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口老槐树被砍了 我爷爷气得住院 没想到三个月后那里建起了幼儿园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3-28 21:23 1

摘要:那棵老槐树在村口站了七十多年,比我爷爷的年纪还大。爷爷说他记事起,那槐树就已经枝繁叶茂了,村里人夏天乘凉、冬天躲风,都离不开这棵树。

那棵老槐树在村口站了七十多年,比我爷爷的年纪还大。爷爷说他记事起,那槐树就已经枝繁叶茂了,村里人夏天乘凉、冬天躲风,都离不开这棵树。

村口那块地方,原本是个三角地带,不大不小,刚好一棵老槐树撑着。树下有两张石桌,石桌缺了角,是小时候二狗开拖拉机不小心撞的。二狗后来去了城里,他爸说是在工地拧螺丝,年前回来,西装革履,手上戴个铜表,走路一甩一甩的。

爷爷年轻时是村里唯一的木匠,手艺是祖传的。尽管现在家家户户的家具都是去县城买的,但老一辈人家里的衣柜、床、桌椅,十有八九是出自爷爷的手。爷爷不会用那些电锯、电刨,全靠一把手锯、一把刨子,慢慢地做。我小时候放学回家,经常看见爷爷在院子里刨木头,木屑一片一片地飘,落在他的老布鞋上,像是下了一场金色的雪。

后来爷爷的眼睛不好了,手也抖,木匠活就做不了了。每天早上,爷爷就拿着他那个掉了漆的暖水壶,装满热水,拎到村口的槐树下,坐在那石桌旁,跟其他老头儿一起晒太阳、唠嗑。爷爷的暖水壶上还贴着一张褪了色的标签,是我小时候从作业本上撕下来贴上去的,那时候我刚学写字,歪歪扭扭地写着”爷爷的水”。

那天早上,我在卧室里刷手机,突然听到院子里爷爷大喊:“不得了啦!不得了啦!”

我赶紧跑出去,就看到爷爷站在院子里,一只手撑着墙,脸色煞白。

“怎么了爷爷?”

“老槐树…老槐树要被砍了!”爷爷喘着粗气说。

我扶着爷爷坐下,给他倒了杯水。爷爷哆哆嗦嗦地从兜里掏出一张纸,是村委会的通知,说因为要建设新农村,村口要建个幼儿园,那棵老槐树得砍掉腾地方。

“那棵树活了这么多年,见证了咱们村多少事!”爷爷颤抖着说,“你爸小时候从树上掉下来,摔断了胳膊;你大伯当年相亲,就是在那棵树下见的面;村里人有什么大事小情,都要在树下商量……”

爷爷说着说着,眼泪就下来了。我从没见过爷爷哭,那一刻我才意识到,对于老人来说,一棵树可能不仅仅是一棵树,它承载的是整个人生的记忆。

“爷爷,咱别急,我去找村长问问,看能不能留下这棵树。”我安慰道。

爷爷摇摇头,叹了口气:“现在的年轻人,哪懂得老物件的价值?那树在他们眼里,不过是挡道的东西罢了。”

我骑着电动车去村委会找村长。

村长李大壮正坐在办公室里看文件,桌上放着一瓶枸杞泡的茶,茶叶漂在塑料矿泉水瓶里,瓶身还皱巴巴的,看样子是重复使用了好多次。

“村长,我听说要砍村口的老槐树,是真的吗?”

李村长抬头看了我一眼,又低下头去翻文件:“是啊,上头拨了款,要在咱们村建个幼儿园,就选在村口那块地方。那老槐树占着地方,得砍了。”

“那树可是咱们村的历史啊,能不能把幼儿园建在别的地方?”

“你懂啥?”李村长砰地一声合上文件夹,“现在国家抓教育,咱们这一片好几个村的娃都没地方上幼儿园。上面考察了好几个地方,就看中了咱们村口那块地,说位置好,离大路近,接送方便。”

李村长喝了口枸杞茶,继续说:“再说了,那老槐树都七老八十了,树心都空了,哪天刮大风倒了砸着人,你负责啊?”

