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3年陈炯明病逝香港,其8子女后来如何?34年长子与父一同安葬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9-05 20:22 1

摘要:先问大家一句——在广东这块地,谁能让孙中山都头疼得皱眉?陈炯明算一个。他的名字,对于南方人来说,多少有点复杂感:有人说他是爱国志士,也有人说他差点把国家搞得七零八落。到现在,老一辈茶余饭后说起陈炯明,语气里还总夹着点唏嘘。今天我们不妨掀开他的一角旧门帘,看看家

先问大家一句——在广东这块地,谁能让孙中山都头疼得皱眉?陈炯明算一个。他的名字,对于南方人来说,多少有点复杂感:有人说他是爱国志士,也有人说他差点把国家搞得七零八落。到现在,老一辈茶余饭后说起陈炯明,语气里还总夹着点唏嘘。今天我们不妨掀开他的一角旧门帘,看看家国风雨中他究竟活出了一个什么样子的曲线。

陈炯明出身在广东海丰那边,家境虽说不算显赫,却也算小地主里的体面人。他小时候没什么惊人之举,邻里印象里无非就是个懂事的老大哥。一直到二十九,上了广东法政学堂——那会儿进学堂可不是光凭钱,得有些脑筋。他是头一批学生,成绩过得去,做事也有股热情。有些老师私下里还觉得,这小伙子踏实,或许能干成点大事。结果,学堂毕业后,他居然没直接进省府混了,反倒回家搞起地方自治会,还跑出来反对烟馆,让家乡人见识了什么叫“不按套路出牌”。偶尔也会有街坊俏皮话:“炯明是闲不住,他要活法。”谁知,一眨眼赶上黄花岗起义那阵,他卷入去了,出头露面,一脚踏进了那个乱世的旋涡。

真正让陈炯明名声起来的,还是辛亥之后那几年。有意思的是,他跟三合会其实并不是一开始就打得火热,最早的时候只是借了点力气,没想着玩“大头”。可社会风气就是这么乱,每一步都可能踩进权力的泥坑。没几年,他连升四级,从都督到省长,又做了陆军要员和司令,成了粤地一方话事人。有人羡慕他能量大,也有人说他太能钻营。一次省府会议后,陈炯明站在大堂口,背着双手沉默了会儿,突然和身边的老友说:“世道这样,难。”这句闲话至今被人当典故聊起。

但做到了权力巅峰后,他家乡的人却开始过得不那么太平了。陈炯明把海丰的“将军府”建得堂皇,六叔陈开庭负责管事,日常里显得能干,可骨子里贪心重,街坊背后给他起了个外号叫“咸鱼叔”,讽他死心塌地只认钱。那会儿广东政策奇怪,连买头猪、养只猫都要纳税,稍有不慎就被归成“刁民”。有一次,黄埔区一户老农家的狗死了,陈开庭找人说要补个“牲畜离世税”,大家又气又笑,鸡毛蒜皮事都能收钱,可不怨人骂官太狠。

更要命的是,陈炯明治下的警察被派去各地强征地租,闹得农村乌烟瘴气。普通庄稼人到市坊卖菜,担心碰到“府里的人”,一碰就是罚款,谁敢吱声?甚至有海丰老酒馆的掌柜因少报三文钱税,被抓出去关了三天。一时间广东上下社会流动停滞,官老爷揽权敛财,小地主也跟着沾光,只有街边讨饭的人变多了。这些故事口口相传,即使过了百年,仍有人拿来当笑话讲。

风暴真正来了,是和孙中山那场决裂。陈炯明一直觉得,广东单靠一省力量抗北方军阀,那可不是省油的灯。孙中山当上非常大总统,他却在心里打鼓——真要靠武力统一吗?他道理讲得好:“联省自治,大伙有饭吃,少打仗!”听着有点道理,可实际谁都知道,一旦各省自立门户,老百姓吃不了,军阀却打得更厉害。

说起来那段闹分裂的事情,也不是广东一家独有。什么湖南独立、上海自治,满街传小道消息,弄得家家户户都像在下棋,随时怕另一省搞个大动作。坊间还流传个段子:“那年广东青年考上外省大学,父母叫他带两份证件,怕他变成‘外国人’。”孙中山是狠角色,铁了心推北伐,不管别人怎么算计。陈炯明劝了几回,见孙老先生不改口,索性彻底对着干。直奉战争一爆发,仿佛广东天都要塌,陈炯明最后不得不收了军,跑去香港避风。以前身边挤着呼风唤雨的人,如今身边能说话的只剩几个旧友。

这些事罢了,陈炯明的晚年过得实在落魄。他在香港的日子,别说豪宅,连副像样的花圈都没有。一次香港老朋友去看他,发现他身上只剩下一个破箱子,两件旧衣裳,“你还不如当年在海丰种田的侄子!”朋友忍不住半句玩笑,陈炯明听了只是苦笑,没多解释。其实,那些年日军专门送钱给他,希望拉拢他出面,收了钱跟在粤派头。“宁死不替外人卖命。”这样的脾气,算是留了点硬气在最后。

葬礼那天,出奇地冷清。只用一张行军旧床,埋葬的是昔日的广东风云人物,剩下遗物只有零星旧物和十七块大洋,收拾起来不需要半个茶时。谁能想到,这一场势如雷霆的风浪,终归还是化为尘土。

子女这面,则让人感慨。陈炯明和妻子一共五女三男,家里孩子们命运各异。大女儿陈宝瑶当年远嫁四川军官,谁知丈夫死得早,北伐那阵兵荒马乱,她勉强靠卖旧书养家,流落旧金山。一家人团聚是年年想、难得见。有次广东乡亲去旧金山看望她,只见书店门口摆着一只破箱子,问她:“你还在撑?”她淡淡一答:“日子难,是命。”

二女儿陈碧瑶脾气要强,后来跑去了苏联学医,凭着一口流利俄语和上海口音混得不错。在红场开会,有次碰到华人代表,被夸“陈家女儿有出息”。四女陈淑瑶留在美国,跑致公党做了幕后义工;抗日那会儿拼尽力气募捐,全国上下许多人知她名,有次美国报纸还专门写“华人女子亦能顶半边天”。

最末的小女儿陈娓瑶,命途曲折。到现在,她的下落在亲戚圈里还是猜谜。有人说她南下去了新加坡,有人却认为她早已隐姓埋名。陈家三子的故事更是众说纷纭,有的曾是教授,有的在英国教书,晚年都未见过父亲一眼。其实,说到底,陈家的命运就是中国近代史的一面镜子,顺流逆流,混沌不清。

我们这一代人,是不是也该想一想,到底怎样的一生算得上“值得”?陈炯明的荣光与失落,是他个人的选择,也是那个年代无数人的缩影。每当夜深有人在人群里轻声讲:“那家陈姓老一辈,命真苦。”就像是故事未完,可人生已然落幕。

他的决绝与转折、悲悯和刚强,在岁月里被磨去棱角。而历史总不会告诉你谁绝对对谁绝对错,只会为后人留下一个沉默不语的背影。你说这是悲剧、传奇,还是另一种无法定义的广东旧事?或许陈家的人,只是在时代里走了一段错路,可这一段路,很难再有人走得更像了。

来源:自在咖啡jH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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