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山匪为啥从不劫赶考举子?背后江湖规则竟出人意料?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9-09 21:48 3

摘要:沈玉书,一个来自偏远山村的寒门学子,身着一身浆洗得发白的粗布长衫,背负着一个沉甸甸的旧布行囊,踏上了那条通往京城的漫漫长路。

声明:本篇故事为虚构内容,如有雷同纯属巧合,采用文学创作手法,融合历史传说与民间故事元素。

故事中的人物对话、情节发展均为虚构创作,不代表真实历史事件。

深秋时节,凉意渐浓,肃杀之气在天地间弥漫。

沈玉书,一个来自偏远山村的寒门学子,身着一身浆洗得发白的粗布长衫,背负着一个沉甸甸的旧布行囊,踏上了那条通往京城的漫漫长路。

他的步履沉重却又坚定,每一步都像是丈量着他与梦想之间的距离。

十年寒窗苦读,孤灯黄卷,青丝熬成了白发,只为这一朝金榜题名。他深知此行不仅仅是他一个人的前途,更是村里老小,是全家人所有的希望。

那份沉甸甸的期盼,比他背上的行囊更重,压在他的心头,也化作了他前行的动力。

沿途秋景萧瑟,枯叶随风打着旋儿,落在他的肩头,又被他轻轻掸去。他紧赶慢赶,不敢有丝毫懈怠,只想着能早一日抵达京城,早一日走进那象征着鱼跃龙门的考场。

01

沈玉书走到黑风岭时,这里怪石嶙峋,古木参天,林间风声呜咽,更添了几分阴森与荒凉。他心里隐隐生出一丝不安,却也来不及多想,只想着趁着天黑前穿过这片险地。

就在这时,前方林木掩映处,突然闪出几道黑影。沈玉书心头一凛,下意识地停下了脚步。还不等他反应过来,那几道黑影便已逼近,赫然是几个手持大刀的彪形大汉。

他们将沈玉书团团围住,不留一丝退路,寒光闪闪的大刀在暮色中显得格外刺眼。为首的大汉身高足有八尺开外,面目凶悍,络腮胡子如同钢针一般。

他用大刀指着沈玉书,声音如同闷雷:“小子,这条路是你走的吗?”

沈玉书强忍住心中的恐惧,拱手行礼:“这位好汉,在下只是一个进京赶考的举子,路过此地,并非有意冒犯。”

“赶考的举子?”另一名大汉冷笑一声,上下打量着沈玉书,“瞧你这穷酸样,身上能有几个铜板?莫不是骗我们兄弟的吧?”

“我行囊里除了几件旧衣和书本,确实没有别的财物。”沈玉书如实答道。

为首的大汉“黑熊”听闻此言,并未急着动手。他一挥手,示意同伙们暂时收刀,然后绕着沈玉书转了一圈,目光如同鹰隼一般,仔仔细细地打量着他。

从沈玉书身上的粗布长衫,到他那双手因常年握笔而生出的老茧,再到他那布满风霜却又透着几分书卷气的脸庞。

“你叫什么名字?”黑熊突然问道。

“在下沈玉书。”

黑熊闻言,收回了手中的大刀,脸上凶狠的表情竟有所缓和。他转身对身边的同伙说:“把刀收起来,别吓着人家。这小子是个赶考的举子,咱们不劫。”

其他大汉听了,虽然面露不解,但还是听从了命令,纷纷收刀入鞘。

沈玉书见状,悬着的心这才稍稍放下,但心中疑云更甚,不明白这些山匪为何突然转变态度。

黑熊见沈玉书一脸困惑,便解释道:“小子,算你运气好。我们九龙堡有祖训,不劫赶考的书生,这是我们的规矩。”

听到“规矩”二字,沈玉书更是震惊,他实在无法将“山匪”与“规矩”联系在一起。

“江湖规矩?”沈玉书闻言,只觉得匪夷所思。他本以为山匪都是杀人不眨眼的恶徒,没想到他们也有规矩,而且这条规矩竟然是保护读书人。

沈玉书看着眼前这群人,又看了看他们手中那明晃晃的刀,心中充满了疑惑,不知黑熊所言是真,还是他们设下的另一个圈套。

黑熊似乎看出了他的疑虑,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你是不是不信?也难怪,我们这群人,瞧着也不像什么善类。这样吧,你随我们回山寨一趟,亲眼看看,就知道我有没有骗你。”

