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节,看到儿子送给亲家母礼物,瞬间我觉得自己活成了一个笑话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3-29 03:50 2

摘要:我强忍着泪水,接过那个轻飘飘的纸袋,笑得比哭还难看。客厅里的老式挂钟滴答作响,仿佛在嘲笑我这个可怜的老母亲。

《来自儿子的醒悟》

"小明,这么精美的礼物盒是给谁准备的?"我满怀期待地问。

"给李阿姨的,妈,母亲节快乐!"儿子递给我一个小小的纸袋,那一刻,我仿佛被当头浇了一盆冷水。

李阿姨是谁?是我儿媳妇的母亲,我的亲家母。而我,儿子的亲生母亲,居然只配得到一个简单的纸袋。

我强忍着泪水,接过那个轻飘飘的纸袋,笑得比哭还难看。客厅里的老式挂钟滴答作响,仿佛在嘲笑我这个可怜的老母亲。

我叫张秀珍,今年六十三岁,退休前是新华纺织厂的车间主任,那时候,厂里的姑娘小伙子都叫我"张大姐"。

八十年代末,我和老伴省吃俭用,从单位分了一套六十平米的小房子,虽然家徒四壁,但日子过得有滋有味。

九十年代初,儿子小明出生了,我们全家的希望都寄托在他身上。我和老伴起早贪黑,就为了让儿子有个好前程。

现在回想起来,我们家老旧的缝纫机见证了我的辛劳——小明的衣服从来不用买,都是我在那台上海牌缝纫机上一针一线缝出来的。

那时候日子虽然清苦,但过得踏实。院子里的邻居们经常串门子,坐在我家的大竹椅上,喝着自家泡的茶水,聊天拉家常。

"秀珍啊,你家小明真聪明,瞧这算术做得多好!"隔壁王婶总是这么夸。每当这时,我心里都美滋滋的,像灌了蜜一样。

日子一天天过去,转眼小明大学毕业,在外企找了份体面工作,收入比我和老伴强多了。我以为,熬过了苦日子,甜日子就要来了。

谁知道,三年前,小明带回来一个姑娘,说是要结婚。姑娘叫王丽丽,是城里人,皮肤白净,头发烫得卷卷的,说话细声细气的。

"妈,这是丽丽,我女朋友。"小明那天脸上的笑容我至今记得,像偷了蜜的孩子。

"阿姨好!"王丽丽甜甜地叫了一声,手上提着精致的礼品袋。

我打量着这个未来儿媳妇,心里直打鼓。这丫头一看就是娇生惯养的主,手上没有茧子,指甲还涂着红色指甲油,哪像我们当年,扁担一挑就是几里地。

老话说得好,"媳妇不贤惹人嫌"。小明结婚后,我就发现这话一点不假。王丽丽做饭不如我,洗衣服都用洗衣机,连扫地都要用吸尘器,哪像我们那时候,抹布一擦,地板能亮得照见人影。

"现在的姑娘,哪有我们那时候能吃苦?"每次到老姐妹家串门,我都要这么说,"你看我儿媳妇,连个白菜都不会择,衣服也是用洗衣机搅一搅就完事,还得我去帮她收拾。"

"是啊,现在的年轻人,都是温室里的花朵。"老姐妹们纷纷附和,让我心里平衡了不少。

说来也怪,我就是对儿媳妇各种看不顺眼。她做饭不合我口味,拖地不够干净,连说话的声调都让我觉得娇里娇气。

每次小明带她回来吃饭,我都要指指点点,恨不得把筷子塞她手里,让她好好学做一顿像样的饭菜。

"妈,现在年轻人生活方式不一样,您别总是这样。"儿子有时候会小声劝我。他的表情让我想起小时候他考了九十九分而不是一百分时的样子。

"我这是为她好!"我总是这样回答,声音比平时大了几分贝,"你媳妇要是不学着点,以后怎么照顾你?你瞧瞧咱们院子里老刘家的儿媳妇,人家会做一手好菜,老刘现在胖了一圈呢!"

