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70岁,再婚要娶58岁老阿姨,我让他立遗嘱,他却说我没良心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03-28 04:28 1

摘要:七十岁的父亲坐在那张用了二十多年的老藤椅上,背挺得笔直,手指在扶手上轻轻敲打。屋里的老式挂钟滴答作响,空气仿佛凝固了。

《晚霞映深情》

"爸,你要再婚?还要娶王阿姨?"我一脸震惊。

"是啊,我想好了。"父亲淡定地说。

"那您得立个遗嘱啊!"话一出口,父亲的脸色瞬间阴沉。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没良心呢?"

七十岁的父亲坐在那张用了二十多年的老藤椅上,背挺得笔直,手指在扶手上轻轻敲打。屋里的老式挂钟滴答作响,空气仿佛凝固了。

我不自在地低下头,视线落在那双磨得发亮的老布鞋上。父亲退休前是机械厂的技术员,一辈子节俭惯了,新鞋从不舍得穿。

母亲去世已经五年了。这五年来,父亲一直独自生活在这座小县城的老房子里,七十平米的两室一厅,墙上的白灰已经泛黄,厨房的水龙头滴水声从未间断。

我在省城工作,每月视频通话几次,镜头里父亲的笑容和身后永远整洁的厨房,让我误以为他过得很好。春节回家,我总是住不了几天就匆忙离开,从没留意过冰箱里只有几根青菜和一小碟剩菜。

"你爸这人啊,倔得很,宁肯自己吃咸菜就馒头,也不跟你张口。"邻居张婶悄悄告诉我,"幸亏你们小区那个王老师经常给他送点吃的。"

"徐叔,买新鲜的黄瓜了,给你带了两根。"王阿姨的声音从门外传来,轻快而温柔。

她提着一个印花布袋子走进来,五十八岁的年纪,身材保持得很好,一头利落的短发,穿着简单的蓝色棉麻衫。看到我,她愣了一下,然后笑着点点头:"你是小红吧?真像你妈妈。"

父亲接过布袋,脸上有了一丝我多年未见的柔和:"小王,快坐。你看我女儿回来了。"

我强挤出一丝微笑,心里却咯噔一下:这个王阿姨,竟比我还熟悉这个家。

晚饭后,父亲去小区花园遛弯,我赶紧抓住机会质问他:"爸,您这么大年纪了,再婚有什么意义呢?"

父亲坐在家门口的石凳上,手里摇着蒲扇,目光望向远处孩子们嬉戏的身影。"年纪大了,更需要一个伴。"他的语气平静却坚定,"闺女,你妈走后,这屋子太空了。"

煤油灯下写作业的记忆、母亲在缝纫机旁忙碌的身影、全家围坐在老式黑白电视机前看春晚的情景,这些回忆一瞬间涌上心头。我哽咽着说:"可是...您怎么能这么快就把妈忘了?"

"谁说我忘了她?"父亲的声音突然提高,蒲扇停在半空,"三十八年啊,我跟你妈一起过了三十八年。她走的时候,我恨不得跟着一起走。"

夜风吹拂着院子里那棵老槐树,发出沙沙的响声。父亲的眼角湿润了:"那段日子,要不是想着你还需要我,我真不知道怎么活下去。"

我沉默了,没想到父亲心里藏着这么多苦楚。

"小王人不错,退休前是小学老师,讲话和气,做事利索。"父亲的语气缓和下来,"你妈在世时就认识她,她爱人走得早,一个人把女儿拉扯大。"

"您怎么认识她的?"我还是忍不住追问。

"去年冬天,我在小区长椅上坐着,忘了时间。天黑了,手脚冰凉,她路过看见了,非要送我回家。"父亲的眼里有了光彩,"后来我病了一场,是她每天来熬药、做饭。你工作忙,我也不想打扰你。"

