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0年清朝末代王爷街头摆摊卖菜,毛泽东:安排他当个“弼马瘟”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9-07 14:37 2

摘要:1950年初夏,北京鼓楼大街的晨雾尚未散去,一个身材清瘦的老人推着独轮车,车上是几筐青菜和半筐旧书。路人认得他:“嗨,那不是爱新觉罗·载涛吗?”一位前朝王爷,竟混在小贩中讨生活,这一幕刺眼却真实。

1950年初夏,北京鼓楼大街的晨雾尚未散去,一个身材清瘦的老人推着独轮车,车上是几筐青菜和半筐旧书。路人认得他:“嗨,那不是爱新觉罗·载涛吗?”一位前朝王爷,竟混在小贩中讨生活,这一幕刺眼却真实。

时间拨回到1879年,载涛出生在皇家宗室,三岁获“二等镇国公”封号,少年时跟随法国教官学骑术,宫里人说他“心慈手软,对马比对人还好”。甲午战后清廷步履蹒跚,光绪帝无暇顾及闲散王公,载涛的头衔日渐空洞。宫门外的世界风雨欲来,他却毫无实权。慈禧在时,他只是禁卫军象征性统领;慈禧去世,兵符被袁世凯轻松攫走。他自嘲:“我管的是一把没有剑鞘的空刀。”

1911年,辛亥风雷震动京师。有人在紫禁城散布“载涛率禁卫军南下镇压”的流言,实则袁世凯暗中布局,意在夺兵权。载涛干脆上折子请辞,顺带推荐数人接任。几笔墨迹,兵符易手,他彻底成为摆设。清廷覆灭后,皇室得袁世凯承诺的抚恤金,前几年还算宽裕,后面款项断流,生活直线下坠。

1920年代,溥仪被逐出皇宫,辗转天津。侄子与日本往来密切,载涛屡屡上书劝阻,却换来一句冷冰冰的手谕:“目无圣上!”叔侄嫌隙至此难弥。1932年伪满洲国成立,日方三次上门邀请载涛出山。第一次,他摆手:“我还想多活几年,可不去当亡国奴。”第二次,土肥原贤掏枪顶在他额头,老人闭眼挺胸,“来吧”。第三次,连寒暄都省了,载涛把对方请进门又请出门:“此地不迎汉奸。”

家里十几口人,坐吃山空。王府被卖,家具变现,最后只剩几张老照片。为了糊口,他挑了个早市摊位卖菜、卖旧衣、卖家谱。有人打趣“王爷也懂斤两?”他苦笑:“银子面前,贵贱无分。”德胜门外的鬼市里,前朝遗老、落魄书生、逃荒百姓挤作一团,载涛混迹其中,常常拎着半篮剩菜返家。

1949年冬,妻子姜婉贞病危,他凑不出医药费,含泪推车去当铺,依旧无济于事。翌年春,她离世,屋内只剩一张旧床和一缸漆黑煤球。兄长载洵、载沣先后病逝,接连打击让这位王爷形销骨立。

新政权注意到这位特殊的北京贫民,是因为一份简短的民政汇报:爱新觉罗·载涛,年过花甲,谋生无门。周恩来批示“酌情救济”,财政拨下一笔款,终于让载家免于断炊。可救济不是长策,周总理思量良久,决定请这位老人走进全国政协。

1960年6月,北平饭店会议厅,人潮熙攘。周总理快步迎上:“载涛先生,上届没请您,是我疏忽。”老人一时语塞,只连声道:“惭愧,惭愧。”会后,他请教好友李济深:“我能做什么?”李济深笑:“说马,你最在行。”

少年时代的法国索米骑兵学校学习,如今成了罕见专长。载涛走访数个军马场,摸蹄、看牙、量肩宽,整日灰头土脸。他写下一份近万字的《改良军马计划》,送至总参。几天后,毛泽东批阅时挥笔一笑:“好,让他当个‘弼马瘟’。”朱德拍板,任命载涛为炮兵司令部马政局顾问。

顾问两字漂亮,实际得跑遍西北、华北草场筛选马种。抗美援朝紧急征马两万五千匹,老王爷背着行囊颠簸铁路、公路、山路,与技术员一道挑马、配种、登记,他常挂在嘴边一句话:“战士需要什么马,我们就找什么马。”年底,他提交的“川滇骡系改良方案”被部队采纳,运力问题大幅缓解。

军委表彰时,送他一辆英国产菲利普自行车。老人乐得合不拢嘴,拍着车铃对同事开玩笑:“这可是我的汗血宝马。”此后,每天清晨,东单到军博的路上,总能看到他蹬着那辆车,衣襟猎猎,神情痛快。

工作之余,他又被文化部请去戏曲学院授课。原来载涛酷爱京剧,曾与梅兰芳合演《贵妃醉酒》。学院青衣、武生围坐台下,他慢条斯理示范马鞭一甩,身段依旧有板有眼。学生偷偷议论:“皇族身段,竟这般随和。”

1964年北京暴雨,他家旧屋塌了一角。毛泽东闻讯,从稿费里拨出两千元交秘书送去。载涛执笔写信,字迹颤抖,却没一句溢美,只道“感念”。

晚年的王爷收入有限,却屡屡向国家灾区、国防工业捐款,数字不大,却总在急需时出现。1970年春,他抱病仍在整理军马改良资料,次日凌晨猝然离世。军马场官兵送来一副挽联:“鞍韉犹在,伯乐长眠。”

八宝山公墓公祭场,军号低沉。送行队伍里既有老兵,也有梨园弟子。有人叹息:昔日禁卫军统领,没打过仗;今日炮兵顾问,却为前线立功。人生起伏如此剧烈,却未见他叫苦。或许,就像他在鬼市卖菜时自言自语的那句:“贵贱,不过一念;做人,全凭良心。”

来源:历史茶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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