那时,我和老伴住在老房子,儿子和儿媳妇在城东买了新房,离我们有点远,但周末都会回来看看。

去年春节,是小明结婚后的第二个春节,全家人聚在我家吃团圆饭。我家的老式餐桌早已磨得发亮,上面摆满了我精心准备的菜肴。

儿媳妇主动说要露一手,做了几个菜,说是想表现表现。她穿着鲜艳的毛衣,在我的小厨房里忙活了好一阵。

可那菜色实在是让我难以下咽——糖放多了,盐又少了,肉也没炒熟。一碗糖醋排骨,甜得跟蜜糖似的;一盘炒青菜,半生不熟。

"这菜,连猪都不吃!"我当着全家人的面说出这话,筷子重重地放在桌上,发出"啪"的一声。

餐桌上顿时安静下来,儿媳妇的脸刷地一下红了,眼圈也红了,像个做错事的小学生。

老伴在桌子底下踢了我一脚,可我装作没发觉。心想:难道实话实说还有错不成?

"阿姨,您别这么说。"亲家母李桂花笑着打圆场,她的笑容温暖得像冬日的阳光,"丽丽平时在办公室忙,没时间下厨,已经很用心了。这糖醋排骨我觉得挺好吃的,甜度正好适合我。"

说完,她还主动起身帮儿媳妇收拾餐具,两人在厨房里有说有笑,叮叮当当的碗筷声透着温馨。我坐在那里,突然觉得自己像个多余的人。

那顿饭后,小明很长时间没来我家。往日的电话联系也变少了,问他有空回来坐坐,总是说工作忙。

我心里明白,是我那天的话伤了儿媳妇的心,儿子为此生我的气。可我不服气,心里憋着一股劲儿。

"我辛辛苦苦把儿子拉扯大,怎么娶了媳妇就变了心?"我对着老伴抱怨,老伴只是叹气,摇摇头,像对待犯了固执病的老小孩。

"再说,我那不也是为了儿子好吗?总不能让他天天吃那种难以下咽的饭菜。"我自言自语道,拍着沙发扶手,发出闷闷的声音。

正月十五刚过,北风还呼呼地刮,我从老式柜子里翻出一块厚毛毯,包了一罐我做的红烧肉,骑着老式自行车去了儿子家。

心想:不管怎么说,这是我亲生儿子,总不能真的不来往了。而且这红烧肉可是他从小爱吃的,肉是我托了关系从老乡那买的土猪肉,肥而不腻。

刚到他们小区楼下,就听见楼上传来欢声笑语。我把自行车支好,放轻脚步爬上五楼,手里提着保温罐,气喘吁吁。

透过没关严的门缝,我看见亲家母正在教儿媳妇包饺子。亲家母的手法熟练,饺子一个接一个,整整齐齐排在案板上,白生生的,像小船一样。

"丽丽,饺子皮别太薄,煮的时候容易破。"亲家母耐心地说,声音温柔得像春风。

"李妈妈,您包的真好看!"儿媳妇一脸崇拜,手忙脚乱地学着。

小明在一旁帮忙和面,不时逗她们笑。三人说说笑笑,欢声笑语不断,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他们身上,映出一幅温馨的画面。

我的心突然像被针扎了一下,酸楚从心底涌上来。在儿子的新家里,我仿佛成了外人。

"妈,您怎么来了?"小明看见我,有些惊讶,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

"来看看你们过得咋样。"我硬挤出一丝笑容,把保温罐放在茶几上,"给你带了点红烧肉,你小时候最爱吃的。"

"谢谢妈,您坐,我给您倒茶。"小明说着,匆忙去了厨房。

那天的晚饭,是亲家母和儿媳妇一起做的,色香味俱全。饭桌上,小明一个劲儿地夸亲家母,说她教会了丽丽很多家常菜,丽丽现在越做越好。

"李妈妈太厉害了,教了我好多做菜的窍门。"儿媳妇笑着说,眼睛亮晶晶的。

我听着这些话,心里酸溜溜的,像吃了没熟的柿子。凭什么亲家母教的就能学会,我说的就是唠叨?难道亲家母的饭菜真比我做的好吃?

