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趁丈夫不在家去敲男人门,男人怒斥:你不要脸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9-07 11:18 2

摘要:济宁州金桥镇有个书生,姓孟,名广文,年方二十八,娶妻陶氏,夫妻二人耕读传家,虽不富裕,却也安稳。广文性情方正,非礼勿视,非礼勿听,在镇上教几个蒙童,颇受敬重。

济宁州金桥镇有个书生,姓孟,名广文,年方二十八,娶妻陶氏,夫妻二人耕读传家,虽不富裕,却也安稳。广文性情方正,非礼勿视,非礼勿听,在镇上教几个蒙童,颇受敬重。

邻居住着王屠户,娶妻柳氏,年二十许,生得妖冶,眼波流转间,自带几分风情。王屠户常年在外赶集杀猪,家中只留柳氏,日子久了,柳氏便觉寂寞,常倚门而望,见了年轻男子,便多瞧几眼。

这年秋,广文妻陶氏染了风寒,卧床不起。广文既要教书,又要照料妻子,忙得脚不沾地。柳氏见了,常过来搭把手,送些汤水,广文感激,却也保持着距离,非必要不与她独处。

一日,王屠户又去邻县赶集,要三五日才回。傍晚时分,广文刚送走学生,正为陶氏煎药,忽闻敲门声。开门一看,却是柳氏,身着月白小袄,鬓边斜插一朵红绒花,笑盈盈地站在门口。

“孟先生,”柳氏声音娇柔,“我炖了些鸡汤,见陶姐姐病着,送过来补补身子。”

广文接过汤碗,道谢:“有劳柳娘子了,快请回吧,天色晚了。”

柳氏却不挪步,眼波往屋里瞟:“陶姐姐好些了吗?我进去瞧瞧。”

“不必了,内子刚睡下。”广文侧身挡住门,“柳娘子的心意我们领了,早些回去歇息吧。”

柳氏脸上的笑淡了些,却仍道:“先生一个人忙里忙外,定是累了。我这里有瓶好酒,是屠户上次从外地带来的,先生喝点解解乏?”说着,从袖中摸出个小酒壶,往广文手里塞。

广文后退一步,眉头微皱:“多谢好意,我不饮酒。柳娘子请回,男女授受不亲,瓜田李下,当避嫌疑。”

柳氏被拒,脸上有些挂不住,却依旧笑道:“先生真是古板。我一个妇道人家,还能吃了你不成?”说着,竟侧身想往屋里闯。

广文急了,伸手拦住:“柳娘子请自重!”

柳氏这才停住,眼中闪过一丝怨怼,却又很快换上媚笑:“先生莫恼,我只是……只是觉得先生是好人,想跟你说说话。屠户不在家,我一个人怪冷清的。”

广文沉下脸:“柳娘子有话明日再说,此刻天色已晚,孤男寡女共处,传出去不好听。请回吧。”

柳氏见他态度坚决,知道再纠缠也无用,哼了一声,转身走了,走到巷口,还回头瞪了广文一眼。

广文关上门,心有余悸,对病榻上的陶氏说:“这柳氏今日有些古怪,往后还是少让她来为好。”

陶氏咳嗽几声,点头:“我也瞧着她眼神不对,你多加留意。”

过了两日,陶氏病情稍好,广文松了口气,依旧每日教书、煎药。这日傍晚,他刚从学堂回来,又见柳氏站在门口,这次她换了件水红衫子,手里拎着个布包。

“孟先生,”柳氏脸上堆着笑,“我做了些点心,给陶姐姐尝尝。”

广文本想拒之门外,却见她身后跟着个小丫鬟,是镇上张屠户家的,便不好太生硬,接过布包:“多谢,柳娘子请回。”

“先生别急着关门啊,”柳氏往屋里看,“我听说陶姐姐爱吃桂花糕,我特意多做了些,进去跟她说几句话就走。”

广文正想回绝,柳氏却突然压低声音,凑到他耳边:“先生,我知道你日子紧,陶姐姐治病要花钱。我这里有些碎银子,你先拿去用,不用还。”说着,就往他袖中塞银子。

广文又惊又怒,猛地甩开她的手,银子撒了一地。“柳娘子!你这是做什么!”他声音陡然拔高,“我孟广文虽穷,却也知廉耻!你趁丈夫不在家,频频上门纠缠,是何居心?”

柳氏被他吼得一愣,随即涨红了脸,又羞又气:“我好心给你钱,你倒凶起来了!谁纠缠你了?你以为你有多稀罕?”

“好心?”广文指着她,气得手发抖,“你深夜上门,送酒赠银,拉拉扯扯,这叫好心?你不要脸!”

这话如同一记耳光,狠狠扇在柳氏脸上。她又气又急,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你……你竟敢骂我不要脸?我不过是可怜你!”

“我不需要你的可怜!”广文怒道,“请你马上离开,否则我就喊街坊邻居来评理!”

柳氏见他动了真怒,又怕真惊动了邻居,丢了脸面,跺了跺脚,捡起地上的银子,哭哭啼啼地跑了。

广文望着她的背影,胸口剧烈起伏,陶氏在屋里听见动静,挣扎着起来:“怎么了?”

广文扶她躺下,叹道:“没什么,赶走了一个不知廉耻的人。”

柳氏被广文怒斥后,又羞又恨,回到家哭了半晌。她本就不是安分的人,嫁与王屠户后,虽衣食无忧,却嫌他粗鄙,见广文温文尔雅,便动了歪心思,想勾搭成奸,没想到碰了一鼻子灰,还被骂“不要脸”,心中的怨恨便扎了根。

几日后,王屠户归来,柳氏便在他面前搬弄是非,说广文如何轻薄她,如何见她丈夫不在家就言语调戏,她不从,反被辱骂。王屠户本就性情暴躁,又极疼老婆,听了这话,怒火中烧,当即就要去找广文算账,被柳氏拉住:“当家的,你现在去,没凭没据,他怎会承认?反倒显得我们无理取闹。不如……不如想个法子,让他身败名裂。”

王屠户问:“什么法子?”