沈玉书犹豫了片刻。他深知入虎穴的危险,但转念一想,自己现在被他们团团围住,又身处荒山野岭,根本无路可逃。

与其在这里提心吊胆,不如跟着他们去探个究竟。而且,他心中对这个所谓的“不劫书生”的规矩充满了好奇,他想知道,是怎样的山寨,会立下如此奇怪的祖训。

“好汉,我信你。”沈玉书深吸一口气,拱手说道:“在下愿随你们回山寨。”

黑熊点点头,脸上露出一丝满意的笑容:“走吧,天快黑了。”他指了指身后的一条小路,示意沈玉书跟着他走。

02

沈玉书跟着黑熊,沿着崎岖陡峭的山路向上攀爬。山路人迹罕至,两旁古树参天,藤蔓交错。
若非有黑熊在前面开路,沈玉书根本无从辨认方向。

他心中忐忑,每一步都踏得小心翼翼,直到翻过一个山头,眼前豁然开朗。一个隐藏在山坳中的寨子出现在眼前。

沈玉书本以为山寨会是想象中的乌烟瘴气,匪气冲天。然而,映入眼帘的景象却让他大为震撼。
寨子依山而建,错落有致。

寨门口有两名手持木棍的汉子守卫,见到黑熊,便恭敬地行礼。

“黑熊哥,您回来了。”其中一名汉子问道,“这位是?”

黑熊指了指沈玉书,瓮声瓮气地说:“进京赶考的举子,跟我们回去见大当家。”

那两名汉子听了,脸上并没有沈玉书想象中的凶狠,反而对他露出了好奇的眼神。

走进寨门,沈玉书更加不可思议。寨子里并非他想象的那般杂乱无章,反而颇有秩序。

院子里,几名妇人正晾晒着谷物,笑声清脆。角落里,几个老人围坐在一起,就着夕阳的光亮缝补衣物。孩童们在空地上追逐打闹,脸上洋溢着天真的笑容。

就在沈玉书被眼前的景象震撼时,一阵朗朗的读书声从不远处的一间简陋茅屋里传来。他循声望去,发现那是一间简陋的学堂。

几个孩童正围坐在一张破旧的木桌前,跟着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摇头晃脑地朗读着四书五经。

黑熊见沈玉书愣在原地,脸上带着一丝得意:“怎么样,没骗你吧?我们寨子跟外面的那些匪窝可不一样。我们大当家说了,人可以没钱,但不能没学问。”

沈玉书回过神来,心中充满了疑问,却不知从何问起。他现在只想快点见到九龙堡的当家人,亲自解开心中所有的谜团。

“可以带我去见你们大当家吗。”沈玉书向黑熊问道。

黑熊点了点头:“走吧,大当家在议事厅等你。”他领着沈玉书穿过寨子,朝着寨子深处的一间大屋走去。

03

黑熊领着沈玉书穿过寨子,来到了一间朴素的议事厅前。他推开木门,示意沈玉书进去。

沈玉书踏入厅堂,只见一个身影正伏案执笔。他本以为会见到一个膀大腰圆、匪气十足的头领,但眼前的景象再次出乎他的意料。

那人一身寻常布衣,身形清瘦,背影儒雅。他并未察觉有人进来,依然专注于手中的事物。

沈玉书走近几步,才看清他正在批改着一叠孩童的功课。字迹娟秀工整,旁边还用朱笔圈点着,写着一些评语。

黑熊上前,恭敬地行了一礼:“大当家,人带回来了。”

被唤作“大当家”的人这才抬起头来。他面容温和,眉宇间带着一丝淡淡的忧愁,全然没有沈玉书想象中的匪气。

他看到沈玉书,脸上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起身拱手:“这位小兄弟,有礼了。”

沈玉书连忙回礼:“在下沈玉书,见过大当家。”

“不必多礼,请坐。”大当家温和地请沈玉书落座,并命人准备了茶水和干粮,“想来小兄弟一路奔波,又受了惊吓,先垫垫肚子吧。”

沈玉书看着眼前这个温文尔雅的男人,心中所有的戒备彻底瓦解。他实在无法将眼前这个儒雅书生般的男子,与一个山匪头目联系在一起。

沈玉书接过茶水,犹豫了片刻,还是忍不住问道:“大当家……您是这九龙堡的大当家?”

大当家笑了笑,笑容中带着一丝苦涩:“正是,在下燕南天。”随后转头对黑熊说:“你先下去吧。”

黑熊应声退下,议事厅里只剩下沈玉书和燕南天两人。

04

燕南天见沈玉书满脸疑惑,也没有多言,只是亲自为他斟了一杯茶,然后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平缓:“小兄弟,你心中的疑惑,我都能猜到一二。你可曾想过,像我这般的人,为何会落草为寇?”

