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老屋拆迁分800万 大哥执意要卖祖传古井 井底竟藏着爷爷的秘密
天气闷热得很,蝉在树上叫得发了疯。我坐在老屋的水泥台阶上,手里拿着一把已经掉了两根齿的蒲扇,也不知道扇了多久,背心都湿透了。
天气闷热得很,蝉在树上叫得发了疯。我坐在老屋的水泥台阶上,手里拿着一把已经掉了两根齿的蒲扇,也不知道扇了多久,背心都湿透了。
儿子打电话来说,小涛高考成绩出来了,差了三十二分。那头电话里传来儿媳妇抽泣的声音,说是要给孩子报个复读班。我点了根烟,看着院子里半死不活的石榴,说了句:“别复读了,让他来乡下住段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