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刚结束,我亲妈就从小姑子手里抢走礼金,连酒席钱都不给我留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5-15 09:35 2

摘要:"你这么做对得起我吗?那是我结婚的钱啊!"我看着母亲紧攥着红包的手,声音哽咽。

"你这么做对得起我吗?那是我结婚的钱啊!"我看着母亲紧攥着红包的手,声音哽咽。

1986年初春,我和丈夫王建国的婚礼刚刚结束。

长条桌上的残羹冷炙还未收拾,饭店大厅空气中弥漫着二锅头和红双喜烟草的混合气味,墙上的"囍"字在日光灯下显得格外刺眼。

原本应该是我人生中最幸福的日子,却因为母亲的一个举动,成了我难以释怀的伤痛。

那个年代的婚礼远没有现在这么奢华,一顶红盖头,一套公社食堂借来的餐具,一桌十菜一汤的酒席,已是我们这样普通工人家庭能承受的极限。

我出生在江南小城青河县一个普通家庭,父亲李国强在县纺织厂当钳工,每月工资四十八元五,母亲周月琴在副食品商店做营业员,月收入比父亲少五块钱。

那时候工人家庭虽然不富裕,但胜在稳定,吃商品粮,不愁温饱,一家人过着清苦却踏实的日子。

青砖瓦房的老院子里,母亲在水泥地上摆着几张小马扎,夏天乘凉时,邻居们你一言我一语,说着城里的大小事,那是我童年最温馨的记忆。

我还有个小我两岁的弟弟李小军,从小体弱多病,是母亲的掌上明珠,每次分零食,他总能得到最大的那份。

"小芳,你懂事,让着弟弟点。"这是我从小听到大的话,以至于长大后,"懂事"成了我的标签,也成了我身上无形的枷锁。

读中专那年,我在老师安排的工厂参观活动中认识了王建国。

他比我大三岁,从技校毕业后分配到县机械厂当钳工,一身蓝色工装上总是沾着机油的痕迹,黝黑的脸庞上一双眼睛炯炯有神。

他为人朴实,肯吃苦,虽然不善言辞,但心地善良。

每次放学,他总会骑着"永久"牌自行车在校门口等我,风雨无阻。

一次我发烧,他从厂里请假,骑车带我去医院,回来时天下起了大雨,他脱下自己的厂徽绿军装披在我身上,自己只穿着单薄的白背心,被雨淋得像落汤鸡。

那一刻,我知道这辈子非他不嫁。

两年的爱情长跑后,我们决定步入婚姻的殿堂。

当时,结婚是件大事。

虽然没有现在的排场,但置办新家具、准备结婚三大件(自行车、缝纫机和手表)是必不可少的。

我和建国凑了半年的钱,又东拼西凑借了一些,才勉强置办了婚礼所需的一切。

婚礼当天,建国骑着新买的"凤凰"牌自行车来接亲,车把上系着大红花,我坐在后座上,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亲朋好友们把红包塞进我手中的竹篮里,我的心里满是感动和期待。

婚礼结束后,小姑子王丽正在帮我清点礼金,母亲却突然冲过来,一把夺过装满红包的竹篮。

"这些钱我先替你们保管,等你们真正需要的时候再给你们。"母亲脸上挂着我熟悉的笑容,眼睛却不敢看我。

"妈,这是我和建国的婚礼钱,酒席钱还没付呢。"我小声辩解,生怕让宾客看出端倪。

"酒席钱我来付,这些钱还是存起来比较保险。"母亲不容置疑地说,声音里带着一丝我熟悉的强势。

"你们年轻人不懂得过日子,万一乱花了怎么办?再说了,这钱放在我这儿,也是为你们好。"

我看向建国,希望他能说点什么,但他只是尴尬地低下头,沉默不语。

我明白,在传统观念里,女婿不好与岳母争执,尤其是在婚礼这样的场合。

一旁的婶婶看出了我的难堪,悄悄拽了拽我的袖子:"算了,听你妈的吧,毕竟是一家人。"