柳氏附在他耳边,如此这般说了一通,王屠户听了,连连点头:“好!就这么办!”

过了几日,镇上忽然传出流言,说孟广文趁陶氏卧病,与柳氏有染,还说有人深夜撞见柳氏从广文家出来。流言越传越邪乎,添油加醋,说得有鼻子有眼。

广文初时不知,直到去学堂教书,见学生家长看他的眼神异样,才觉不对。有个相熟的老秀才悄悄告诉他流言,广文又气又急,却百口莫辩。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老秀才劝道,“孟老弟为人正直,我们都信你,只是这流言蜚语,需得想个法子澄清才是。”

广文回到家,愁眉不展。陶氏见他神色不对,问明缘由,气得浑身发抖:“这柳氏太恶毒了!我们定要揭穿她的真面目!”

可如何揭穿?柳氏一口咬定广文调戏,王屠户又在一旁煽风点火,街坊邻居虽有不信者,却也有不少人信了“无风不起浪”的说法。

这日,广文正在家给陶氏喂药,忽闻门外喧哗,王屠户带着几个屠户兄弟闯了进来,指着广文骂道:“好你个斯文败类!竟敢勾引我老婆!今日我非打断你的腿不可!”

广文将陶氏护在身后,朗声道:“王屠户,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讲!我与你妻子清清白白,是她屡次上门纠缠,被我拒绝后怀恨在心,才反咬一口!”

“放屁!”王屠户挥拳就打,“我老婆说的清清楚楚,是你调戏她!”

广文侧身躲过,正想理论,柳氏也哭哭啼啼地来了,扑到王屠户怀里:“当家的,你可要为我做主啊!他不仅调戏我,还说我不要脸……”

这场景引来了不少街坊邻居围观,众人议论纷纷,有的劝架,有的指责广文,场面一片混乱。

就在这时,人群外传来一声断喝:“都住手!”

众人回头,见是镇上的里正,身后还跟着个小丫鬟,正是那日跟着柳氏去广文家的张屠户家的丫鬟。

里正走到场中,沉声道:“王屠户,柳氏,你们还敢在此撒野?”

柳氏脸色一白:“里正大人,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里正指着那小丫鬟:“这丫鬟都跟我说了,那日你去孟先生家,是如何纠缠不休,如何被孟先生拒绝,又是如何怀恨在心。她还说,听见你跟王屠户商量着要散播流言,毁孟先生名声!”

小丫鬟怯生生地说:“是……是我听见的。柳娘子还说,只要让孟先生名声坏了,他就不敢再骂她了。”

真相大白,围观的街坊邻居一片哗然,看向柳氏的眼神充满了鄙夷。王屠户这才知道自己被老婆骗了,又羞又怒,抬手就给了柳氏一巴掌:“你这歹毒的妇人!竟敢骗我!”

柳氏被打懵了,哭着喊道:“是他先骂我不要脸的!我就是气不过!”

广文上前一步,对众人朗声道:“各位街坊,我孟广文自问一生清白,从未做过苟且之事。柳娘子屡次上门,我一再避让,只因男女有别,不想惹出是非。如今真相大白,我也不多言,只盼往后大家都能守好本分,莫要再做这等损人不利己之事!”

众人纷纷点头,称赞广文正直,指责柳氏无耻。里正也训斥了王屠户夫妇一顿,命他们向广文道歉,才算作罢。

经此一事,柳氏在镇上彻底没了脸面,走到哪里都被人指指点点。王屠户虽气老婆,却也念及夫妻情分,没有休她,只是对她冷淡了许多,时常在外喝酒,夜不归宿。

柳氏悔恨交加,却也无可奈何,整日闭门不出,形容日渐憔悴。

一个月后,陶氏的病渐渐好了,广文依旧教书,日子恢复了平静。只是经此一遭,他更加注重言行,与人交往,分寸拿捏得更严。

一日,广文从学堂回来,见柳氏站在巷口,形容枯槁,早已没了往日的风情。见了广文,她低下头,嗫嚅道:“孟先生……以前是我不对,对不住你。”

广文愣了一下,随即点头:“过去的事,不必再提了。往后好好过日子吧。”

柳氏抬头看了他一眼,眼中满是羞愧,转身默默走了。

又过了一年,王屠户在一次赶集途中,被失控的马车撞死了。柳氏成了寡妇,无人依靠,日子过得十分艰难。广文和陶氏念及邻里情分,时常接济她些米粮。

柳氏对广文夫妇感激涕零,却再也不敢有半分非分之想,只是每日在家纺纱织布,安分守己。有人再提起她过去的事,她也只是低头落泪,不再辩驳。

后来,柳氏将房子卖了,搬去了外地,再也没有人见过她。

广文夫妇则一直安稳度日,陶氏为广文生下一子一女,儿子长大后也考取了功名,成了当地的佳话。

异史氏曰:“世间女子,或贞或淫,皆在一念之间。柳氏初为寂寞所扰,后因怨怼生恶,险些毁人名节,其过不小。然知错能改,亦不失为一种救赎。孟广文坚守礼法,虽遭污蔑而不屈,终得清白,可见‘身正不怕影子斜’之言,非虚也。夫男女之防,非为束缚,实为护己护人,柳氏之过,正在于此。世人当以此为戒,守身如玉,方能心安理得。”

来源:浅夏月微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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