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送子娘娘庙的香火向来极为旺盛,据说求子签特别灵验,周边村子里的女人都对这儿极为热衷,纷纷前来祈愿。
送子娘娘庙的香火向来极为旺盛,据说求子签特别灵验,周边村子里的女人都对这儿极为热衷,纷纷前来祈愿。
然而我妈却与众不同,每次从送子娘娘庙求子回来,总会偷偷带回一个泥娃娃。她神神秘秘的,非说要把这泥娃娃放在床头,日夜诚心供奉、许愿。
一个月之后,家里的男人必须亲手把泥娃娃摔碎,说是“验身”,这说法听起来毫无道理,简直荒谬到了极点。
今年,轮到我妈为我求子了,可摔娃娃的人却变成了新来的年轻姐夫。
就在他伸手拿起泥娃娃的那一刻,一股寒意毫无征兆地从我的心底涌起,不安的情绪如同汹涌的潮水,迅速将我淹没……
1
我向来对村里那些神神叨叨的传说嗤之以鼻,可当我亲眼目睹了这一切后,想法彻底改变了。
送子娘娘庙在我们村子里屹立了几百年,香火从未断过。方圆十里八乡的女人都会专程来这儿求子,都说特别灵验。
我妈却从不跟其他人一样求签拜佛。每次去庙里,她只是静静地站在送子娘娘像前,伫立许久后,便带一个泥娃娃回家。
“这个要供在床头,千万别碰。”我妈一脸神秘地对我爸叮嘱道。
我爸皱着眉头,满脸疑惑,不过也没再多问什么。
每天夜里,我都能隐隐约约听到我妈在房间里嘀嘀咕咕,对着那个泥娃娃许愿。有时候声音稍大些,便能听见诸如“保佑”“平安”之类的字眼。
那个泥娃娃的模样普普通通,就是个小孩的样子,但不知为何,我总感觉它的眼睛好像会随着人的移动而转动。每到夜深人静,我便能听见我妈对着泥娃娃低声絮语,似乎在倾诉着什么。
“你到底在做什么呀?”有一回,我实在忍不住,开口问道。
我妈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手忙脚乱地把泥娃娃藏到身后,慌张地说道:“没什么,你别管这些事。”
一个月后的深夜,我被客厅里激烈的争吵声从睡梦中惊醒。
“这是老祖宗传下来的规矩,必须验身,不摔的话不吉利。”我爸的声音冰冷刺骨,透着不容置疑的强硬。
我悄悄躲在门缝后面偷看,只见我爸拿起那个泥娃娃时,脸上的表情变得狰狞恐怖,青筋暴起,双眼通红,仿佛被什么邪恶的东西附了身。
我妈见状,急忙扑过去想要抢夺,却被我爸用力一把推开。紧接着,我爸高高举起泥娃娃,狠狠砸在地上。
“啪”的一声脆响,泥娃娃瞬间碎成了好几块。
奇怪的是,摔完娃娃后,我爸的表情立刻恢复了正常,可他看向我妈的眼神里,却满是陌生与冷漠,仿佛变了一个人。
那天晚上,我无意间听到了爸妈的争吵。
“你心里清楚这意味着什么!”我爸压低声音,愤怒地怒吼。
“我实在不知道还能有什么别的办法……”我妈的声音带着哭腔,满是无奈与无助。
“替身”“灾祸”这些词从他们激烈的争吵声中传出来,让我的心里愈发忐忑不安。
第二天清晨,我妈的眼眶红红的,明显是哭过。而我爸却像没事人一样,若无其事地埋头吃饭。
“妈,那个泥娃娃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终于还是忍不住问道。
我妈的手猛地顿了一下,随后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说道:“没什么,就是个求子的习俗罢了。”
“那爸爸为什么要把它摔碎呢?”