这话像一把锥子刺进我心里。那时我正忙着年终总结,父亲发了几条信息我都只简单回复,从没想到他是病得下不了床。

接下来几天,我暗中打探了王阿姨的情况。小区里人人都称她"王老师",说她退休后经常义务教老人们使用智能手机,还组织了一个读书小组。

"王老师闺女在国外留学,她一个人住那么大房子,挺寂寞的。"小区理发店的阿姨边剪头发边说,"你爸人老实,两人挺合适的。"

周末集市上,我远远看到王阿姨挑选着新鲜蔬菜,细心询问价格,和小贩讨价还价。她身后的竹篮里装着刚买的鱼,上面盖着一层湿报纸,这是八十年代保鲜的老方法。

一天午后,我提前回到家,想要和父亲好好谈谈。刚到楼下,就闻到一股浓郁的药香味。悄悄推开门,看到王阿姨正在厨房忙碌,背影干练而熟练。

老式砂锅上冒着热气,她戴着已经洗得发白的棉布手套,小心翼翼地揭开盖子。听到动静,她转过身来,脸上带着自然的笑容:"回来啦?给你爸炖了点药膳,他最近腰痛。"

"我爸腰痛?他怎么没跟我说?"我有些愧疚。

"老同志不爱麻烦人。"她把药膳盛到印着青花瓷图案的老瓷碗里,这是我小时候家里的餐具,已经有些边角磨损了,"来尝尝这个莲子羹,挺甜的,不加糖。"

尝了一口,那熟悉的味道瞬间把我带回了童年。这正是母亲的拿手小点心,每到夏天必做的莲子羹。

"我妈的配方?"我惊讶地问。

"你爸教我的。"她笑着说,"第一次做糊了,这是第三次尝试。"

那一刻,我忽然明白了什么是真正的传承与怀念。父亲没有忘记母亲,他只是把那些美好的记忆,用另一种方式延续下去。

晚饭时,父亲喝着王阿姨熬的汤药,一勺一勺,慢慢品味。我注意到他的床头柜上,放着一个红木相框,里面是他和王阿姨在公园里的合影,背景是一片朝霞。

相框旁边,母亲的照片依然端正摆放,只是擦得更加干净了,还插了一支新鲜的百合花。我心里的某个结,似乎慢慢松开了。

第二天一早,父亲突然腰痛加剧,站都站不起来。邻居老李骑三轮车帮忙送我们去医院,一路上颠簸不断,父亲脸色苍白却咬牙不出声。

推门进入县医院的旧楼,消毒水的气味扑面而来。走廊上排满了等待的病人,有人坐在自带的小板凳上,有人直接蹲在地上。

挂号、排队、检查,一切都那么漫长。当我焦急地在收费窗口排队时,突然看到王阿姨匆匆赶来,手里拿着老式暖水袋和几包中药。

"我托关系找了骨科的张医生,他正好在今天门诊。"她气喘吁吁地说,递给我一个写着名字的便条。

凭着这张便条,我们很快见到了张医生,省去了至少三个小时的排队时间。父亲被诊断为腰椎间盘突出,需要卧床休息。

王阿姨轮流和我守在病房里,细心照顾父亲的一切起居。午夜时分,病房只开着一盏小夜灯,她趴在床边小憩,白发中夹杂几根黑发,在灯光下显得格外醒目。

有一次她去取药,我整理父亲的病历本,一张折叠的纸掉了出来。打开一看,竟是一份遗嘱,父亲把大部分财产都留给了我,只给王阿姨留了一笔不多的养老钱。

遗嘱下面还夹着一份婚前协议,清楚列明王阿姨不享有父亲的财产继承权。看到这里,我的心像被针扎了一下。几天来的观察,王阿姨对父亲的好,哪里是装得出来的?

