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牌背面的彩虹》
张谨最后一次刷开研发部玻璃门时,工牌感应区突然亮起诡异的红光。他下意识翻转这张印着"高级工程师"的塑料卡片,背面用防水贴纸粘着的微型彩虹旗正在脱落——那是上周团建漂流时,实习生小雨偷偷塞给他的。
张谨最后一次刷开研发部玻璃门时,工牌感应区突然亮起诡异的红光。他下意识翻转这张印着"高级工程师"的塑料卡片,背面用防水贴纸粘着的微型彩虹旗正在脱落——那是上周团建漂流时,实习生小雨偷偷塞给他的。
两个月前,我站在灵堂里,看着黑白照里那个温柔又安静的女人。她叫林一,是我多年好友的前妻。葬礼办得极尽哀荣——鲜花簇拥,宾客如云,丈夫陈知在致悼词时几度哽咽,甚至需要人搀扶才能站稳。他真是个深情的男人啊,失去爱妻的痛苦几乎击垮了他,让他的世界都塌了。
小县城的青石板路上,积水都漫过了三轮车的轮胎,瑾汐蹲在屋檐下拍视频时,雨点子硬是穿过伞面在她手机屏幕上跳踢踏舞。
凌晨三点的心电图监测仪比闹钟还准,当它突然在ICU里扯着嗓子尖叫时,我正捏着皱巴巴的存款单打瞌睡。那张印着"中国建设银行"的纸片沾着咖啡渍,尾数六个零被监护仪蓝光映得发亮,却买不来此刻半分钟的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