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去世,儿媳再婚,想把5岁孙女留给我们,可我们每月才挣1000
李大山坐在门口的小板凳上,吧嗒吧嗒地抽着旱烟,烟雾在他眼前弥漫开来,模糊了黄昏的光景。老伴儿张翠莲在灶房里忙活着,一边剁着白菜一边嘀咕:“大山啊,你这烟也少抽点,孙妮还没吃饭呢。”
李大山坐在门口的小板凳上,吧嗒吧嗒地抽着旱烟,烟雾在他眼前弥漫开来,模糊了黄昏的光景。老伴儿张翠莲在灶房里忙活着,一边剁着白菜一边嘀咕:“大山啊,你这烟也少抽点,孙妮还没吃饭呢。”
村里人都说我家那老宅子有些不对劲,但具体哪里不对,谁也说不清楚。这房子是我爷爷的爷爷建的,据说当年是全村最气派的砖木结构,五间正房加两侧厢房,院子正中一口水井,东侧还有间独立的灶房。
2025 年 1 月 29 日大年初一早上,我发现 14 岁的弟弟程锴溺死在后院井里,连忙报警。
黑子裹紧了身上的破棉袄,踩着厚厚的积雪往家走。他刚从山上放牛回来,裤腿和草鞋都结了一层薄冰,走起路来咯吱作响。天已经黑透了,雪地里泛着幽幽的蓝光,远处的山影像一头蛰伏的巨兽。
金场溪的冬天总是格外寒冷。溪水在卵石间流淌,发出清脆的声响,像无数银铃在风中摇曳。蒲仕榜背着沉重的盐篓,踩着结霜的卵石艰难前行。他的草鞋已经磨破了,脚趾冻得发紫,但他不敢停下——天黑前必须赶到米坝,否则这一趟贩盐就要亏本了。
腊月的寒风呼啸着掠过村口的老枣树,我蹲在屋檐下,一遍又一遍地擦拭着手中那本发霉的日记本,眼泪怎么也止不住。
那会儿我们村还没通电话,广播喇叭是唯一的"通讯设备"。二姐李建芳的身子骨一直不好,她男人老赵在砖窑打工,一个月才能回来一趟。听到二姐喘着粗气的声音,我的心一下子就揪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