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老婆给领导买腰带和我同款时,我偷查她购物车:怎么是两条?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05-14 18:32 3

摘要:我发现江梵珍在搜“四十岁男人喜欢的礼物”时,心跳漏了一拍。我的四十岁生日,还有不到一个月。结婚十几年,她为我准备礼物从来不含糊,尤其是在我为了她跟家里闹翻、净身出户的那几年,她总能在拮据的日子里给我一点小惊喜。那时候,她看我的眼神里是有光的。

我发现江梵珍在搜“四十岁男人喜欢的礼物”时,心跳漏了一拍。我的四十岁生日,还有不到一个月。结婚十几年,她为我准备礼物从来不含糊,尤其是在我为了她跟家里闹翻、净身出户的那几年,她总能在拮据的日子里给我一点小惊喜。那时候,她看我的眼神里是有光的。

可自从她跳槽去了现在这家公司,不知道是不是坐上了那个部门经理的位置,整个人都变了。回家越来越晚,对我的嘘寒问暖变得敷衍,更别提女儿钦钦,她似乎完全丢给了我妈和保姆。以前她不是这样的,她是最疼钦钦的。

我没吭声,只是那天晚上,假装无意地问她最近在忙什么。她头也不抬地刷着手机,敷

衍地说:“就那些事呗,开会,见客户,写报告。”

我看着她屏幕上还停留着某个购物网站的页面,没再追问。几天后,我看到她买的东西到了。是两个包装精致的长条形盒子,打开一看,两条皮带。一条看起来是给我的,风格比较沉稳,是我平时会用的那种。另一条是深色的,款式更商务,但尺码好像比我的大一点。

“这是给我的?”我拿起那条看着像我的。

她“嗯”了一声,没看我,还在玩手机。“生日礼物。”

“那这条呢?”我指了指另一条。

她总算抬头了,眼神有一瞬间的闪烁,但很快就镇定了。“哦,这条是我给主管买的。”

主管?她部门的头儿?“你给主管买礼物?”我没忍住,声音有点升高。这不符合她以前的做事风格。她不是那种喜欢走后门或者讨好上司的人。

“哎呀,你想什么呢。”她放下手机,表情有点不耐烦,“他快过生日了,而且他特别秃顶,上次开会一直跟我抱怨说想买条好点的腰带。你知道的,我在他手下做事,万一他不高兴给我穿小鞋怎么办?买个小礼物意思一下,又不花你钱。”

她说着又拿起了手机。我看着她,心里堵得慌。不花我钱?这些年家里的开销,钦钦的教育费,哪一样不是我承担大头?她工资是涨了,但好像都花在了自己身上,或者她口中这些“社交”上。以前她给我买礼物,会提前几个月就开始琢磨,会偷偷量我的尺寸,会跟我朋友打听我的喜好。那条她说是给我准备的腰带,虽然款式没错,但总觉得少了点心意,好像只是完成一个任务。

而且,她那个主管,我只在他们公司年会见过一次,一个四十多岁的胖子,头发确实不多。但因为这个就送腰带?送了也就送了,可她解释的样子,让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那种眼神,那种不自然,有点像她当年瞒着我偷偷去考那个在职研究生的时候。

我没再说什么,自己拿着那条腰带回了房间。她给主管送礼物,我心里不是吃醋,是觉得陌生,是她越来越不像我认识的江梵珍,那种陌生感让我很不舒服。

几天后,我约林翔出来吃饭。他以前跟江梵珍一个部门,后来跳槽了,但跟那边一些老同事还有联系。酒过三巡,我假装不经意地提起了江梵珍的新工作,顺便问了问她那个主管。

“梵珍现在跟着那个新来的女总监干吧?”林翔夹了块肉,含糊不清地说。

我手里的筷子顿了一下。“女总监?她不是说她主管是个四十多岁的男的吗?就那个头发有点……”我比划了一下。

林翔愣了愣,笑着说:“你说的那个老陈啊,上个月就离职了。他去海南养老去了,儿子在那边给他买了房子。现在他们部门头儿是个女的,叫王总,挺厉害一女人。”

我脑子“嗡”的一声。老陈离职了?上个月?可江梵珍说她买腰带是给快过生日的主管,而且她买腰带是前几天的事情。她说谎了。为什么要对我说这种谎?是为了那条腰带,还是为了那个所谓的主管?