我还想再说什么,李村长摆摆手:“行了行了,决定都下来了,后天就动工。你爷爷那一辈人肯定舍不得,你回去好好劝劝。新农村建设,咱不能拖后腿。”

我无功而返,刚到家门口,就听见邻居王婶在喊:“不好啦!老刘头晕倒了!”

我赶紧冲进屋,就看见爷爷躺在地上,脸色铁青。王婶说爷爷刚才一直念叨着老槐树的事,后来突然就栽倒了。

我和王婶赶紧把爷爷送到镇卫生院。医生说是气急攻心,加上高血压,需要住院观察几天。

爷爷躺在病床上,手里还紧紧攥着那张村委会的通知。我坐在病床边,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第二天清早,我骑车去村口看了看那棵老槐树。晨光下,它依然那么挺拔,绿叶在微风中轻轻摇曳,好像对即将到来的命运一无所知。

树下的石桌上,放着几个烟头和一个喝了一半的啤酒瓶。瓶身上贴着一张陈旧的标签,是几年前过年时流行的那种,上面印着”恭喜发财”四个字,现在已经褪色了。

我在树下坐了一会儿,脑海中浮现出小时候的画面:夏天,树下乘凉的老人们,讲着抗日打仗的故事;秋天,落叶纷飞,我和小伙伴们在树下捉迷藏;冬天,下了雪,树枝上挂满了银条儿,美得像童话世界……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村里的大喇叭响了:“全体村民注意,全体村民注意,今天下午两点,村口老槐树将被砍伐,为村幼儿园建设让路。请村民不要围观,以免发生意外。”

这一天终于还是来了。

下午,我去医院看望爷爷,没敢告诉他今天要砍树的事。爷爷躺在病床上,看起来精神好了一些,一直问我老槐树的事情怎么样了。我只能撒谎说村长正在考虑保留那棵树的可能性。

爷爷听了,脸上露出一丝笑容:“那敢情好,那树可不能砍,它是咱们村的根啊。”

我强忍着泪水,点点头。

从医院回来的路上,我经过村口,那里已经围了不少人。两个穿着反光马甲的工人正拿着电锯,准备开始作业。

老槐树被拦上了警戒线,几个村民站在一旁,低声议论着。有人叹气,有人摇头,还有人悄悄抹眼泪。

“这棵树,见证了多少故事啊。”王大爷说。

“是啊,我和老伴当年就是在这树下认识的。”李婶接话。

“我家老头子生前最喜欢在这树下下象棋,一下就是一整天。”张奶奶抹着眼泪说。

电锯声响起,刺耳而无情。老槐树轰然倒下的那一刻,我仿佛听到了一声叹息。

那天晚上,我没敢去医院,怕爷爷看出什么来。第二天一早,我刚到医院门口,就看见爷爷的主治医生急匆匆地迎了出来。

“你爷爷昨晚听广播了,知道老槐树被砍了。”医生说,“他气得血压又升高了,好在我们及时处理,现在已经稳定下来了。”

我走进病房,爷爷躺在那里,脸色苍白,看起来比前天又老了十岁。

“爷爷……”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爷爷摆摆手:“我都知道了,树已经砍了。”

他望着窗外,眼睛湿润:“那树比我年纪还大啊,它看着咱们村一天天变好,现在却没能等到看咱们村更好的那一天。”

我握住爷爷的手:“爷爷,幼儿园建好了,村里的孩子就不用大老远去镇上上学了,这不也是好事吗?”

