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婆传给我的绿玉镯被鉴定是赃物,可她藏的心事比玉暖
藤箱的铜锁“咔嗒”一声弹开时,我手指被冰凉的锁扣硌得一缩。四十年的老木头泛着蜜色的光,棱边早被外婆的手磨得像被雨水浸过的鹅卵石。锁孔里塞着半张皱巴巴的算术卷子,边角还沾着我小学时蹭上的铅笔灰——那时我总爱扒着藤箱偷瞄,外婆就用我的作业本堵锁眼,嘴上骂“小馋猫”
藤箱的铜锁“咔嗒”一声弹开时,我手指被冰凉的锁扣硌得一缩。四十年的老木头泛着蜜色的光,棱边早被外婆的手磨得像被雨水浸过的鹅卵石。锁孔里塞着半张皱巴巴的算术卷子,边角还沾着我小学时蹭上的铅笔灰——那时我总爱扒着藤箱偷瞄,外婆就用我的作业本堵锁眼,嘴上骂“小馋猫”
「宝宝们,看,我女朋友来求我了。她知道这几年一直花我的钱,还不起了。不瞒各位,这四年,她就送了我几条皮带,钱包,还有一块破石头!」
她仰头看了眼澄澈的天空,随手折了根狗尾巴草叼在嘴里,哼着不成调的曲子往老地方走。牛群甩着尾巴慢悠悠跟着,蹄子踩在枯叶上发出细碎的声响。
我哭着看他,看那个如月如玉的男子,喘着快断了的气,半晌只对我说了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