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岁阿姨:再婚十年要散伙,我对他全心全意,他却惦记我的房子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05-14 18:00 1

摘要:"明天去公证处问问房子过户的事,记得别跟你阿姨说。"老伴儿胡志明的电话声从书房传来,我手中的毛衣针停在半空,仿佛被人浇了盆冷水。

晚来的警醒

"明天去公证处问问房子过户的事,记得别跟你阿姨说。"老伴儿胡志明的电话声从书房传来,我手中的毛衣针停在半空,仿佛被人浇了盆冷水。

我叫张桂兰,今年六十三岁,曾在纺织厂做过三十年的挡车工。

那个年代,我们这些工人是"主人翁",厂里师傅们常说我手脚麻利,眼疾手快。

如今,这双手已经爬满了老年斑,但还是喜欢为老伴儿织毛衣。

十年前,我和胡志明在老干部活动中心的舞会上认识,彼此都是丧偶多年的孤独人。

他比我大两岁,是退休的中学教师,谈吐文雅,待人和气,与我早逝的前夫性格迥异。

那时我刚从单位分到一套七十平米的房子,儿子已在外地成家。

相识半年后,我们便结为夫妻。

登记那天,胡志明郑重地说:"桂兰,咱们这把年纪能遇到,是老天爷赏的福分。"

我红着脸点头,心里甜丝丝的,就像回到了年轻时代。

我们这一代人经历了太多。

我十六岁参加工作,赶上了三年自然灾害,每天窝头咸菜就着稀汤,饿得眼冒金星还得坚持完成生产任务。

后来结婚生子,一家三口挤在十几平米的筒子楼里,夏天热得像蒸笼,冬天寒风透过窗缝钻进来,冻得直哆嗦。

老伴常说,我是经历过苦日子的人,所以格外珍惜现在的生活。

我们的婚后生活,就像是一盘老北京的炖肉,文火慢熬,平淡中透着温馨。

清晨,我五点多起床,熬一锅小米粥,炒两个青菜,再煎个鸡蛋,等他起床就能吃上热腾腾的早饭。

他喜欢听评书,我就掏钱给他买了个收音机,每天下午他都坐在阳台上听单田芳讲《水浒传》,时不时还跟着乐呵两声。

我退休金不多,每月才两千出头,但家务活全包,还常给他织毛衣、蒸花卷,隔三差五做他爱吃的糖醋排骨。

他则负责打理家里的账目,帮我照看那点微薄的积蓄。

我一直感激上天在我晚年送来这样的伴儿。

直到那通电话。

"你怎么进来了?"当我推开书房门,胡志明慌忙挂断电话,脸色变得难看。

"这是我家,为什么不能进?"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异常平静。

胡志明支支吾吾,说是和老同学聊天。

我没有拆穿,只是转身离开。

那晚睡不着,我想起小区里王大姐前些日子的话:"桂兰啊,你那老伴儿常去律师事务所,你知道吗?"

当时我还责怪她多嘴。

我翻来覆去睡不着,脑子里全是那句"别跟你阿姨说"。

胡志明管我叫"老桂",从不叫"阿姨",那电话里的"阿姨"是谁?

天蒙蒙亮,我起床做早饭,看着案板上的韭菜和鸡蛋,鼻子一酸,豆大的泪珠落在菜板上。

这些年,我对他百般照顾,他却在背后算计我的房子。

第二天,我去了社区活动室。

秦阿姨正带着几位老姐妹打太极,看见我眼圈发红,忙拉我到角落:"桂兰,出什么事了?"

我将昨晚的事和盘托出。

"哎呦我的老天爷,真是人老珠黄啊!"秦阿姨一拍大腿,"他前妻李淑芬是我远房表妹,当年也是因为房产纠纷离的婚。"

"啥?他有过两任老婆?"我愣住了,"他跟我说只结过一次婚,老伴得病走了。"

秦阿姨摇摇头:"他们那代知识分子,有些人读了几本书,骨子里却还是算计。"

"表面上斯斯文文,骨子里门儿清,你可得当心喽!"她压低声音,"李淑芬走后,他把人家的房子卖了,一分钱没给李家人。"

我心里咯噔一下,想起结婚时胡志明说他没有住房,只有一点积蓄。

当时我心疼他,就让他住进了我的房子。

"你们再婚的时候,房子公证了没?"秦阿姨关切地问。

我摇摇头:"哪想那么多,都一把年纪了,还算计这些干啥。"

"傻妹子,现在的老头子比年轻人精着呢!"秦阿姨叹了口气,"前些年下岗潮,多少老两口被拆散了?为啥?还不是为了那点钱。"

接下来的日子,我开始留心家中的账单和存折。

胡志明平时把所有证件都锁在他那个旧皮箱里,说是怕丢失。

趁他出去下棋,我翻出了箱子钥匙,打开一看,吓了一跳。

在一叠整齐的文件底下,赫然是几份房产咨询材料,上面写着"赠与与继承的法律区别",还有我家房产的复印件,被笔圈了起来。

更令我震惊的是,还有一份写好的遗嘱模板,上面清清楚楚写着:"我自愿将位于东城区和平里七区的房产赠与我丈夫胡志明..."

