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张收养邻居遗孤二十载 孩子高考前查出白血病 一个快递让全家泪崩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3-27 04:31 2

摘要:老张本名张德福,今年五十有八,在我们石桥村住了一辈子。村里人都叫他”老张头”,不是因为他真有多老,而是因为他那满头的白发。四十岁那年,一夜间头发全白了,像是被人洗过一样。

这事儿说来话长。

老张本名张德福,今年五十有八,在我们石桥村住了一辈子。村里人都叫他”老张头”,不是因为他真有多老,而是因为他那满头的白发。四十岁那年,一夜间头发全白了,像是被人洗过一样。

村里人都知道是为啥。

那年,老张隔壁的王家出了事。王家男人跟媳妇去县城打工,在工地上出了事故,两口子一起走了,留下个七岁的孩子王小满。那孩子叫这名字,是因为他出生在小满节气,王家人盼了三代才有个男丁,所以格外珍贵。

王家没什么亲戚,就老张一家跟他们走得近。

“那天下雨,”老张媳妇徐寡妇(她不是真寡妇,村里人这么叫是因为她嘴碎)经常这么开头讲这事,“雨大得像是天上有人捅了窟窿。”

其实那天根本没下雨,是大晴天。我记得清楚,因为我正在晒红薯干。

王小满站在老张家门口,背着个蓝色书包,里面装着他爸妈的照片和一件换洗衣服。他没哭,就是眼睛红红的,像兔子似的。

“叔,我爸妈说让我先在你家住几天,等他们忙完这阵子就来接我。”

老张当时也没多想,就把孩子领进了屋。谁知道这一住,就是二十年。

老张自己有两个女儿,都嫁到县城去了,家里就他和老伴徐寡妇两人,平时种几亩薄田,日子还算宽裕。王小满来了以后,家里一下子有了生气,像是春天突然闯进了一只活蹦乱跳的小兔子。

老张媳妇徐寡妇开始还有些不乐意,毕竟养个孩子不容易,要钱要精力,还不是亲生的。

“你看你,心这么软,这可不是养只小狗小猫,这是要负责一辈子的事。”

老张只是一句话顶回去:“咱们屋檐下又不差这口饭。再说了,小满爸妈对咱们多好,咱能看着孩子去福利院?”

徐寡妇嘴上抱怨,但其实是个心软的人。第二天一早,她就把王小满的头发剪了,还给他缝了身新衣服。

“别喊我婶子,叫妈。”她一边缝衣服一边说,眼睛盯着针线。

小满看着她,轻轻地喊了声”妈”,徐寡妇手一抖,扎到了手指,那针眼里冒出一颗红豆大的血珠。她把血珠抹在裤腿上,什么也没说,只是缝得更认真了。

日子就这么过去了。

村里人一开始还有闲话,说老张是为了贪图王家那几亩地才收养孩子的。可几年后王家那地被征用了,政府给了一笔钱,老张二话不说全部存进了银行,说是给小满上大学用的。那些闲话也就渐渐没了。

小满在学校成绩一直很好,老张虽然没什么文化,但特别重视孩子的学习。他把自家正屋收拾出来给小满当书房,自己和老伴挤在西屋。冬天屋里冷,他就在书桌底下放个火盆,还怕烟熏着孩子,特意买了煤球。

“我这辈子没啥出息,就指望小满了。”老张常这么说,“他要能考上大学,我死也值了。”

村里孩子大多初中毕业就出去打工了,能念完高中已经算是念得久的了。小满读到高三,是全村最长的。徐寡妇每次去村口打水,都要被村里的女人们围着问:“小满准备考哪个大学啊?”

她总是笑着说:“他自己拿主意,考哪个我们都支持。”

其实她心里早有了想法,希望小满能考个离家近点的学校,这样寒暑假回来方便。

高考前三个月,意外发生了。

小满突然发起高烧,在县医院检查说是普通感冒,可一个星期后还是退不了烧。老张坐不住了,骑着摩托车带着小满去了市里的大医院。

检查结果出来那天,天阴沉沉的,好像要下雨。

“白血病,需要骨髓移植。”医生推了推眼镜,“越快越好。”

老张站在那里,像是突然老了二十岁。他嘴唇动了动,却没发出声音。最后他问:“要多少钱?”

