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迅之母对许广平的评价:损豫才生前之闻望,影响海婴将来之出路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9-06 10:00 1

摘要:周家这个姓,在绍兴可真不算稀奇,但要论起那个出过大人物的名门,说来说去绕不开鲁迅。这位先生,单单一个“鲁迅”就足够响亮了,许多人对他敬仰得不得了,但假如你真走进周家门里瞧一瞧,还真未必全都是书卷气和温顺。家里那些事儿,大到婆媳唇枪舌剑,小到兄弟冷脸相对,还有点

周家这个姓,在绍兴可真不算稀奇,但要论起那个出过大人物的名门,说来说去绕不开鲁迅。这位先生,单单一个“鲁迅”就足够响亮了,许多人对他敬仰得不得了,但假如你真走进周家门里瞧一瞧,还真未必全都是书卷气和温顺。家里那些事儿,大到婆媳唇枪舌剑,小到兄弟冷脸相对,还有点点毛毛情场风波,说起来有点像如今电视剧里的三角纠纷。那时候的清规戒律,家长里短,夹杂着个人恩怨,让鲁迅一生多少都添了几分难言的苦涩。不过或许也正因为如此,那个动荡年代的影子才通过他们家,成了世人的一面镜子。

鲁迅,原先起名周樟寿,出生在绍兴府山脚下那个看着体面其实败落的院落里。一说到鲁迅小时候的家,大概就浮现出那种江南小巷的深宅,石板路还有水井,旧瓦白墙掩着庭院树影。这里是他童年奔跑的地方,楼上楼下常有母亲喊他回屋吃饭的声音。周伯宜,也就是鲁迅的爸爸,说是秀才吧,倒是读了不少书,干过县城的幕僚,可惜终究没混出头。家里的钱都是靠着母亲鲁瑞娘带过来的嫁妆撑着,原本也是门第不俗的千金,只是赶上了身世起落,家道自然就渐渐穷了下去。

鲁瑞娘成天信那些老习俗,摆佛龛烧香,遇事先找风水先生。但这个女人骨子里对鲁迅一直很宠,每逢寒天清早,厨房烟火还未起,便给长子熬上一锅暖胃的猪骨汤,说是能助他考学。鲁迅后来回忆起那碗汤,可没并没夸味道如何,也没流派诗情画意地描述,只说母亲的用心更让他记得一辈子。

鲁迅小时候也算是个土生土长的“校霸”,脑瓜子灵,看书贼快,尤其迷恋《左传》里的历史故事。试想一个毛孩子,可能趴在院子的廊下看书,嘴边馒头还掉着一粒米。可是家里并不是老有好日子熬,父亲病重早逝,家产全靠典当。鲁迅跟着母亲一路搬到外祖家,外祖父见着鲁迅机灵,便烧钱让他到杭州读书。这段漂泊其实让鲁迅对亲人和苦难有了不一样的体会——类似悲怆里透着一股韧劲。

回头再说他的学生时代,鲁迅不仅自己去江南求学,还在上海博文书院读到些新玩意儿。有道是“耳濡目染”,鲁迅恰逢维新运动刚刚冒头,街面上的报馆都在议论什么实业救国。他身边的同学,有的热衷于自由恋爱,有的直接参加了学生罢课。鲁迅也被这气氛影响,慢慢变得不安分,总想着国家怎样能强大起来。后来,他干脆把名字从周樟寿改为周树人,那会儿流行用字表达志向,怎么也得弄个气派。

那之后,鲁迅去了东京。而在日本,他并未像别的大批留学生那样一门心思钻医学堂。有次在街头看见中国劳工被日本警察训斥,那麻木和无助让他心中陡然泛酸。比起课本里救死扶伤的理想,鲁迅倒觉得写文章唤醒国人更真切。这段经历,他没怎么和外人讲,前些年有人翻他日记,里面多是琐碎的生活记录和对祖国的忧虑。

回国以后,鲁迅成了杭州省立师范的教员。辛亥革命那阵子,学生们都在搞政治活动, 他还经常站在操场上和年轻人讨论新式教育。有个叫蒋冰的学生,后来写信给鲁迅,说是先生一句“国民需自立自强”,改变了他后来做事的拗劲。可惜好景不长,鲁迅心气不平,干了几年,最后还是卷铺盖去了北京。

到北京后,鲁迅和“新文化群体”各种人交好。他不但和李大钊逛公园谈理想,还结识了将来搞五四运动的赵元任。他们几个,在胡同里能讲到天亮,时而争吵,时而调侃,有一次李大钊还劝鲁迅:“你这么倔,将来会有更多人为你着急。”鲁迅苦笑一声说:“宁做倔牛,只怕死不还命。”

这期间,鲁迅和朱安成了名义上的夫妻,可两个人过得索然无味,各自有自己的圈子。那阵子,鲁迅与许广平在教学场合频繁来往。旁人议论纷纷,有说“先生有才,女弟子有胆”。其实许广平自己背地里也委屈——她觉得鲁迅苦闷到极致,多数夜晚只敢自己写信诉说心事。

