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兄讨厌我,嫌我缠人,嫌我重欲,连最动情时,也只会说我:恶心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9-04 19:19 5

摘要:水晶吊灯将整个大厅映照得亮堂,红色地毯厚实柔软,从门口一路蔓延到我脚下。

《莫名躲雨》

继兄一向讨厌我,嫌我缠人,嫌我重欲。

连最动情时,也只会说我:「恶心。」

所以复活十年,我始终没去找他。

换新名字,定居其他城市,和别人恋爱。

本以为这一生不会再有交集。

直到订婚那天,我们重逢。

「柏原,所有兄弟里只剩下你单身了。」

「可别再拿那谁搪塞我,哪有人为继妹守丧的?」

未婚夫笑着调侃:「别等我孩子都上幼儿园了,你还单着。」

「不赶紧加把劲?」

他没看见,继兄蓦地攥紧酒杯,目光森冷如刀。

失神看我很久,突然垂眸,轻笑颔首:「好。」

1

我本以为这一生不会再和柏原有任何交集。

水晶吊灯将整个大厅映照得亮堂,红色地毯厚实柔软,从门口一路蔓延到我脚下。

柏原就站在地毯的另一头。

十米之远,西装笔挺,意气风发。

在听见他名字的一瞬间,身体比我率先一步做出反应。

转身,低头,抓住差点滑落的披肩,匆匆往回走。

却在下一秒被人叫住。

「去哪呢宝宝。」

「她有点害羞,怕见生人。」

徐朗笑着揽过我,「乔殊月,我的未婚妻。」

「柏原,我上大学时最铁的兄弟。」

「现在要叫一声柏总了,他可是个大忙人。」

我瞬间手足发冷,浑身僵住。

手心里都是汗。

怕柏原认出我,可转念又想,自作多情什么呢乔殊月。

距离我死,已经过去十年。

十年过去。

我定居新的城市、换新名字、和别人恋爱。

完全不同的人生经历。

经过岁月洗礼,眉眼愈发成熟,最多只有三分像从前。

相似而已。

不会有人相信世界上存在死而复生这种事。

更何况。

柏原从前那么讨厌我。

怎么可能还记得我的样子。

想到这里,我稳住心神,松了口气。

大大方方地对他笑:「你好。」

「你好。」

柏原果然没有起疑心。

他神色淡然,举杯。

唇齿之间碾过我的名字。

「乔舒月。」

2

乔舒月。

我原本不叫这个名字。

妈妈再嫁前,我叫许雨。

再嫁后,我叫柏雨。

一开始,我嫌弃这个名字又土又难听。

后来却庆幸。

柏雨,柏原。

至少在纹身被发现时,我能面不改色地撒谎:「谁说和柏原有关系?」

「我纹的是自己的名字。」

可这话糊弄得了家里其他人。

却瞒不过柏原。

他皱眉,冷声命令我:「洗掉。」

「恶心。」

心里钝痛。

可我还是装作语气轻快的样子:「少自作多情了。」

「真不是你。」

柏原沉默了很久,最后扯唇冷笑:「不是最好。」

他讨厌我很久了。

久到我忘记,一开始,他也是想当个好哥哥的。

柏原只比我大两岁。

我们在同一所中学,他护送我上下学,替我抢座,帮我打饭,甚至替我清理来例假弄脏的凳子和衣服。

彼时正值青春期,男女之间的事最引人遐想。

「到底是妹妹还是情妹妹?」

朋友们一片起哄,调侃他:「下个月骨科医院见。」

柏原也不生气,只是见我远远走来,赶紧掐灭手中的烟。

「少说几句。」

他总是这样。

无微不至地对我好,在旁人开我们玩笑时,也只是淡淡地说一句:「够了。」

「她害羞,少开这种玩笑。」

少年身材颀长,眉目疏朗。

我红透脸抿着唇。

不敢抬头看他。

好像这样就能藏住我砰砰的心跳声。

那时天真,只觉得柏原这样顾及我,是因为在他那儿,我也是特殊的。

后来才知道,不是的。

他说够了,是真的不想再听。

——他嫌恶心。

「天底下哪有这样肖想哥哥的妹妹?」

