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大部分人只是悄悄地换到了前排的座位,还刻意绕开了地上的血迹,就好像那里只是一滩打翻的果汁。
没有人尖叫,没有人逃跑,没有人手忙脚乱地报警。
甚至都没有谁站起来,去阻止那个杀人的人。
大部分人只是悄悄地换到了前排的座位,还刻意绕开了地上的血迹,就好像那里只是一滩打翻的果汁。
但其实,这没什么可惊讶的。
因为美国,才是真正的低人权国家。
在一个疫情死了几百万人都没翻起一点水花的国家,在一个地铁、街头、大街小巷几乎每天都有人被捅、被打、被抢,却连头条都上不了的国家,一个女乘客在轻轨上被割喉,对他们来说不过就是一条不起眼的新闻。
甚至连“新闻”都不算。
这起事情发生在8月22号,美国北卡罗来纳州的夏洛特轻轨列车上。
被害人叫伊琳娜·扎鲁茨卡,23岁,是个刚从乌克兰战火中逃过来的难民。
她本来是要来美国寻求庇护的,以为这里是安全的、文明的、自由的。
但没想到,刚坐上地铁没几分钟,就被一个陌生男子掏出折叠刀,连刺三刀,喉咙当场被割断,死在了座位上。
整个过程就发生在车厢监控镜头下,画面里没有遮挡,没有模糊,只有凶手起身、拔刀、刺喉、坐下,简单、直接、毫无阻力。
凶手叫德卡洛斯·布朗,一个流浪汉,有14次重罪记录,暴力、持枪、抢劫都有,却不知道为什么,能一直在街上自由活动。
不是没人抓他,是抓了又放,放了再抓,来来回回十几年。
美国的法律,把这当成“系统性问题”,法官和检察官却都当做“工作流程”。
结果就是这样一个人,杀了一个刚逃过战争的女孩。
而这一切,其实并不是巧合。
当布朗被抓了第十四次、签下第十四次释放令的时候,伊琳娜就已经注定要死了。
她不是不幸运,她是被制度明码标价地送上了死亡名单。
更讽刺的是,这件事在美国主流媒体上,几乎没人报道。
你在CNN、纽约时报、华盛顿邮报上找不到她的名字。
在左派主导的舆论场里,这样的事“不合适”拿出来说。
为什么?因为受害者是白人,凶手是黑人。
而这几年美国最怕的就是种族,一旦牵扯到黑人,就要极度小心翼翼,哪怕他是杀人犯,也不能“污名化”。
所以,为了不引起种族冲突,他们干脆选择沉默,干脆假装什么都没发生。
可2020年弗洛伊德的事情你还记得吧?
一个有重度毒瘾、暴力前科的黑人在被警察执法时窒息死亡,全美国烧了几个月,媒体铺天盖地地宣传“黑人的命也是命”,把白人警察送上审判台,把整个国家推向撕裂的边缘。
那时候,左媒是怎么做的?
是一天几十条新闻地狂轰滥炸,是推特、脸书、YouTube同步开火,是好莱坞、NBA、甚至麦当劳、耐克都要出来发声明支持“黑人命也是命”。
可现在,伊琳娜死了,没有任何一个主流媒体把她的照片放到首页,也没有一张横幅写着“乌克兰女孩的命也是命”。
不是命不值钱,而是你的命不在他们的议程里。
他们的议程是政治正确,是种族叙事,是把所有问题都归咎于“系统性白人特权”,只要不是这个方向的,就视而不见。
这不是新闻失职,而是选择性地撒谎。
这就是低人权国家的真正特征。
一个人可以死得很惨,但只要你不符合媒体需要的身份标签,你的死就毫无传播价值。
媒体不是记录现实的,而是筛选现实的。
法律不是保护公民的,而是保护议题的。
而这件事更恶心的地方还不止于此。
维基百科曾一度上线过“伊琳娜·扎鲁茨卡谋杀案”的词条,但很快就被删了。
维基官方的理由是: “不符合百科标准。”
可如果你去搜“乔治·弗洛伊德死亡事件”,那词条不但在,而且被不断扩展,还翻译成几十种语言,成了全世界认知美国的“人权教材”。
这就是双标。
你是他们认定的“弱者”时,你的一举一动都能被无限放大。
你是他们眼里的“多数”,哪怕你正义、无辜、无助,也没人愿意为你说话。
乌克兰女孩伊琳娜不是美国人,她只是来逃难的。
她以为来了美国能得到保护,能好好活下去。
可她没有意识到,她落脚的这片土地,其实已经不是一个“文明国家”了。
这里的政府不为人民服务,而是服务于政治派别。
这里的法律不为安全兜底,而是为立场让步。
这里的媒体不为真相发声,而是为利益站队。
而这背后,是一整套腐烂的体系:宽松保释、鼓励流浪、无差别庇护、种族平衡优先于司法正义。
民主党主导的法律系统早已不问是非,只问身份。
他们允许布朗这样的惯犯一次次被放出来,哪怕他已毫无救赎可能。
他们不在乎一个陌生女孩的死,他们只在乎自己的标签和道德优越感。
伊琳娜的死,是布朗手上的刀割出来的,是地铁车厢的监控拍下的,但也是那一纸纸“进步法案”促成的,是那一个个“宽容法官”签字放出来的,是那一个个戴着“人权”面具的政治家鼓掌叫好的结果。
她不是“死于凶手”,她是死于整个国家。
美国的法治问题,不是“漏洞”,而是结构性地烂。
他们早就忘了什么叫“罪与罚”,只剩下“身份”和“”。
而就在伊琳娜的新闻被刻意埋下去的同时,有一位美国众议员兰迪·法恩正在推动一项新法案:凡是释放重犯造成二次犯罪的法官,将被追责。
他说得很明白,这些法官之所以敢放人,是因为他们身边有武装保镖,他们自己不用坐地铁。
但普通人不是这样。
普通人要上班,要通勤,要挤地铁,要活在这些“被释放的罪犯”身边。
他们没有枪,也没有退路。
所以兰迪·法恩说,那些法官必须为他们的决定负责,不能再用制度的漏洞把人一次次送进地狱。
只是,大家都知道,这个法案不会轻易通过,因为支持“轻刑化”的,正是占多数的民主党。
他们口口声声要“人道”,可真正被剥夺人道的,恰恰是像伊琳娜这样的普通人。
伊琳娜死了。
没有新闻,没有游行,没有维权。
她不是乔治·弗洛伊德,也不是尼利,她不是可以被消费的那种“政治素材”。
她只是一个女孩,刚从战乱中逃出来,在美国坐了一次地铁,就再也没回家。
一个逃离战争的女人,在和平年代的地铁车厢里,被“人权社会”活活割喉。
你说这不是讽刺吗?
这不是“自由”,这不是“民主”。
这只是赤裸裸的失败。
失败的制度、失败的司法、失败的文明。
来源:趣闻捕手一点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