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民国时期,蒋介石成为中国的最高领袖,当时蒋介石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常常会受到国内外各种人士和群体的指责,而帮助蒋介石对抗这些批评,甚至还替蒋介石在舆论上在宣传上出谋划策的,就是被称为蒋介石笔杆子的陈布雷。
民国时期,蒋介石成为中国的最高领袖,当时蒋介石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常常会受到国内外各种人士和群体的指责,而帮助蒋介石对抗这些批评,甚至还替蒋介石在舆论上在宣传上出谋划策的,就是被称为蒋介石笔杆子的陈布雷。
值得一提的是,陈布雷是蒋介石的铁杆粉丝,也同样是国民党中的中流砥柱,但是陈布雷有三个子女,都是我党的优秀党员。
陈布雷的女儿陈琏,在抗日战争时期,就已经了解到了中国共产党的思想,并且加入中国共产党,成为了一名优秀党员,也是在陈琏的影响下,陈布雷的儿子陈砾以及陈过,都成为了共产党员,新中国建立之后,两人都成为了正厅级的官员,可以说是成为了陈家的中流砥柱。
其实,陈家的家风非常好,陈布雷的孩子们都有着家学渊源,客观来讲,因为受到陈布雷的影响,加上陈布雷过去的许多好友,对他们有所帮助,他们获得了非常好的学习环境以及资源,所以陈家的子女都很有作为。
但在陈布雷所有的子孙后代中,陈布雷的长子陈迟的儿子陈师孟,也就是陈布雷的长孙,却成为了一名台独份子,而且在台湾大肆宣扬台独理论,成为了很多人都厌恶的一个分裂人士,陈布雷的长孙,也让陈布雷的脸上蒙尘。
陈布雷的生命旅程始于1890年的浙江慈溪,他出生于一个书香之家,幼年便显露出过人的才华。
21岁那年,也就是1911年,陈布雷怀着一腔热血踏入上海报界,加入《天铎报》,而彼时正值辛亥革命前夕,反清浪潮席卷全国,他深受早期民主革命思想的洗礼,毅然拒绝总编“打擦边球”的温和主张,在文章中直呼革命军为“革军”,以笔墨为推翻封建帝制呐喊。
他先后写下《谈鄂》《钱谬弩,夷血,鸣呼寂寂》《社会主义大总统》等名篇,文字慷慨激昂,思想尖锐鲜明,旗帜鲜明地支持革命事业,而陈布雷所写的这些文章不仅在报界引起轰动,还赢得了资产阶级革命党的高度赞誉。
孙中山先生曾评价:
有些党报的宣传效果远不及《商报》。
所以陈布雷正是其后来的中坚力量。
1915年,25岁那年,陈布雷突遭父丧,作为家中长子,他必须承担起料理丧事与支撑家族的重任。父亲的离去不仅让他失去依靠,更在精神上留下深深创痕。他日夜奔波于丧礼与宗族事务,疲惫的身影在乡间小路上显得孤单而沉重。
随后,丧妻之痛接踵而至,他与妻子伉俪情深,她的去世让他悲痛欲绝。紧接着,弟弟的早逝又一次打击了他的内心。这些接连的失去,如同寒风吹灭烛火,让他的心境蒙上了一层忧郁的阴影。曾经锋芒毕露的青年,逐渐学会了隐忍与沉默,性格中多了几分凝重与谨慎。
不久后,陈布雷转入《商报》,取别号“畏垒”,自此又开启了报界生涯的又一高峰。
他每日激情满满伏案疾书,办公桌上堆满报纸与书稿,而笔下的文章如潮水般涌出,他在《解决国是与个人面子》中呼吁国民“急起联结大团,谋根本改造”,字里行间透出对国家未来的热切期盼。
