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温柔全给了白月光,我心死签下离婚协议,总裁老公却连夜追回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08-26 16:18 4

摘要:苏青葙的手指悬在手机屏幕上方,不过一厘米的距离,却像隔着一片冰洋。屏幕上,是她丈夫江予白的朋友圈,最新的一条,发布于三分钟前。没有配文,只有一张照片。

苏青葙的手指悬在手机屏幕上方,不过一厘米的距离,却像隔着一片冰洋。屏幕上,是她丈夫江予白的朋友圈,最新的一条,发布于三分钟前。没有配文,只有一张照片。

照片的背景是一家格调雅致的日料店,暖黄的灯光勾勒出人物柔和的轮廓。江予白坐在桌边,侧脸对着镜头,他很少在照片里笑,但这张照片上,他唇角微扬,眼底盛着一抹她从未见过的温存。而他目光注视的对象,是坐在他对面的女人。

那女人穿着一身米白色的连衣裙,长发如瀑,正巧笑嫣然地用筷子夹起一片三文鱼,递向江予白的唇边。她的动作亲昵自然,带着不容置喙的熟稔。

苏青葙认识她,林晚舒,江予白大学时的学妹,也是他口中“关系很好的朋友”。

手机屏幕自动暗了下去,映出苏青葙自己毫无血色的脸。结婚两年,她和江予白相敬如宾,客气得像两个合租的室友。她以为他天性如此,冷淡,疏离,对谁都一样。原来不是。他不是不会温柔,只是温柔的对象不是她。

咔哒一声,门锁转动。

江予白回来了。

苏青葙迅速将手机塞回沙发垫下,像个做贼心虚的小偷。她站起身,平复着胸口翻涌的寒意,努力挤出一个得体的微笑:“回来了?”

江予白脱下西装外套,随手搭在玄关的衣架上,松了松领带,发出一个淡淡的鼻音:“嗯。”他的视线扫过客厅,没有在她身上停留超过一秒。

他身上带着一股清冽的酒气,混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女士香水味。不是她用的那款“雨后青草”,而是一种更甜腻、更具侵略性的花香。

和林晚舒今天裙子的颜色很配。

苏青葙的心沉了下去,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吃饭了吗?我给你留了汤。”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平静得可怕。

“在外面吃过了。”江予白走向浴室,声音隔着门传来,有些模糊,“你早点休息。”

水声哗哗响起,隔绝了所有交流的可能。

苏青葙站在原地,感觉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这两年的婚姻,像一场她独自出演的默剧。她以为只要她足够努力,足够耐心,总能捂热他那颗冰冷的心。可现在她才明白,她不是暖不了他,而是他心里早就住着一个太阳,而那个太阳,不是她。

【这场婚姻,从一开始就是个错误。】她闭上眼,那张亲昵投喂的照片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猜忌一旦生根,就会像藤蔓一样缠绕心脏,直到你窒息。】

第二天一早,江予白像往常一样,坐在餐桌的另一头,安静地喝着咖啡,翻阅着财经新闻。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他身上,给他镀上一层金边,英俊得像一幅画。

苏青葙将煎好的蛋放在他面前,沉默地坐下。

“今天要去东区那边的分公司一趟,可能晚点回来。”他头也不抬地交代行程,这是他们之间为数不多的交流模式。

“好。”苏青葙低头喝着牛奶,声音里听不出情绪。

江予白终于从报纸上抬起眼,看了她一眼。今天的她似乎格外沉默,眼下还有一圈淡淡的青色。

“没睡好?”他随口问了一句。

苏青葙握着杯子的手紧了紧,抬起头,直视着他的眼睛,那双总是深邃如古井的眸子。她想问,想歇斯底里地质问他昨晚和谁在一起,为什么要去见林晚舒,那张照片又算什么。

但她最终只是摇了摇头,扯出一个苍白的笑:“没有,做了个噩梦而已。”

【问了又能怎样?他会承认吗?还是会用一句‘你想多了’来打发我?自取其辱罢了。】

江予白“嗯”了一声,便不再追问,重新将注意力放回报纸上。

餐桌上的气氛,再次降至冰点。

苏青葙知道,指望他主动解释是不可能的。她得自己去寻找答案。

下午,她请了半天假,开车去了江予白所说的东区。她没有去他的分公司,而是凭着照片里的背景,在附近一条商业街上,找到了一家名为“晚风”的日料店。

店里的经理还记得江予白,毕竟像他那样气质出众的客人不多。

苏青葙装作不经意地问起:“我先生昨天是和一位穿米白色裙子的女士一起来的吧?他手机落家里了,那位女士好像是他一个重要的客户,我得联系一下。”

