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打电话让回家,兄弟姐妹各种推辞,他忍无可忍放下了狠话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03-31 18:36 1

摘要:窗外,1998年的冬天,北风呼啸,光秃秃的树枝在风中摇晃得厉害,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像是在责备我的无情。

"爸病重了,医生说撑不过这个月,你们都回来一趟吧。"电话那头,大哥的声音沉重得像块石头。

我支吾着找借口推脱,电话那头突然沉默了。

"我明白了,你们都忙。那就这样吧,以后爸的事不会再麻烦你们了。"大哥说完,挂断了电话。

嘟嘟的忙音在耳边回响,我手里拿着那个黑色的拨盘电话机话筒,心里却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

窗外,1998年的冬天,北风呼啸,光秃秃的树枝在风中摇晃得厉害,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像是在责备我的无情。

放下电话,我看了看手表。下午三点,公司还有个会议要开,明天还要去外地见客户。

父亲住在离城里三百多里的乡下,来回至少要三天时间。这个月的业绩还没完成,年终奖金就悬了。

我叹了口气,拿起公文包,决定先把工作处理完再说。"死不了人,大哥肯定是小题大做。"我自我安慰道。

夜里,我躺在出租屋的硬板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隔壁传来收音机里播放的评书声,那是个老邻居,每晚都要听上一段才睡。

父亲的身影在我脑海中浮现——那双布满老茧的手,粗糙得像树皮,那张饱经风霜的脸,皱纹里仿佛刻满了岁月的沧桑。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小时候上学,他天不亮就起床,煮好鸡蛋塞在我书包里:"路上饿了吃,瞧你瘦得,跟个猴儿似的。"

高考那年,我落榋了,他没有像邻居李大爷那样痛骂儿子不争气,而是陪我在村口的小路上散步,轻声说:"慢一点没关系,人生不只一条路,咱家不靠读书吃饭也过了几辈子。"

大学毕业后,我在城里找工作,四处碰壁,满屋子的求职信写了又撕,撕了又写。他默默寄来一包家乡腊肉,纸条上写着:"多吃点,身体要紧,没出息的爹给不了你啥,就这些土玩意儿还拿得出手。"

那时,我看着这行歪歪扭扭的字,哭得像个孩子。

而这些年来,我有多久没回家了?每次接到父亲用村里唯一公用电话打来的电话,不是说工作忙,就是说天气不好,要么就是随便找个理由搪塞过去。

父亲总是理解地说:"你忙你的,不用惦记家里,爹身体硬朗得很,能把你娘的坟头草都种好。"电话那头,他的声音越来越苍老,越来越淡,如同秋风中摇曳的灯火。

天蒙蒙亮,我从噩梦中惊醒,梦见父亲躺在病床上,眼睛直勾勾地看着门口,嘴里喃喃地叫着我的名字:"小六,小六啊..."

我一个激灵坐起来,冷汗浸透了背心。窗外,天还没亮,远处传来早起卖豆浆的吆喝声。

我突然做了决定。给公司打了个电话请假,收拾了简单的行李,顺便把抽屉里攒了好久准备买彩电的钱塞进口袋,买了最早一班回老家的车票。

"诶呦,小六,怎么想起回来了?你爸身体不好啊?"车站售票窗口的赵大婶认出了我,她是我们村的,每个月要回去看看她瘫痪的婆婆。

"嗯,大哥来电话了。"我没多解释。

"你爸可念叨你,天天跟我打听你小子过得咋样。"赵大婶递给我车票,叹了口气,"做儿女的,要常回家看看哟。"

车窗外,田野掠过,光阴似箭。我闭上眼睛,父亲的音容笑貌在脑海中浮现。

他曾经是村里最健壮的汉子,能扛起一袋百来斤的谷子健步如飞。村里的老少爷们都尊称他一声"二林子",那是他的小名,叫了大半辈子。

如今,他病重在床,可能等不到今年的春暖花开了。一想到这,我的心就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揪着,生疼生疼的。

