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恶的灵魂(之一)——生产队的公鸡队长,骨子里的东西很难改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8-25 06:33 6

摘要:该故事发生在农村,我也是从农村出来的,人民群众是历史的创造者,我绝没有贬低农民的意思,这是小说,因文章需要,情节是虚构的。

说明:

1.本人在尝试写小说,写的不好,请多提意见,勿喷,谢谢。

2.该作品系原创首发,请勿洗稿,抄袭必究。

3.本故事纯属虚构。

4.感谢大家转发、点赞、评论。

该故事发生在农村,我也是从农村出来的,人民群众是历史的创造者,我绝没有贬低农民的意思,这是小说,因文章需要,情节是虚构的。

天气预报说今天的气温高达38度。

快到中午的时候,太阳露出了最凶狠的獠牙,肆无忌惮地炙烤着大地上的一切。

村前柳树上黑压压地趴着无数只知了,不知疲倦地“吱吱”地叫个不停,让人心烦意乱。

“秃子”心不在焉地吃完午饭,斜靠在早已秃噜皮的沙发上,看上去很平静,实则内心猫抓一样着急得不行。

“天真热,庆敏,我去看看庄稼地干旱成啥球样了。”秃子边抬头看向墙上的石英钟,边对老婆说。

“热不死你。”老婆撇撇嘴说道。

走出门口,热浪迎面扑来,一种窒息感随之侵入“秃子”的五脏六腑。

“秃子”也不管天热不热,一路小跑来到村西头一眼望不到边,像小树林一般的玉米地。

整片玉米在太阳的烘烤下显得死气沉沉,原本宽大的叶子,此时全部卷成一根长条,像是极度口渴了。

找到自家的玉米地后,“秃子”左右环顾了一下,四周无人,便一头扎进乌秧乌秧的玉米林。

“从东头进去,走一百步。”秃子默默地数着步数,全然不顾脸上的汗像珠子一般滴到脚下的泥土里。

此时,“秃子”正在被心中的一团火煎熬着。

“不会不来了吧!”秃子自言自语地嘟囔了一句。

让秃子倍受折磨的,不仅仅是热天,还有那可恶的蚊子,他的腿上已红肿一片。

时间过去了两个小时……

当秃子像头死猪一样被人从玉米地抬出来的时候,凡是皮肤露在外面的部分,无一幸免被蚊子咬肿了。

第一章 公鸡队长

我出生在一个叫赵家屯的村庄,村子不大,有三百多口人。

村里祖祖辈辈流传下来一个传说,相传宋朝有个状元姓赵,高中后回乡报喜。

当队伍行至我们村当前这个位置时,忽见两只喜鹊在此打架。

于是,众人停下来观看,喜鹊见有人来,随即化作两股青烟不见了。

赵状元觉得这两只喜鹊不简单,此地定是块风水宝地,便决定在这里建一个村庄。

于是,历史上就有了赵家屯,经过一代又一代的繁衍生息,村子慢慢发展到了现在的规模。

村里大部分人姓赵,只有少数王姓和李姓,都是后来搬迁到我们村。

我大学毕业后就在外地工作,逢年过节回家看看父母,平时有时间也偶尔回来。

村里一起上学的同学,初中结束后就各奔东西,有的甚至连初中都没上。留在村里的也有几个。

王进增,我的小学同学,住在我家右边,一米七八的个子,瘦瘦地,长得比较帅气。

但他人特别老实,话又少,就是别人嘴里“三脚踹不出一个屁”的那种。

我觉得他挺好,是个善良的人。

还有两个同学,一个叫王光军,从小就聪明,头脑非常灵活,鬼心眼特别多。

但个子不高,用老人的话说就是“个子被脑子拽住了”。

另一个叫赵得财,人也老实,虽然没有什么大的本事,但他是个踏实过日子的人,不管做什么,总能一心一意地做好。

我左边邻居名叫赵大勇,祖辈都居住在这里,过着土里刨食的生活。

赵大勇比我大五岁,一米七的个子,四方脸,小眼睛,膀大腰圆,一身蛮力,四十几岁头发却掉的差不多了。

除了两边的头发还稀疏地坚挺着,中间早就呈现“地中海”了。

村里人给赵大勇起了个外号叫作“秃子”,恨他的人也叫他“秃驴”。

大多数时候还是叫他“秃子”,不敢叫他“秃驴”,因为他非常讨厌别人叫他“秃驴”。

王进增当面叫过他“秃驴”,被赵大勇一拳把鼻梁打断了,医生给他缝了六针,至今还有一道疤痕。

从此,王进增被人叫作“六针”,就“秃子”叫得最欢。

尤其是在人多的时候,不断六针长、六针短地叫着,脸上不时流露出得意的神情,仿佛在说:“看,我打的。”