"这些可怜的老同志啊,"隔壁床的老人家对我说,"都是过来人,失去过,所以更懂得珍惜。你爸和王老师,常来医院看望我们这些住院的老头子,带点自家做的点心,陪着说说话。"

病房的窗外,一轮明月高悬,照在医院古旧的砖墙上。我想起小时候发高烧,父亲整夜抱着我,额头贴着额头测量体温的情景。现在轮到他生病了,我才知道自己有多么不称职。

当天晚上,王阿姨回来后,无意中发现了那份婚前协议。她只是淡淡地笑了笑,拿出一支钢笔。

"这份协议很有必要,但我觉得还可以再加一条。"她认真地写道,"若婚后王某不尽赡养义务,或对老伴有不当行为,应自动放弃所有可能获得的财产权益。"

她的字体清秀端正,像她教过的那些小学生的字。写完后,她把协议递给我:"你看行吗?"

我接过纸,忽然觉得很羞愧。

第二天,父亲的老同事来看他,带来了一罐自家腌的咸菜。病房里充满了乡土的气息,他们聊起工厂的旧事、退休后的生活,笑声不断。

"老徐啊,你这次可捡着宝了。"老同事拍着父亲的肩膀,"王老师人好,还会过日子。不像现在的年轻人,大鱼大肉吃惯了,做不了苦事。"

父亲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哪有那么好,就是闲了互相有个照应。"

王阿姨从包里拿出一个信封,里面装着她的存折。"老徐,这是我这些年的积蓄,不多,够换个好点的病房,让你舒服些。"

父亲却坚决拒绝:"小王,钱留着给闺女买房子用。我这点小病,过几天就好了。"

病房的日光灯忽明忽暗,照在他们慈祥的脸上。我站在门口,突然想起小时候看过的连环画《七十二行》,母亲指着画中相濡以沫的老人对我说:"人这一辈子啊,到老了,身边有个人陪着,就是最大的福气。"

父亲康复出院后,初秋的阳光照在小区的长椅上,我和他坐在那里,望着孩子们追逐打闹的身影。

"小红啊,你妈走后,我常在这里坐到天黑。"父亲的手指轻轻拂过长椅上的木纹,"那时候总觉得,人活这一辈子,怎么这么长。"

"爸,对不起,我这些年太少回来看您了。"我握住他布满老茧的手。

"傻闺女,不怪你,各有各的生活。"父亲拍拍我的手,眼里满是慈爱,"说起来啊,我这辈子挺知足的。年轻时有你妈陪着,现在有小王。人啊,不能太贪心。"

小区的大喇叭里播放着《夕阳红》,几位老人踩着节拍跳着广场舞。父亲望着远处的舞者,眼中闪烁着光彩:"当年我跟你妈就是跳舞认识的,那时候跳交谊舞,不像现在这样热闹。"

"爸,您跟王阿姨,是真心的吧?"我终于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七十岁的人了,还能有什么不真心的?"父亲笑着摇摇头,"年轻人谈恋爱,讲究一见钟情;我们老年人在一起,看的是日子过得舒坦不舒坦。"

晚饭后,邻居张大爷找父亲下象棋。他们搬着小板凳坐在院子里的老槐树下,一盏昏黄的灯泡挂在树枝上,照着发黄的象棋盘。

"你爸年轻时在厂里象棋第一把手,"张大爷一边落子一边对我说,"你妈走后,下棋都没劲了,总是心不在焉。现在好了,又找回当年的水平了。"

棋盘旁放着一个粗瓷碗,里面盛着王阿姨泡的菊花茶,茶叶是她自己晒的。父亲偶尔抿一口,满足地眯起眼睛。

"那段日子,你爸可不好过啊。"张大爷压低声音告诉我,"常听见他半夜起来,在院子里踱步,有时对着你妈的遗像自言自语,问她在那边过得好不好。"

我的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

"别哭啊,闺女。"张大爷递给我一块粗布手帕,"人活一辈子,总得往前看。你爸能遇上王老师,是他的福气,也是你的福气。"

王阿姨住在老城区的一幢小楼房里,三室一厅,比父亲家宽敞些。她邀请我去做客,屋里摆设简单,但干净整洁。

茶几上放着一台老式收音机,每天早上五点半准时播放《早安中国》,是她雷打不动的起床闹钟。书架上整齐排列着各类书籍,从《钢铁是怎样炼成的》到《简爱》,还有不少教育类专著。