沈玉书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他。

燕南天自嘲地笑了笑,笑容里带着一丝沧桑:“其实,我曾经也和你一样,是个满腹经纶的赶考书生,也是家中唯一的希望。那一年,我高中举人,意气风发,以为从此便能平步青云,光宗耀祖。”

他顿了顿,仿佛又回到了那个久远的秋天。

“那是我回乡省亲的路上,行至一处偏僻的山道,被另一伙山匪劫掠。他们并非缺衣少食,只是为了一个并不值钱的银袋,差点要了我的性命。我苦苦哀求,告诉他们,这银袋是我回乡安葬老母的盘缠,求他们高抬贵手。可他们听了,却只是嘲笑我迂腐,一刀下去,便要取我性命。”

燕南天闭上眼睛,仿佛那冰冷的刀锋就在眼前。

“是我的书童舍命相护,才让我捡回了一条命。可我的书童,却……他们拿走了我的银袋,也拿走了我心中对朝廷,对这世道的最后一丝幻想。”

燕南天睁开眼,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我看着那具冰冷的尸体,心中充满了绝望和愤恨。我开始怀疑,我所学的圣贤书,我所追求的功名利禄,究竟有什么意义?这世道,为何连一个读书人,都容不下?”

他声音沉重:“在那之后,我心灰意冷,流浪在外,四处碰壁。我看到了太多的不公,太多的无奈。我看到那些被苛捐杂税逼得家破人亡的百姓,看到那些被无良官吏欺压得走投无路的穷人。”

“后来,我遇到了一帮同样被逼上绝路的百姓,他们没有吃的,没有穿的,甚至连个安身立命的地方都没有。他们问我,路在何方?我当时也不知道路在何方。可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饿死,看着他们被那些真正的强盗欺凌。于是,我纠集了他们,在这深山之中,创立了九龙堡。”

燕南天的目光变得坚定起来,他的声音也变得洪亮有力:“我们不劫贫,不害善。我们只劫那些为富不仁的恶霸,只劫那些欺压百姓的贪官。我们不是匪,我们只是在寻找一条活下去的路。”

他看着沈玉书,目光中带着一丝期望:“这就是我的故事,也是这九龙堡的故事。你现在,还觉得我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山匪吗?”

05

燕南天见沈玉书听得入神,便继续讲述起九龙堡的规矩。他站起身,走到窗边,看着远处连绵起伏的山峦,目光深邃而悠远。

“我曾和你一样,将科举视为唯一的出路,将圣贤书奉为圭臬。可当我被那群山匪劫掠,险些丧命之时,我才意识到,这世道,并非只有科举一条路。可对于像我们这样的寒门学子而言,它,却是唯一一条能光明正大改变命运的路。”

他转过身,看着沈玉书,眼中闪烁着一种近乎执拗的坚定:“我不想让我的悲剧在其他人身上重演。我不想让那些寒窗苦读、心怀天下的学子,因为区区一点盘缠,就断送了他们的前程。”

“所以,我立下了九龙堡最重要的一条规矩:不劫赶考书生。”

他的声音洪亮而有力,在议事厅中回荡,“我们虽然是匪,但我们不能断了那些读书人的希望。我们不能让他们对这个世界彻底心灰意冷,就像当年的我一样。”

燕南天走到沈玉书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知识是改变命运的唯一途径。我希望通过保护书生,能为这个社会留存一份希望。我也希望,我们九龙堡的后代,能通过读书,走上正途,光明正大地生活,而不是像我们一样,被迫藏匿在这深山老林之中。”

他指了指窗外,沈玉书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寨子里的孩童们正在简陋的学堂里认真读书。
那些孩子的脸上,洋溢着一种纯粹的求知欲,那是沈玉书再熟悉不过的眼神。

“那些孩子,都是被我们收留的无家可归的孤儿。我让他们读书,就是希望他们能有朝一日,能走出这片大山。”燕南天缓缓说道,语气中充满了期望。

沈玉书看着眼前的燕南天,心中对他的敬佩油然而生。他原以为山匪都是穷凶极恶之徒,却没想到,在这深山之中,竟藏着一个如此有远见、有情怀的大当家。

06

燕南天重新回到桌边,拿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目光深远。

“我立下不劫书生的规矩,最初只是我们九龙堡的祖训。但后来,这条规矩却在江湖上传开了,并被一些有觉悟的山寨效仿,这其中,有一个广为流传的传说起到了关键作用。”