“验身啊,看看有没有求到福气。”我妈的声音轻得如同蚊子哼哼,听起来毫无底气。
我爸突然猛地放下碗,站起身,一言不发地离开了饭桌。
我完全不明白他们在说些什么,但隐隐约约能感觉到,这一切都和那个被摔碎的泥娃娃脱不了干系。
我妈又去了一趟送子娘娘庙,这一次,是为了我。
我嫁出去才仅仅半年,婆家就开始催生了。
“晓梅,我给你求了个泥娃娃,放在床头供奉着。”我妈把那个巴掌大小的泥娃娃塞到我手里,神色神秘地叮嘱道。
2
我捏着这个泥娃娃,心里直发怵。这娃娃看着平平无奇,却给我一种难以言喻的怪异感觉。它的眼睛仿佛一直在盯着我,嘴角还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诡异笑意。
“妈,为什么非得让姐夫来摔啊?他又不是我老公。”
我妈脸色骤变,厉声道:“这是规矩!你姐夫刚到咱们家,血脉干净,没有沾染什么不好的东西,最合适不过。”
我不想惹妈妈生气,只好把泥娃娃放在了床头。每天晚上睡觉前,我都能感觉到有一双眼睛在黑暗中死死地盯着我。有时候半夜醒来,总觉得它的位置好像变了,似乎正转向我这边。
更让人觉得奇怪的是,姐夫开始频繁地往我家跑。以前他和我姐关系挺好的,平日里很少单独和我有什么来往。可现在,他隔三岔五就找借口上门,眼神总是黏在我身上,就好像我是什么稀世珍宝一样。
“晓梅,你最近气色可真好。”姐夫递过来一杯水,手指有意无意地轻轻擦过我的手。
我皱着眉头,连忙躲开,说道:“姐夫,天不早了,你该回去了吧?”
他不但没有要走的意思,反而又凑近了一些,说道:“别担心,这是娘娘的旨意,你姐不会有意见的。”
我心里顿时一阵发寒,什么娘娘旨意?这话听起来怎么这么阴森恐怖,让人毛骨悚然。
有一天晚上,我正准备去洗澡,突然发现浴室的窗户开了一条小缝。一双眼睛正透过那条缝往里偷看。我吓得尖叫一声,那人迅速转身跑掉了。虽然没看清脸,但那身影分明就是姐夫。
我把这件事告诉了老公,可他却满不在乎地说:“你姐夫人挺好的啊,肯定是你看错了。”
更诡异的是,姐夫看我的眼神越来越不对劲,那眼神根本不像是看小姨子,反倒像是在看另外一个人。有时候,他还会叫我“娘子”,被我纠正后,才尴尬地笑着说是口误。
一天深夜,我透过窗户发现姐夫竟然站在我家门口,一动不动地死死盯着我家窗户。我吓得赶紧悄悄拉上窗帘,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看着床头那个诡异的泥娃娃,我突然明白,自从它来到我家,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好像有什么可怕的事情正在悄然发生。
距离姐夫要来“验身”的日子,只剩下三天了。我不知道到时候会发生什么,但直觉告诉我,那绝对不是什么好事,说不定还会有一场大灾难降临。
今天就是摔泥娃娃的日子,我的心里像压了一块大石头,沉甸甸的,喘不过气来。
清晨,我妈就开始忙前忙后,准备各种祭品,嘴里还念念有词,不知道在嘟囔些什么。我坐在角落里,看着床头那个泥娃娃,总感觉它的眼睛正紧紧盯着我,嘴角的笑意似乎也更深了,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
“爸爸今天怎么还不回来呀?”我忍不住问道。
我妈头也不抬,随口说道:“他有事,今天让你姐夫来。”
我心里猛地一沉,想起姐夫这段时间那些异常的举动,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上来。“为什么一定要姐夫来?我老公不行吗?”
“闭嘴!”我妈突然厉声喝道,“这是规矩,不能乱来!”
下午,姐夫准时出现在我家门口。他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脸色异常苍白,没有一丝血色,可眼神却异常明亮,透着一种让人害怕的狂热。
“晓梅,准备好了吗?”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种诡异的兴奋,让人听了浑身起鸡皮疙瘩。
我躲在房间里,吓得不敢出去。我妈在外面不停地催促:“晓梅,快出来!别耽误了吉时!”