"我先生走得早,闺女又在国外,一个人住这么大房子,有时怪寂寞的。"她一边泡茶一边说,"认识你爸后,生活突然有了盼头。"

她从抽屉里拿出一本相册,里面是她年轻时的照片。黑白照片已经泛黄,但依稀可见她当年清秀的面容和明亮的眼睛。

"这是和我先生的合影,那时他刚从技校毕业,分配到矿上工作。"她轻抚照片,语气平静,"年轻时不懂珍惜,现在想起来,生活中的小幸福才最难得。"

我翻到下一页,看到一张她和父母的合影,背景是八十年代标志性的"大壁虎"照相馆布景。

"我父母那辈人啊,日子过得更苦,但从不抱怨。"她递给我一杯茶,"人这辈子,总要学会知足。"

茶几上放着一盒老式月饼,包装已经褪色,但保存得很好。"这是你爸去年中秋送我的,说是你妈生前最爱吃的豆沙馅。我舍不得吃,留作纪念。"

听到这里,我心里最后一点芥蒂也消失了。

回到省城前,我主动向父亲和王阿姨道歉,并提出要帮他们筹备婚礼。

"不用铺张,请几个老朋友吃个饭就行。"父亲说,手里摆弄着那台老式座机电话,"最重要的是你能回来。"

婚礼定在了重阳节那天,寓意登高望远,共享晚年。我提前请了假,帮他们准备新房。父亲执意要在自己的老房子里办婚礼,说是有三十多年的感情了。

我和王阿姨一起打扫卫生,擦玻璃,换窗帘。她穿着老式碎花布围裙,踩在小板凳上够顶灯的灰尘,动作麻利,一点不像快六十的人。

"阿姨,您对我爸真好。"我递给她一块抹布。

"傻孩子,人老了,图的就是个安心。"她笑着说,"你爸这人实在,跟我说话从不拐弯抹角,我喜欢这样的性格。"

婚礼前一天,父亲郑重其事地从柜子深处拿出一个红木盒子,里面是母亲的一些首饰。"这些是你妈的嫁妆,本来打算给你结婚时用的。"

我打开盒子,里面有一对金耳环、一枚玉镯和一条银项链,都是八十年代的款式,不算名贵但很精致。

"我想送两件给小王,作为见面礼。"父亲有些忐忑地看着我,"你觉得行吗?"

我点点头,从盒子里拿出那条银项链:"就这个吧,妈戴着挺好看的。"

父亲脸上露出释然的笑容,小心翼翼地把项链放进一个绣花锦盒。"你妈要是知道了,会理解的。她生前就说过,人要往前看。"

婚礼那天,天高云淡,秋风送爽。父亲穿着我给他买的新中山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站得笔直,像年轻了十岁。王阿姨则穿着一件淡雅的旗袍,温婉大方,脖子上戴着那条银项链,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小区的活动室里挤满了人,大家带来自家做的点心和水果,热闹非凡。老式录音机里放着邓丽君的《小城故事》,勾起了在场老人们的青春回忆。

让我惊讶的是,父亲在婚礼上当着大家的面,郑重地撕碎了那份婚前协议。

"人生短暂,何必疑虑重重。"父亲拉着王阿姨的手说,声音有些哽咽,"余生,只愿互相扶持,平平安安过日子。"

掌声如雷,有人吹起了口哨,气氛热烈而温馨。

王阿姨则从包里拿出一个精心包装的礼盒,递给我:"这是我一点心意,不值钱,但花了些时间。"

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条手工织的围巾,淡蓝色的,如同初春的天空,针脚细密均匀。"花了三个月织的,希望能给你在北方的冬天带来一点温暖。"