经理笑着点头:“是的,江太太。江先生和林小姐是我们的常客了。林小姐的口味我们都记得很清楚,每次来都还是那几样。”

常客。

林小姐。

这两个词像两根针,精准地刺进苏青ako的心脏。

她道了谢,失魂落魄地走出日料店。原来,那不是第一次,而是无数次中的一次。而她,作为他的妻子,却被蒙在鼓里,像个彻头彻尾的傻子。

她坐在车里,看着窗外人来人往,第一次对自己坚持了这么多年的感情产生了怀疑。她暗恋江予白,从大学时代就开始了。那时他是天之骄子,而她是图书馆里不起眼的角落。她以为嫁给他,是美梦成真。却不想,这场梦,从头到尾都只有她一个参与者。

手机震动了一下,是一条微信消息。

发信人是林晚舒。

“青葙姐,有空吗?我想和你聊聊。”

苏青葙看着那行字,心脏猛地一缩。她是怎么有自己微信的?【是了,上次在江家的家庭聚会上,她主动加的,说是以后方便联系。原来方便,是在这里等着。】

这无疑是一封战书。

苏青ako深吸一口气,回复了一个字:“好。”

约定的地点是一家咖啡馆,就在苏青葙公司附近。林晚舒已经到了,坐在靠窗的位置,搅动着杯子里的咖啡,姿态优雅。看见苏青葙,她露出一个恰到好处的微笑,温柔又无害。

“青葙姐,你来了。”

“林小姐找我,有什么事?”苏青葙开门见山,她没心情和对方绕圈子。

林晚舒似乎没想到她这么直接,微微一愣,随即又笑了,那笑容里带了一丝怜悯:“青葙姐,你别误会。我只是觉得,有些事,你应该知道。”

她顿了顿,拿起手机,点开一张照片,推到苏青ako面前。

还是那家日料店,还是那两个人。只是这张照片的角度更近,能清晰地看到,江予白正用自己的手帕,轻轻擦拭着林晚舒嘴角的酱汁。他的动作专注而温柔,眼神里是化不开的缱绻。

“我和予白哥认识十年了,”林晚舒的声音轻柔,却字字诛心,“从大学到现在。我们之间的默契和感情,不是一张结婚证就能替代的。”

苏青葙的目光死死地盯着那张照片,感觉呼吸都变得困难。

“所以呢?”她抬起头,声音因为极力压抑而微微颤抖,“你是来炫耀的?还是来逼我离婚的?”

“我只是心疼予白哥,”林晚舒收起手机,叹了口气,摆出一副善解人意的模样,“他和你结婚,本就是为了应付家里的长辈。这两年,他过得并不开心。他是个责任感很强的人,就算不爱你,也会尽到一个丈夫的义务。但这样对你们三个人,都是一种折磨。”

“你所谓的‘义务’,就是一边和我维持着婚姻,一边和你‘心疼’彼此吗?”苏青ako冷笑一声,心里的悲哀已经满溢出来。

**“青葙姐,不被爱的那个人,才是第三者。”**

林晚舒这句话,像一把淬了毒的刀,狠狠捅进了苏青ako的心窝。

苏青葙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林小姐,我的婚姻,还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来置喙。”

说完,她转身就走,背影挺得笔直。她不能在这里示弱,不能让这个女人看到自己的狼狈。

回到空无一人的家,苏青葙终于卸下了所有伪装。她蜷缩在沙发上,眼泪无声地滑落。原来她的坚持,她的爱情,在别人眼里,只是一个阻碍他们有情人的笑话。

晚上,江予白回来时,看到的就是一室的黑暗。

他皱了皱眉,打开灯,发现苏青ako正坐在沙发上,没有开灯,像一尊没有生气的雕塑。

“怎么不开灯?”他走过去,想伸手开旁边的落地灯。

“江予白,”苏青ako开口了,声音沙哑得厉害,“我们谈谈吧。”

江予白的手顿在半空中,他察觉到了气氛的不对劲。他转过身,看着她被阴影笼罩的脸。

“你想谈什么?”