汽车在坑坑洼洼的乡间小路上颠簸着,我的心也跟着起伏不定。车到了村口,远远就看见村口的大槐树下多了一个砖砌的候车亭,这还是我走后新建的。

我拎着行李走向那个熟悉又陌生的家。十字路口的老槐树还在,树干上的皱褶更深了,像极了父亲额头上的纹路。

推开家门,意外的一幕让我愣在了原地。院子里,二妹宋小红正在水缸边洗菜,三弟宋建国坐在门槛上抽烟,小妹宋丽站在厨房门口择菜豆。

他们看到我,都是一脸惊讶。

"六子,你也回来了?"二妹问,她比我大两岁,嫁在隔壁村,平时也很少回来。

"大哥打电话说爸病重..."我话没说完,大嫂从厨房里探出头来,欲言又止,手里还拿着一把切了一半的大葱。

这时,大哥宋大山从柴房那边走过来,看到我们几个都在,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转身离开了。

我注意到他的背影比记忆中佝偻了许多,头发已经花白,当年村里最俊的小伙子,如今也变成了沧桑老农。

我急忙走进堂屋,却没看到父亲的身影。堂屋里还是老样子,墙上挂着我们兄弟姐妹的黑白合影,那是十多年前照的,我们穿着过年的新衣服,笑得灿烂。

土炕上铺着母亲生前缝制的花被子,被子虽然洗得发白,但依然叠得方方正正。八仙桌上放着几个苹果,红彤彤的,看着新鲜。

"爸呢?"我问道,嗓子发紧。

二妹、三弟和小妹都低下了头,没人回答我的问题。屋里突然安静得可怕,只有墙上挂钟"嘀嗒、嘀嗒"的声音格外清晰。

院子里传来劈柴的声音,"咚"的一声闷响,接着是大哥粗重的呼吸声。

我走出去,看见大哥正用力劈柴,额头上青筋暴起,像是要把所有的情绪都发泄在那些木头上。劈好的柴垛得老高,够烧好几天的了。

"大哥,爸呢?"我走近问道,心里直打鼓。

大哥停下手中的活,看了我一眼,没说话,又继续劈柴。斧头砍在木头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大嫂走过来,拉着我的手臂,把我拉到一边。她看了看四周,确定没人注意我们,这才低声说:"你爸没病。"

"什么意思?"我愣住了,感觉脑子嗡的一声。

大嫂叹了口气,说:"是你大哥...他想把你们都叫回来。这五年来,你爸给你们每人写了几十封信,打了无数电话,可你们总有理由不回来。你爸从来不抱怨,但是你大哥..."

大嫂的话没说完,但我已经明白了。五年了,自从母亲去世后,我们几个都在外地,谁都没回来看过父亲一眼。

大嫂接着说:"去年过年,你爸站在村口等了一整天,以为你们谁会回来,结果一个也没回来。他没说什么,回家就给你们做了红烧肉,说等你们回来吃。那肉放坏了,他又做,做了又放坏...你大哥看不下去了。"

"昨天你大哥打电话给你们,说你爸病重,其实是他..."大嫂欲言又止,"他想看看你们到底还认不认这个家。"

我站在那里,感觉双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远处,村里的大喇叭里传来午后的戏曲声,是父亲最爱听的豫剧《朝阳沟》,悠悠扬扬,唱的是"道道道,大道理,出门走路带把尺,量量自己来量量别人"。

院子里,大哥放下了斧头,看着我们几个从四面八方赶回来的兄弟姐妹,眼圈红了。

"爸去年就想把你们召集回来,说想看看全家人一起吃顿饭的样子。我答应他了,可是..."他哽咽着说不下去,只是摘下草帽,用袖子擦了擦额头的汗。

我们都沉默了。大哥这个从不说谎的人,为了父亲,撒了一个让我们心疼的谎。

三弟手里的烟烧到了手指,他也没察觉,直到被烫了一下,才如梦初醒地甩掉了烟头。二妹的眼泪无声地滑落,小妹咬着嘴唇,低头摆弄着衣角。

大哥转身进了屋,又走出来,手里捧着几个纸盒子。"爸给你们准备的。"他说,"他说等你们回来就给你们。"