我忽然想起母亲生前也喜欢织毛衣,常常一边看电视一边织,那一针一线中包含的,都是说不尽的牵挂。

"谢谢阿姨,我很喜欢。"我郑重地把围巾戴上,虽然初秋的天气还不够冷。

婚后的父亲仿佛变了个人,脸上的皱纹似乎都舒展了许多,笑容也多了起来。他开始学着用智能手机,虽然常常按错键,但乐此不疲。王阿姨教他使用微信,父亲常常发些日常生活的照片给我。

有他们一起晨练的,有一起在小菜园里劳作的,有给小区孩子讲故事的。照片虽然有时拍得歪歪扭扭,却记录着他们平凡而幸福的生活点滴。

秋去冬来,我决定每月定期回家陪伴他们。看到厨房里两个人忙碌的身影,听到他们关于柴米油盐的闲聊,我感受到一种久违的家的温暖。

春节前,我邀请他们来省城过年。父亲像个孩子一样兴奋,提前一个月就开始准备,列清单、打包行李、查路线。

"要带点什么特产去?你们城里人吃的东西都好贵。"父亲认真地问我。

"爸,就带您和王阿姨来就行,什么都不用带。"我笑着说。

他们来的那天,正赶上一场小雪。我在高铁站接他们,远远看到父亲戴着一顶老式呢帽,围着王阿姨织的围巾,拉着一个八十年代的老皮箱,一步一个脚印地走着,生怕摔倒。

王阿姨挽着他的胳膊,提着几包自制的腊肉和咸菜。他们的头发上落满了雪花,在站台的灯光下,像戴了一顶银色的王冠。

"累坏了吧?"我接过他们的行李。

"不累不累,坐高铁可比当年坐绿皮车舒服多了。"父亲笑呵呵地说,"再说有小王陪着,一路上有说有笑,时间过得快。"

春节的几天里,我带他们逛商场、看电影、品尝各种美食。父亲对高楼大厦和现代化设施啧啧称奇,却也常常怀念过去的简单生活。

"现在的年轻人,生活条件这么好,应该更幸福才对。"他看着匆忙的路人感叹,"可怎么看都愁眉苦脸的呢?"

除夕夜,我们一起包饺子,看春晚,父亲给我讲他年轻时的故事,王阿姨则插入一些有趣的细节和评论。他们相处的默契,让我真切感受到什么是相濡以沫。

临别时,王阿姨悄悄塞给我一个红包:"给你买点喜欢的东西,别总是工作。"

我打开一看,是五千块钱,在她的退休金里绝不是小数目。"阿姨,这太多了,我不能要。"

"拿着吧,"她柔声说,"你是我们的孩子,心疼你是应该的。"

那一刻,我忽然明白,幸福从来不分年龄,爱也不会因岁月而减少半分。

回程的火车上,我望着窗外飞逝的景色,拿出那条蓝色的围巾,轻轻围在脖子上。窗玻璃上映出我的倒影,竟有几分像年轻时的母亲。

父亲和王阿姨站在站台上的身影渐渐远去,但那温暖的笑容,却深深印在我心里。霞光中,他们相互搀扶的背影,仿佛岁月尽头的一盏明灯,指引着我,也指引着无数像我一样的人,明白生命中最珍贵的,从来不是那些冰冷的财产,而是流淌在血脉中的亲情,和心与心之间真挚的关怀。

车窗外,天边的晚霞如诗如画。我想起父亲床头那张与王阿姨的合影,背景正是这样的晚霞。也许,这就是生命的意义——即使是在生命的暮年,依然可以燃起爱的火焰,照亮彼此的余生。

我掏出手机,给父亲发了条信息:"爸,我已经上车了,您和王阿姨保重身体。下个月我再回来看您们。"

很快,手机响了一下。是父亲的回复:"路上小心,到家给我们发个消息。记得多穿点衣服,别冻着。"

简单的话语,却包含着最深沉的爱。我靠在座椅上,任由泪水悄悄滑落。车窗外,晚霞渐渐隐去,夜色笼罩大地,但心中的温暖,如同父亲和王阿姨的爱一样,将会长久相伴。

来源:那一刻旧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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