我没表现出异常,只是岔开了话题。回家后,我开始偷偷查江梵珍的东西。她的手机有密码,我打不开。但我发现她的打车软件历史记录没删。里面有一条很扎眼的记录,几天前,她从市中心一家高档酒店打车回的家。时间是晚上十一点多。

我心里咯噔一下。正常应酬不会这么晚才结束,而且一般都会有同事一起。除非,是私人约会。

一种可怕的念头在我心里疯狂生长。我开始回想她这一年多的变化,回家越来越晚,对我越来越冷淡,对女儿也缺乏耐心。她以前不是这样的。她以前温柔体贴,为了我什么都能放弃。难道,她真的在外面……

我鬼使神差地打开了她电脑的浏览器历史记录。她很小心,清了很多东西,但我还是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一个她最近频繁访问的网站,是一个小有名气的“高端交友”平台,说白了,就是网络红娘。她注册了会员,我用她的一些常用密码试了试,竟然蒙对了。

登录进去后,我看到她的个人资料,写得光鲜亮丽,但最让我心惊肉跳的是她的聊天记录。一个叫“厦建滨”的用户,跟她聊得火热。我点开他的资料,四十岁,自称厦氏集团副总。照片上的男人,虽然经过修饰,但能看出来,四十岁,头发也确实不多。

聊天记录里,他们卿卿我我,互道思念。最刺眼的是,他们的关系已经持续了一年多。一年多!也就是说,从她换工作后不久,他们就已经在一起了。那她买给我的生日礼物,那条给“主管”的腰带,都是谎言。那条给主管的,很可能就是给这个叫厦建滨的。

我全身冰凉,不是冷,是怒火和屈辱让我无法控制地颤抖。我为了她放弃一切,跟家族决裂,这十几年拼命工作,撑起这个家,像条狗一样努力,就是为了让她过上好日子。而她,竟然在外面跟别的男人勾勾搭搭,还是个用假身份骗人的骗子!厦氏集团的副总,我太清楚厦氏的结构了,根本没有叫厦建滨的副总。

我没有立刻发作,我感觉自己像坠入深渊,但理智告诉我,我必须冷静。我不能就这么算了。我必须弄清楚一切,必须拿到证据。

我悄悄记下了厦建滨的联系方式和他们最近一次约会提到的酒店地址。接下来的几天,我像个幽灵一样跟踪她。她去公司,回家,有时候会借口加班或者和闺蜜聚会晚归。直到周末,她告诉我她要去参加一个瑜伽课。我装作信了,等她出门后,我打车去了她聊天记录里提到的那家酒店。

我在酒店门口等了很久,看到她挽着一个男人走出来,那个男人就是厦建滨,跟照片上一样,只是本人看起来更普通,没有照片上的那种“成功人士”气场。他们进了酒店,我跟着进去,想办法弄清楚了他们的房间号。

我没有直接冲进去,我站在门口,犹豫了很久。我甚至听到了里面传来他们的笑声。那种笑声像刀子一样割着我的心。我脑子里闪过钦钦的脸,她那么小,那么可爱,她不该生活在一个充满谎言的家里。我想起江梵珍生下钦钦后,就对女儿失去了兴趣,几乎不怎么抱她,喂奶、换尿布都是我或者我妈在做。她口口声声说工作忙,可现在看来,她是忙着跟别的男人逍遥快活。

这个念头让我最后一点犹豫也消失了。我拿出手机,开启录音功能,贴着门板,听着里面的动静。他们聊天的声音断断续续传出来,听不清具体内容,但我听到江梵珍撒娇的声音,听到厦建滨哄她的声音,还有一些暧昧的响动。我心里像被火烧一样,手紧紧攥着手机,指甲几乎抠进肉里。

我录下了所有能录到的声音,甚至尝试从门缝拍了几张模糊的照片。我知道这些证据也许不够直接,但我需要更多。我站在那里,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我听到他们准备出门的声音,我才慌乱地离开了酒店。

回去的路上,我脑子里一片混乱。我爱了这么多年的女人,我为她放弃一切的妻子,竟然是这样一个人。而我,竟然像个傻子一样被蒙在鼓里。但当我想到钦钦的时候,我的心又坚硬起来。我不为了她,也要为了我的女儿。我必须把女儿从这个混乱的关系中解脱出来,我必须争取到钦钦的抚养权。这是我唯一的,也是最重要的目标。

我回到家,江梵珍已经回来了,正敷着面膜躺在沙发上看电视。她看到我,只是淡淡地问了一句:“去哪儿了?”

