手中握着一柄寒光闪烁的短刀,目光阴冷地看向沈言:“沈言,你以为你能活着走出这里?”
萧清澜迅速挥动银针,银针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直逼李青云而去。李青云冷笑一声,短刀一挥,将银针击落,身形一闪,直扑沈言。
沈言迅速后退,手中密档紧握,目光紧紧盯着李青云,心中暗自思忖:“他为何如此急于灭口?”
李青云的短刀逼近沈言的咽喉,就在千钧一发之际,萧清澜的身影突然出现在沈言身旁,手中银针再次挥出,直刺李青云的眉心。
李青云身形一滞,短刀停在半空,目光中闪过一丝惊愕。萧清澜冷声道:“李青云,你的罪行,今日必当清算!”
李青云的身影在银针的逼迫下逐渐后退,最终消失在祭坛的阴影中,只留下一串低沉的笑声,回荡在太庙的穹顶之下。实验室的灯光冷白而刺眼,沈言站在显微镜前,目光紧紧盯着玻璃片上的指纹。那枚从古卷上拓印下来的指纹,此刻正与他的指纹在显微镜下逐渐重合,纹路分毫不差。他的心跳骤然加快,手指微微颤抖,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脑海中炸开。
“这不可能……”他低声喃喃,目光死死盯着显微镜下的画面。指纹的重合意味着什么?他穿越到古代,又回到现代,难道这一切并非偶然?
就在这时,实验室的角落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动。沈言猛然抬头,只见那枚翡翠枕不知何时被放置在实验台上,枕芯处渗出一滴猩红的血珠,缓缓滑落,滴在玻璃片上。血珠与指纹重合的瞬间,显微镜下的画面骤然扭曲,仿佛时空被撕裂。
沈言只觉得眼前一黑,脑海中浮现出无数破碎的画面:暴雨夜的车祸、周怀瑾冷冽的目光、萧清澜挥动的银针、李青云阴冷的笑容……所有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最终定格在太庙祭坛上那卷密档。
“沈言,你以为你赢了?”李青云的声音在耳边回荡,带着一丝诡异的笑意。
沈言猛然惊醒,发现自己依旧站在显微镜前,实验室的灯光依旧冷白而刺眼。他低头看向玻璃片,指纹与血珠的重合依旧清晰可见,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某种真相。
他深吸一口气,目光落在翡翠枕上,心中隐隐觉得,这一切远未结束。翡翠枕中的血珠,或许正是解开这一切谜题的关键。
他伸手轻轻抚过翡翠枕,指尖触到一丝冰凉。就在他准备进一步研究时,实验室的门突然被推开,一道熟悉的身影走了进来。
“沈言,你果然在这里。”周怀瑾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复杂的情绪。
沈言猛然抬头,目光紧紧盯着周怀瑾,心中震动:“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周怀瑾走到实验台前,目光落在翡翠枕上,缓缓道:“有些事,知道得太多,未必是好事。”
沈言握紧拳头,目光深沉地看向他,语气中带着一丝质问:“周怀瑾,你究竟是谁?”
周怀瑾沉默片刻,目光复杂地看向沈言,缓缓道:“沈言,真相就在你眼前,但你未必能承受。”
沈言冷笑一声,目光坚定:“无论真相如何,我都会揭开它。”
周怀瑾的身影在灯光下逐渐模糊,最终消失在实验室的门口,只留下一串沉重的脚步声,渐渐远去。沈言站在原地,目光再次落在翡翠枕上,心中暗自思忖:“这翡翠枕,究竟藏着怎样的秘密?”
窗外,夜色深沉,实验室的灯光依旧冷白而刺眼,显微镜下的指纹与血珠重合的画面,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某种真相。沈言握紧拳头,目光坚定,心中暗自下定决心:“无论前方有多少险阻,我都要走下去!”
来源:历史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