吃完饭,我主动去厨房洗碗,想表现表现,顺便偷偷看看他们到底是怎么做菜的。

厨房墙上贴着几张便利贴,写着各种菜的做法,还有一些手写的小贴士,字迹工整,应该是亲家母写的。

我一边洗碗,一边竖起耳朵听客厅里的对话。水龙头哗哗流着,但还是挡不住他们的谈话声。

"李妈妈,谢谢您今天教我包饺子。"儿媳妇的声音带着真诚,像个小学生感谢老师。

"不用谢,慢慢来,谁都是这样学的。"亲家母温和地说,声音像棉花一样软,"做菜这事,关键是喜欢,不喜欢做再多也是负担。"

"不像我婆婆,总觉得我什么都做不好。"儿媳妇的声音低了下去,带着委屈,像被雨淋湿的小猫。

我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一个碗差点滑到地上。这就是儿媳妇眼中的我吗?一个苛刻的老太婆?

"老一辈人有老一辈的想法,她是关心你们。"亲家母语气平和,像春天的微风,"我年轻时候也是个急脾气,对我大儿媳妇要求特别严,结果闹得大儿子一家现在连过年都不回来看我。吃了这亏,我才明白,做婆婆最重要的不是教导,而是理解和尊重。"

听到这话,我手里的碗差点掉在地上。洗洁精的泡沫在我手上滑滑的,像我此刻复杂的心情。

原来亲家母以前也和我一样,只是她吃过亏,懂得了改变。而我,还在固执己见,把儿子一步步推远。

那天晚上回家,我翻出了一本老相册,泛黄的照片记录着小明从出生到长大的每一步。

有他坐在旧自行车后座上,抱着我腰的照片;有他穿着我缝制的新衣服,笑得见牙不见眼的照片;还有他大学毕业,穿着学士服站在我身边的照片。

照片里,我们的笑容那么真实,那么幸福。可现在,这种亲密感去哪了?

从那天起,我开始留心观察亲家母的做法。每次他们来我家,或者我去儿子家,我都暗暗记下亲家母的言行举止。

她从不对小两口的生活指手画脚,却在儿媳妇遇到困难时第一个伸出援手;她不催促小两口生孩子,说年轻人有自己的规划;她经常给儿媳妇带些家乡特产,不是贵重物品,却是满满的心意。

最让我印象深刻的是,有一次儿媳妇做菜时不小心把汤洒在地上,亲家母不但没有责怪,反而笑着说:"没事,厨房里哪有不洒汤的,我以前洒得更多呢!"

她的态度像春雨一般温柔,滋润着这个家庭。而我呢?总是雷霆万钧,像夏日的暴雨,让人避之不及。

渐渐地,我发现儿子一家和亲家母的关系越来越亲密。每逢周末,他们都会去看望亲家母,而来我这里的次数却屈指可数。

有一次,我在单元楼下的小卖部买东西,听见邻居们在议论。

"张秀珍家儿子,好像很久没来看她了。"一个熟悉的声音说。

"听说是跟儿媳妇不合,现在儿子也跟着疏远了。"另一个声音接上来,带着些许幸灾乐祸。

我的心像被针扎了一下,慌忙付了钱,匆匆走开。回到家,我对着镜子看自己:满头白发,脸上的皱纹比往日似乎更深了些。

"我到底错在哪儿了?"我小声问自己,旧挂钟的滴答声是唯一的回应。

那天晚上,我鼓起勇气拨通了儿子的电话。电话那头响了好几声才被接起来。

"儿子啊,你是不是不想理妈了?"我的声音有些发抖,像风中的落叶。

电话那头沉默了好一会儿,只能听到轻微的呼吸声。

"妈,不是不想理您。"小明的声音有些犹豫,像在冰面上小心翼翼行走,"就是每次回去,您总有说不完的意见,丽丽心里难受,我也很为难。"

"那你丈母娘就没意见?"我忍不住问,声音里带着酸味。

"李妈妈从不对我们指手画脚,有事情也是私下和丽丽说,从不当着我的面批评她。"小明顿了顿,继续说,"而且,她总是鼓励丽丽,从不贬低她。"

我握着电话的手微微发抖。"你的意思是,我做得不如你丈母娘?"