爷爷沉默了许久,才慢慢点点头:“是啊,是好事……”

爷爷在医院住了一个星期才出院。回家的路上,我特意绕开了村口,不想让爷爷看到那片空地,勾起伤心事。

但爷爷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走村口吧,我想看看。”

我不忍心拒绝,慢慢地推着轮椅,朝村口走去。

出乎意料的是,村口并不是一片狼藉,而是已经围起了蓝色的施工围挡,上面画着一排排卡通图案,还写着”月牙湾幼儿园”几个大字。

爷爷看了好一会儿,突然说:“月牙湾,这名字不错。”

“是啊,听说是因为这块地方形状像弯月,所以取了这个名字。”我随口解释道。

爷爷轻轻摇头:“不是因为这个。你小时候不知道,你爸爸小时候也不知道。这村口,在很久以前,真的有一弯小湾,水清澈见底,村里人挑水、洗衣服都来这儿。后来水干了,才在这空地上种了槐树。”

我吃了一惊,从没听爷爷提起过这事。

“这哪是什么新名字,分明是回到了老名字。”爷爷的眼睛里闪着光,“看来,这建幼儿园的人,是懂咱们村历史的。”

从那天起,爷爷像是变了个人。每天早上,他都要我推着他去村口,看幼儿园的建设进度。

蓝色的围挡后面,挖掘机、水泥搅拌车来来往往,工人们忙碌着。爷爷就坐在轮椅上,一看就是大半天。

有一天,李村长从工地出来,看见了爷爷,有些不好意思地走了过来。

“老刘,身体好些了吗?”

爷爷点点头:“好多了。看这幼儿园建得不错啊。”

李村长松了口气,蹲下来和爷爷说话:“其实吧,这幼儿园的设计图,我特意让设计师改了好几次。”

“怎么改的?”爷爷问。

李村长笑了:“我跟他们说了,那老槐树虽然砍了,但得在图纸上留个印记。你猜他们怎么设计的?”

爷爷摇摇头。

李村长指着围挡上的效果图:“你看,幼儿园中间那个圆形的活动区,地面上就是一棵大树的图案,周围还有石凳。孩子们以后在树的影子上玩耍,多有意思。”

爷爷盯着那图纸看了好久,眼圈有些发红。

从那天起,爷爷不仅每天去看工地,还开始动手做起了木工活。他让我从库房里翻出了他的旧工具:手锯、刨子、锤子,还有一个已经掉了漆的工具箱。

“爷爷,你想做什么?”

爷爷神秘地笑笑:“等着瞧吧。”

爷爷在院子里搭了个简易的工作台,每天早出晚归,不是去看工地,就是在家里忙活。我很好奇,但爷爷就是不肯说。

三个月后的一天,幼儿园终于要竣工了。村委会组织了一个简单的剪彩仪式,村里人都去凑热闹。

爷爷一大早就起来了,让我帮他穿上那件只有过年才舍得穿的蓝中山装,又让我把他的”作品”用布盖好,推着去了幼儿园门口。

幼儿园建得很漂亮,米黄色的外墙,蓝色的屋顶,像一艘小船。门口竖着”月牙湾幼儿园”的牌子,牌子是木制的,上面雕刻着精美的花纹。

李村长站在门口,一见爷爷就迎了上来:“老刘,你今天是主角啊!”

我一头雾水,爷爷却笑了:“哪里哪里,我这不过是来凑个热闹。”

李村长拍拍手,示意大家安静,然后大声宣布:“今天咱们月牙湾幼儿园落成,首先要感谢的就是刘师傅!”

人群中响起一片掌声。

“刘师傅不仅为咱们幼儿园的名字提供了灵感,还亲手制作了园内的木质玩具和家具,样样都是精品!”

爷爷难为情地摆摆手,但脸上的笑容怎么也藏不住。

我这才知道,爷爷这三个月来一直在给幼儿园做木工活:小椅子、小桌子、玩具架、甚至还有木马和秋千。

“最重要的是,”李村长指着幼儿园中央的活动区,“刘师傅还亲手为咱们做了这个!”