捡到我写满少女心事的日记时。

他冷了脸,语气嫌恶。

第一次说我:「恶心。」

第二次,是在撞破我握紧他的白衬衫,唇齿间溢出他的名字时。

他神色厌恶,扭头就走。

同样冷冷丢下一句:「恶心。」

后来,我们的关系急速恶化,降至冰点。

这短短两个字像一道烙印,嵌入我大半的青春。

直到我的十八岁生日。

我们之间,以我从未想过的,最难堪的方式收场了。

3

宴会举行到一半,徐朗仍然在招待柏原。

作为宴会厅中最有权有势,长相身材都是万里挑一的男人。

周遭人的目光总忍不住落在柏原身上。

当然,除了我。

一和他对视,听他说话。

我总感觉又回到十八岁,少年声音清冷,呼吸落在耳廓,痒痒的。

说出口的话却能杀人:「恶心。」

所以我早就找借口溜得远远的,安心待在甜品台旁吃东西。

只是总觉得有一道目光落在我身上,似有若无。

回头认真搜寻。

却又什么也没有。

担心终究战胜猪瘾,占据上风。

我找到徐朗。

「肚子疼?也对,怪我。」

「你例假快来了,先上楼休息吧。」

徐朗语气担忧,并没有多想。

「宝宝放心,这里我就够了。」

余光里,对面,柏原蓦地捏紧酒杯,目光森冷。

我隐隐觉得有哪里不对,却又说不上来。

不管了,溜之大吉总是没错的。

我收回视线,扭头就走。

经过一对小姐妹时,听见她们在小声议论:「早就听说柏总帅,没想到这么帅,性张力拉满了。」

「啧,也不知道谁能有这个福气吃到。」

我脚步一顿。

脑子里不合时宜地想起那个夜晚。

灭了灯的房间昏暗,闷热。

冬雪烧化了,汁液在沸腾。

我瞬间红透脸,落荒而逃。

4

那时,我是真的很想睡到柏原。

喜欢他的喉结。

略沙哑的声音。

手上凸起的青筋。

骨节分明,指腹带着一层薄茧。

我每晚都梦见自己跌坐在他怀中,被硌得生疼,被逼出眼泪。

可我只有贼心,没有贼胆。

亲爸走得早,妈妈好不容易找到下半生的幸福,柏叔叔对她很好,我不想这个家因为我而毁掉。

更何况,那时我的心思早被柏原不留情面地戳破。

——他厌恶我,远离我很久了。

所以我从来没想过,一直藏在心底,那样暧昧、旖旎的梦境。

会以如此难堪的方式实现。

指腹摸到被浸湿的柔软布料,重重一按。

我顿时化作一摊春水,软倒在他怀中。

柏原低头看下来,语气森冷:「就这么骚是吗,柏雨,不惜下药也要睡到我?」

我想为自己辩解。

我没有。

自从发现他厌恶我,我一直识趣地保持距离。

根本不可能在这么重要的日子,我十八岁的成人礼上,给他下药。

可他弓腰,动作又凶又急。

最后房间里,只剩下我支离破碎喊哥哥的声音。

他说:「受不了,也给我受着。」

「柏雨,这是你自找的。」

5

我觉得我算是无妄之灾。

要不是看他神色很不对劲,呼吸也急促得厉害。

我根本不会上前问他怎么了。

也不会被他怒气冲冲地拉进房间,荒唐一夜。

一句出于好意的关心。

却彻底打破我们之间的平衡。

第二天醒来,枕边空荡荡的。

柏原去哪了?去和柏叔叔告状了?

我攥紧冰冷的被角,心里慌得厉害。

直到午饭时,柏原忽然像变了一个人。

他破天荒地在我身边落座,沉默半晌,语气称得上温柔:「太瘦了。」

「多吃点。」

那一刻,我瞥见柏叔叔和妈妈欣慰的眼神。

心跳无声中错失半拍。

我意识到,柏原查到真相了,下药的人不是我。

他在补偿我。

从那以后,他不再对我退避三舍,不再厌恶地看我。

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写满的是后悔,是后知后觉的心疼,是愧疚。

如果只是到这里,我也算求得一个好结局。

可我好了伤疤忘了疼,贪心地想,这种事情发生一次,和发生很多次有什么区别呢?

是不是多拥有他几遍,他心里也会住进我?

