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子厂里捡到的糖:我的厂妹女友教会我的那些事
兄弟们,今儿必须跟你们唠唠我在东莞电子厂的“奇妙劫数”。去年春天我扛着行李站在厂门口时,怎么也想不到,这流水线上的焊点光,能照亮我整个人生的新副本——比如,捡到一个让我觉得“螺丝拧得值”的姑娘。
兄弟们,今儿必须跟你们唠唠我在东莞电子厂的“奇妙劫数”。去年春天我扛着行李站在厂门口时,怎么也想不到,这流水线上的焊点光,能照亮我整个人生的新副本——比如,捡到一个让我觉得“螺丝拧得值”的姑娘。
站在50岁的人生路口回望,突然发现一个扎心的真相:穷人似乎都有一个相似的“通病”,正是这个症结,让我们大半辈子都在为钱疲于奔命。这不是简单的抱怨,而是无数普通人用半生经历换来的深刻感悟,背后藏着时代的缩影与个人命运的无奈。
凌晨四点的菜市场飘着生肉腥气,张大伯已经在摊位上码好了今早抢到的鲜排骨。
暮春的风裹着柳絮钻进车间时,周明远正在给机床换刀具。油污顺着指缝渗进指甲,他习惯性地用袖口擦了把汗,却在操作面板的反光里,看见自己额角新添的白发。远处传来火车的汽笛声,恍惚间又回到十八年前,他站在县城火车站,目送表弟周明辉背着帆布包消失在绿皮车的人潮里。
早些年我在电子厂上班,12个小时两班倒,那夜班的痛苦至今还记得,穿着无尘服,包裹的严严实实,然后变成一台机器,12个小时重复一个动作,不能坐着,脚底板站得生疼,因为是流水线,所以你这手里的活停不下来,有时候你感冒了,来了鼻涕糊了口罩一脸,你都没法第一时间清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