我深吸一口气,鼓足勇气,硬着头皮走了出去。客厅里,姐夫站在正中央,我妈在一旁点着香,烟雾缭绕,更增添了几分神秘恐怖的氛围。
“把娃娃拿来。”姐夫朝我伸出手,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量。
我心里一百个不愿意,想要拒绝,想要转身逃跑,可双腿却像被灌了铅一样,沉重得根本动弹不得。我机械地从房间里取出那个泥娃娃,缓缓递给姐夫。
就在姐夫接过泥娃娃的瞬间,他的表情瞬间发生了变化。他的眼睛变得通红,像是要滴出血来,额头上青筋暴起,嘴角扭曲成一个极其可怕的笑容,仿佛被恶魔附身了一般。
“娘娘保佑,血脉相连,魂魄归位。”姐夫高举泥娃娃,声音变得极其怪异,根本不像是他自己的声音。
我惊恐地看着他,想要阻止他,却发现自己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根本发不出一点声音。
“啪”的一声脆响,泥娃娃重重地摔在地上,瞬间碎成了好几块。
诡异的是,泥娃娃碎裂的地方,竟然缓缓渗出了红色的液体,那液体像鲜血一样,在地上蜿蜒流淌,看着触目惊心。
姐夫的表情突然变得无比狂热,他猛地朝我扑过来,双手紧紧抱住我的肩膀,大声喊道:“有喜了!有喜了!娘娃已入体!”
我拼命挣扎,想要挣脱他的束缚,大声喊道:“放开我!你疯了吗?”
“别动!”姐夫的力气大得惊人,他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的腹部,仿佛能看到里面有什么东西一样,“她已经选中你了,你是最合适的容器!”
我惊恐万分,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一边拼命挣扎,一边喊道:“什么容器?你们到底要干什么?”
就在这时,我妈冲了过来,一把推开姐夫,说道:“够了!规矩做完就行,别吓着她!”
姐夫虽然不甘心地松开了手,但他的眼神依然紧紧地黏在我身上,那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件无比珍贵的宝物,让我浑身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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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声音颤抖,带着哭腔问道。
我妈重重地叹了口气,说道:“晓梅,你被娘娘选中了,这可是天大的福气啊。”
我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脑袋嗡嗡作响,猛地推开他们,不顾一切地冲出了房间。
外面正下着倾盆大雨,豆大的雨点打在地上,溅起层层水花。我不管不顾地冲进雨中,雨水和泪水交织在一起,模糊了我的视线。
我的世界仿佛在这一刻彻底崩塌了,我感觉自己的精神都快要崩溃了,整个人陷入了无尽的恐惧和绝望之中。
我在雨中拼命狂奔,不知道该往哪里去。雨水打在脸上,冰冷刺骨,可这寒冷远远比不上我内心深处的恐惧,那种恐惧就像一张无形的大网,将我紧紧笼罩。
回到家后,我把自己反锁在房间里,身体不受控制地瑟瑟发抖。那句“娘娃已入体”就像一道可怕的魔咒,在我的脑海里不断回响,怎么也驱散不去。
夜里,我做了一个噩梦,梦见一个浑身沾满泥土的小孩,正哭喊着叫我“妈妈”。它的眼睛和那个泥娃娃一模一样,空洞无神,嘴角还挂着诡异的笑容,让人毛骨悚然。
我从梦中猛地惊醒,发现自己正躺在床上,浑身被冷汗湿透,睡衣紧紧贴在身上。窗外,雨还在不停地下着,雨滴敲打着窗户,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就好像有人在轻轻叩门,让人心惊胆战。
“我是不是真的怀孕了?”我颤抖着双手,摸着自己的肚子,心里慌乱不已。那个碎裂的泥娃娃,渗出的红色液体,姐夫疯狂的表情,这一切都太不正常了,仿佛一场可怕的噩梦,让我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天亮后,我偷偷去了村里的诊所。老医生给我做了详细的检查,随后摇着头说:“没怀孕,你的身体很正常。”
我长舒了一口气,心里却更加疑惑不解。如果没怀孕,那姐夫说的“娘娃已入体”到底是什么意思呢?这背后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
回家的路上,村里的人看我的眼神都变了。几个老太太凑在一起,交头接耳,指指点点,看见我走过来,立刻闭上了嘴,眼神里充满了异样的神色。
“听说了吗,晓梅被娘娘选中了。”
“可惜啊,这丫头不干净,娘娃怕是要受罪。”
“听说她姐夫都疯了,整天念叨着要保护娘娃。”
我加快脚步,假装没听见,可心里却像被一块大石头压着,沉甸甸的,难受极了。我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竟然成了村里的异类,被所有人孤立起来,仿佛我是一个怪物。
回到家,我发现老公的态度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他不敢直视我的眼睛,吃饭时总是坐得远远的,晚上睡觉也背对着我,就好像我身上带着什么可怕的东西,让他避之不及。
“你怎么了?”我小心翼翼地问他。
他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话来:“没、没什么。”
“是不是我妈他们跟你说了什么?”