他欺负王进增老实呢,村里人都知道。

除了逞强斗狠,在村里横行霸道以外,“秃子”还有一个特点:HS。按照我爹的说法,他这是遗传。

“秃子”他爹有个外号叫“公鸡”,五十几岁就去世了,算是早逝吧。

我只知道他叫“公鸡”,早已忘记了他的真名,因为全村人都叫他“公鸡”,几乎从来不叫他真名。

我爹话不多,但是一旦打开了话匣子,那是滔滔不绝,似乎前知五百年,后也知五百年,人送外号“半部天书”。

大约在我刚上初中的时候,有一次晚上,爹一个人喝酒,就在他似醉非醉的时候,我问了一个问题:“爹,村里人为啥叫赵大勇他爹公鸡?”

“你看人家养鸡的,谁个不是养一只公鸡和一群母鸡?”爹嘬了一口酒说道。

“有点妻妾成群的意思啊。”我点点头。

“那他也没有娶那么多老婆呀,不然的话赵大勇不就一群兄弟姐妹了。”我疑惑地说道。

“那是政策不让娶,让娶的话,他早娶了。”说着爹又端起了酒杯。

“娶不了那么多,就总是惦记别人家的。”爹自言自语地补充了一句。

爹说完这句话后,看了我一眼,眼神有点不好意思,爹酒量大,喝酒从来不脸红,今天不知道为什么,还没喝醉呢,脸就红了。

听爹这么说,我倒是想起来赵大勇他爹的一个传说。

年轻的时候,据说他精力特别充沛,村里哪家年轻人结婚,他一定会去闹洞房。

让人十分讨厌的是他会一直赖着不走,有时候还装醉,拉着新娘的手不放。

大喜的日子,主人家也不好发作,有的忍气吞声,有的好言相劝。

村里人知道他这个德性后,每当有结婚喜事时,除了伴娘以外,还安排一个壮小伙当保镖,防止赵大勇他爹胡闹。

别说,还真派上了用场,当赵大勇他爹又一次想故技重演时,新娘的手还没有碰到,就被壮小伙一把揪住。

一个横扫千军,就把他放倒在地,嘴巴刚好磕在桌沿上,当场掉了两颗门牙。

血的教训只让赵大勇他爹消停了几个月,洞房是不敢去闹了,但他今天半夜敲寡妇门,明天晚上从后窗偷看人家小两口,让人十分讨厌。

“那大家为啥不叫他公鸭或者公鹅?”我又疑惑了。

“这与他当时干的营生有关。”爹喝了酒,打开了话匣子。

原来,赵大勇他爹当年还当过生产队二队的队长,虽然他不受村里人待见,但大小也是个官。

据说跟他管辖的二队的几个女人关系非同一般。

“就这样的人,还能当上队长?”我问爹。

“那是因为他会钻营,当时的村长有个爱好,特别喜欢吃小公鸡,大勇他爹想当队长,于是就让老婆养了一群小鸡,只有公鸡没有母鸡。”爹低头继续喝酒。

“大勇他爹隔三差五就请村长吃小公鸡,凡是村长家有个大小宴请,他都逮两只小公鸡送去,不到一年,大勇他爹就当上了二队队长。”

“人送外号公鸡队长,联想起他之前他干的那些事,就干脆就叫公鸡,从此这个名字就流传开了。”爹又补充了一句。

“二队的女人吆!”爹没有说全,脸变得更红了,看来今天的酒量是真不行。

“东邻大小子不学好,净把他老子那一套学会了。”爹似乎说了句脏话,咣当一口把杯中酒干了,起身去睡觉了。

我知道,爹说的是赵大勇,赵“秃子”。

赵大勇的狠我见过,留在王进增鼻梁上的疤痕就是最好的见证。

但他HS却是道听途说,听别人说,他上初中那会儿,就不老实,人品不怎么样。

也许我爹说的对,“秃子”遗传了他爹的基因。

——未完待续……

本故事纯属虚构,感谢转发、点赞、评论。

来源:二姐杂谈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