那一刻,我感到一阵窒息,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不敢让它流下来。

"新娘子不哭,不哭啊,哭了就不吉利了。"婶婶安慰我,帮我擦去眼角的泪水。

夜深人静,我和建国躺在新房的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

屋外是黑漆漆的天空,偶尔传来几声狗吠,衬托出夜的寂静。

"建国,你说我妈为什么要这样?"我小声问道,声音里带着委屈。

建国叹了口气,摸索着握住我的手:"也许你妈是为了你们好,怕我们不会理财。"

我不信这个解释,但也不想在新婚之夜和丈夫争论这个话题。

记忆中,母亲对金钱总有种异常的执着。

以前我工作后的工资,大部分都要上交给母亲"保管",每月四十五元的工资,只留给我五元钱的零花钱。

而弟弟却从不用交钱,甚至常常从母亲那里拿钱。

每次我看到弟弟穿着新衣服,嘴里吃着五毛钱一根的冰棍,心里就像打翻了五味瓶。

"小军是男孩子,以后要成家立业,负担重;你是女孩,嫁出去了就是别人家的人,花钱少。"这是母亲的解释,也是那个年代许多家庭的普遍观念。

第二天清晨,我鼓起勇气去找母亲理论。

我骑着自行车穿过弯弯曲曲的小巷,经过早起摆摊的小贩,闻着豆浆和油条的香味,心里却没有丝毫食欲。

走进父母家门,就看到母亲正忙着准备早饭,锅里的稀饭咕嘟咕嘟冒着热气,一旁的收音机里正播放着《新闻联播》。

"妈,昨天的礼金能还给我和建国吗?我们还有很多结婚开销。"我试探着问,声音里带着期待。

母亲头也不抬,手里忙着剥咸鸭蛋的壳:"什么礼金?那是亲戚朋友给我们家的,我已经用来还你弟弟的债了。"

我愣住了,感觉像被人当头浇了一盆冷水:"可那是我和建国的婚礼啊!弟弟欠了什么债需要这么急着还?"

"你嫁出去了就是别人家的人,还计较这些做什么?"母亲的声音突然提高,眼神变得锐利起来。

"再说了,养你这么大不容易,花了多少钱你知道吗?上学的学费,生病的医药费,哪样不是钱?你挣的那点工资能抵得上我们的养育之恩吗?"

"小军欠了同学几百块钱,人家都找到家里来了,多丢人啊,不赶紧还能行吗?"母亲说着,脸上露出心疼的表情。

我感到一阵眩晕,胸口像压了块大石头。

母亲的话刺痛了我的心,原来在她眼里,我从来就不是家里的一份子,而弟弟却永远是她心尖上的宝。

"那酒席钱怎么办?婚宴是记在饭店账上的,说好三天内结清的。"我强忍着泪水问道。

"自己想办法,你们不是成家了吗?总得学会自己处理问题。"母亲不耐烦地摆摆手,端起碗筷开始吃早饭。

就在这时,弟弟小军从里屋走出来,揉着惺忪的睡眼。

他穿着一件崭新的的确良衬衫,脚上是刚买不久的解放鞋,看到我,微微点了点头,然后自顾自地坐下开始吃饭。

"小军,今天不上班啊?"我勉强扯出一丝笑容问道。

"请假了,身体不舒服。"弟弟漫不经心地回答,嘴里塞满了咸菜饼子。

看着这一幕,我不想再多说什么,转身离开了父母家。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和建国靠着微薄的工资艰难度日。

酒席钱最终是建国东借西凑还上的,我们的新婚生活从负债开始。

每天清晨,我们一起骑车去各自的单位,建国的工厂在东边,我的商店在西边,我们常常在十字路口依依不舍地道别。

晚上回到简陋的出租屋,点燃煤油灯,围着小方桌吃一顿简单的晚饭,然后听着隔壁借来的收音机,一起做做单位分配的手工活,贴火柴盒、缝纽扣,挣点外快补贴家用。

尽管生活艰难,但我们相互扶持,日子过得踏实而温馨。

婚后不久,我意外怀孕了。

本该是件喜事,但我却感到前所未有的压力。

那时医疗条件有限,检查一次要花不少钱,拿着那张皱巴巴的诊断单,我心里既喜悦又担忧。

建国比我更加紧张,每天加班加点,希望多挣些钱来补贴家用。

有一次,他在厂里加班时不小心伤了手,回来后默默包扎好,生怕我担心。

直到第二天我发现他枕边的毛巾上有血迹,才知道他受了伤。

"没事,就是不小心划了一下,已经好了。"他嘴上这么说,却把受伤的手藏在身后。

我强行拉过他的手,看到那道深深的伤口,心疼得眼泪直流:"以后别这样了,钱可以慢慢挣,身体要紧啊。"