医生写了个数字,老张看了看,转身就往外走。小满追上去,拉住他的衣角:“爸,咱别治了吧,太贵了。”

老张头也不回:“治,必须治。”

回到村里,老张卖了家里唯一值钱的拖拉机,又去亲戚朋友那借了一圈,还是差很多。他跑遍了县城所有的银行,想贷款,可没有一家愿意借给一个年近六旬的农民这么大一笔钱。

最后是村支书帮忙,联系了一家慈善机构,说可以资助一部分,但还是远远不够。

那段时间,老张和徐寡妇都瘦了一大圈。他们省吃俭用,一日三餐都是白菜萝卜。老张连抽了一辈子的烟都戒了,说省下来的钱可以给小满买点营养品。

小满的情况越来越不好,整个人瘦得只剩皮包骨,脸色白得吓人。他不想再拖累养父母,偷偷写了份申请,想放弃治疗。被老张发现后,狠狠地训了他一顿。

“我养你二十年,你现在想撒手不干了?门都没有!”老张少有地发火,“你给我好好活着,考上大学,这是你欠我和你妈的。”

小满哭了,这是王家出事后他第一次哭。

就在事情看起来最绝望的时候,那个改变一切的快递来了。

那天是周三,村里来了个快递员,骑着电动车,满头大汗地问老张家在哪。快递是从上海发来的,包装很精致,像是什么贵重物品。

老张和徐寡妇面面相觑,他们没有亲戚在上海啊。

打开包裹,里面是一个红木盒子,盒子上雕刻着精美的花纹。盒子里面是一本存折和一封信。

徐寡妇拿起存折翻开,看到里面的数字后腿一软,跌坐在地上。

“一百万…”她喃喃道,“整整一百万。”

老张的手抖得厉害,好不容易才把信展开。信是用钢笔写的,字迹工整。

“尊敬的张伯伯、徐伯母:

您们好!我是王小满的表哥王硕。当年我父母因故与小满父母失去联系。最近我通过多方打听,才得知小满父母已经去世,而您们收养了小满并视如己出。我无法用言语表达对您们的感激之情。

我在上海经商多年,事业有成。得知小满患病后,我愿意承担所有医疗费用,这是我作为亲人应尽的责任,也是对您们养育之恩的微薄回报。存折里的钱请您们用于小满的治疗和以后的学业。

如有可能,我希望能在小满康复后见一见他。但这完全取决于您们和小满的意愿。无论如何,您们永远是小满最亲的人,这一点永远不会改变。

此致 敬礼 王硕 2024年5月18日”

信的下面还附了一张名片,上面印着”上海硕达科技有限公司董事长”。

老张拿着信的手一直在抖,眼泪噼里啪啦往下掉,滴在信纸上,洇开了一片片墨迹。徐寡妇抱着存折,像是抱着个婴儿,嚎啕大哭。

小满站在一旁,不知所措。他隐约记得自己小时候好像确实有个比他大很多的表哥,但印象已经很模糊了。

那天晚上,老张一家三口坐在院子里的苹果树下,谁也没说话,就那么静静地坐着,看着天上的星星。徐寡妇煮了平时舍不得吃的鸡蛋面,说是庆祝。

小满吃了两口,放下碗,叫了声”爸”。

老张”嗯”了一声,眼睛还盯着星星。

“我不想认那个表哥。”小满说,“我只有你们。”

老张转过头来,月光下他的脸上有道道泪痕:“傻孩子,那是你亲人。有亲人是好事,你表哥也是好人,你应该感谢他。”

“可是…”

“没有可是。”老张打断他,“人这辈子,要懂得感恩。你表哥帮了你,你就得记着这份情。但这不代表你就不是我儿子了。”

徐寡妇在一旁擦着眼泪:“老张说得对,亲人多点没坏处。等你病好了,考上大学,我们一起去上海看看。”

小满沉默了一会儿,最后点点头:“好。”

手术很顺利。王硕从国外找来了最好的专家,小满的身体慢慢好转。高考那天,老张和徐寡妇站在考场外,比小满还紧张。

成绩出来后,小满如愿考上了上海的大学,专业是计算机,正好可以跟表哥的公司对口。

临走前那天,全村人都来送行。老张把自己的手表摘下来给了小满:“这表是我结婚时买的,戴了三十多年了,走得准着呢,你拿着吧。”

小满接过表,小心翼翼地戴在手上,表带宽大,在他瘦削的手腕上松松垮垮的。他蹲下身,从行李箱里拿出一个小盒子递给老张:“爸,这是我给你买的新手机,我把号码都设置好了,你想我了就视频。”

老张摆摆手:“我这老眼神儿,搞不来那些东西。”

小满硬是塞到他手里:“你就当是为了我,学着点。我在上海要是想你们了,还能看看你们。”

火车要开了,小满抱了抱养父母,转身上了车。徐寡妇拉着老张的手,两人站在站台上,直到火车消失在视线里。

回村的路上,老张掏出手机摆弄了一下,屏幕亮了,是小满的照片。他的手指在屏幕上划了划,找到了视频通话的图标,按了下去。

画面接通了,小满的脸出现在屏幕上。他好像刚哭过,眼睛红红的。

“爸,妈,”他的声音有些哽咽,“我到学校第一天就给你们打电话,好吗?”