在《就事上论直接交涉》中斥责当局“督促不闻,唾骂不惜”,言辞如刀,直刺时弊。
1923年10月,曹锟以重金贿选总统,他怒撰文章,斥其为“捐班总统”,骂受贿议员为“猪仔议员”,笔锋之利震慑时人,报摊前的读者争相传阅。
1924年7月,他因抨击租界当局险些入狱,文章被查禁,他却豪言:
“主笔不吃官司,非好主笔。”
此时的陈布雷,满怀理想,意气风发,宛如一柄出鞘利剑,直指时代的不公与黑暗。
1926年,随着国内局势的变化,报界生涯也走向低谷,《商报》因经济拮据,经费难以为继,潘更生、潘公展相继离职,董事会与军阀孙传芳关系暧昧,陈布雷的立场与之格格不入。
他在日记中叹道:
“报馆经济困难,穷困异常,终觉前途渐黯澹矣。”
每日,他独自坐在编辑室,面对空荡的桌椅与冷清的报社,心中满是孤掌难鸣的苦闷,正值此时,南昌友人来信,邀他以记者身份前往,并转达蒋介石欲与之相见的意愿。
1927年农历除夕夜,他与潘公展抵达南昌,城内张灯结彩,街头巷尾悬挂着“蒋总司令劳苦功高”的标语,北伐的热烈氛围扑面而来,他初次感受到蒋介石的威望,心生敬意,三日后,他拜见国民党元老张静江,张静江言辞恳切,表达蒋“需一秀才相助”的心愿。
第二日,陈布雷初见蒋介石,蒋介石一开始的谦逊与谋略令他倾心,而蒋介石早在1926年春便通过邵力子赠其戎装照,示以敬慕,几天后,蒋介石亲自引他入党,他被奉为座上宾,入住总司令部西花厅,这场南昌之行,悄然扭转了他的人生轨迹。
但南昌的第一次考验,也随之而来。
蒋介石命他起草《告黄埔同学书》,他独坐西花厅,案前一盏孤灯,伴以一杯浓茶、一听香烟,一夜时光,一气呵成,次日交稿,蒋介石读罢难掩欣喜,赞叹其文采斐然,当即邀他留任身边。
但在一开始,陈布雷却以“仍回沪上作记者”为由婉拒,仅接受国民革命军总司令部秘书一职,此后,他随蒋奔走于南昌、九江、汉口,结识谭组安、陈公博、李协和、郭沫若等党政要员,细察国民党内部局势。
他在汉口住了十余日,街头巷尾的标语与北伐军的军歌让他感受到革命的热潮,但也隐隐察觉到派系间的暗流。
1927年4月,国共分裂,宁汉对立,蒋介石另立南京国民政府,他受张静江与邵元冲之托,出任浙江省政府秘书长,初涉官场,他每日处理繁杂公文,奔波于杭州街头,却仍心系报界,谢绝《商报》《时事新报》的挽留。
5月,蒋介石邀他任中央党部秘书长,他接触核心圈后感“个性与任务不合”,理想与现实的落差令他忧虑重重,他在日记中写道:
“念国势之危殆,忧革命之多艰。”
8月,他为蒋介石起草《辞职宣言》,蒋介石第一次下野,他返回故里,卸下重担,感到“如释重负”,但是到了年底,蒋介石复职,陈布雷再度被召,起草国民党二届四中全会宣言,几经修改的稿件在他手中得以通过,他获选中央监察委员会候补委员。
蒋介石对其下野时的忠诚念念不忘,欲任其为总司令部秘书长,他却因畏惧内斗与高位招妒,坚辞不受,表示“位不必高,禄不必厚”,愿为私人秘书。
蒋介石对陈布雷的高风亮节深感动容,于是收购《时事新报》,让他任总主笔。
这是他第三次踏入报界,却与早年大相径庭,他每日在报社伏案,编辑室里烟雾缭绕,稿纸堆积。
但《时事新报》却成为蒋介石的宣传工具,他的文章不再针砭时弊,而是揣摩蒋介石的意思,渐失自我,1928年6月,张静江请他任浙江省教育厅厅长,他两次推辞,张静江抱病亲访,他只能勉为其难上任。