那一刻,十年的温情如薄纸般被捅破。

我想起他总是念叨"房子应该写个遗嘱",原来不是关心,是觊觎。

我没有歇斯底里,也没有当场质问。

在纺织厂那些年,我学会了面对困难时的从容。

年轻时,车间里四十多度高温,我们一干就是十二小时,从不喊累。

六十年代困难时期,全厂断粮三天,我们喝米汤充饥也坚持完成生产任务。

如今这点事,又怎能让我乱了方寸?

回到家,胡志明正在厨房洗碗,看见我进门,热情地说:"老桂,今天去哪儿了?我下午去市场买了条新鲜的鲤鱼,晚上给你做红烧鱼吃。"

我勉强笑笑:"挺好,我去老姐妹家串门了。"

当晚,他格外殷勤,不但做了我爱吃的红烧鱼,还从柜子里拿出珍藏的茅台,说要庆祝我们结婚十周年。

看着他举杯时笑眯眯的样子,我突然想起厂里老李头常说的话:"人心隔肚皮,知人知面不知心。"

"老胡,你说咱们这把年纪了,还有啥放不开的?"我故意问道。

"那是,咱们年轻时候吃的苦头还少吗?现在好不容易熬到清福,可不能想不开。"他笑呵呵地给我夹了块鱼肉。

"那你说,房子这事儿..."我试探着问。

他脸色微变,又立刻恢复正常:"咱们这房子多好啊,安静、阳光足,就是我觉得你应该立个遗嘱,万一哪天有个三长两短..."

"是啊,人都有老的时候。"我装作若无其事地点点头,心里却凉了半截。

第二天,我找到了社区法律援助处的刘律师。

刘律师是个四十出头的中年人,听完我的叙述后,推了推眼镜说:"张大姐,您这情况很清楚,房产是您的婚前财产,再婚后没有约定共同共有,法律上就完全属于您个人。"

"那他想要我写遗嘱给他..."

"那是遗赠,您可以写,也可以不写,全凭您自愿。"刘律师严肃地说,"但是,您一定要留个心眼,现在很多老年人被骗取房产的案例太多了。"

接下来几天,我暗中调查了胡志明的过去。

通过秦阿姨的帮助,我联系上了他前妻李淑芬的弟弟。

李家人对胡志明恨之入骨:"当年我姐得了癌症,他一边照顾,一边哄骗我姐把房子过户给他,说是为了避税。"

"我姐一走,他立马变了个人,把房子卖了,一分钱不给我们,还说是我姐生前答应给他的。"

"我们打官司,他拿出一份遗嘱,说是我姐写的,可我姐那笔迹谁不认识?"

听完这些,我不寒而栗。

原来我不是他第一个目标,而是他精心设计的第二个猎物。

而且,他竟然有篡改遗嘱的前科。

我回到家,看着这个朝夕相处十年的老伴,突然觉得无比陌生。

那天晚上,我翻出了尘封多年的日记本,在新的一页写下:"人到老年,不应该只靠一颗心去爱人,还要靠一双眼睛去看清人。"

我开始整理这十年来的所有财产记录,发现胡志明不但没有贴补过家用,反而每月都从我的退休金中提取一部分,说是帮我存起来。

我找出了银行卡,去查了余额,发现十年来竟然只剩下五千多元,而按正常计算,应该有四万多才对。

那些钱都去哪了?

这个问题像一根刺,深深扎在我心里。

我整理出了所有证据,包括他的通话记录、银行流水和私下咨询律师的材料。

一周后的晚饭桌上,我平静地说:"志明,我想我们该散了。"

他愣住了,筷子悬在半空:"你、你说什么?"

"咱们都这把年纪了,何必再互相折磨。房子是我的,你的是你的,各自拿各自的,体体面面地分开。"

"你、你胡说什么呢?咱们好好的,怎么突然说分开?"他放下筷子,眼神闪烁。

我将那份遗嘱模板和律师咨询材料放在桌上:"这些是你的东西吧?还有,你跟儿子通话说的'阿姨'是谁?"

他脸色煞白,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你、你偷看我的东西?"

"是啊,就像你窥探我的房产一样。"我冷笑一声,"十年了,我当你是真心对我好,没想到你惦记的只是我这套房子。"

"你别胡思乱想!"他急了,"我是为了你好,万一你有个三长两短,没有遗嘱,房子可能会有纠纷!"

"是吗?那你是怎么对李淑芬的?"我直视他的眼睛,"她得癌症时,你是怎么骗她签字的?她走后,你是怎么卖掉房子的?"

他的脸瞬间变得煞白,嘴唇颤抖着说不出话来。

"别装了,"我递给他一份整理好的财产清单,"这是我们这十年来的账目,包括你每月从我退休金里拿走的钱。现在,咱们把账算清楚,各走各的路。"

"你、你怎么能这样?"他声音发抖,"我对你多好啊,照顾你、陪你,这些年我也没容易..."