徐寡妇抢过手机:“好好好,你要好好吃饭,别省钱,有空就回来看看。”

“知道了,妈。”小满笑了,“对了,忘了告诉你们,医生说我已经完全康复了,以后定期检查就行。”

老张接过手机,看着屏幕里的儿子,眼眶湿润:“那就好,那就好。”

挂了电话,老张把手机揣进兜里,走在乡间的小路上,突然抬头大笑起来,笑得前仰后合,把路边的麻雀都惊飞了。

徐寡妇看他像是疯了似的,忍不住问:“你笑什么呢?”

老张擦了擦眼角的泪花:“我笑咱们命好啊!二十年前收了个儿子,今天又多了个有出息的侄子,你说咱这一辈子,值不值啊?”

徐寡妇也笑了,她拍了拍老张的肩膀:“值,太值了。”

回到家,老张没有像往常一样直接回屋,而是站在院子里久久地看着那颗苹果树。那是小满十岁那年栽的,现在已经长得很高了,枝繁叶茂,结满了青涩的果子。

“明年,这果子得让小满自己来摘了。”老张喃喃自语。

徐寡妇从屋里拿出一个红布包着的东西,递给老张:“这是小满临走前偷偷塞给我的,说让我回家再给你看。”

老张打开红布,里面是一本厚厚的相册。翻开第一页,是小满七岁时刚来他家的照片,小脸瘦瘦的,眼睛却亮亮的。下面用稚嫩的字迹写着:“我的新家”。

一页一页翻过去,是这二十年来的点点滴滴:小满第一次考了满分,老张偷偷买了糖果塞给他;小满初中毕业,徐寡妇给他做了一桌子菜;小满高考前,一家三口在院子里合影…

最后一页是一张全家福,背景是村口的那棵老槐树。照片下面写着:“谢谢你们给了我一个家。——您们永远的儿子,王小满”

老张再也忍不住,抱着相册哭了起来,徐寡妇也跟着哭,两个老人就那样抱在一起,哭得像个孩子。

那天晚上,村里人路过老张家,听见屋里传来笑声。老张和徐寡妇在商量着怎么把屋子重新收拾一下,等小满放假回来住。

“西屋重新粉刷一下,床单也换新的。”

“还得买个新电视,听说现在的电视能连网,小满可以教咱们用。”

“再买个电冰箱,小满爱吃凉的…”

笑声、哭声、说话声交织在一起,像一首生活的歌谣,在这个普通的乡村夜晚缓缓流淌。

而在数百公里外的火车上,小满靠着窗户,看着窗外飞驰而过的风景,手里紧紧握着老张给他的那块旧手表。表盘上的指针一格一格向前走着,就像生命中那些无法避免的别离与重逢、痛苦与希望,在时间的长河中缓缓流淌,最终汇成生命的海洋。

有人说,世间最美的风景是人心。老张和徐寡妇这二十年来的付出,就像一场无声的雨,滋润了一个孤独孩子的心田,让干涸的土地重新绽放出生命的绿意。

他们或许不是最富有的人,但他们拥有世间最珍贵的财富——爱与责任。正是这份爱与责任,让一个破碎的家庭重新变得完整,让绝望中的生命重获新生。

那个从上海寄来的快递,不仅仅是一百万元钱,更是一份久违的亲情,一个奇迹般的救赎,一次命运的馈赠。它让所有人明白,在这个世界上,真正重要的不是你拥有什么,而是你愿意为所爱之人付出什么。

夕阳西下,余晖洒在老张家的院子里。那棵苹果树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像是想要追上远方的火车,追上那个他们含辛茹苦养大的孩子。

但他们知道,不管小满走多远,这个家永远是他的港湾,他们的心永远向他敞开。因为爱,不分血缘;情,不分亲疏。二十年的朝夕相处,早已将他们的生命紧紧相连,没有什么能够分开。

这就是生活,平凡而伟大,苦涩yet甘甜,就像老张院子里那棵苹果树结出的果子,酸中带甜,回味悠长。

来源:清爽溪流ikhZi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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