他停顿了一下,似乎在回忆那段往事。

“曾有书生被另一伙山匪劫掠,那山匪不信什么规矩,抢光了他的盘缠,还将他打得半死不活,丢弃在荒山野岭。那书生侥幸逃脱,一路乞讨,历经千辛万苦,终于到达京城,最终高中状元。”

沈玉书听到这里,心中不由得一紧,他似乎已经猜到了后面的故事。

“那书生高中状元后,做的第一件事,便是请求圣上,率官兵剿灭了那个山寨。他亲自带兵,将那个山寨夷为平地,一个不留。”

燕南天的目光中带着一丝敬佩:“这个传说在江湖上越传越广。那些山匪听了,无不心生忌惮。他们不怕穷人,不怕官兵,但他们害怕一个高中状元的书生。他们知道,一个状元,未来很可能就是朝中的大官,掌握着生杀大权。谁知道下一个被他们劫掠的书生,会不会就是未来的状元郎呢?”

他笑了笑,笑容中带着一丝嘲讽:“所以,从那以后,许多山匪对书生都敬而远之,生怕招惹上未来的大官。他们宁可去劫富商,也不愿去劫一个身无分文的穷书生。”

燕南天看着沈玉书,目光变得认真起来:“所以,小兄弟,你今天能捡回一条命,除了我们九龙堡的祖训,也要感谢那个传说。是它,让这些江湖规矩,有了真正的威慑力。”

沈玉书听完,心中五味杂陈。他原以为自己能活下来,只是运气好,没想到背后竟有这样一段令人唏嘘的江湖故事。

07

夜色渐深,清冷的月光透过议事厅的窗户,洒落在沈玉书和燕南天身上,为他们镀上了一层银色的光芒。

燕南天命人摆上了酒菜,与沈玉书促膝长谈。他们从科举聊到民生,从诗词歌赋聊到江湖险恶,仿佛相识多年的老友。

酒过三巡,燕南天从怀中掏出一块古朴的玉佩,放在桌上。那玉佩通体温润,雕刻着一只展翅高飞的苍鹰,栩栩如生。

“这块玉佩,是我家的祖传之物。”燕南天缓缓说道,“它曾是我祖父的信物,也是我家中兴的象征。”

沈玉书看着那块玉佩,不明白燕南天为何要给他看。

燕南天将玉佩推到沈玉书面前:“小兄弟,这块玉佩,就送给你了。它虽然不值什么钱,但它代表着我燕家对你的认可和祝福。希望你能牢记今日所见,若能高中,为官清廉,体恤百姓。”

沈玉书心中一震,他看着燕南天,眼神中充满了感激。

燕南天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然后语重心长地说道:“这世道,真正的强盗,并非我们这些被逼上绝路的人。逼百姓铤而走险的苛政,才是真正的强盗。”

他用手指蘸了点酒水,在桌上写下“苛政猛于虎”五个字:“这句话,你可曾听过?但它,不仅仅是一句空话。它比这世上任何一个山匪,都更加可怕。”

“那些贪官污吏,他们身穿官服,头戴乌纱,却比我们这些身处江湖的人,更懂得如何欺压百姓,如何榨取民脂民膏。他们才是这个世道的蛀虫,是百姓的敌人。”燕南天的语气中充满了愤慨。

“我希望你,能将朝廷的苛政视为比山匪更可怕的敌人。若你能高中,请用你的笔,用你的权,为天下百姓谋求福祉。请记住,你手中的笔,比刀剑更有力量。”

沈玉书听着燕南天的话,心中波澜起伏。他原以为自己此行,只是为了改变个人命运,却没想到,在这深山之中,竟遇到了一个如此有大义、有情怀的人。

燕南天的话,仿佛一道闪电,在他心中劈开了一片新的天地,让他对“正义”和“规则”有了全新的认识。

他端起酒杯,郑重地向燕南天敬了一杯:“燕大哥,我记住了。这番话,玉书永生难忘。”

燕南天笑了,笑容中带着一丝欣慰。

08

第二日,天还未亮,沈玉书便早早起床,他换上干净的粗布长衫,将燕南天赠予的玉佩贴身收好。

他来到议事厅,燕南天已经等候多时。两人没有多言,只是默默地喝了一杯茶。
燕南天亲自将沈玉书送出寨门,黑熊等一众兄弟也早已等候在此。

“沈兄弟,此番一别,不知何时能再见。望你此去京城,一切顺利。”燕南天拱手说道。

沈玉书也回礼道:“燕大哥,保重。若玉书能高中,定会想办法为你们正名。”