每个纸盒子上都工工整整写着我们的名字,那是父亲的字迹,方方正正,有棱有角,像他的为人一样。

我接过写着"宋立六"的盒子,手有些发抖。盒子不重,但拿在手里却沉甸甸的。

打开来,里面是一本厚厚的册子,封面上用毛笔写着"家谱"二字。这是我小时候就听父亲提起过的东西,他说宋家的根脉都在里面,祖上有出过举人的。

翻开来,是父亲熟悉的字迹,密密麻麻记录着我们这一支的历史渊源。最后几页,是他写的我从小到大的成长记录,每一个小小的成就,他都记录得清清楚楚:

"立六四岁,能背三字经。""立六十岁,考上县高中。""立六二十岁,考入省城大学。"最后一行是:"立六二十八岁,在城里找到工作,很少回家,但爹知道他有出息了。"

看到这行字,我的眼泪再也忍不住了。合上家谱,我发现封底夹着一张发黄的照片,是我高中毕业那年照的。照片上的我穿着崭新的中山装,胸前别着大红花,笑得灿烂。照片背面写着:"吾儿立六高中毕业,望继续努力,光宗耀祖。"

二妹的盒子里装着她爱吃的腌菜,那是母亲的拿手菜,父亲学会了做法。三弟的盒子里是一支老式钢笔,那是他上学时用过的,丢了很久,原来是父亲偷偷收藏了起来。小妹的盒子里是一条手织围巾,毛线的颜色有些褪了,但针脚依然细密整齐。

"爸呢?"小妹问,声音有些发抖。她最小,和父亲感情最深,这些年却也联系得最少。

"下地干活去了。"大哥说,声音恢复了平静,"知道你们要回来,一大早就去集市买菜了。"

我们面面相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院子里,老柿子树的影子拉得老长,像极了我们这些年对父亲的亏欠。

没过多久,院子里传来脚步声。我们一起冲出去,看见父亲背着一个竹篓,里面装满了青菜和肉。他还是穿着那件洗得发白的蓝布衫,腰板却依然挺得笔直。

看到我们几个,他愣了一下,然后笑了,眼角的皱纹舒展开来,像是一朵怒放的菊花。

"都回来了?好啊,好啊。"他放下竹篓,擦了擦手上的泥土,"今晚咱们全家吃顿团圆饭。"

父亲看起来比我记忆中老了许多,但精神却很好,哪有半点病重的样子。我和二妹对视一眼,眼中都是愧疚。

"爸,您身体咋样啊?"我试探着问。

"好着呢,壮得很!"父亲拍拍胸脯,"村里打擂台扛麻袋,我还能扛十袋呢,一个顶俩!"

我们跟着父亲进了厨房,像小时候一样,各自分工。二妹洗菜,三弟生火,小妹择菜,我和大哥切肉。父亲在一旁指挥,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小红,葱切大点,你爸喜欢吃大葱。""建国,火别太猛,慢慢来,炖肉要慢火。""小丽,豆角掐得真好,跟你娘一个样。""六子,切肉别切那么薄,大块吃着香。"

灶台上的老铁锅冒着热气,熟悉的家乡味道弥漫开来。那口大铁锅已经用了几十年,锅边都磨出了光泽,却依然结实。

父亲坐在小板凳上,絮絮叨叨地说起村里的变化,说起邻居李大爷的小孙子考上了大学,说起村里通了电话,说起新修的水泥路。他说话的样子和记忆中一模一样,丝毫没有变过。

"爸,你真没病啊?"二妹忍不住问。

父亲愣了一下,看向大哥。大哥低头切肉,不说话。

"我能有什么病?身体好着呢。"父亲拍拍胸脯,"你大哥就是瞎担心。别看我头发白了,牙口还硬着呢,能嚼动石头!"