“出去走了走。”我平静地回答,心里却波涛汹涌。我看着她,觉得她变得如此陌生。那层面膜,那张看似平静的脸,在我眼里都成了虚伪的伪装。

周末过后的一个晚上,我丈母娘突然打电话给我。她说话带着南方口音,声音有点急:“一凡啊,跟你说个事。梵心要结婚了。”

江梵心,江梵珍的弟弟,游手好闲,没什么正经工作,这些年一直靠我和江梵珍接济。他要结婚?我心里泛起一丝冷笑。

“他要结婚是好事啊,阿姨。”我敷衍地回答。

“是好事是好事,”丈母娘顿了顿,语气变得有点扭捏,“就是,这结婚得花不少钱啊。彩礼,酒席,还有房子……梵心他也没攒下多少,你看,你跟梵珍能不能帮衬着点?”

果然来了。每次小舅子有事,第一个找的就是我们。以前江梵珍会二话不说答应,但我现在听着,只觉得恶心。他们一家子,简直是吸血鬼。

我没直接拒绝,只说知道了,等江梵珍回来商量一下。

第二天,我丈母娘竟然直接来了我家。她手里拎着一些土特产,笑眯眯地进来。江梵珍还没下班。丈母娘坐下没多久,就开始唉声

叹气,说梵心多不容易,娶个媳妇家里得掏空。然后她话锋一转,问江梵珍平时有没有什么私房钱或者值钱的东西。

我心里一沉。丈母娘这是来搜刮来了。

我客气地说:“阿姨,家里开销大,梵珍平时工资都存起来或者补贴家里了,哪有什么私房钱。”

丈母娘不信,开始在我家客厅里转悠,眼睛往各个柜子里瞄。她走到江梵珍的书房门口,想进去。

我挡在她前面,说:“阿姨,梵珍的书房比较乱,不好意思让您进去。”

丈母娘脸拉了下来:“都是一家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看看梵珍有没有什么首饰啊、存折啊啥的,给她弟弟结婚用用。”

她说着就要推门。我心里那根弦彻底断了。这些年我为这个家付出多少,为她们家付出多少,现在他们竟然还打这个主意?而这一切,都是因为江梵珍的欺骗和背叛。

我深吸一口气,没有跟她争辩,只是拿出手机,打开了我在酒店门口录下的那段音频。

“阿姨,您听听这是什么。”

我把音量调到最大,将手机放在茶几上。房间里顿时响起了江梵珍和那个男人暧昧的对话声,还有那种让人恶心的响动。

丈母娘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手僵在了半空中。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我,又看看手机,嘴唇颤抖着说:“这……这是什么?你放的什么东西?!”

我平静地看着她,一字一句地说:“这是您的好女儿,我的好妻子,在外面跟别的男人在一起的证据。她骗我说给主管买礼物,骗我说去瑜伽,其实是去酒店跟这个男人厮混。”

丈母娘像是被雷击中一样,往后退了一步,跌坐在沙发上。她指着我,声音尖锐地喊:“你胡说!梵珍不是那种人!你污蔑她!”

“是不是污蔑,您自己听清楚。”我没关掉录音。

丈母娘听着录音里女儿熟悉的声音,表情从愤怒变成了惊慌,最后变成了难以置信的痛苦。她喃喃自语:“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她没再提找钱的事,也没再提小舅子结婚的事。她颤抖着手拿出手机,给江梵珍打电话。电话里她声音带着哭腔,也不知道说了什么,只听她不停地说“你快回来,你快回来!”