苏青葙抬起头,眼睛里没有泪,只有一片死寂的灰烬。她将自己的手机解锁,划开相册,递到他面前。

屏幕上,是林晚舒发给她的那张照片,江予白为她擦拭嘴角的照片。

江予白的瞳孔骤然一缩。

“这是林晚舒发给我的,”苏青葙一字一句地说,“她说,不被爱的那个人,才是第三者。”

她看着他,等着他的解释,或者说,等着他的审判。

江予白沉默了。他没有像苏青ako预想的那样否认、愤怒,或者辩解。他只是沉默地看着那张照片,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似乎在组织语言。

这种沉默,比任何解释都更伤人。

“所以,是真的?”苏青ako的声音轻得像羽毛,“你们一直在一起,对吗?”

“青葙,”江予白终于开口,声音有些干涩,“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和晚舒……”

“你们怎么样?”苏青葙打断他,自嘲地笑了起来,“是青梅竹马?是灵魂伴侣?是被我这个恶毒女配拆散的苦命鸳鸯?”

“你冷静一点。”江予白皱起眉头,他不喜欢这种失控的场面。

“我很冷静!”苏青ako站了起来,胸口剧烈地起伏着,“江予白,我嫁给你两年,我自问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你的事。我努力地扮演一个好妻子的角色,我学你不爱吃的菜,我记你所有的喜好,我把你家人当成我自己的家人。我以为,人心都是肉长的,就算你是一块冰,我也能把你捂热了。”

她的声音里带上了哭腔:“可我错了。你不是冰,你只是不对我热而已。你的所有温柔,所有耐心,都给了另一个女人。”

“你到底想怎么样?”江予白的声音也冷了下来,他最不擅长的就是处理这种激烈的情绪。

“我们离婚吧。”

苏青葙说出这三个字的时候,感觉整个人都虚脱了。这是她想了一下午,唯一能为自己保留最后一丝尊严的出路。

江予白猛地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难以置信。

**“你说什么?”**

“我说,离婚。”苏青ako重复了一遍,眼神决绝,“我成全你们。我退出。”

“我不同意。”江予白几乎是立刻就回绝了,语气强硬。

“为什么?”苏青ako红着眼看他,“你不是不爱我吗?你不是过得不开心吗?现在我放你自由,你为什么不同意?难道你还想享受着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的齐人之福?”

“苏青ako!”江予白的声音里带了一丝怒意,“你说话不要这么难听。”

“是我难听,还是你们做得难看?”苏青ako针锋相对。

客厅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两人对峙着,谁也不肯退让。这是他们结婚两年来,第一次如此激烈的争吵。撕破了那层相敬如宾的假面,露出的全是鲜血淋漓的伤口。

最终,江予白像是妥协了,他疲惫地捏了捏眉心:“我不会离婚。这件事,我会处理好。给我一点时间。”

说完,他没有再看苏青ako一眼,转身进了书房,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苏青ako站在原地,眼泪终于决堤。他还是不肯解释,只是一句冷冰冰的“我会处理”。他把她当成什么了?一个需要他安抚的、无理取闹的物件吗?

那天晚上,他们分房睡了。

这是两年来的第一次。

接下来的几天,家里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冷战状态。江予白开始早出晚归,有时甚至彻夜不归。他没有再解释过什么,而苏青ako也没有再问。她像一个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照常生活,只是不再为他留一盏灯,不再为他准备热汤。

她的心,一点点地冷了下去。

她开始着手准备离婚协议。咨询律师,分割财产。她不要江家的任何东西,她只想干干净净地离开,结束这场荒唐的独角戏。

而另一边,林晚舒的“攻势”却越来越猛。她会有意无意地在朋友圈发一些引人遐想的内容。比如一张高级餐厅的餐具照片,配文是“谢谢你,总是最懂我”;或者一张音乐会的门票,座位是两个,配文是“最好的时光,与你共享”。

甚至有一次,她直接给苏青ako发来一张照片,是江予白在办公室里伏案工作的侧影,拍摄角度显然十分亲近。

【她在逼我,逼我彻底死心,逼我主动离开。】苏青ako看着那张照片,心里已经没有了最初的刺痛,只剩下一片麻木。

她没有回复,也没有删除,只是将林晚舒的聊天框设为了免打扰。

这天,苏青ako的大学好友杜若约她出来散心。杜若是个风风火火的性子,一眼就看出了她的不对劲。

“你这脸色,差得跟鬼一样。跟江予白吵架了?”