建国憨厚地笑了笑:"没事,男人嘛,受点伤算什么。再说了,马上就要当爸爸了,多挣点钱总没错。"

一天下班后,我回到简陋的出租屋,发现建国少有地提前回来了,正在煤油炉前笨拙地炒菜。

狭小的屋子里烟雾缭绕,他咳嗽着,却依然认真地翻炒着锅里的食物。

看到我回来,他憨厚地笑了,露出一口整齐的牙齿:"听说怀孕的人要多补充营养,我今天买了点猪肝回来。"

望着那盘煎得焦黑的猪肝,我突然泪如雨下。

建国以为我是不喜欢吃,连忙解释:"我手艺不好,要不我重做一盘?"

我摇摇头,抽泣着说:"不是,我只是觉得对不起你。因为我,你要背负这么重的负担。"

建国放下锅铲,走过来抱住我,他身上带着汗水和机油的味道,却让我感到无比安心:"傻瓜,我们是一家人,哪有什么负担不负担的。"

就在这时,有人敲门。

我擦干眼泪,打开门,竟是弟弟小军站在门外,脸色难看。

他穿着一件浅蓝色的确良衬衫,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手里拿着个公文包,俨然一副干部模样。

"姐,我急需用钱,能借我五百块吗?"他开门见山地说,眼神游移不定。

我愣住了,五百块对于当时的我们来说是笔巨款,几乎是我们两个月的工资总和。

"出什么事了?"我关切地问,毕竟他是我的亲弟弟。

弟弟支支吾吾,最后在我的追问下才说出实情:他在牌桌上输了钱,债主正在催债。

我正要开口拒绝,建国却说:"我这里有三百,先给你应急吧。"

说着,他从衣柜顶上取下一个用报纸包裹的旧铁盒,打开后取出几张皱巴巴的钞票。

那是他准备给我买营养品的钱,我知道他省吃俭用攒了好几个月。

弟弟接过钱,匆匆道谢后就离开了,连晚饭都没吃一口。

我看着建国,心中百感交集:"为什么要给他?那是我们的救命钱啊。"

建国笑了笑,眼睛里透着温柔:"他毕竟是你弟弟,如果我们不帮他,谁来帮他呢?"

那一刻,我忽然明白了什么叫做家人。

不是血缘关系,而是愿意在你最需要的时候伸出援手的人。

晚上,我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

建国以为我是担心钱的事,轻轻拍着我的背:"别担心,我下个月争取多加几个班,很快就能把钱攒回来。"

我摇摇头:"我不是担心钱,而是在想我们和原生家庭的关系。"

建国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轻声说:"小芳,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处境和选择。你妈妈或许有她的难处,你弟弟也有他的苦衷。我们能做的,就是过好自己的日子,别让负面情绪影响我们的生活。"

听着丈夫朴实却充满智慧的话,我心里渐渐平静下来。

"你说得对,我们要向前看。不管过去发生了什么,我们的未来是由我们自己创造的。"我靠在建国结实的肩膀上,感到一阵安心。

几天后,我早产了。

在医院简陋的产房里,我疼得死去活来,却连打止痛针的钱都付不起。

建国在产房外急得直转圈,恨不得替我承受这痛苦。

经过漫长的十几个小时,我终于生下了一个瘦小的男婴,医生说孩子有些黄疸,需要留院观察。

此时的我们已经山穷水尽,连住院的费用都成了问题。

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病房门口——是母亲。

她看起来苍老了许多,手里提着一个竹篮,里面装着几个鸡蛋和一小袋红糖。

"听说你生了,我来看看你和孩子。"她的声音出乎意料地柔和。

我默默点头,不知道该说什么。

母亲走到病床边,看着襁褓中的孙子,眼里闪烁着泪光:"长得真像你小时候,瘦瘦的,但眼睛特别有神。"

她伸出手,想摸摸孩子,却又缩了回去,似乎怕打扰了他的睡眠。

房间里弥漫着一种尴尬的沉默。

最后,母亲从衣兜里掏出一个信封,放在床头柜上:"这是...这是我给孩子的礼物。"

我没有去碰那个信封,只是平静地问:"妈,为什么现在才来?"