“不必。”燕南天摇了摇头,“我们身在江湖,早已习惯了这种生活。你只要记住,为官清廉,体恤百姓,便是我最大的心愿。”

沈玉书重重地点了点头,他再次向燕南天和一众兄弟行礼,然后头也不回地踏上了下山的路。他知道,自己已经不再是那个只为个人前途奔波的寒门学子了。他,有了新的使命。

沈玉书一路风餐露宿,日夜兼程,终于在科考前夕赶到了京城。

他住进了一间简陋的客栈,每日除了吃饭睡觉,便是废寝忘食地读书。他将燕南天的话牢记在心,他知道,他手中的笔,比刀剑更有力量。

09

放榜当日,沈玉书一举高中状元,名震京城。

沈玉书并未沉浸在荣华富贵之中,心中始终惦记着九龙堡的燕南天,以及那些在苛政下挣扎的无辜百姓。

他婉拒了众多高官的宴请,只在面圣时,将自己在黑风岭的奇遇和燕南天“苛政猛于虎”的肺腑之言,以一种委婉而又震撼的方式呈给了圣上。

他没有直接为九龙堡求情,而是以一篇《论民生之根本》的策论,详述了地方官吏的贪婪与无能如何将百姓逼上绝路,又如何催生出类似九龙堡这样“被逼为匪”的群体。

圣上读后大为震动,龙颜动怒。

沈玉书乘势进言,请求圣上给予他机会,巡查地方,清查弊端,为朝廷找回民心。

圣上见他言辞恳切,又深谙民情,便破格将他钦点为巡察御史,赋予他先斩后奏之权,命他即刻出发,清查各地苛政。

沈玉书没有辜负圣上的期望,他身着一袭朴素的官服,微服私访,深入民间。他惩治贪官污吏,革除积弊陋习,所到之处,百姓无不拍手称快,称他为“青天御史”。

沈玉书用实际行动,践行着燕南天“为官清廉,体恤百姓”的嘱托。他为百姓减免苛捐杂税,开仓赈灾,修建学堂。

沈玉书将知识的种子播撒在每一个贫瘠的角落,让那些原本没有机会读书的孩子,能够走进学堂,用知识改变自己的命运。

三年后,沈玉书的政绩卓著,名声传遍朝野。他向圣上请命,回乡祭祖。圣上允准,并特赐他钦差身份,命他顺道巡查黑风岭一带。

当沈玉书再次踏上黑风岭的山路时,他的心情百感交集。他没有带一兵一卒,只身前往九龙堡。当他出现在寨门前时,守门的汉子一眼便认出了他。

“是……是沈兄弟,你回来了!”汉子激动地大喊。

寨门打开,黑熊和一众兄弟快步迎了出来。

他们看着眼前身穿官服的沈玉书,又惊又喜。沈玉书向他们一一拱手行礼,然后走向了燕南天。

燕南天已经有些许白发,但眼神依旧清澈坚定。他看着眼前这位年轻有为的状元郎,热泪盈眶。

“燕大哥,我回来了。”沈玉书的声音有些哽咽。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燕南天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切尽在不言中。

当晚,沈玉书在议事厅里,向燕南天和九龙堡的兄弟们,讲述了他这三年的经历。

他告诉他们,朝廷已经开始重视民生,许多地方的苛政已被革除,百姓的生活正在慢慢好转。

“燕大哥,我此番前来,就是要为九龙堡正名。”沈玉书郑重地说道,“我已向圣上呈上奏折,禀明九龙堡创立之初的苦衷,以及你们‘不劫书生’的祖训。圣上已下旨,赦免九龙堡的所有罪名,并拨出银两,用于九龙堡的建设。我希望你们能够下山,光明正大地生活。”

燕南天听后,泪水再也控制不住,他仰天长叹:“天道昭昭,天道昭昭啊!”

沈玉书没有食言,他为九龙堡的百姓在山下修建了房屋,开垦了良田,还亲自为他们选址,修建了一座崭新的学堂。

他将燕南天聘为学堂的先生,让那些九龙堡的孩子们,能够得到最好的教育。

九龙堡的百姓终于迎来了新的生活,他们不再是躲藏在深山里的山匪,而是成为了安居乐业的良民。

而沈玉书,也用他的行动,证明了那句“真正的强盗,是逼得百姓铤而走险的苛政。”

来源:茶阅史记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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