江梵珍回来的时候,家里气氛凝重得像是结了冰。她看到她妈哭肿的眼睛,又看到我面无表情地坐在那里,似乎明白了什么。她脸上的血色一点点褪去。

丈母娘看到她就像看到救命稻草,冲过去抓着她的手,哭着问她是不是真的。

江梵珍看了我一眼,嘴唇动了动,却什么也没说出来。那个沉默,在我看来就是默认。

我站了起来,走到她们面前。我没有咆哮,没有摔东西,我的声音很低,低得像冰面下的暗流。

“江梵珍,我们离婚吧。”

这句话一出口,像一颗炸弹在房间里炸开。丈母娘尖叫起来:“离婚?怎么能离婚?!梵珍做错了事,你教育她就是了,怎么能离婚!”

江梵珍也终于有了反应,她猛地抬头看向我,眼神里有惊慌,也有不甘。“离婚?你说离婚就离婚?你想把我赶出家门?”

“这不是家,江梵珍。”我看着她,眼神冷漠,“家是两个人心在一起的地方,你已经不在这里了。我也不想跟一个欺骗我、背叛我的女人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

“那钦钦呢?”江梵珍的声音变得尖锐,“钦钦怎么办?你难道想让她没有妈妈吗?”

“你配做钦钦的妈妈吗?”我质问她,声音抑制不住地带着怒火,“你生下她以后管过她几次?你给她喂过几次奶?你换过几次尿布?你每天晚归,陪她玩的时间有没有一个小时?你配吗?!”

提到女儿,我情绪彻底爆发。这些年,我一个人扛起了多少育儿的责任,她却拿女儿当作留住我的筹码。

“抚养权我要定了。”我斩钉截铁地说,“钦钦必须跟着我。你没有尽到一个母亲的责任,也没有资格再拥有她。”

江梵珍像被踩到了尾巴一样跳起来:“凭什么?我是她妈妈!你凭什么不让我见她!想要抚养权,可以,给我二十万精神损失费!”

我看着她,觉得无比讽刺。到现在,她想的还是钱。二十万?为了她这个虚情假意的婚姻,为了她给我带来的耻辱,我还要给她钱?但想到女儿,我咬牙忍下了。

“好,二十万。”我说,“你写个合同,白纸黑字写清楚,你拿到二十万后,放弃钦钦的抚养权,以后也不得干涉我的生活。我拿到钱,立刻签字。”

丈母娘在一旁拉着江梵珍,不知道在说什么。江梵珍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同意了。

我没有二十万现金,但为了尽快把这件事了结,尽快拿到钦钦的抚养权,我厚着脸皮向几个老朋友借了钱。在我最困难的时候,我都没有开口问他们借钱,现在却为了这个荒唐的“离婚交易”不得不这样做。那种滋味,比吃了苍蝇还难受。

几天后,我拿到借来的钱,和江梵珍签署了那份荒谬的合同。她拿着支票,眼神复杂地看了我一眼,什么也没说,转身离开了。我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没有一丝留恋,只有解脱。

离婚手续很快办好了,我带着钦钦回到了厦家。父亲虽然对我当年为爱离家出走的事情耿耿于怀,但看到我带着孙女回来,还是接纳了我们。我也向父亲坦白了这些年的经历,以及江梵珍的事情。父亲听完,只是叹了口气,没有多说什么,但眼神里多了几分心疼。

回到厦家后,我开始重新接手家族企业的一些事务。我也通过我的关系,去查那个叫厦建滨的底细。结果不出我所料,他根本不是什么厦氏集团副总。厦氏集团根本没有这个名字的高管。他只是厦氏下属一个子公司的保安队长。那个所谓的“厦氏副总”身份,完全是他编造出来骗人的。

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杀猪盘”骗子。江梵珍被他骗了感情,很可能也被他骗了钱。我回想起江梵珍最近一年多的反常,她工资涨了却没有多少结余,是不是都给了这个男人?