他每日穿梭于教育厅与学校,处理学生事务与经费拨款,疲惫不堪,同年10月,蒋介石兼任教育部长,调他为常务次长。
而教育部内派系争斗复杂,他试图调和却力不从心,案牍劳形中倍感压抑,在这样的情况之下,邵力子劝其效忠,他开始迈入蒋介石的幕僚圈,兼任中央党部宣传部副部长与特种外交委员会委员,跨足教育、党务、外交领域,地位日显,与早年“位不必高”的初衷渐行渐远。
1931年8月,蒋介石第二次下野,陈布雷二度出任浙江省教育厅厅长,遥兼军委会秘书长,他每日奔波于杭州与南京,处理教育事务之余,为蒋起草军务文稿。
1934年3月,南昌行营召开会议,蒋介石表达“实需如君者在余之左右”的意愿,当时蒋介石忙于“剿匪”,南昌事务繁杂,政事有杨永泰,军事有熊式辉,唯独文字撰拟无人辅佐。
他允陈布雷保留厅长名义,或保举他人代任,盼其速来帮忙,这对陈布雷的人生有着巨大的改变,他感蒋介石的知遇之恩,又厌教育厅琐务,每日面对学生的请愿与官员的争吵让他心力交瘁。
于是,在4月,他交接厅务
,5月奔赴南昌,正式入了蒋介石的幕僚权,他入住行营,每日伴蒋介石左右,案前文稿堆积如山,从此15年,他为蒋介石起草文稿无数,被誉为“领袖智囊”,影响政局20年。
但与此同时,国民党内部倾轧与政权衰败让他心力交瘁,日记中频现“忧革命之多艰”的叹息。
1948年,国民党政权土崩瓦解,内战连连失利,蒋介石焦头烂额,陈布雷亦不堪重负。
他曾以笔锋唤醒民智,批判曹锟,鼓吹革命,却在幕僚生涯中渐失初心,他每日伏案为蒋起草文告,南京的办公室内烟雾弥漫,窗外战火隐现。
政治泥潭、理想破灭交织成网,他无法挣脱,11月12日,他留下遗书:
“百无一用是书生”,而后服下大量安眠药,悄然离世。
他死时,屋内油灯熄灭,稿纸散落一地。
陈布雷告别自己世界的时候,知道自己的子女们不需要自己担心。
比如女儿陈琏,她与丈夫就因为地下党工作曾经被逮捕,陈布雷知道,女儿会有一番事业。
而在陈琏的推荐下,陈砾也加入了我党,陈布雷在服下安眠药之后,陈砾毅然决定前往解放区,离开蒋介石的荒唐统治,陈砾继承了父亲在文字上的工地以及能力,于是乎,后来成为了报社的编辑,上世纪80年代,陈砾担任《中国日报》的总编辑,属于是正厅级干部。
而建国后,陈琏也担任了诸多重要的职务,最后担任了华东局宣传部文教处处长。
除此之外,陈布雷的儿子陈过,也曾经担任过浙江省卫生厅的厅长,同样是正厅级高官。
这也是陈布雷的骄傲,唯独陈布雷的长孙陈师孟。
陈师孟是陈迟的儿子,陈师孟后来进入台湾大学读经济系,靠着自己的能力拿到了美国俄亥俄州立大学经济学硕士和博士学位。
本以为是一个对国家有利的人才,留学归来之后,陈师孟先是加入了国民党,但后来却离开国民党加入了民进党,陈师孟曾经担任过民进党的秘书长,因为民进党之中有大量的台独分子,所以陈师孟也成为了其中的一员,甚至成为了领头人物。
陈师孟也成为了陈布雷人生的一个污点,虽然陈布雷曾经为蒋介石工作多年,但陈布雷心中有国家有人民,国家统一是他的底线,如果他知道自己的长孙是如此的话,那么必然是气到不行,但这一切,都是陈布雷子孙们的命运,他除了能看到自己的命运以外,也没有任何别的办法了。
来源:兴史兴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