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1978年,武汉一栋高楼在台风里晃得人心发慌,没人知道风到底多大。
“光纤”俩字,听起来像实验室里的高冷词汇,可它真能救命。
1978年,武汉一栋高楼在台风里晃得人心发慌,没人知道风到底多大。
姜德生把一根比头发丝还细的光纤塞进模型里,测出了精确风压,从此高层建筑的抗风标准有了中国数据。
那一年,他30岁,刚当上爸爸,工资条上写着58块6毛。
后来,战备油库最怕火。
国外一套火灾报警系统开价上千万,还得看人脸色。
姜德生带着学生把实验室搬到油罐边,夜里零下十几度,用体温给设备保温。
三年后,国产系统上线,价格砍到三分之一,误报率反而更低。
油库老兵说:“以前睡觉睁一只眼,现在敢打呼噜了。
”
港珠澳大桥合龙那天,他在桥底蹲了七个小时,盯着电脑上的光纤数据。
同事递来盒饭,他摆手:“等数据稳定,我怕一眨眼错过裂缝。
”那天,大桥的“神经末梢”——20多万个光栅传感器——第一次告诉工程师,钢索的每一点温度变化都在可控范围。
国外同行看完直播,发来邮件:“中国方案,服气。
”
深中通道通车前,主缆里埋了3000米长的光纤“听诊器”。
一辆测试车跑过,屏幕跳出实时温湿度曲线,像心电图一样跳动。
工程师开玩笑说:“以后桥梁感冒,光纤先打喷嚏。
”
课堂上的姜德生更“狠”。
学生交来的论文,他先看最后一页:“工程现场照片呢?
”没有?
退回重写。
有学生抱怨:“我们是研究生,不是施工员。
”他回一句:“光纤不会因为你学历高就给你好数据。
”后来,这批学生里出了三个院士,十几个重大工程总工。
他们回母校演讲,第一句话永远是:“姜老师教会我们,论文要写在钢索上,混凝土里,别只印在A4纸。
”
73岁那年,他去西藏大学讲课,高原反应让他吸着氧上台。
弹幕里飘过一句:“老爷子别硬撑。
”他笑笑:“光纤在高原也得工作,我凭什么偷懒?
”那堂课380万人围观,评论区最高赞是:“原来科学家也会喘,但喘着也要把知识送上来。
”
武汉理工附小的“少年科学院”里,他给小学生演示用光纤测心跳。
小孩把手指按在传感器上,屏幕跳出曲线,惊呼:“我的心脏在发光!
”姜德生弯腰说:“记住,科学不是魔法,是比魔法更酷的真相。
”
有人问他:“一辈子就做光纤,不腻吗?
”他指了指窗外的长江大桥:“你看,桥上的光纤今年20岁了,还在每天报告健康。
我不过是给钢筋铁骨装上了神经,让它们替人类站岗。
”
教师节这天,他收到最多的礼物是学生发来的现场照片:C919机翼上的光纤、智能跑道下的光栅、地铁隧道里的传感网……配文统一是:“老师,您当年的‘作业’,我们又交了一版。
”
光纤很细,细到可以穿过针眼;光纤也很重,重到托起万吨大桥、亿万数据。
姜德生用47年证明:一根光纤能改变一个行业,一位老师能点亮无数盏灯。
来源:可靠宇宙e5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