我没有告诉江梵珍这个真相。我已经跟她离婚了,她的死活跟我无关。让她自己去面对被骗的现实吧。我只需要照顾好钦钦。

离婚冷静期过后,江梵珍和厦建滨很快领了结婚证。没多久,我就看到江梵珍在朋友圈里各种炫耀。她晒出所谓的“新房”,发一些看起来像是高档餐厅的照片,言语里都带着一种嫁入豪门的骄傲。那些“新房”的照片,我一眼就看出是样板间或者网上的图。那个厦建滨,还在朋友圈发一些看起来像公司开会或者签合同的照片,配文都是“日理万机”“为事业奋斗”之类,下面一堆人拍马屁叫他“厦总”。

我看着这些,觉得既可怜又可笑。江梵珍是真的相信了吗?还是她在自欺欺人,想在我面前挽回一点面子?

我没有点赞,没有评论,只是默默地看着。

有一天,我在一家餐厅跟客户谈事情。快结束的时候,无意间看到窗外走过两个人。正是江梵珍和厦建滨。江梵珍打扮得很精致,挽着厦建滨的手臂,脸上带着一种趾高气扬的笑容。厦建滨穿着一套廉价西装,努力挺直腰杆,想表现出成功人士的样子。

他们站在门口等车,离我很近。那一瞬间,一个念头闪过我的脑海。我或许可以让她看清楚现实。

我拿着手机,装作打电话的样子,走到他们附近。我拨通了林翔的电话。

“喂,林翔,”我故意提高了音量,让他们能听到,“上次你帮我查的那个厦建滨的事情,多亏你了。没想到他这么大胆,冒充我们厦氏集团的副总,到处骗人。我跟爸说了这事,爸说要严肃处理,不能让这种人败坏了厦氏的名声。听说他好像还在外面招摇撞骗,还骗了个女的跟他结婚,真是可笑。我们公司保安部那边好像已经接到报案了,正准备把他送进去呢。这种人渣,就该在牢里待着。”

我一边说,一边用余光观察江梵珍和厦建滨的反应。厦建滨的脸色瞬间变了,他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慌乱和愤怒,但他很快又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拉了拉江梵珍的手,想赶紧走。

江梵珍则完全愣住了。她看着我,又看看身边的厦建滨,脸上那种骄傲的表情一点点崩塌。她的嘴唇微张,似乎想说什么,却发不出声音。

我挂断电话,没再看他们,转身回了餐厅。

我知道我刚才的话像一把刀子,狠狠地插进了江梵珍的心里。她被一个她以为是“厦氏副总”的男人骗了,骗了感情,很可能也骗了钱,甚至还为了他跟我离婚,放弃了女儿的抚养权。而这个男人,竟然只是个保安队长,而且随时可能被抓。

我以为事情到这里就结束了。我拿回了女儿的抚养权,回到了家族,事业也开始有了起色。江梵珍和她的骗子丈夫,应该会自己面对一地鸡毛的生活。

可我低估了江梵珍的疯狂。

得知真相的江梵珍,并没有像我想的那样崩溃或者消失。她变得歇斯底里。也许是发现自己被骗得太惨,也许是无法接受自己输得一败涂地,她将所有的怨恨都发泄到了我和钦钦身上。

有一天,我去幼儿园接钦钦放学。刚到门口,就看到江梵珍站在那里。她脸色苍白,眼神疯狂,手里牵着钦钦。钦钦看到我,开心地喊“爸爸”,想跑过来。

但江梵珍紧紧抓着她,不让她动。

“厦一凡!”她大声喊我的名字,声音嘶哑,“你是不是很得意?你以为你赢了?你让我身败名裂,你以为我就会这么算了?!”

我心跳漏了一拍,立刻上前:“江梵珍,你想干什么?把钦钦给我!”

“不!”她情绪激动,“你别过来!你再过来,我就带钦钦从这里跳下去!”

我这才注意到,她们所处的位置,是幼儿园教学楼旁边的一个露天平台,虽然不高,但也足够危险。

我停下脚步,尽量用平静的声音说:“江梵珍,你冷静一点。有什么事好好说,别吓着孩子。”

“吓着孩子?”她笑起来,声音里带着哭腔,“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了!我现在一无所有了!都是因为你!都是你害的!”

