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的心,像针插
我三十多岁时,本地电台有一档文艺节目,常播出我的小文,其中有一篇是关于母亲摊煎饼供我们上学的事,我把录下来的磁带放给母亲听,听了几遍后,母亲就对我唠叨着“好好写啊!好好写啊!”
我三十多岁时,本地电台有一档文艺节目,常播出我的小文,其中有一篇是关于母亲摊煎饼供我们上学的事,我把录下来的磁带放给母亲听,听了几遍后,母亲就对我唠叨着“好好写啊!好好写啊!”
“种不了就别种了,小地块种庄稼费事儿,弄点够吃的就得了。”帮着老爸收拾农具的间隙,我又忍不住劝起他来。父母年纪大了,干起农活儿来不似从前般得心应手,我便劝说着他们注意自己的身体,少种些地。父亲蹲下,一面拾掇着,一面头也不抬地对我说:“庄稼人不种地吃啥!”“我也
五年前我路过菏泽,亲眼见过这样的魔幻场景——六十岁的大爷踩着三轮车驮着自拍杆,嘴里念叨着"老铁们看好了啊,这就是大衣哥家的大铁门",活脱脱把别人家的门槛当成了自个儿的财神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