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学良回忆:63岁泼了顾维钧一头热茶的黄夫人,私下专找年轻男子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9-04 11:41 1

摘要:1956年夏天,北京城的空气还带着余温。68岁的顾维钧正守着一方麻将桌,身边是严幼韵,那个总带着几分遗孀气质的老朋友,手里噼里啪啦码着牌。这天本来无风无浪,偏偏一阵香风拂过,门口站了个珠光宝气的贵妇。她劈头盖脸冲进来,一手拉住顾维钧:“顾先生,回家!”顾维钧眉

1956年夏天,北京城的空气还带着余温。68岁的顾维钧正守着一方麻将桌,身边是严幼韵,那个总带着几分遗孀气质的老朋友,手里噼里啪啦码着牌。这天本来无风无浪,偏偏一阵香风拂过,门口站了个珠光宝气的贵妇。她劈头盖脸冲进来,一手拉住顾维钧:“顾先生,回家!”顾维钧眉不抬、眼不睁,牌照打。这场面,尴尬得踩着鸡蛋壳。贵妇气急,抄起旁边刚泡好的龙井,啪——一杯热茶顺着顾维钧的后脑勺泼下去。她回头瞪了严幼韵一眼,那目光,别提多难看。

牌桌上另一位主——张学良,见怪不怪地揉了揉鼻子。曾在大帅府花团锦簇里混过的张少帅,一眼看穿这是正宫来抓“奸”,搞不好一会就得劝架收场。只不过,他也没料想,顾维钧就那么抖抖肩,把滴在西装上的茶渍弹了弹,好像泼的一盆是清水。严幼韵也是,装作没发生事,继续跟着出牌。贵妇怒气冲冲摔门而去,留下四下静得只剩牌声。张学良在椅子上斜着靠,心里暗自嘀咕——还是玩外交的有涵养,这劲头真不是一般人学得来的。那女人,就是黄蕙兰,顾维钧结发36年的妻子,赫赫有名的“印尼糖王”之女。

这一闹,黄蕙兰很快和顾维钧分了手。外头流言传得热火朝天,口口声声说严幼韵插足。可是,顾维钧和严幼韵,两人好像约好似的,既不承认也不否认,让外人来回猜。张学良忍不住,干脆给添了把火:“别只盯着顾大使,黄蕙兰自己暗地里也找小伙子呢!”他还说得煞有其事。可你要问真相吧美——这段夫妻旧事远比外面讲的复杂,走到杯水成仇,实在不是一天两天的事。

顾维钧这一生有过四任妻子,倒不是个见色起意的风流种子,而是每段姻缘都有他自己的道理。他最后说,四个女人各有“主命”“主贵”“主富”“主爱”,黄蕙兰是“主富”,说白了,就是个有钱且恃财傲物的角色。黄父黄仲涵,当年在爪哇经营糖业,一掷千金惯了,给女儿送生日礼物出手就是鸽子蛋,80克拉的大钻石装在首饰盒里送过去。谁家少女受得住这种排场?

顾维钧遇上黄蕙兰那年,自己已经两段婚姻在身,风吹雨打的老外交官形象,一个一板一眼的典型读书人,抬头就是大背头、身上穿得比新加坡徙步街上的茶叶商还古旧。黄蕙兰那时二十七,站在别人仰望她的位置——懂跳舞,会骑马,跟着父亲去过法国、英国社交场所,根本懒得跟顾维钧搭话。话说回来,要是没有点“贵气”傍身,哪怕你是外交官,她也不会瞧得上。

顾维钧聪明着呢,不靠风流倜傥出圈,直接拿起他国家赋予的特权帮自己加分。带着黄蕙兰进法国政府派来的专座,坐着外交牌照的轿车,司机西装革履。看歌剧也不费事,一声令下进国宾包厢。那些还是小儿科,重要的是,他能带着黄蕙兰见各国政要,坐席都坐在前排。纸醉金迷过惯的富贵小姐,这才第一次觉得父亲花再多的钱,也买不来这一份“身份上的体面”。

这段故事,其实早在二十世纪初就开过一次头——黄蕙兰曾为了摆脱单纯“有钱,但进不了圈子的富家千金”身份,一头扎进了和一个英国商人的婚姻梦里。新加坡的英国人,举止绅士模样,黄蕙兰满心以为能借这一层关系进入伦敦好社会。真实是骨感的:等到了伦敦才发现,那位英国人的所谓“贵族气”,只是漂在钱上的肥皂泡,什么正经圈子都进不去,连住的都是外头新起的砖楼房子。周遭的太太们说起下午茶都带着口音,哪里有半点上流社会的样子?没一年,黄蕙兰就断然离婚,回忆录上闭口不提这段事——在老上海、巴黎圈子里,她始终“自持清白”。