"妈,我不是这个意思。"小明叹了口气,电话里传来他抓头发的声音,"我只是希望您能像李妈妈一样,多尊重我们的生活方式。我们都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

放下电话,我坐在沙发上发呆。窗外,夕阳西下,晚霞映红了半边天,远处的高楼大厦在夕阳下闪烁着金光。

我突然想起一件往事:小明上初中那年,我逼他参加奥数班,他不愿意,说想学画画。我不由分说把他的画笔都扔了,逼他每天做奥数题。结果他数学成绩没提高,人却变得沉默寡言。

这么多年过去,我还是没改掉这个毛病——总觉得自己的方式是最正确的,别人都应该听我的。老伴常说我这是"官瘾犯了",我总不服气,现在看来,他说得真对。

儿媳妇也许不是我想象中的那种贤惠媳妇,但她有自己的长处和价值。而我,一味要求她按我的标准来,岂不是太自私了?

母亲节前一周,我去菜市场买菜,走过一家书店,橱窗里摆着一本《家庭烹饪宝典》。封面上印着几道家常菜,看起来很可口。

我犹豫了一下,推门走了进去。书店里的年轻女店员有些惊讶地看着我这个老太太,但还是热情地接待了。

"这本书多少钱?"我指着橱窗里的那本书问。

"三十八块。"女店员说,"现在买还有赠品,一本食谱小册子。"

我掏出皮夹子,数出四张皱巴巴的十元钱。这是我平时买菜省下来的,原本想着给孙子攒着,现在看来,应该有更重要的用途。

回家后,我一页一页研究起这本书来。书里有不少我不熟悉的做法,用料和火候都和我平时习惯的不一样。但试着做了几道,发现味道确实比我以前的手艺更符合年轻人的口味。

老伴看我突然对烹饪这么上心,笑着打趣:"怎么,要参加厨艺比赛啊?"

"去你的!"我白了他一眼,心里却在盘算着母亲节那天的菜单。

母亲节那天早上,我五点就起床了。从冰箱里取出昨天准备好的食材,开始忙活起来。

按照书上的方法,我做了糖醋排骨,不像以前那样放醋太多;香菇油菜我没有炒得太烂,保留了一点脆感;蒜蓉粉丝蒸扇贝是我第一次尝试的新菜;还有小明最爱吃的红烧肉,我按照书上的方法先用冷水焯了肉,去掉了血水和腥味。

九点钟,门铃响了。我最后检查了一下餐桌,摘下围裙,深吸一口气,去开门。

小明和儿媳妇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两个礼物盒。儿媳妇穿着淡粉色的连衣裙,脸上淡淡的妆容,比平时多了几分温柔。

"妈,母亲节快乐!"儿媳妇怯生生地说,把其中一个礼物盒递给我。她眼睛里带着期待,又有点怕我拒绝的样子,像个等待表扬的小学生。

"小明,这么精美的礼物盒是给谁准备的?"我满怀期待地问。

"给李阿姨的,妈,母亲节快乐!"儿子递给我一个小小的纸袋。

我强忍着泪水,笑着接过纸袋。打开一看,里面是一张手工贺卡,上面写着:"妈,谢谢您的养育之恩,永远爱您。"贺卡里还夹着一张老照片,是小明六岁时,我带他去照相馆拍的。那时我们穿着最好的衣服,笑得那么灿烂。

就是这样一个简单的贺卡和一张老照片,却让我鼻子一酸。眼泪差点掉下来,我赶紧转身,假装去拿纸巾。

亲家母得到的是外表精美的礼物,而我得到的,是儿子最真挚的心意。这一刻,我突然明白了什么。

"来,吃饭吧,我今天做了你们爱吃的菜。"我招呼他们入座,揭开了饭菜上盖着的盖子。

香气顿时弥漫了整个房间,像春风一样温暖。儿媳妇"哇"了一声,惊讶地看着满桌菜肴。

"妈,您今天怎么想起来做这么多菜?"小明也惊讶地看着满桌子菜肴,表情像看到了外星人。

"想试试新做法,看你们喜不喜欢。"我笑着说,把最香的那块红烧肉夹到儿媳妇碗里,"丽丽,尝尝看合不合口味。"

儿媳妇受宠若惊地看了我一眼,小心翼翼地尝了一口,眼睛一亮:"婆婆,这个味道太好了,比我做的强多了!肉这么烂,入口即化,您是怎么做到的?"

