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盛世又如何?谁能想到再繁华的都城,也有一夜崩塌的时候。我们总拿着“大唐盛世”当作饭后谈资,可你敢想,当年那群长安人,是不是也以为自己会永远活在太平日子里?谁又曾想,转个头,家园就碎成了一地鸡毛。
盛世又如何?谁能想到再繁华的都城,也有一夜崩塌的时候。我们总拿着“大唐盛世”当作饭后谈资,可你敢想,当年那群长安人,是不是也以为自己会永远活在太平日子里?谁又曾想,转个头,家园就碎成了一地鸡毛。
其实说到底,盛世都不是一夜建起来的,毁起来却可能只要一场大火,一场叛乱。唐朝的开元之治、贞观余韵,说得那叫一个热闹:万国来朝,丝绸满地走。可真实的历史,总喜欢在人精最得意的时候,塞上一把刀子。
唐玄宗李隆基,这个人物,简直是戏剧天才。刚上台的时候,的确有点能耐,雷厉风行、严惩酷吏,朝堂上下多少人都得掂量着他的脸色过日子。可盛世一久,人就容易飘,玄宗也不是铁打的。年纪上来了,身边尽是会说软话的人,朝政逐渐成了家族生意。杨贵妃进了宫后,才是真正的分水岭。
想象一下那画面:华灯初上,玄宗把盏浅酌,杨贵妃笑得明艳。荔枝驰来千里,侍女摇着羽扇,梨园弟子翩翩起舞。那场“霓裳羽衣舞”,恐怕谁都没想到会成绝响。据说朝中只要杨贵妃皱一下眉头,便有人提心吊胆,甚至权倾一时的杨国忠,仗着这层亲戚关系,吹胡子瞪眼都能当大事。
可惜,日子太顺了,身边全是吹牛拍马的。这时候的玄宗,对外头的风声有点听不进去了。大将安禄山,看去憨态可掬,实际盘算打得比谁都精。年纪一大把,还要作势哭着要认杨贵妃当干妈,朝堂上老老少少看着直翻白眼,谁敢当真?偏偏贵妃也乐见其成,这种荒唐事,象征意义可大得很——有权的人把国家当自家玩笑,底下的伎俩便多了去。
转眼就是公元755年。那个年头,谁还能想到,大唐如此风光,竟会被一场突如其来的叛乱拦腰砍断。事到临头,玄宗反应极慢,犹抱琵琶半遮面。还以为自己当年铁血手段还能再来一次,结果连兵马都不如以前,早已脱了骨头。高仙芝、哥舒翰这些老将被派去收拾局面,其实也都是硬着头皮上。
潼关失守那天,总觉得天要塌了。消息一夜之间传来长安,玄宗慌里慌张,带着几个亲人、杨贵妃,披星戴月往外逃。千万人口的长安,突然被扔到了火堆里。逃也不是,不逃也不是。剩下的百姓,面对的是疯了一样的叛军。一时间宫殿火光冲天,市井巷陌哭喊连绵。那些关于“盛世”的传说,像得了风的纸鸢,兜几圈全断了线。
我有时候也在想,要是在长安大街口混生活的小贩,会不会觉得,这世事变得比梦还怪?亲眼看见琉璃瓦飞成灰,琵琶声断在空气里,自己的老婆孩子不知去了哪里,自己哪天会不会下一锅就成了别人的餐食。
人口从近百万急降到只剩残渣。长安被烧得只剩些许残垣断瓦。说是“天下第一都”,可终归也是尘归尘、土归土。安禄山、史思明这些人的账,无人算得清。就连宫里的舞姬,也许都不知命运如何终结。
玄宗后来勉强活着,老了以后,也许悔过自省,谁知道呢?人到了绝路上,也许早已麻木。这时候,朝堂起了事:杨国忠、杨贵妃,先后被逼至绝路——这回事大家多少都听说过,马嵬坡下,玄宗不忍,士兵刀落。那场风流佳话,到底还是悲剧收场。
接下来就是新皇李亨登基。史书上说李亨比玄宗稳妥,你说稳什么?其实就是换了个人,继续收拾烂摊子。朝廷一点点回过气,把失地收回。但老百姓哪里是那么容易就能好起来?
说到睢阳,人间惨剧。张巡这老将守城,带着七千号人马,对抗十八万叛军。怎么想都像天方夜谭。可人真到了绝境,会干出多大的事来。最初杀马,后来杀人充饥,女人老弱都下锅。后来那句话,史书上一笔:三万人没了,剩下的都是食人者。张巡带着士兵眼眶红肿,也许心里已是万箭穿心,但一座城墙,硬是没人摇旗倒戈。
城破时,只留下了四百活着的人。这样的孤城,早已无力再守。很多年后,还会不会有老人对孩子说,当年睢阳,血流成河,尸横遍野?这样的记忆,被风尘埋了又埋,泄在每一片城砖里。
安史之乱后,长安再没有回到当年。大唐虽然又燃起一丝希望,可更像一个伤痕累累的老人,被命运反复拉扯。史册上的大字寥寥几行,却藏着多少百姓的血泪——谁家的儿孙消失在火光里,谁的老父母沦作食物?
我们常说,生逢太平是幸事。可太平与乱世,不过是一线之隔。往前走一步,也许酒楼歌声鼎沸,退回来一步,就是锁链枷锁,人吃人。大唐盛世的那些影子也好烟火、一切英雄美人,不过是昨日黄花、一场旧梦。你说人间百年,谁能算得清哪天转折,哪天崩塌?历史终究没告诉我们答案。
也许这就是真实的盛世和衰败:你永远不知道明天会不会比今天更好,但总还得咬牙过下去。长安的故事说到这儿,咱们不妨多想两句——如果你是那年婴儿、妇人、老兵,会如何活下去?又会不会留下一句话、一声叹息,被后人记得?
来源:多才清风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