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迅种种——读书札记
两卷本《鲁迅日记》终于读完了。 自1912年5月,至1936年10月,时间跨度为24年。洋洋洒洒八十余万言,我是一个字一个字念过来的。日记恰如鲁迅所说的纯属“流水账”,简约到只记事件,没有任何说明。比如,“XX来”、“得XX信”,至于来访与来信的详情绝无半点透
两卷本《鲁迅日记》终于读完了。 自1912年5月,至1936年10月,时间跨度为24年。洋洋洒洒八十余万言,我是一个字一个字念过来的。日记恰如鲁迅所说的纯属“流水账”,简约到只记事件,没有任何说明。比如,“XX来”、“得XX信”,至于来访与来信的详情绝无半点透
首先,他读的书籍很杂。中国古代经典自然不必说,但如《昆虫记》《天演论》《国富论》这些外国的科学、社会、经济书籍她也甘之若饴。如他评论《昆虫记》:法布耳的书中所讲的是昆虫的生活,但我们读了却觉得比看那些无聊的 小说戏剧更有趣味,更有意义。他不去做解剖和分类的工夫
在童年的记忆中,外祖父常常坐在那棵柿子树下,身旁的土地上放着一个白色小口缸,口缸里泡着浓黑的普洱茶,内壁已经结了一层厚厚的茶垢,已经变成茶色的茶杯了。外祖父常常一人坐在柿子树下,静静地眺望着远处的群山。
在满清末年的时候,国家腐败民不聊生,许多有想法有抱负的人纷纷走上了唤醒民智的道路。
在东安市场的旧书摊上买到一本日本文章家五十岚力的《我的书翰》,中间说起东京的茶食店的点心都不好吃了,只有几家如上野山下的“空也”,还做得好点心,吃起来馅和糖及果实浑然融合,在舌头上分不出各自的味来。想起德川时代江户的二百五十年的繁华,当然有这一种享乐的流风馀韵
“民以食为天”,这话谁都承认,不像“文章千古事,得失寸心知”之类文人墨客自我陶醉的雅言,一句“吃饱了撑的”就足够使摇而晃之的脑袋低成九十度。
平常讲起北大的人物,总说有三沈二马,这是与事实有点不很符合的。事实上北大里后来是有三个姓沈的和两个姓马的人,但在我们所说的“五四”前后却不能那么说,因为那时只有一位姓沈的即是沈尹默,一位姓马的即是马幼渔,别的几位都还没有进北大哩。还有些人硬去拉哲学系的马夷初来
都说打断骨头连着筋,血浓于水。可这血缘关系,在现代社会,有时淡薄得像白开水,甚至还不如一杯奶茶来得浓稠。鲁迅和周作人兄弟阋墙的故事早已是文学史上的经典案例,但你听说过他们的后代,即使同在一个城市,却比陌生人还陌生,需要博物馆工作人员从中牵线搭桥才能知道彼此的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