说着,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把瓜子,三两下就嗑了个精光,然后得意地咧嘴一笑,露出几颗已经有些发黄的牙齿。

我们谁都没揭穿大哥的"谎言",因为我们都明白了他的用心良苦。

小院里,炊烟袅袅升起,邻居张大妈探头过来:"二林子,你家今儿个炒的啥菜啊,香得很!"

"孩子们都回来了,炖了肉。"父亲笑着回答,脸上写满了骄傲,"来,一起吃。"

"那不行,那不行,你们一家人好好聚聚。"张大妈摆摆手,但眼中满是羡慕,"你这个当爹的有福气啊,四个孩子都有出息。"

晚饭时,我们围坐在一起,大嫂端上了一盘又一盘的家常菜。有父亲爱吃的红烧肉,有我爱吃的鱼头豆腐汤,有二妹爱吃的蒜苗炒肉,有三弟爱吃的白切鸡,还有小妹爱吃的青菜炖豆腐。

每一道菜都是我们从小吃到大的味道,熟悉得让人鼻子发酸。那是舌尖上的乡愁,是再高级的餐厅也做不出来的滋味。

"来,都吃。"父亲招呼着,"别客气,都是自家人。"他给每个人夹菜,像是要把这些年的缺席都补回来。

"爸,您尝尝这个肉,我切的。"我夹起一块红烧肉放在父亲碗里。

父亲笑了,接过肉,却没有急着吃,而是又把它夹到了大哥碗里:"大山,你吃,这些年家里的担子都压在你一个人身上了。"

大哥愣了一下,眼眶红了,低头扒饭,不说话。

父亲举起碗,环视我们每一个人:"难得全家人坐在一起吃饭,比什么都强。"

我看到大哥眼中闪烁的泪光,也看到父亲脸上满足的笑容。那一刻,我忽然意识到,亲情需要经营,需要用时间和心力去浇灌。。

"爸,我以后常回来。"我鼻子一酸,说道。

"我也是。"二妹说。

"我也是。"三弟和小妹异口同声地说。

父亲笑了,眼角的皱纹像一朵绽开的花:"好啊,好啊,你们回来,我就高兴。"

大哥默默地夹了一块肉放进父亲碗里,眼中的担忧和疲惫一扫而空。他看着我们,终于露出了这些天来的第一个笑容。

"大哥,谢谢你。"我小声说。

大哥摇摇头:"别谢我,是爸想你们了。"

父亲装作没听见,只是不停地给我们夹菜:"吃啊,别光说话,菜凉了就不好吃了。"

窗外,冬日的夕阳洒在院子里的老柿子树上,枝干虬劲,叶子早已落尽,但那光芒温暖如春。

我知道,不需要什么生死危机,不需要什么惊天动地,亲情就在这平凡的日子里,在这一碗热汤,一声问候,一个拥抱中传递着,生生不息。

吃完饭,大哥提议一家人一起照张相。父亲从柜子深处找出了那台老旧的海鸥相机,是我上大学时买的,多年没用,却被他保养得很好。

我们站在院子里的柿子树下,肩并肩,像小时候一样。大嫂设好了自动快门,跑过来站在大哥身边。"咔嚓"一声,定格了这个久违的团圆时刻。

照完相,父亲拉着我的手,走进了他的房间。房间里简单整洁,床头挂着母亲的遗像,旁边点着一盏长明灯。

"你娘走了五年了,我每天都跟她说,说孩子们都好着呢,让她放心。"父亲指着遗像说,"她要是知道你们都回来了,也会高兴的。"

父亲从床底下拖出一个旧皮箱,打开来,里面整整齐齐码着一叠信封。"这是我这些年给你们写的信,有些寄出去了,有些没寄。"他苦笑道,"写着写着,就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怕你们嫌我啰嗦。"

我拿起一封信,拆开来看。信纸已经发黄,上面是父亲歪歪扭扭的字迹:"六子:村里的柿子熟了,就是你小时候爬树摘的那棵。今年结得特别多,我想着你小时候多爱吃,就摘了些,晒成柿饼,给你寄去。你在城里还习惯吗?冬天要多穿衣服..."信的落款是三年前的冬天,可我从未收到过这些柿饼。

"寄了,寄了。"父亲看出了我的疑惑,"可能是路上丢了吧。"

我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揪了一下。这些年,有多少父亲的牵挂,被我们忽视了?