我推着爷爷走进园内,只见活动区中央,地面上铺着彩色的安全地垫,绘制着一棵大树的图案。而在这”树”的周围,整齐地摆放着几张小木椅和一张圆形的大木桌,上面刻着精美的花纹。

“这些木头,是从老槐树上截取的!”李村长自豪地说,“我们把能用的部分都保留下来,让刘师傅做成了这些家具,这样,老槐树就能以另一种方式,继续守护咱们村的娃娃们。”

爷爷的眼睛湿润了,他轻轻抚摸着那张木桌,好像在抚摸一个老朋友。

“还有一个惊喜!”李村长说完,示意工作人员揭开一旁的红布。

红布下,是一块树墩,上面刻着”槐根”两个字,底下是年份:1950-2024。

“这是老槐树的根部,我们特意保留下来,做成了这个纪念碑。”李村长解释道,“刘师傅,这个位置您还满意吗?”

爷爷点点头,声音有些哽咽:“很好,很好……”

这时,爷爷突然示意我揭开轮椅上那件布盖着的东西。我揭开布,是一个精致的木盒子。

“这是我做的,送给咱们幼儿园的礼物。”爷爷说。

李村长接过木盒,小心翼翼地打开,里面是一棵微型的槐树模型,树干、树枝、树叶,做得惟妙惟肖,底座上还刻着”根在这里,芽在未来”几个小字。

全场响起热烈的掌声。

开园第一天,爷爷坚持要去看看。他坐在活动区的木椅上,看着小朋友们在”树影”里跑来跑去,脸上满是笑容。

有个小女孩跑过来,奶声奶气地问:“爷爷,这是什么树啊?”

爷爷摸摸她的小脑袋:“这是槐树,一种很强壮、很长寿的树。”

“那真的有这么大的树吗?”小女孩睁大了眼睛。

爷爷点点头:“有啊,就在这里,在你脚下,在你心里。”

小女孩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又蹦蹦跳跳地跑开了。

爷爷望着孩子们,轻声对我说:“其实吧,一开始我确实很生气,觉得他们不尊重历史,不尊重老物件。现在我明白了,新事物和旧事物,本来就是一个轮回。老槐树倒下了,但它的精神、它的根,还在这片土地上。只要有根,就会有新的希望。”

爷爷顿了顿,又说:“我还有点舍不得当年在树上刻的那些字,你爸、你大伯,还有村里多少孩子,都在那树上留下过印记。”

我笑了:“爷爷,你忘了吗?那些木头现在做成了桌椅,那些刻字,也就都保留下来了。”

爷爷眨眨眼:“可不是嘛,这不就是最好的安排?逝者如斯,新生代代,这才是自然的规律啊。”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爷爷和孩子们身上。在这片阳光里,我仿佛看到了那棵老槐树的影子,依然静静地守护着这片土地,守护着曾经的过去和未来的希望。

老物件虽然不在了,但它的故事和精神,却以另一种方式,继续活在这片土地上。就像爷爷说的那样:根在这里,芽在未来。

幼儿园的院子里,爷爷种下了一棵小槐树苗。他说,等这些孩子长大了,这棵树也长大了,希望他们记得,曾经有一棵更大的树,守护了这个村子几十年;也希望他们明白,有些东西看似消失了,其实只是换了一种方式存在。

如今,每到傍晚,爷爷还是会拎着他那个掉了漆的暖水壶,坐在幼儿园门口的长椅上,看着放学的孩子们一个个被接走,看着夕阳一点点西沉。

有时候,他会对着那棵小树苗说话,好像在跟一个老朋友聊天。我问他在说什么,他笑着摇摇头:“没什么,就是告诉它,好好长,别辜负了这片土地。”

夜幕降临,我推着爷爷回家。路过幼儿园,月光下,小树苗的影子拉得老长。爷爷说,槐树长得快,用不了多久,这里又会有一棵大槐树。

我想,到那时候,会有新的故事,新的记忆,在那树下生根发芽。而爷爷的故事,老槐树的故事,也会像那些年轮一样,默默地藏在树干里,成为这片土地上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有舍,才有得。这大概就是生活给我们上的一课吧。

来源:快快聊八卦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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