苏青ako没有隐瞒,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和盘托出。

杜若听完,气得一拍桌子:“我靠!江予白这个渣男!林晚舒那个绿茶!你还等什么?赶紧离!这种男人留着过年吗?”

“我已经在准备了。”苏青ako搅动着咖啡,声音平静。

“准备个屁!你得让他净身出户!你有人证物证吗?我找个私家侦探去拍他们,告到他身败名裂!”杜若义愤填膺。

苏青ako摇了摇头:“没必要闹得那么难看。好聚好散吧。”

“你就是太包子了!”杜若恨铁不成钢,“苏青ako,你清醒一点!你不是没人要!你忘了大学时追你的那个小学弟了?人家现在可是个小有名气的植物学家,前两天还问我你过得怎么样呢!你图江予白什么?图他有钱?图他帅?还是图他回家不跟你说话?”

朋友的话,像一盆冷水,将苏青ako浇了个透心凉。

是啊,她图什么呢?

或许,只是图自己多年来那个不切实际的暗恋梦。现在梦醒了,她也该走了。

那天之后,苏青ako开始真正地为自己而活。她重新拾起了自己的专业——植物学。她在阳台上开辟了一个小小的花园,种满了各种各样的花草。她周末不再待在家里等那个不回家的人,而是去参加植物学的讲座,去郊外采风。

她的生活,似乎在慢慢地回到正轨,也似乎在离江予白越来越远。

而江予白,也敏锐地察觉到了这种变化。

他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早,但家里却越来越冷清。餐桌上不再有热气腾腾的饭菜,客厅里也不再有那个等他归来的人影。苏青ako总是待在她的花房里,或者在自己的房间里看书。他们一天都说不上一句话。

有一次,他加班到深夜,胃病犯了,疼得满头冷汗。他下意识地想叫苏青ako,却想起他们已经分房睡了。他自己摸索着找药,却发现药箱里多了一瓶新的胃药,旁边还贴着一张便利贴,上面是苏青ako清秀的字迹:用法用量。

那一刻,江予白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揪了一下。

他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真的做错了。他以为的“保护”,他以为的“负责”,是不是反而造成了最大的伤害?

他推开书房的门,走了进去。苏青ako正戴着耳机,专注地看着电脑屏幕上的植物图谱,连他进来都没有发现。她的侧脸在台灯的映照下,显得格外宁静柔和。

江予白就这么站着,看了她很久。他突然发现,自己对妻子的了解,少得可怜。他不知道她喜欢什么花,不知道她看的书是什么内容,更不知道她内心深处,藏着多少不为人知的委屈和失落。

他走过去,轻轻摘下了她的耳机。

苏青葙吓了一跳,回头看到是他,眼中闪过一丝戒备和疏离。

“有事吗?”

“我们谈谈。”江予白的声音有些沙哑,“关于晚舒的事。”

苏青ako的表情淡了下来:“如果你是来为她求情的,那就不必了。离婚协议我已经拟好了,明天会让律师送过去。”

“我不是为她求情。”江予白打断她,眼神复杂地看着她,“她是生病了,很严重的病。”

苏青ako愣住了。

江予白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将一切和盘托出。

原来,林晚舒在一年前被查出患了脑癌,晚期。医生说,她剩下的时间不多了。林晚舒从小父母离异,性格偏执,唯一的执念就是江予白。在得知自己的病情后,她开始用各种方式纠缠江予白,甚至以自杀相威胁。

她最后的愿望,就是让江予白陪她走完最后一程,像恋人一样。

“予白哥,我什么都不要,我不要名分,也不想破坏你的家庭。我只是想在死前,再体验一次被你爱着的感觉。就当是骗我的,好不好?”

