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去世,儿媳再婚,想把5岁孙女留给我们,可我们每月才挣1000
李大山坐在门口的小板凳上,吧嗒吧嗒地抽着旱烟,烟雾在他眼前弥漫开来,模糊了黄昏的光景。老伴儿张翠莲在灶房里忙活着,一边剁着白菜一边嘀咕:“大山啊,你这烟也少抽点,孙妮还没吃饭呢。”
李大山坐在门口的小板凳上,吧嗒吧嗒地抽着旱烟,烟雾在他眼前弥漫开来,模糊了黄昏的光景。老伴儿张翠莲在灶房里忙活着,一边剁着白菜一边嘀咕:“大山啊,你这烟也少抽点,孙妮还没吃饭呢。”
他只知道每天早上睁开眼睛的第一件事,就是走到院子里数一遍那些木箱子,确认它们都好好的,跟昨天一样。夏天的时候,他五点就起床;冬天,太阳还没挤出山头,他就已经穿好棉袄,戴上那顶1998年县里领导视察时发的帽子,帽檐早就断了一块,用铁丝勉强缠住。
张红霞躺在医院的病床上,脸色比墙上的乳白漆还要苍白。这个年过五十的女人,以前是村里最能干的一个,无论是地里的活儿还是村头小卖部的生意,她都打理得井井有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