到了后来,鲁迅一心搞文学和思想启蒙。北京风起云涌,写《阿Q正传》的时候,他常常在后半夜爬起来改稿,灯下影子斜斜。他帮着编杂志,催促青年作者截稿,还在信里安慰远方同事:“别怕,世界终归会变好的。”但家里呢,却始终是盘死结。婆婆在绍兴,朱安无人过问,许广平时常为家里琐事和他争执。

厦门的日子其实荒凉。鲁迅每天早起给许广平和海婴做早餐,窗外潮湿的风吹过院子。他记得许广平说过一次:“先生,您的笔下那么锋利,家里何时能安稳?”鲁迅只回道:“笔下安稳了,家里便未必能安稳。”表面愈发冷静,实则内心翻涌。

这场婆媳大战其实不止于金钱,更多是身份的尴尬。家里寄钱问题,早容易掀起风波。其实在1937年日军南下那阵,鲁瑞娘也曾托人带信给上海,希望许广平出面为朱安和她寻个新住处,毕竟战乱,老人成天拉着朱安哭泣。许广平回信只说“现在实在无能为力”,这话让鲁瑞娘一连闷了几天,连屋门都不出了。

那年冬天,鲁瑞娘说了句狠话:“我到最后恐怕入土都不能安心。”她在床头咒骂世道,又把日记本塞进榻榻米里。鲁迅去世,遗产分配就成了绕不开的大问题。许广平这头搞筹款,也要维持生活,可在鲁瑞娘眼里,总觉得许广平“只知守钱,不问母家死活”。两人明争暗斗,连带着朱安也遭了罪。

更让人唏嘘的是周作人那一桩事。鲁瑞娘曾在乡下说:“家里最怕的是出一个没脸的人。”周作人偏偏在南京和一帮老友闹翻,又被人戳着背叫“汉奸”。周建人呢,本本分分一辈子,也扶不起周家族业。鲁瑞娘常常坐在床边看着空荡荡的院子发呆——也许,她才是那个最可怜的人。

我们这些后来的人,每每想起这段家事,往往觉得婆媳之间的争吵不过是人性的小毛病,可放在鲁迅家,就是整个时代的裂痕。书信里一字一句,都是泪痕。许广平一边应付外面的风言风语,一边还得照顾海婴成长,但老一辈子看她总是“不够体面”,甚至连对海婴的培养也挑剔不休。其实许广平曾在日记里自嘲:“做鲁迅的家人也未必幸福。”

后来,许寿裳给许广平写信劝和,这手慢慢地托着那封旧信,心里只有无力的感叹。他知道,这种家事,任何外人都插不了手。身处战乱,谁又能顾得了两头?许广平的回信倒是痛快,言辞里透着不屑,痕迹浓得像刷了三遍漆:“海婴是我孩子,我自管得好,你们瞎操什么心?”许寿裳一看,只得甩手苦笑:“许家门风,果然是出了变数。”

时过境迁,这段婆媳围绕遗产、名声及“赡养义务”的针锋相对,也渐渐成了文化学者们争论的材料。到了八十年代,鲁迅的遗物成了抢手货,一封封旧信被考证,大家像挖宝一样翻出里面的心机与隐忍。有人说许广平是坚强的革命女性,有人骂她没尽道德责任。更多人却漠然置身,看热闹罢了。

其实在外人眼里,周家这些事不过是风雨人生里的一场小剧。许广平的确后来风光无限,主编鲁迅全集,成立纪念文库,也出了不少自己的文章。但朱安的晚景冷清,周建人埋头做事却始终被边缘。周海婴则陷在亲情与争议的夹缝里多年,听说他有一阵子几乎闭门谢客,和鲁迅唯一的血脉做着暗暗的挣扎。

这些琐事和恩怨,很少上升到“家国大义”。更多还是人性的起落,一杯茶、一封信、一场饭桌上的沉默。鲁迅那一生,像是用全部的力气守住了民族的希望,但也未能保全自己的软肋。或许他心里明白,伟人并非神明,人生不过草茎露珠,日日是磨难。

回头端详,那些遗稿、旧信和屋檐下的影子,或许更值得怀念的是:鲁迅写下的文字依然还在,无数人读到时,闭上眼就能想起一个刚强又温柔、家里苦闷又笔底见血的男人。他那写给海婴的信,那为母亲所做的鸡汤,那对朱安和许广平间连绵不断的暧昧和尴尬,都成了历史里最真实的一页。

人生真相恐怕就是如此:家事难解,世事难全。鲁迅一笔静水深流,表面平静下暗藏千层波澜。夜晚,绍兴的小巷里早已没了鲁家的影子,可他的文字,始终还有人在读,还有人在想究竟哪个才是真实的鲁迅。剩下的那些纠纷与沉默,谁又能讲得完全明白呢?

来源:历史那些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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