母亲低下头,手指绞着衣角,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我...我一直以为你嫁出去会过得很好。直到邻居李大娘告诉我你早产住院了,我才知道..."

"所以,如果不是别人告诉你,你永远不会知道女儿的处境?"我苦笑。

母亲沉默了,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来:"小芳,妈对不起你。"

看着母亲佝偻的背影和斑白的头发,我心中的坚冰开始融化。

她毕竟是我的母亲,无论她做过什么,那份血脉亲情是无法割舍的。

"妈,孩子还没取名字,您有什么建议吗?"我尝试着缓和气氛。

母亲抬起头,脸上露出惊喜的表情:"真的吗?你愿意让我给孩子取名字?"

我点点头,伸手拿过床头柜上的信封,打开一看,里面竟有八百元钱,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妈,这钱..."我惊讶地看着母亲。

"这是我这些年给你攒的。"母亲不好意思地说,"每次你上交工资,我都会留一部分出来,原本想等你结婚时给你做嫁妆的,但后来...后来发生了那些事,我一直没好意思拿出来。"

"那婚礼上的礼金呢?"我忍不住问。

母亲的脸色变了变:"那些钱...确实给了你弟弟。他欠了赌债,被人追得紧,我怕他出事。"

我深吸一口气,没有再追问下去。

此时的我已经明白,有些事情追究过去并不能改变什么,重要的是往后如何相处。

出院那天,令我意外的是,母亲主动提出要来帮我照顾孩子。

"你坐月子需要好好调养,孩子又小,建国还要上班,让我来帮忙吧。"她小心翼翼地说,生怕我拒绝。

我看向建国,他冲我点点头:"给她一个机会吧,也许她真的想改变。"

就这样,母亲搬来和我们同住了。

起初,我对母亲的帮助持怀疑态度,生怕她像以前一样偏心和自私。

但随着时间推移,我才真正了解了她的另一面。

她起早贪黑地做家务,精心照料孩子,甚至把自己的退休金大部分都花在了孙子身上。

有一次深夜,孩子突然发烧,母亲二话不说背起孩子,冒着大雨去找医生。

回来时,她的衣服湿透了,头发贴在脸上,显得苍老而疲惫,但怀里的孩子却被严实地包裹着,一点雨都没淋到。

"你去休息吧,我来守着孩子。"母亲轻声对我说,眼睛里满是关切。

那一刻,我仿佛看到了一个陌生却又熟悉的母亲。

孩子满月那天,弟弟小军也来了。

他比以前消瘦了许多,衣着也没那么光鲜了,手里拿着一个精心包装的礼盒。

"姐,这是我给侄子买的金锁。"他有些腼腆地说,把礼盒递给我。

我接过来,打开一看,里面是一把小巧的金锁,上面刻着"平安长寿"四个字。

"谢谢。"我轻声说,心里五味杂陈。

小军坐在一旁,神情有些尴尬:"姐,上次的事...谢谢你和姐夫。如果不是你们帮我,我可能已经..."

他没有说完,但我明白他的意思。

"那些债都还清了吗?"我关切地问。

小军点点头:"还清了,而且我戒赌了,现在在一家小厂子做会计,工资不高,但能养活自己。"

听到弟弟的改变,我心里松了一口气:"只要你能走上正路,我和建国就放心了。"

小军抬起头,眼里带着愧疚:"姐,其实...其实那天妈拿走你婚礼礼金的时候,我在场。我本可以阻止她,但我没有,因为我知道那钱最后会到我手里。"

我没想到弟弟会主动说起这事,一时不知该如何回应。

"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最终,我选择了宽容,"我们都是一家人,何必计较这些。"

小军的眼眶红了:"姐,谢谢你。我以后一定好好对你,不再让你和姐夫失望。"

