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那平江山城,栀子花开过节时!
老家多有栀子树,那是乡党过于喜爱而栽培。栀子树本就不择土壤,无惧风雪雨霜,只须弄一枝秧苗信手栽下,自不用去多心管理,日久就会郁郁葱葱。因而在我看来,“栽培”二字与其说是人在表功,倒不如说是树在捧人。
老家多有栀子树,那是乡党过于喜爱而栽培。栀子树本就不择土壤,无惧风雪雨霜,只须弄一枝秧苗信手栽下,自不用去多心管理,日久就会郁郁葱葱。因而在我看来,“栽培”二字与其说是人在表功,倒不如说是树在捧人。
教授板书的声音突然变得很轻,像栀子花落在课桌上的动静。后排男生偷偷数着天花板裂缝,女生手机相册里存着昨晚通宵拍的"校园幽灵地图"——图书馆顶楼看流星雨的豁口,生物实验室那株十年才开花的昙花,还有总在毕业季准时出现的流浪橘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