她说着,手臂收得更紧,钦钦被勒得有点不舒服,小声地哭了起来。

我心里的怒火被恐惧瞬间压制。钦钦不能有事。

“江梵珍,你听我说,”我努力让声音保持镇定,同时悄悄掏出手机,摸索着给林翔发了个定位和求助信息,内容是“幼儿园平台,速来,带人!”——我知道报警需要时间,林翔人脉广,也许能更快找人过来帮忙控制局面,“这不是你的错,也不是我的错。是那个男人骗了你。你清醒一点!”

“骗我?他有没有骗我,跟你有什么关系!”她尖叫着打断我,“你就是看不得我好!你就是想把我赶走,好跟你那些有钱的家人团聚!你想让钦钦跟你回那个冰冷的家,去过锦衣玉食但没有妈妈的日子!”

“你放屁!”我再也忍不住,“我在外面打拼了十几年,一个人撑起这个家,就是为了你,为了钦钦!是你先背叛了这个家!是你先不要钦钦的!你现在还有脸说这些?!”

我们像两只受伤的野兽一样互相嘶吼,完全忘了钦钦就在中间瑟瑟发抖。她的哭声越来越大。

就在这时,我看到了一个更危险的身影。厦建滨。他气喘吁吁地跑过来,看到平台上的江梵珍和我,眼神立刻阴沉下来。

“梵珍!你在这里干什么!”他冲过来,却没有直接上前,而是站在离我几步远的地方,恶狠狠地瞪着我,“厦一凡!你这个王八蛋!你坏了我的好事!老子要你的命!”

他一边骂,一边在口袋里摸索着什么。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江梵珍看到他来了,情绪更加不稳定了。她冲着厦建滨喊:“你还来干什么?!你不是说你是厦氏的副总吗?!你不是说你有钱有势吗?!为什么我妈打电话问我,为什么厦一凡说你是个骗子?!你说啊!”

厦建滨的脸扭曲了。他冲着江梵珍吼:“蠢货!你这时候说这些干什么!我他妈还不是为了给你弄钱!要不是你天天吵着要名牌包要房子要跟那个姓厦的比,我至于这么干吗?!”

他们竟然当着钦钦的面互相揭短,狗咬狗。我的愤怒到了极点,也到了冰点。这对狗男女,竟然为了钱把女儿置于危险之中。

“你们闭嘴!”我厉声喝道,“你们有没有想过孩子?!钦钦是我的女儿!你们谁也别想伤害她!”

厦建滨似乎摸到了想找的东西,是一把弹簧刀。他眼睛里闪着凶光,一步步逼近我。

“把那小杂种放了!老子今天弄死你!”他挥舞着刀子冲了过来。

我来不及多想,身体出于本能地挡在了钦钦前面。就在这时,几个人影迅速从楼梯口冲了上来。是林翔!他还带了几个人,有穿着制服的保安,还有几个看起来像他公司的同事。

他们反应很快,几个人扑向厦建滨,将他按倒在地。厦建滨挣扎着,嘴里骂骂咧咧。

而江梵珍,在她看到厦建滨挥刀冲向我的一瞬间,脸上闪过一丝难以置信和恐惧。然后,她趁乱猛地推开了我,拽着钦钦往平台边缘靠近。

“你们别过来!”她歇斯底里地喊,“再过来我就跳下去!”

林翔和其他人控制住了厦建滨,但江梵珍这里他们不敢轻举妄动。我冲过去,想拉住她,但她像疯了一样躲避。

“江梵珍!你看看钦钦!你看看她!她害怕!”我指着哭得小脸通红、浑身颤抖的女儿。

她看了钦钦一眼,眼神有一瞬间的清明,但很快又被绝望和疯狂取代。“我什么都没有了……我连她都留不住……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她闭上眼睛,似乎真的要往下跳。

“江梵珍!你跳啊!”一个突兀的声音响起。是丈母娘,她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来了,站在楼梯口,脸色铁青,眼神里是压抑的愤怒。“你跳啊!跳下去!反正你早就把你妈的脸丢尽了!为了个骗子,跟家里闹成这样,现在还想拉上孩子!你死了算了!”