柏原的房间就在隔壁,我拧开没上锁的门。

大着胆子溜进去。

从背后抱着他的时候。

明显感觉到他呼吸一滞,却没有拒绝。

到了第二天,我嗓子哑得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只能在心里想,老天爷还是很眷顾我的,峰回路转,先苦后甜,诚不欺我。

后来,柏原对我越来越好,我们一起去旅游,在陌生的城市,在人潮汹涌的街道,像一对真正的小情侣一样手牵着手。

在巨大的落地窗前颤抖地相互拥抱。

他不避讳地带我出席各种场合,他的好兄弟们纷纷调侃:「看来真的要去骨科医院挂号了。」

或许这就是,守得云开见月明。

我这么想。

可我忘了,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

峰回路转之后,是一落千丈。

是乐极生悲。

6

在我满心欢喜地期待柏原能和家里人坦白,这段感情能顺利开花结果的时候。

却意外听见他们的谈话。

「小原,麻烦你多费一些心思。」

「小雨的婚事要拜托你了。」

我妈发愁:「有钱的公子哥总是坏毛病一大堆,你看看身边有没有合适的朋友,介绍介绍,总比嫁给个知人知面不知心的好。」

我站在楼梯拐角,下意识攥紧栏杆。

迟迟没有迈出脚步。

我曾经试探地问过柏原:「我们在一起这么大的事情,是不是提前透露一点口风给家里人比较好?」

他顿了顿,只说:「等有机会。」

我意识到,此刻就是摊牌的好机会。

心脏砰砰跳得厉害。

楼下,片刻安静过后,响起柏原的声音。

「宋家的小儿子,卫家大少爷。」

他的语气波澜不惊,「都很不错,没有什么不良嗜好,看在我的面子上,也会照顾好她。」

「很合适。」

我愣在转角,连眼泪涌出来都没发觉。

下意识后退两步,却踩空台阶。

腕骨撞向栏杆,「砰」的一声。

柏原听见声音,抬眼看来。

意识到我听见了什么,他眉头紧蹙,紧抿着唇。

上次见到这样暗含愧疚的表情,还是在我们发生关系的第二天。

老天爷会和上次一样眷顾我吗?

灯光朦胧,我倔强地和他对视。

有那么一刹那,我以为他会冲上来。

握紧我的手,把我们的关系公之于众。

——小雨不会嫁给别人。

——我们是兄妹。

——可她也是我的爱人。

可是他没有。

那双狭长而冷冽的眼睛只在我身上停留了片刻。

很快收回视线。

我才知道,原来那些床笫之间的话当不了真。

他不想这辈子都被人戳脊梁骨,被说成是和自己继妹不清不楚的货色。

他从来,没想过要娶我。

7

我不应该想起这些的。

在我最落魄,最迷茫,最无助时。

陪在我身边的,是徐朗。

我忍不住回头望,人群之中,徐朗站得笔直,宽肩窄腰,神色轻松。

偷听到婚事那天,我和柏原大吵一架,离家出走,精神恍惚之下出了车祸。

尸体都被烧成一把灰了,却在自己的坟地旁醒来,正巧遇见来祭祖的徐朗。

那时我头疼欲裂,什么也想不起来,是徐朗带我回家,妥帖照料。

他和我表白那天,我瞒下复活这么匪夷所思的事,把其他说了个八九不离十。

徐朗越听,眼眶越红,最后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是那个狗男人有眼无珠。」

他一字一句说得认真:「舒月,你很好,也会越来越好。」

在他坚持追我三年之后,我们在一起了。

徐朗真的是个很好的人,也是个完美的理想伴侣。

一个很轻的吻落在我的锁骨。

徐朗满眼心疼。

他没有纹过身,却也知道锁骨处的神经末梢分布密集。

清洗纹身时,比其他部位疼痛百倍。

我低头埋进他的胸膛,闷声说话:「不疼。」

他只当我哄他。

却不知道,死而复生之后,身上的纹身、从小自带的胎记统统消失不见了。

好像老天爷为了庆祝我的新生,大手一挥,告诉我,从此桥归桥,路归路。

前尘恩怨,一笔勾销。

所以复活十年,我始终没去找之前认识的任何人。

只辗转打听过,我死之后没多久,我妈怀孕,柏叔叔很高兴,连夜补给她一场空前绝后的盛大婚礼。

人间枝头,各自乘流。

各有归舟,各有渡口。

挺好的。

今天再次和柏原相遇,除了一开始的不自在,我渐渐缓过来了。

葬礼办了,尸骨烧了,前尘往事俱往矣。

我有什么好心虚的?

我回身继续往前走,边走边想,兴许这微薄的三分相似,都换不到柏原刹那的心神晃动。

是我多虑了。

来源:明月文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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