江予白出于多年的情谊和愧疚,答应了她。那些照片,那些约会,都是林晚舒一手策划,用来“圆梦”的。而江予白的不解释,是怕苏青ako知道了真相,会因为同情而无法下定决心离开他,从而被拖入这个泥潭。

“我本来打算,等她……之后,再和你坦白一切。”江予白看着苏青ako,眼中是深深的疲惫,“我以为这是对你最好的方式,让你彻底对我失望,然后离开我。我没想到,她会直接去找你。”

【所以,他不是不爱,而是用一种自以为是的方式在推开我?他觉得我离开他,才是最好的结局?】

苏青ako听完,心里五味杂陈。有震惊,有荒唐,也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松动。但更多的是一种被愚弄的愤怒。

“江予白,你凭什么替我做决定?”她看着他,眼眶泛红,“你以为你是谁?你凭什么觉得我会因为同情就离不开你?你有没有想过,我想要的,从来都只是一个解释,一句实话!”

“你把我当成一个傻子一样,被你们两个联手欺骗,被那个女人用怜悯的眼神看着,你觉得这对我来说,是‘保护’吗?这是最大的羞辱!”

苏-青葙的情绪彻底爆发了。她将所有的委屈,所有的不甘,都吼了出来。

江予白被她吼得哑口无言。他看着她通红的眼睛,第一次意识到,自己的自以为是,给她带来了多大的伤害。

“对不起。”他艰难地吐出这三个字,“青葙,对不起。”

“我不需要你的对不起。”苏青ako擦掉眼泪,眼神重新变得冰冷,“我只想要离婚。”

真相大白了,但伤口已经造成。信任一旦崩塌,就很难再重建。

苏青ako铁了心要离婚。无论江予白如何道歉,如何挽留,她都不为所动。她搬出了那栋承载了她两年悲欢的别墅,住进了杜若的公寓。

离婚协议书,她还是让律师送了过去。

江予白看着那份冰冷的协议书,第一次感到了恐慌。他意识到,他可能会永远地失去这个女人。

而就在这时,林晚舒的病情突然恶化,住进了ICU。

江予白不得不去医院。林晚舒在清醒的时候,拉着他的手,气若游丝地说:“予白哥,对不起……我太自私了……你去把青葙姐找回来吧……别因为我……毁了你们……”

江予白看着她苍白的脸,心里没有了愧疚,只剩下一种沉重的疲惫。他点了点头,替她掖好被角,转身走出了病房。

他没有再去找苏青ako。他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他必须用行动来证明。

他开始处理林晚舒的后事,同时,也开始疯狂地弥补。他每天都会去苏青ako住的地方,但他不进去,只是在楼下等着。他会买好她爱吃的早餐,放在楼下的保安亭,然后发个信息给她。他会调查她最近在研究的课题,然后托人找来珍稀的植物标本,匿名寄给她。

他还买下了苏青ako一直很喜欢的一家濒临倒闭的小花店,重新装修,取名为“青葙的小院”。

苏青ako对这一切,都视而不见。她照常上班,照常研究她的植物,照常和杜若一起吃饭逛街。仿佛江予白这个人,已经从她的世界里彻底消失了。

杜若看着江予白风雨无阻地在楼下站着,都有些不忍心了:“我说,你就真的一点都不心软?这都快一个月了,铁杵也该磨成针了。”

苏青ako正在给一盆新得的兰花浇水,头也不抬地说:“心软有什么用?重蹈覆辙吗?”

【他说的话,我该信几分?谁知道这是不是又一场深情的表演?】

直到有一天,苏青ako接到了江予白母亲的电话。电话里,江母的声音带着哭腔,说江予白为了去一个悬崖边采集她需要的植物样本,失足摔了下去,现在正在医院抢救。

苏青ako的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手里的水壶掉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

她疯了一样地冲向医院。

手术室外,她看到了江予白的父母,还有他的助理。江母一看到她,就哭着抓住了她的手:“青葙,你快劝劝予白吧!他为了你,连命都不要了!我们都知道,这两年是他对不起你,可他心里是有你的啊!”

苏青ako浑身冰冷,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几个小时后,手术室的灯灭了。医生走出来,说手术很成功,病人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只是腿部骨折,需要休养很长一段时间。

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

苏青ako隔着玻璃窗,看着病床上脸色苍白、陷入昏迷的江予白,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疼得无法呼吸。

那一刻,她不得不承认,她还是在乎他的。

江予白醒来时,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趴在床边睡着的苏青ako。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她身上,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剪影。

他伸出手,想去触碰她的脸,却牵动了伤口,疼得他闷哼了一声。

苏青ako被惊醒了,猛地抬起头,对上他复杂的目光。

四目相对,一时无言。

“你……”

“你……”

两人同时开口,又同时停下。

最后还是苏青ako先打破了沉默,她的声音有些沙哑:“你感觉怎么样?”