但正是这番经历,让黄蕙兰对那种用金钱砸不出来的“贵气”愈发痴迷。顾维钧明白她要的不是一辈子躲在金库数钱,而是走进使馆能被各国大使夫人侧目。于是,他郑重地向她许诺,要在布鲁塞尔中国大使馆里举办一场世人都要仰望的婚礼,届时各国外交使节,正统场合,风风光光。“这才是我要的,”黄蕙兰后来在自传里写——嫁人不是为了一个人,是为了那个世界。

人的心思复杂起来就容易出错——婚后头几年,黄蕙兰确实过得是兴奋又高调。白金汉宫的舞会、新总统就职典礼上的礼服,她都如数参加。用她的话来说,哪一天不是“国际妇女高峰论坛”?但看着顾维钧职位越来越高,黄蕙兰掏腰包也越来越大方。柬埔寨王子访华,需要布置新住所,黄蕙兰就自费装修。听说北京有间陈圆圆的故居出售,她买下来当顾维钧的私宅,还要摆满欧洲订来的水晶和丹麦银器。

其实,她心里不是不明白,这种用钱垒起来的“面子”,有天总要熄火。果然,顾维钧的性格里不耐烦这些外在东西,他不止一次当面告诫黄蕙兰:“贵夫人外出只戴我送的饰品,不必都替我装点门面。”家里祖母订的进口汽车,也叫黄蕙兰取消,宁愿坐二手车。看在局外人眼里,俩人像是在演一出暗地里的对峙戏,谁也下不了台。

这样的缠斗,外人很难一句话说清,只知道后来顾维钧和严幼韵的来往越来越多。有意思的是,所谓“插足”的严幼韵,本就是顾维钧的下属之妻——她丈夫杨光泩是驻外使节,严幼韵知书达理,在圈子里也颇得好评。偏偏顾维钧就爱去杨家打牌,那会的西安事变前后,张学良也常在。后来杨光泩殉职了,严幼韵坚强独立,活生生成了圈子里的独行侠。三女儿出生后,不少人都悄悄咬耳朵,说小姑娘眉眼之间像极了顾维钧。

外头一直有个说法,黄蕙兰抓奸抓得太凶,还闹到了蒋介石面前,骂顾有损官声,气得蒋总裁不得不用行政手段把杨光泩调走,严幼韵也跟着离开大陆。说实话——真实的家庭矛盾嘛,不外乎都是大人自己的难堪,旁人看热闹罢了。

但人生跟打麻将一样,好运坏运难捉摸。1945年,严幼韵重新回到外交圈,这次身份变了,成了联合国礼宾官。一个女人在那个年代能爬到这位置,不光靠背景,厉害的是本事。她带着仨女儿和顾维钧关系又近了不少。顾维钧用“照顾下属遗孀”的名头,打得一手安全牌,却也难掩流言蜚语。以至于等1956年,黄蕙兰撞见当场——她不再顾忌什么贵妇风度,一杯茶拍下去,牌桌上的尴尬几乎盛得住一屋子。

说起来,你怪黄蕙兰泼妇吗?也不能全怪她。毕竟青春在富贵和“体面”里消耗了,换来的却是这样一场冷脸。泼完茶那会,她大概心里是真的死了心。很快,她和顾维钧终结了这段36年的婚姻。从此,她只带着父亲留的老本,在纽约孤身养老。

至于外界那些“黄蕙兰也有野男人”的传闻,我是更愿意把它看作男人间的气话。张学良那张嘴,讲故事带劲儿是真,真要有的事,像爆料王亚樵送太太给刺客“壮胆”那段,他都是细节有鼻子有眼,哪会只空口一句?连一句“张家哪家小生”“哪年哪月”都说不出来,这不像他的风格。

黄蕙兰自己的自传《没有不散的筵席》里,字里行间还穿着“贤妻良母”的壳,一口气写自己“谨守妇德”,何谈什么红杏出墙?那个时代的女人,能写出“妻子有错须得七出之条”这样的话,做再绝的决定,也未必真会背地里让自己“失了分寸”。

很多年后,我看到有人在纽约华人日报上写,“黄蕙兰身形清瘦,依然打扮得体,每逢清晨都要自己做咖啡”。她不张扬,也不诉苦,手腕上戴的老钻石戒指,上头八十年前水光也还亮着。她曾经要过贵气、追过身份,最终留在身边的,才是自己的底气。

张学良在晚年笑言:“外交官的戏,外人看着热闹,唱戏的人未必乐。”顾、黄这场婚姻,从一开始就不是你侬我侬的爱情,就像他们那几场各自穿梭在国际盛宴里的舞步。旁人说贵妇一生张扬、不懂收敛,但换一个视角,又有什么人能体会她在大宅深夜坐久了,望着窗外车水马龙,心里那点寂寞和不甘?

牌局散后,老人家喝着隔夜凉茶,也许会想起多年前布鲁塞尔的婚礼,那些镁光灯下的闪耀早就消散。人间的浮华荣辱一场,终归成了各自的清单。世上的美丽珍珠,只有自己才知道光鲜之下有多少壳,多少磨难。你说是么?

来源:机智的面条l6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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