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诗经》有言:“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世人常以为“好色”是男子天性,却不知女子骨子里对美的敏锐,恰似春水映梨花。但真正的“好色”,从不是轻浮浪荡,而是对人间烟火的热爱与敬畏——敢直面欲望的鲜活,能参透情爱的虚实,懂守护本心的纯粹。活得炽烈的女人,往往带着这三个
《诗经》有言:“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世人常以为“好色”是男子天性,却不知女子骨子里对美的敏锐,恰似春水映梨花。
但真正的“好色”,从不是轻浮浪荡,而是对人间烟火的热爱与敬畏——
敢直面欲望的鲜活,能参透情爱的虚实,懂守护本心的纯粹。
活得炽烈的女人,往往带着这三个烙印。
汉代卓文君新寡时,一曲《凤求凰》隔着帘幕传来。
她连夜翻墙与司马相如私奔,当垆卖酒不掩爱财之心,夫君变心后写下《白头吟》明志:“闻君有两意,故来相决绝。”
她贪恋琴声里的风月,也敢伸手抓住私奔的星火;她享受当垆卖酒的红尘热闹,亦能在情淡时潇洒放手。
这份鲜活,恰似野地里的葵花——敢迎着烈日盛放,也能在暴雨中昂首收籽。
如今多少女子活在“端庄”的套子里?
明明喜欢华服美饰,偏要扮作素淡模样;遇见心动之人,硬生生把眼波压成死水。
《牡丹亭》里杜丽娘叹:“不到园林,怎知春色如许?”
压抑的从来不是欲望,而是生而为人的光芒。
真正“好色”的女子,逛街时会摸着丝绸说“这料子衬我”,聚餐时敢盯着厨师夸“您的手真好看”。
她们把欲望摊在阳光下晾晒,反倒晒出一身草木清香。
就像盛夏的莲,能坦荡地开,也能磊落地败。
唐代才女鱼玄机,初嫁李亿为妾遭弃,遁入道观后贴出“诗文候教”告示。
她与温庭筠等文人唱和,却写下“易求无价宝,难得有心郎”,道破风月背后的凉薄。《唐才子传》记载,她临刑前焚毁诗稿,笑叹:“皮囊终归尘土,何必留痴念给人嚼?”
鱼玄机的“好色”,是撕开风花雪月的假面。
她早看透:甜言蜜语里裹着砒霜,山盟海誓下埋着陷阱。
于是她把情话当酒喝,醉完提笔写诗,字字皆是醒酒汤。
现实中的“好色”女子,哪个不是鉴情高手?
她们能接住酒局上的暧昧玩笑,也能在对方越界时把酒杯换成保温杯;
听得懂“我养你”里的温柔,更算得清这句话背后的价码。
《红楼梦》里尤三姐冷笑:“咱们金玉一般的人,白叫这两个现世宝玷污了去!”
真正的“好色”,从不是见人就扑的飞蛾,而是会挑时辰采蜜的蜂。
分得清哪些是荷尔蒙作祟的露水情缘,哪些是细水长流的烟火相伴。
就像古董行的老师傅——摸过太多赝品,指尖一碰便知真假。
宋代李清照晚年漂泊江南,面对权贵张汝舟的求娶,她宁受牢狱之灾也要揭发其舞弊行径。
《金石录后序》中,她抱着赵明诚遗留的字画蜷缩船头:“虽处忧患困穷,而志不屈。”
李清照的“好色”,是对初心的死守。
她贪恋的是赌书泼茶的雅趣,是金石字画里的光阴,是“生当作人杰”的烈性。
这份纯粹,让她在改嫁风波中像把淬火的剑——越是捶打,越是寒光凛凛。
如今有人说“好色”女子多滥情,真是天大的误解。
那些换男友如换衣的,往往最薄情;
而敢大方承认“好色”的,反把真心守得最紧。
她们像收藏家——宁可十年不开张,也要等到通透无瑕的宝贝。
《洛神赋》写:“含辞未吐,气若幽兰。”
她们的爱欲如同陈酿——开坛时浓烈醉人,封存时自成结界。
《浮生六记》有云:“情之所钟,虽丑不嫌。”
世人给“好色”泼的脏水,掩盖不住灵魂本真的光芒——
敢直面欲望,是把日子过成油画的浓墨重彩;
能参透虚实,是给真心裹上智慧的软甲;
懂守护本心,是在红尘里修出菩提的根系。
这样的女子,像带着露水的野蔷薇。
有人嫌她带刺,有人怕她招摇,她却迎着风自言自语:
“我贪财好色一身正气,总好过矫饰半生,临了叹一句‘白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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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热爱生活的小小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