"是啊,你对我是挺好,做饭、陪我看病,可这些是用我的钱做的。"我苦笑道,"我的退休金呢?我的存款呢?"

他沉默了,低头看着那份清单,半晌才说:"我有急用,借用了一些,本来打算..."

"不用解释了,"我打断他,"明天去民政局,把手续办了吧。"

那晚,我躺在床上,听着隔壁房间胡志明辗转反侧的声音,心里并不好受。

十年感情,说断就断,我这心里也是一阵阵抽痛。

可是,比起被骗,被算计,这点痛又算得了什么呢?

第二天,我们去了民政局。

办理离婚手续时,工作人员看了看我们的年龄,劝道:"两位老人家,都六十多了,何必呢?有什么过不去的坎儿啊?"

胡志明抓住这个机会,眼圈发红:"是啊,桂兰,咱们再好好商量商量..."

我没有理会,只是平静地对工作人员说:"感情破裂,无法继续生活。请按程序办理吧。"

走出民政局的那一刻,十年的婚姻画上了句号。

胡志明站在台阶上,看着我说:"桂兰,这些年,我是真心对你好的。"

"我知道,"我点点头,"可你的真心里掺杂了太多算计。"

"咱们这把年纪了,活一天少一天,何必这么计较?"他眼中含泪。

"正因为日子不多了,才更该活得明白。"我转身离开,背影挺得笔直。

回到家,我把胡志明的东西打包好,放在门口。

屋子里少了一个人,显得格外空荡。

我坐在沙发上,突然放声大哭。

不是因为离婚,而是为自己十年的付出和信任感到悲哀。

哭过之后,我擦干泪水,开始重新规划自己的生活。

我找来装修工人,把阳台改成了小书房。

买了几盆绿植,摆在窗台上,给冷清的房子增添一些生机。

社区的老姐妹们得知我的遭遇后,纷纷来家里陪我聊天。

秦阿姨提议组织读书会,每周五我们聚在一起,读梁晓声、读张爱玲,也读自己的人生。

"桂兰,你看开点,男人靠不住,咱自己活得精神才是真的。"王大姐拍拍我的肩膀。

"我这辈子啊,经历过集体宿舍的艰苦,经历过下岗的痛苦,这点事算什么?"我笑着回应。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的心情渐渐平复。

有一天,我在小区花园散步,遇到了胡志明。

他明显瘦了一圈,头发也白了许多。

"桂兰,最近还好吗?"他试探着问道。

"挺好的,你呢?"我平静地回应。

"我..."他叹了口气,"搬到儿子家住了,不太习惯。"

"人总是要面对变化的。"我淡淡地说。

他犹豫了一下,低声道:"对不起,我不该..."

"过去的事就过去吧,"我打断他,"我不怪你,只是咱们不合适。"

分别时,他欲言又止,最终只是点点头,转身离去。

看着他佝偻的背影,我心中没有恨意,只有一丝怜悯。

或许,他也是那个时代的产物,被物质匮乏的阴影所笼罩,无法真正享受纯粹的感情。

六十三岁的我,重新学会了独处的快乐。

每天早晨,我和小区的老姐妹们一起打太极拳,呼吸着清新的空气,感受生命的律动。

下午,我在书房读书,或者织毛衣,不再为别人,只为自己。

周末,我去看望在城郊工作的儿子一家,带着自己做的点心,享受天伦之乐。

儿子知道我离婚的事,心疼地说:"妈,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让你受委屈了。"

"傻孩子,妈这一辈子什么苦没吃过?这点事算啥。"我笑着揉揉他的头,"妈现在活得挺好,你别担心。"

小区里的王大爷听说我离婚后,常来献殷勤,说什么"老伴走了五年了,一个人太孤独"。

我笑着谢绝了:"大爷,感情这事勉强不来,我现在挺好的,不想再变了。"

六十三岁,我懂得了:爱情和房子一样,都得握在自己手里才最安心。

从纺织厂女工到如今的退休老人,我的人生经历了太多风雨。

困难时期的饥饿,文革时的混乱,改革开放初期的浮躁,下岗潮中的彷徨...

每一次,我都咬牙挺了过来。

这次,也不例外。

我的姐妹们常说:"桂兰,你可真是个硬骨头!"

我笑着回应:"咱们这代人,哪个不是硬骨头?不硬就活不下来。"

如今,我的生活简单而充实。

晨起读报,午后听戏,傍晚散步,夜晚写日记。

再也不用为别人的算计而提心吊胆,不用担心自己的房产会落入他人之手。

余生漫长,我不再需要倚靠谁,只需要活得清醒、活得明白。

每当夜深人静,我会站在窗前,看着远处的灯火,想起那些逝去的岁月。

我不后悔与胡志明的十年婚姻,因为它让我明白:即使在人生的晚秋,也要保持警醒,活出自己的尊严。

正如我读书会上读到的那句话:"生命的最后一程,不在于你走了多远,而在于你是否依然挺直腰杆,昂首前行。"

这,就是我,一个六十三岁老人的晚来警醒。

来源:AimeeSulliv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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