看着弟弟真诚的眼神,我知道他是真心悔改了。

那晚,当孩子睡着后,母亲突然对我说:"小芳,妈对不起你。"

她坐在窗边的小板凳上,月光透过窗户洒在她身上,映出她脸上的每一道皱纹。

我抬起头,放下手中正在缝补的衣服,看着她布满皱纹的脸,一时不知如何回应。

"我年轻时家里太穷,结婚后你爸又经常生病,日子过得很苦。"母亲的声音哽咽,"我一直害怕贫穷,所以对钱看得太重。"

她擦了擦眼角的泪水,继续说道:"你弟弟身体弱,我总觉得他需要更多照顾,却忽略了你的感受。那天...抢走你的礼金,是我这辈子做过最后悔的事。"

听着母亲的忏悔,我心中的坚冰渐渐融化。

我明白,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伤痛和局限,母亲也不例外。

"妈,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看到您现在对孩子这么好,我很欣慰。"我轻声说,心里的怨恨已经消散大半。

母亲紧紧握住我的手,眼神中充满了悔恨和爱意:"小芳,妈想明白了一件事:钱再重要,也比不上亲情。我这辈子最大的财富,不是攒下的钱,而是你们一家人。"

那晚之后,我和母亲之间的隔阂逐渐消融。

我开始理解她那一代人的艰辛与无奈,也明白了她扭曲爱的表达方式背后隐藏的深情。

随着改革开放的深入,我们镇上的经济也开始活跃起来。

建国在一次技术比武中获得了县里的奖励,之后被提拔为车间主任,工资也提高了不少。

我离开了商店,跟着市场经济的步伐,和几个姐妹一起开了个小服装店,专卖从广州批发来的时装,生意出奇地好。

三年后,我和建国通过辛勤劳动,终于攒够了首付,在县城新开发的小区买了一套小两居室。

搬家那天,全家人都来帮忙。

父亲推着自行车,车后座上绑着几捆床单被褥;弟弟开了他单位借来的小货车,装着家具和箱子;母亲带着已经会跑会跳的孙子,提着一篮子自己做的点心。

看着他们忙碌的身影,我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站在新家门口,母亲拉着我的手,眼含热泪:"小芳,你们靠自己的努力有了新家,妈为你们骄傲。"

望着母亲苍老的面容,我突然明白:那些年她抢走的不只是礼金,更是我对她的信任和爱。

而现在,通过时间和相互理解,我们正一点一点把它们拾回来。

晚上,全家人围坐在新家的饭桌前,享用着团圆饭。

桌上的菜肴不算丰盛,但胜在其乐融融。

建国举起酒杯,向所有人敬酒:"感谢大家今天来帮忙,这个家是我们一起的家,以后有什么事,大家一起扛。"

父亲笑呵呵地点头,母亲抹着眼泪,连弟弟也破天荒地主动给建国倒酒。

看着这一幕,我心中感慨万千。

生活从来不是一帆风顺的,但正是这些坎坷和伤痛,塑造了今天的我。

那个被夺走礼金的新娘,如今已经学会了宽容和理解;那个曾经让我心痛的母亲,也在岁月的洗礼中变得柔软而慈爱。

如今,每当我看到建国和孩子在一起嬉戏,看到母亲满脸慈爱地准备一家人的晚餐,看到弟弟逐渐成熟稳重,我都会想起那个春天的婚礼。

那不是故事的结束,而是一段更为复杂、更为真实的亲情之旅的开始。

人生如同一条蜿蜒的河流,有急流,有漩涡,也有平缓的水面。

我们在其中沉浮,学着原谅,学着理解,最终学会了爱的真谛——那不是占有,不是索取,而是在彼此的伤痕上洒下谅解的甘露,让爱的花朵重新绽放。

至于那个竹篮,我一直保留着它,作为一段难忘经历的见证。

有时候,我会抚摸着它粗糙的编织纹路,回想那天的情景,不再是悲伤和愤怒,而是一种对生活的理解和接纳。

正如建国常说的那句话:"人这一辈子啊,不求大富大贵,但求问心无愧,活得明白。"

而现在,我想我终于明白了这句话的含义。

来源:留住美好旧时光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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