丈母娘的话像是一盆冰水,又像是一把火,彻底击溃了江梵珍。她的身体僵住了,眼睛猛地睁开,看向她妈妈,眼神复杂难辨。

就在她愣神的那一刹那,一个趁机靠近的保安迅速上前,一把将钦钦从她怀里夺了过来,交给了我。

钦钦被我抱在怀里,紧紧地抓着我的衣服,哭声渐渐变成了抽泣。我紧紧地抱着她,心里的巨石终于落地。

江梵珍失去了女儿,身体软了下来,瘫坐在地上,放声大哭。她的哭声凄厉绝望,听着让人心里发毛。

很快,警察来了,带走了厦建滨和江梵珍。我配合警察做了笔录,提供了我收集的证据,包括他们出轨的音频、厦建滨冒充身份的证据等等。

厦建滨因为诈骗和持刀伤人未遂被判了刑。江梵珍因为威胁他人安全、抢夺孩子(虽然没成功)以及她在婚姻期间的欺骗行为,虽然量刑上轻一些,但最终也被判入狱。听说她在庭审时情绪崩溃,一直在哭,但为时已晚。

这场闹剧终于落下了帷幕。

我带着钦钦回到了厦家,过上了相对平静的生活。父亲将我重新纳入了家族企业的管理层,我开始学习如何经营公司,如何成为一个合格的继承人。

钦钦在我身边一天天长大。她是个很乖很聪明的孩子,虽然经历了一些事情,但在我和家人的关爱下,慢慢变得开朗起来。她再也没有提过妈妈。也许在她心里,那个歇斯底里的女人已经不是她认识的妈妈了。

十年过去了。钦钦十岁了。

我也四十多岁了。这些年,我没有再想过结婚的事情,一门心思扑在事业和女儿身上。但父亲和家里的长辈总劝我再找个伴儿。他们不光为我考虑,也希望钦钦能有一个完整的家庭,有一个好的后母。

在一次商业聚会上,我认识了琳达。她是另一个家族企业的千金,知书达理,性格温和。她知道我的情况,包括我过去的婚姻和女儿。但她并没有因此而退缩,反而对钦钦表现出了真诚的关心和喜爱。

琳达第一次来家里吃饭,钦钦有点害羞,躲在我身后。琳达没有急着去拉她,只是温柔地对她说:“钦钦你好,我是琳达阿姨。你长得真可爱,就像小公主一样。”

饭桌上,琳达总是先给钦钦夹菜,耐心地问她学校里发生的事情。钦钦一开始不怎么说话,后来慢慢放松下来,开始跟她分享一些小秘密。我看着这一幕,心里涌起一股久违的暖流。

琳达不是那种强行表现亲近的人,她对钦钦的好是自然的、润物细无声的。她会带钦钦去参加一些儿童活动,会在钦钦生病时守在床边,会在钦钦遇到学习上的困难时耐心辅导。钦钦也渐渐接受了她,有时候还会主动找她撒娇。

一年后,我向琳达求婚了。她答应了。我们的结合是门当户对,但更重要的是,我们之间有感情,她对钦钦有真爱。

婚礼没有大操大办,只请了双方的亲人和一些至交好友。钦钦穿着漂亮的小礼服,牵着我的手,将我交给了琳达。那一刻,我心里很平静,也很踏实。

我终于拥有了一个真正属于我的家。一个有爱,有信任,有欢笑的家。钦钦在琳达的陪伴下,变得越来越自信,越来越快乐。我的事业也在稳步发展。

偶尔,我会听到一些关于江梵珍和厦建滨的消息。他们在监狱里过得很不好。江梵珍的母亲在她入狱后很少去探视,也许是彻底放弃了这个让她丢脸的女儿。小舅子江梵心倒是结婚了,但彩礼和房子都是借的钱,日子过得紧巴巴的,再也没人能给他们提供无底洞般的帮助了。

我没有去探望过江梵珍,也没有想过。她已经是我生命中翻过去的一页,那一页带着痛苦和背叛,但它也让我成长,让我更加珍惜现在拥有的一切。

生活不是童话,没有绝对的王子和公主,也没有完美的结局。但我找到了属于我的幸福,虽然过程曲折,代价沉重。钦钦健康快乐地长大,这就是对我最大的慰藉。

来源:小硕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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