他沉默了好一会儿,突然说道:“晓梅,你最近别出门了,村里人说的话你别往心里去。”
我心里一阵发凉,追问道:“到底怎么回事?你得告诉我!”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你妈说你被娘娘选中了,是送子娘娘的容器。说你肚子里已经有了娘娃,只是普通人看不出来。”
“这不是胡说八道吗!医生都说我没怀孕!”
“可是…”他欲言又止,“你姐夫说,他能看见娘娃在你肚子里。”
我气得浑身发抖,大声吼道:“他疯了!你们都疯了!”
那天晚上,我又梦见了那个泥孩子。它趴在我的肚子上,用那双黑洞洞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恶狠狠地说:“妈妈,我在这里,你逃不掉的。”
我从梦中惊醒过来,突然感觉自己的肚子隐隐作痛,那种疼痛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里面蠕动,一下一下,钻心地疼,恐惧再次如潮水般将我彻底淹没 ,我感觉自己快要被这无尽的恐惧吞噬了。
我被全村人当成了疯子,他们看我的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厌恶和排斥。
我妈每天都跪在我面前,苦苦哀求我接受这个所谓的“恩赐”。她说我是被送子娘娘选中的容器,肚子里的娘娃是天大的福气,是全村人的希望。
“晓梅,你可别不识好歹!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福分啊!”我妈拉着我的手,眼睛里闪烁着狂热的光芒,那眼神让我感到陌生又害怕。
我用力甩开她的手,愤怒地喊道:“我没怀孕!医生都说了我很正常!”
“普通医生哪看得见娘娃?”我妈失望地摇头,“你姐夫能看见,他是被娘娘点化过的人,只有他能看到真相。”
姐夫成了村里的“神人”,每天都有不少人去找他问事。他总是一脸神秘地说:“娘娃在晓梅肚子里好着呢,等她出生,会给全村带来数不尽的福气。”
我老公也彻底变了。他不敢碰我,睡觉时总是缩在床边的角落里,像躲瘟疫一样躲着我,仿佛我是一个会给他带来灾难的不祥之物。
“你到底怎么了?”我伤心地问他。
他支支吾吾,不敢看我的眼睛:“你姐夫说…说你肚子里的不是普通孩子,我要是碰了你,会遭报应的…”
“你信这些鬼话?”我气得浑身发抖,不敢相信自己深爱的老公竟然也会相信这些荒谬的说法。
“可你肚子确实一天天大了啊!”他指着我的腹部,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疑惑。
我低头一看,顿时愣住了。我的肚子确实微微隆起,就像怀孕三个月的样子。可我明明没怀孕,也没和任何人同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感觉自己就像陷入了一个无法醒来的噩梦之中。
我疯了一样冲到镜子前,颤抖着双手掀开衣服。镜中的肚子果然鼓起来了,皮肤上还布满了几道诡异的纹路,就像是干裂的泥土,看着让人头皮发麻。
“这不可能…”我喃喃自语,双手不受控制地颤抖着,摸上自己的肚子,想要弄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突然,一阵剧痛从肚子里传来,我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肚子里动了一下。那不是正常的胎动那种轻微的感觉,而是像有人在用尖锐的手指狠狠戳我的内脏,钻心的疼痛让我几乎晕厥过去 ,恐惧再次将我彻底笼罩,我感觉自己已经陷入了绝境,无法逃脱这可怕的命运。抖音首页搜小程序[尔海小说],输入看全文。
来源:上进原野USR2u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