“死不了。”江予白看着她,眼中带着一丝自嘲的笑意,“让你失望了。”

“你混蛋!”苏青ako的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谁让你去采什么标本的?谁稀罕了?你要是死了,你让我怎么办?”

最后一句,她几乎是吼出来的。吼完之后,她自己也愣住了。

江予白也愣住了,随即,他的眼睛亮了起来,像黑夜里被点燃的星辰。他挣扎着想坐起来,伸手去拉她的手。

“青葙,你刚才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我说你是混蛋!”苏青ako想把手抽回来,却被他死死地攥住。

“不是这句,是后面那句。”江予白固执地看着她,眼神里满是期待和紧张。

苏青ako别过脸,不去看他,嘴硬道:“我什么都没说。”

“你说了。”江予白的声音里带了一丝笑意,“你怕我死了,你不知道怎么办。青葙,你心里还是有我的,对不对?”

苏青ako不说话,算是默认了。

江予白笑了,那笑容,是苏青ako从未见过的,像个得到了糖果的孩子,纯粹又满足。

“青葙,别离婚了,好不好?”他拉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唇边,轻轻地吻了一下,“给我一个机会,一个重新开始的机会。以前是我混蛋,是我自以为是,是我不懂得珍惜。从今以后,我把我的命都给你,好不好?”

他的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眼神里的真诚和悔意,再也无法伪装。

苏青ako看着他,看着他打着石膏的腿,看着他苍白的脸,心里的那堵冰墙,终于在这一刻,彻底崩塌了。

她点了点头,泪水再次滑落。

这一次,是喜悦的泪水。

江予白的腿需要很长一段时间的康复。苏青ako搬回了别墅,全心全意地照顾他。

这段时间,成了他们结婚以来最亲密的日子。他们开始像真正的情侣一样聊天,分享彼此的过去,规划共同的未来。

江予白告诉苏青ako,其实他早在大学时就注意到她了。那个总是在图书馆角落里安静看书的女孩,像一株遗世独立的青葙,深深地吸引了他。只是他那时背负着家族的期望,性格又孤僻,不懂得如何表达。

和她结婚,一半是家族的安排,一半,是他压抑多年的私心。

苏青ako这才知道,原来那场旷日持久的暗恋,从来都不是她一个人的独角戏。

而苏青ako也向他敞开了心扉,告诉他自己那些年的少女心事,那些写在日记本里,不敢宣之于口的爱恋。

有一天,江予白拄着拐杖,带她去了那家他买下的花店。

“青葙的小院”。

店里被打理得井井有条,摆满了各种苏青ako喜欢的植物。

“这里以后就是你的了。”江予白从身后抱住她,下巴抵在她的肩窝,“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开店也好,做研究也好,我都支持你。”

苏青ako靠在他怀里,感受着他温暖的体温和有力的心跳,眼眶湿润了。

“江予白,”她轻声说,“那份离婚协议,我让律师撤回了。”

江予白的身子一僵,随即,他抱得更紧了。

“谢谢你,老婆。”

三个月后,江予白的腿好了。林晚舒也走完了她人生的最后一程。江予白以朋友的身份,送了她最后一程。

生活仿佛回到了正轨,又好像什么都变得不一样了。

这天晚上,苏青ako正在花房里修剪花枝,江予白从身后走过来,递给她一杯温牛奶。

“在想什么?”他柔声问。

苏青ako接过牛奶,喝了一口,转过身看着他,月光洒在两人身上,温柔而静谧。

她笑了笑,踮起脚尖,在他的唇上印下一个轻轻的吻。

“在想,还好没错过你。”

【原来,先婚后爱,不是没有道理。它只是需要两个人,都愿意为对方,勇敢地跨出那一步,去拥抱一个充满未知,却也充满可能的未来。】

江予白搂住她的腰,低头回吻她,这个吻,不再是客气,不再是疏离,而是充满了失而复得的珍视和深沉的爱意。

窗外,月色正好,满园青葙,在晚风中轻轻摇曳,散发出阵阵清香。

完。

来源:小马阅图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