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万说成4万养老钱，亲家母算盘曝光后，我攥爆存折掀翻算计局

摘要：厨房抽油烟机嗡鸣着，我颠着锅铲翻西蓝花，油星子溅在手腕上，烫得人猛地缩了下。客厅里传来小芸脆生生的笑："妈，周凯说今晚给您带了酱牛肉，专门绕到南市场买的！"

厨房抽油烟机嗡鸣着，我颠着锅铲翻西蓝花，油星子溅在手腕上，烫得人猛地缩了下。客厅里传来小芸脆生生的笑："妈，周凯说今晚给您带了酱牛肉，专门绕到南市场买的！"

"应该的应该的。"女婿周凯的声音跟着飘进来，"妈最近腰还疼不？上次说的理疗卡，我跟小芸商量着给您办张年卡。"

我手底下的动作顿住了。西蓝花在锅里滋滋作响，像极了三年前小芸出嫁那天——周凯在客厅拍着胸脯说"妈您放心，我跟小芸一定给您养老"时，藏青西装的袖口短了半寸，露出腕子上和小芸同款的红绳，绳结还系得歪歪扭扭，像两个小毛孩偷摸打的同心结。

"不用破费。"我把菜盛进白瓷盘，用围裙擦了擦手出去，"我这老骨头，贴两贴膏药就好。"

周凯正低头剥蒜，抬头时笑得见牙不见眼："妈，我们也是想着您。对了，您退休工资一个月四千多，这些年该存了不少吧？"

我心里"咯噔"一声。小芸端着汤从厨房出来，汤勺碰着碗沿当啷响："周凯你问这个干啥？"

"就闲聊嘛。"周凯把剥好的蒜扔进碗里，"我表舅母上个月查出来糖尿病，治病花光了老本，现在儿女轮流养，怪可怜的。妈您要是存了钱，放银行不如买理财，我有个朋友在信用社，利息比定期高不少。"

我盯着他指尖沾着的蒜皮，想起上个月小芸提过周凯想换自动挡货车，差八万首付；想起前天下班路上碰到周凯他姐，说婆婆最近总喊腿疼，想去市医院做全面检查。

"能存啥钱？"我弯腰摆碗筷，故意叹得气若游丝，"你爸走那年，住院花了小十万，后来我又动了次手术，现在就剩四万多块，够买几副棺材板儿罢了。"

小芸噗嗤笑了："妈您说啥呢！"周凯夹了块酱牛肉塞进我碗里，笑容没变，可我看见他筷子尖在微微发抖。

下午三点，我拎着菜篮去楼下取快递。路过单元门口的石凳，听见熟悉的大嗓门："我跟你们说，我儿子有本事！找了个独生女，她妈虽说就存了四万养老钱，可我俩往后不用愁了——"

是周凯他妈！我脚步顿在原地，阳光透过法桐叶筛下来，斑斑点点落在她花布衫上。她身边围了三个老太太，其中一个羡慕道："您这是苦尽甘来啊！"

"那可不！"周凯他妈把保温杯盖儿一拧，"我儿子说了，等那四万转过来，先给我买个按摩椅，再把老家房子翻修翻修......"

我手里的快递盒"啪"地掉在地上。周凯他妈抬头看见我，脸瞬间白了。我弯腰捡盒子，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四万？原来在他们眼里，我这把老骨头的命，就值四万？

回到家，我坐在阳台的藤椅上。窗台上的绿萝蔫头耷脑，像极了十年前老伴走时，我蹲在医院走廊的塑料椅上，眼泪把袖口都洇透了，小芸的辅导员拍我后背说"阿姨您喝点水"，我才发现自己哭到喉咙冒烟。那时候小芸刚上大学，我白天在纺织厂三班倒，晚上去夜市摆袜子摊，寒风里跺着脚守到后半夜，攒下的每一分钱都用报纸包着，塞在老衣柜最底层的铁盒里。

铁盒还在老地方，我掀开压了二十年的红布，存折上的数字刺得眼睛疼：四十六万七千三百二十一。这是卖了老家那间漏雨的老房，加上夜市摆摊时被城管追着跑、被顾客砍价到亏本的钱，一分一毛攒出来的。老伴走前抓着我的手说："你记着，钱比人实在。"

晚上小芸回来时，我正给绿萝浇水。她换了双新凉鞋，粉色的，鞋跟儿咔嗒咔嗒响："妈，周凯说您今天脸色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