父亲的手轻轻搭在我的肩上,温暖而有力,就像儿时他牵着我过河时那样。那一刻,我明白了,有些"谎言"比真相更珍贵,因为它们是用爱编织的桥梁,把我们这些散落在天涯的游子,一个个领回了家。

晚饭后,我们坐在院子里乘凉,听父亲讲村里的故事,看满天繁星。时间仿佛回到了童年,一切都那么简单,那么美好。

柿子树下,父亲摆出了一张老旧的八仙桌,上面摆着几碟花生、瓜子,还有一壶刚烧开的茶。

"来,大家都坐。"父亲招呼道,"像小时候一样,围着坐。"

我们围坐在桌边,父亲给每人倒了一杯茶,茶叶是村里自产的,味道清香朴实。

"爸,我们以后一定常回来。"三弟说,他这几年在外打工,很少联系家里。

"嗯,回来就好,回来就好。"父亲点点头,"不用带什么东西,人回来就行。"

"爸,您有什么想要的吗?"小妹问,"我们给您买。"

父亲想了想,摇摇头:"没什么想要的,就是..."他顿了顿,"就是想看看你们都成家了没有,想抱抱孙子孙女。"

我们都沉默了。我三十二岁了,至今单身;二妹嫁人多年,却一直没有孩子;三弟有个女朋友,却因为没钱买房一直没结婚;小妹大学毕业才两年,还在为事业打拼。

"会有的,爸,会有的。"大哥打破了沉默,"您再等等。"

父亲笑了:"不急,不急,我身体好着呢,能等。"

夜深了,父亲坚持要我们兄弟姐妹都睡在他的房间里,像小时候一样。我们推辞不过,只好答应。大哥和大嫂睡在西屋,我们四个挤在父亲的大炕上,中间隔着厚厚的被子。

黑暗中,我们轻声说着话,说起小时候的趣事,说起长大后的梦想,说起对未来的期许。父亲躺在一旁,时不时插上一句,逗得我们哈哈大笑。

第二天清晨,我们几个一起陪父亲去地里干活。父亲的步子依然矫健,背影依然挺拔。看着他熟练地锄地、浇水,我忽然明白,他不需要我们的怜悯,他只需要我们的陪伴。

中午,邻居们闻讯都来串门,看看这些年在外打拼的"二林子家的孩子们"。父亲脸上洋溢着自豪的笑容,向每个人介绍:"这是我大儿子,在村里种地。这是我二闺女,在县城做裁缝。这是我三儿子,在广东打工。这是我小闺女,在省城工作。这是我小儿子,在城里有份好工作..."

这次回家,我们都决定多住几天。白天,我们跟着父亲干农活,晚上,我们围坐在一起听父亲讲故事。那些早已听过无数遍的故事,此刻听来却格外亲切。

临走那天,父亲送我们到村口,眼中满是不舍,却说:"你们去吧,各自忙各自的,有空就回来看看。"

大哥站在一旁,欲言又止。

上车前,我拉住大哥的手:"谢谢你。"

大哥摇摇头:"我只是不想有一天,当我们真的接到那个电话时,已经来不及了。"

车子启动了,窗外,父亲和大哥的身影渐渐远去。。

回到城市,我在日历上圈出了每个月要回家的日子。不需要什么特别的理由,回家本身,就是最好的理由。

一个月后,我照约定回到家里。父亲站在村口,远远地就看见了我,挥舞着双手,脸上的笑容比冬日的阳光还要灿烂。我知道,这辈子,我再也不会错过任何一个和他团聚的机会。

因为我明白了,父亲不需要我们多大的成就,不需要我们带回多少财富,他只需要在他的生命里,我们从未缺席。

来源:恋过的美丽风景一点号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