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提离婚她红着眼问“怎舍得”,却不知我藏了3年委屈
"明远,你记不记得大学后门那家水果店?"她的尾音像沾了蜜,"那会儿我总挑最贵的台农芒果,你非说我浪费,可每次都悄悄帮我剥核。"
"明远,你记不记得大学后门那家水果店?"她的尾音像沾了蜜,"那会儿我总挑最贵的台农芒果,你非说我浪费,可每次都悄悄帮我剥核。"
行李箱拉链"咔嗒"卡住时,林小夏正踮着脚尖够衣柜顶层。暖黄的壁灯下,她发梢扫过墙皮,指尖勾住那个褪色的粉色铁盒——那是我搬家时从老家带来的旧物箱,塞着小学毕业照、卷边的三好学生奖状,还有本硬皮日记本。
2025 年 3 月 15 日,重庆渝中区星辰科技大厦 27 层,林小夏站在茶水间,盯着手机屏幕上闪烁的微信提示。部门经理周明宇的最新消息再次弹出:"晚上陪客户应酬,穿那件白色连衣裙。" 她的手指在屏幕上悬停了三秒,最终按下删除键。
她穿着件白色连衣裙,裙摆沾着地铁口蹭的灰,头发被风吹得有些乱,像只误入工地的鸽子。"这是我媳妇,以后你嫂子就是你半个家人。"老陈拍着我肩膀,孜然粉被他震得簌簌往下掉,落在我烤糊的鸡翅上。
厨房抽油烟机的油滴还在"滴答"响,我蹲在地上擦第三遍瓷砖。抹布搓过砖缝时,那些顽固的黑垢像长了根,怎么抠都不掉。窗外的蝉突然扯着嗓子叫,我抬头看墙上电子钟——2:58,周明远的手机在茶几上亮了。
"扑通"一声闷响打破了冬夜的寂静。48岁的王建军刚把电动车推进车棚,就看见不远处的河面上漂着团黑影。羽绒服还没来得及脱,他已经踩着结冰的石阶往河边跑——那是个穿着红色羽绒服的姑娘,正脸朝下在水里扑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