看着她惊喜的表情,我心里比吃了蜜还甜。过去这么多年,我何曾给过儿媳妇这样的称赞机会?

"你要是喜欢,改天我教你。"我轻声说,像是怕惊动了这短暂的和谐,"不着急,慢慢学。做菜这事,贵在坚持。"

听到这话,儿媳妇惊讶地看着我,眼中闪着光芒。小明也停下筷子,不可思议地望着我,仿佛我突然变成了另一个人。

饭后,儿子突然从包里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

"妈,这才是给您准备的礼物。"他郑重其事地说,表情有点紧张,像小时候考试得了好成绩要告诉我一样,"那个纸袋里的贺卡只是开始。"

我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条淡蓝色的丝巾,上面绣着淡雅的花纹,正是我喜欢的风格。丝巾下面压着一张全家福照片,是去年春节拍的,那时我们之间还有些生疏。

"妈,我知道您一直不太喜欢丽丽,觉得她做事不如您心意。"小明握住我的手,声音有些哽咽,"但她真的很努力想得到您的认可。今天您做的这桌菜,态度的转变,对我们来说是最好的礼物。"

我看着儿子和儿媳妇真诚的眼神,手中的丝巾柔软而温暖,像那些我错过的温情时刻。

"是我太固执了。"我坦白道,声音有些颤抖,"我一直以为我的方式是最好的,没想过你们有自己的生活方式。对不起,丽丽。"

这是我第一次向儿媳妇道歉,说出这句话,我反而觉得心里轻松了。

"婆婆,我也有不对的地方。"儿媳妇红着脸说,眼角有些湿润,"我不会做家务,但我想学。以后我会多向您请教,学习您的长处。"

空气中弥漫着食物的香气和若有若无的花香,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我们身上,温暖而明亮。这一刻,我突然明白了:真正的母爱不是控制,而是放手;不是占有,而是成全。

我把丝巾系在脖子上,看着儿子和儿媳幸福的笑容,不再觉得自己是个笑话,而是找回了家人的尊重与爱。

日子就这样慢慢变得不一样了。我开始学着放松自己的标准,不再事事要求完美。儿媳妇也常来找我学做菜,有时候做砸了,我们一起笑着重做。

我家的老式电视机前,常常坐着三个人——我、儿子和儿媳妇,一起看那些老旧的电视剧。有时候亲家母也会来,我们一起包饺子,聊家常,气氛和谐得像春天的微风。

楼下的老姐妹们有时酸溜溜地问:"秀珍,你家儿媳妇怎么突然对你这么好了?"

我只是笑笑:"可能是我变了吧,不再把她当外人看。"

真正的转变是从心开始的。就像我柜子里那本《家庭烹饪宝典》,现在已经被翻得旧了,但每一页都记录着我们关系修复的过程。

前天,儿媳妇带着一个好消息来找我:她怀孕了,已经七周。她羞涩地告诉我,她第一个想告诉的人就是我,而不是她妈妈。

"我想让您第一个知道这个好消息,"她羞涩地说,双手轻轻抚摸着还没有显怀的肚子,"因为您会是世界上最好的奶奶。"

听到这话,我感觉眼角有点湿润。窗外,春日的阳光温暖明媚,照在我们身上,也照进了我的心里。院子里,邻居们的孩子在嬉戏打闹,充满了生机与活力。

有人说,最难的不是学会爱,而是学会如何去爱。在这条漫长的道路上,我终于迈出了关键的一步。

不是所有的礼物都包装精美,但最珍贵的礼物,往往是那些用心准备的。就像儿子给我的那张手工贺卡,简单却真挚,比任何昂贵的礼物都更让我珍视。

看着儿媳妇幸福的笑脸,我知道,这个即将出生的孩子会拥有更多的爱和宽容。而我,也终于明白了做一个母亲和婆婆的真正意义。

来源:那一刻旧时光一点号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